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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新手第一次**,绝对、绝对不可能有太大快感,掠风因为昨夜的激烈床上运动起不来身,事后是独孤守抱着她到浴室清洗于净,擦掉眼泪和汗水,换了一张床继续休息。关于掠风第二天的导游工作,守则是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地陪给他们。
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掠风才努力挣扎着酸痛身体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洗漱室,洗过脸后抬头看镜子时不由得呆了,总觉得自己是长得还可以了,但是现在的美女这么多,自己并不耀眼,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多了些味道哦,手指轻划着镜子中的脸。
好艳丽,娇媚得像成了精的狐狸。脖颈上有一块红红的印记,牵动睡衣时可以看见胸口上也有,不但如此,全身都是,仿佛是被彩蝶围绕了,这是——爱的印记啊,掠风更加幸福地笑着。
“早。”独孤守打开门放下早餐,室内空空如也,隐约可以听见有水声,他打开隔门,正看见掠风着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像是被琢磨过的钻石,风清云淡,杂质沉淀,终于显示出自己耀眼的光芒,已经是可以蛊惑人的女人了。
鼻腔一粘间,独孤守已经知道不对,连忙用手去擦,结果是擦了一脸的鼻血,完了,丢人丢到十八层地狱去了。掠风回头看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守,愣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开始笑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一直笑趴在浴池边上,可惜没有摄像机录下来,守纯真的模样好可爱。
独孤守有些尴尬地愤愤地洗着脸,一边瞪着狂笑的掠风,一边抱怨道:“都是你不好,一大早就摆了那么煽情的姿态。”
这就叫色不迷人人自迷了,掠风笑得上不来气,不停地咳着,独孤守把她拎出去安放到床上,递了一杯牛奶给她,掠风喝着牛奶还是越想越好笑,几乎吐了大半的奶出来。
虽然气掠风笑自己出糗,不过还是温柔地抚着她的背,用餐巾把她的脸擦干净,低声斥道:“笑够没,罪魁祸首。”
终于平复了心情,掠风撒娇似的窝在他怀里磨蹭着“血债血偿啊!你也有害我出血。”
独孤守古怪地看她一眼“你的脸皮还是真厚呀!”
掠风反唇相讥:“你也不薄啊,昨天我都快翘了,你还有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有和她争辩,独孤守的魔掌再次攀上了掠风的身体“那么现在要不要来。”
沉浸在**的眸子里闪着金色的光芒,像点缀了星星的幽蓝夜空,强烈需索着自己的身体线条优美,富有弹性,抱起来像健美的喜欢速度的动物,还散发着几不可闻的风的味道,随着动作加大体温升高,渐渐转为让人迷醉的香氛,带给掠风一种舒适的感觉。
结束了两个人之间没有营养的话题,掠风双手环住了独孤守的颈子,闭上了眼睛,把我杀死吧,让我不再思考,让我的头脑中只想着你,让我们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
紧贴的肌肤发出摩擦的细微响声,轻轻握住掠风纤细的腰肢送向自己。掠风皱着眉抽着气的模样尤其吸引他,手指按在柔滑的肌肤上轻轻地抚着“放松,一切交给我。”
尽量放开有些僵硬的身体,掠风是真的有一点不好意思了,虽然很爱守,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自由大方地面对,不论是浅长手指触摸肌肤的麻醉感,还是身体内部充斥的鼓胀满足感,都叫她不由自己地羞愧。
抽出一只手来刮了掠风的鼻子一下,独孤守威胁道:“否则我会不客气地强暴你哦。”
怎么这样,他的温柔都跑到那里去了?含着眼泪她瞪圆了眼睛无声地指控着。
真是,独孤守投降地轻笑,这个样子根本就只会有反效果么?绽放在臂腕里芳馥的花朵,让他放弃了所有的理智,渐渐燥热的身体急需释放,长夜漫漫他会好好地让彼此了解对方,连心里最深的角落也探索挖掘出来
有风,风拂过脸颊好舒服,也有水,滋润着嘴唇的水好甜,掠风睁开眼睛,正看见独孤守的大特写,掠风笑了,也有自己所爱的人,真是幸福啊!曲起腿来,靠在独孤守身上问:“这里是哪里?”
“是顶楼的温室。喜欢这些植物吗?”
