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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4:月月,这不能怪我(主郁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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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簟秋是知道席逢越是个人渣的。

    戴个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光风霁月,在新北当老师当得有模有样,对每个学生都笑得温润如玉。

    实际上心比他的还脏。

    所以当他知道席逢越竟然要来当姜见月的心理医生,他就知道,这个狗东西没安好心。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不过是打着这个名头过来分一杯羹罢了。

    一开始装得有多善解人意,把月月哄得找不着北,当他是什么救世主;后来告诉温砚函那个死疯子“猜猜这次她想逃跑的地方是哪?”的时候,嘴脸就有多下贱。

    这个禽兽。

    郁簟秋毫不犹豫地借用了少女曾骂过他们的话,在心里送席逢越上路。

    而当他推门,看见那被蚕丝被虚虚