“我们还在堡里啊,我还以为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倒卖到阿拉伯去了。”明天就要回去了,虽然说是北欧五国行,其实也只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夜夜**到天明。不幸的岁月往往漫长,幸福的生活却过得飞快,杨荣刚既然已经看过他的投资项目,自然没有必要再伪装,打算打道回府,只是自己回去了能不能再见到独孤守就很难讲,因为让逐影知道自己主修恋爱荒废导游的话,怎么也得把自己大卸八块,想一想血淋淋的将来,掠风就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冷吗?”独孤守用毯子把她包起来,头枕在她的光滑背上,感受她被汗水弄得湿凉的皮肤“掠风,不要走好不好?”就这样把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让她的眼中只有自己,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已经太在乎她了,而且掠风在的日子里,所有的工作,包括塞亚的建设他都放下一概不管,只专注在她身上,已经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塞亚在诱惑掠风,或者只是为了自己,轻轻地,他将一个吻印在掠风额头上。
空气中流动着植物的清香和浓浓的情意,掠风很想点一点头,然后公主和王子过着幸福的生活,皆大欢喜,不过想起家里的煮饭婆时逐影,啧,即使她和守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没经过她大妹的同意,一样会被活生生地拆散,她才不要和守上演悲惨的梁祝,
“喂,喂,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性吗?要留下我,可是要三媒六聘的。”
以时逐影那种见钱眼开的性格,只要独孤守用钞票砸死她,她应该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双手奉上。
“我已经派人去打通你妹妹了。”虽然见面很少,但是掠风家的情况他多少还是了解些,独孤守将掠风的长发从毯子里拉出来,免得弄得她搔痒“还是你根本在乎我是个异种。”独孤守垂下眼帘,楚楚可怜地抿着嘴角。有时候是要采取哀兵之策的。
“没有呀。”掠风慌忙解释,有个会变身的男朋友,她不知道有多得意,而且只要那个人是守的话。
“即使守会变成蟑螂的话,我也不在乎。”
“蟑螂?”独孤守青筋暴出,这是什么烂比喻,他死也不会变成那种动物。
“对呀!”掠风误以为表白的力度不够“或者你要变成et的话,我也不会嫌你丑的。”
et?那种头大四肢小的外星怪物?独孤守磨牙霍霍的。“你还希望我变成什么”
兀自沉浸在变身热中,对日本漫画超级着迷的掠风傻笑着说:“最好变成超级可爱的国宝大熊猫,还有”
超级优雅英俊潇洒的独孤守王子一脸的黑线条,黑黑的两眼果然成熊猫状,他阴阴地笑着,收拢双手握着掠风纤细的脖子“说下去呀!你当我是变什么都可以的异形吗?”
还数着指头,希望可以统计出一串变形宝贝的时掠风戛然而止,连忙赔笑道:“这只是我表白的方式嘛,呵呵”还真是特别的表白方式,独孤守修长的手指拉过掠风的脸,贪婪地吻上掠风的唇,算了,与其看到那个处处防备精明厉害的掠风,自己更满意这个傻兮兮的天真可爱的掠风,不只是自己的心口有一道拒绝人类的墙,掠风也有着严重的保护色。
疼惜地抚着掠风的背,独孤守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这是他超越对人类种族的仇恨,超越对族人灭绝的痛苦,超越对梦想的企盼的惟一,也是最珍惜的宝贝。拨开掠风的头发,独孤守轻轻在她耳边呢哺:“把头发染回来,我喜欢原来的掠风。”
“即使变回来,我也不可能回复孩童的天真了,即使这样,守你还会喜欢我吗?”只有会保护和伪装自己,才可以不受伤害,但是连自己也讨厌戴着假面具的自己,也许守爱的只有天真可爱的自己而已。
“即使掠风变得心地恶毒,我也不在乎。”守故意地去学掠风说话的样子,她也未免把他想得太肤浅了吧,他喜欢小时候的掠风没错,但是更喜欢这个坚强凶悍得像母老虎一样的掠风,真是有点奇怪的嗜好啊!不过既然喜欢上了,有什么好回头的?如果说他对人类有什么希望的话,那就是他们中还有像掠风这样的,努力生活着,并且保持着人类的尊严,却不去践踏其它动物生存的人。
相互拥抱着分享着体温,在透明天棚的星空照耀下,在绿树青草的掩映下,夜空里第一朵夜兰花开了,芳香的肉体和纯美的花香相交织,归属在人类身体的里的灵兽,发出高潮的低吼。归途一路无事,只是白白听了杨家姐弟一路的冷嘲热讽,掠风懒洋洋地当作耳边风,兀自回味守在送别时的缠绵情话。
一路上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奇怪的是杨荣刚竟一反常态地偏袒着杨北虹,掠风心下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由于职业操守良好,所以未插一言。连杨南彩发动的又几次辱骂都被杨北虹轻描淡写化掉,掠风心中暗叹,果然有真人不露相这回事,这杨北虹仿佛被人打通任督二脉,精进何止千年,而这个高人,除了她家的守还有何人?
她是不指望守会路见不平拔刀助,帮忙这个小可怜的,恐怕中间还是有黑幕的,掠风向杨北虹看去,杨北虹也正看向她,双目一触,杨北虹嫣然一笑,而掠风也回以落落大方的笑容。杨北虹就将削好的梨子和水果托给掠风“时小姐,尝一尝吧。”
掠风捡了梨子送到口里,心中却思量道,不会是守未婚便找好了小妾吧,因为杨北虹知道我是大姐,所以有心讨好我,这么一想,便又胡乱地插了一堆水果往嘴里塞,吞下去的时候却通通是酸的。掠风腮帮鼓鼓地看见杨北虹纵容的朝自己笑,登时一脸的红云浮上来,恋爱这种东西果然是把人变得愚笨且心眼小、怎么无端地怀疑起别人来了,掠风心中自责。
所以当杨北虹温柔道:“时小姐,我们可不可以做个朋友。”
心有愧疚的掠风就很自然答:‘当然。”然后恍然大悟,独孤守和杨北虹交换的条件,必然是有看住自己这一条了,真是叫人气愤。
这一次掠风猜中,独孤守正坐在原木制古董办公桌后,阴险地笑着,笑得乔恩大汗淋漓,笑得他的另一个部下汗毛倒立。
强忍住头皮的发麻,乔恩进谏道:“守少爷,您真的要去中国?如果只是采集物种这种小事,那么让考察队去做吧,现在我们已经引起了一些国家的注意,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最好还是不要去吧。”
没有回应乔恩的忠心,反而陷入深深的思考中,目光专注于桌子上塞亚模型,精致的玻璃罩下有山川有河流有各种动物,一旦塞亚完备,就是他向全人类宣战的时候,那时惟一可以生存的人类,不是建造塞亚的工作人员,不是投资塞亚的富翁政客,只有圣之语言的沟通者,早在好久以前,他就已经发现掠风有语言方面的天赋,再加上她本性纯良又热爱自然,正是最佳的圣之语言的人选,为了她,为了塞亚,他愿意做些努力,将目光收回,独孤守命令道:“只要我这边的工作一完成,立刻去中国,希望在我的事情完结时,也可以看到你们的任务成功结束。”
“我回来,七(亲)奈(爱)滴”话说到一半变音的掠风,刚回到夕霞山的木屋,一只鞋子还没脱下来,就看见大妹时逐影狰狞地通过来,顿时说话全部走音“仑西不西偶(你想不想我)?”
“啪”的一声,一个苍蝇拍呼啸着飞过来,掠风连忙用高跟鞋一架“为什么要杀我。”
时逐影手下加力,大声吼道:“谁让你勾三搭四,不守女则?”
“冤枉啊,六月飞雪,八月飞霜,我没有啊——”只要我不承认,你能怎么样,掠风得意,她才不信大妹练了千里眼,知道她没有尽责工作,成天以恋爱为正餐。
“你还敢狡辩,人家聘礼都有送过来。”时逐影拎着掠风脖子向里看。哇,果然壮观,从楼上到楼下堆着大大小小的礼盒,塞得水泄不通,还还真不是普通的耸,呢难逃一死了,干脆装傻到底吧。
“八成送错门了,呵呵”“还敢狡辩,还敢笑!”时逐影一顿苍蝇拍伺候“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啊!时掠风,你还想逃!”
掠风知道再唱窦娥冤也没用,连忙向门口奔去“时逐影,你企图弑姐,大逆不道。”
“我这是清理门户。”
见到门了,打开门了,迅速逃跑的掠凤眼里闪过希望,但是却看见一堵人墙立在门口,完了,我死了,掠风一脚滑倒,高跟鞋飞向门神,正中目标,随后而来的时逐影也被绊倒,又在那人脸上加了一重记苍蝇拍。
“啊——”长长的凄惨哀号过,巨大的门神捂着脸向左右看,谁?谁偷袭他?跌倒的两位美女也同时向他看,高跟鞋的惊叹号加上一脸的网状,这倒霉鬼是谁啊?
“你你是哪位?”掠风咽着口水问,不会叫她赔医药费吧?
“掠风,是我啊!”顶着惊叹号的人向掠风爬过来。
“你你是谁?”好恐怖哦,记得下次千万不能被逐影拍到,否则也可以去演恐怖片了。
“我是陶顺清啊?”陶大少捧着脸哀号,怎么掠风才不过离开一个星期就不认识他了,他并不知道,即使他亲娘老子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会不认识他的。
掠风忍住笑答:“哦,你来干什么?”
陶顺清忍住痛,抖抖缩缩地握住掠风的手“掠风,我好想你,我们来个小别胜新婚,不是,我是说,我向你求婚,哎呀!”
“啊!不好意思。”刚进门的杨北虹抬起脚“我不知道门口有人。”
“只是蟑螂罢了,”时逐影把被杨北虹踩挂了的陶顺清扔了出去“请问你找谁?”
杨北虹霎时眼圈一红,扑到时掠风怀里“呜——呜——掠风,我被哥哥姐姐欺负得实在受不了,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所以你不会不理我吧?”
掠风张口结舌,难道她真要束手待毙留个耳目在身边,独孤守,你当我是囚犯吗?掠风正要婉拒,却听见门铃叮咚直响,时逐影瞪了掠风“你一回来便天下大乱。”
她以为是醒过来的陶顺清,打开门却看见一个高大而西装笔挺的陌生人,来人彬彬有礼道:“请问时掠风小姐是否住在此地。”
单脚挡门,时逐影猜他又是来送骋礼的“是住在这里,不过现在不见客。”掠风愤懑,啧,当她是妓女啊,好难听的说法。
家里已经够乱,不需要再多加麻烦,时逐影正要大力甩上门,来人却不慌不忙掏出证件道:“我是fbi调查员川田南森,请多多关照。”
这句话成了闹剧的终止,掠风和逐影的笑都凝结在脸上,半晌,掠风才站起来拍拍身上灰道:“我是时掠风,有何贵干?”他也姓川田,还是日本姓川田的人太多。
“请和我走一趟。”川田南森有礼道。
掠风一室,随即答:“我拒绝,除非有逮捕令。”
川田南森诧异,果然名不虚传,以为攻克时掠风就可以逮住独孤守,却不知蝎子尾巴才是最毒的,脸上仍挂着笑,川田南森道:“时小姐,我们只是例行公务,而且我们也只是想找您了解一下关于独孤守先生的事,请您配合一下我们。”
最最讨厌虚伪着对自己笑的人,除了守以外,无论是谁摆出这一号笑容,时掠风都得安耐住自己不赏他一耳光,掠风皮笑肉不笑地一针见血“也就是说你没有逮捕令。”
知道迎面碰到一个硬钉子,川田南森只好摸一摸鼻子道:“那么我改日再登门拜访。”
掠风有礼貌地送他到门口,突然低声道:“如果你想冤枉我或利用我,那我便把你卸八块,咒你全家死光光。”
川田南森一惊讶地回头,却看见掠风甜笑着关上门“不送,少见。”
“时掠风,你又做的什么好事?”时逐影怒发冲冠,说她是时掠风的妹妹,她更觉得像是掠风的妈,从小到大应变照顾这个容易受伤的姐姐,连父母临终的时候,也是说逐影啊,掠风就拜托你了。到死还开出这样玩笑的父母,其实应该非常担心姐姐的,曾经得过自闭症的姐姐,一直是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爱之深,责之切,时逐影又是一通家庭暴力。
“给我跪到祖先灵位前默念一万次我错了。”
掠风哭笑不得,她们家哪有祖先灵位,看来真的是气疯了。
“阿姨,请你不要罚掠风好不好。”杨北虹好心地去求情。
“阿——姨?”二十一岁的人有被她这么大的小朋友称作阿姨,还真不是普通的荣幸,时逐影的一张脸阴晴不定地变换着,最后转变为和蔼可亲的微笑“你是不是来投奔我家掠风的?”
“嗯。”杨北虹低头答,才看清这阿姨长得这么年轻,只是穿着打扮和语气都很像欧巴桑,糟了,不妙的预感又出现了。
“呵呵。”时逐影努力把愤怒转为假笑“你说你被你的兄弟姐妹欺压,那你在家里一定什么都做了,好可怜啊,一直被人奴役。”掠风眼见要上演侏罗纪公园x,就从冰箱中拿了一罐冰牛奶,拂掉沙发的一堆礼盒,安逸地喝起牛奶来。
“嗯,姐姐,只要你收留我,我会很乖的。”
现在改口已经没用了,时逐影终于露出了恐龙尾巴,喷着火道:“那还不快收拾屋子,你当我白养个吃闲饭的?”她用力挥舞着苍蝇拍。
“是”小白兔含着眼泪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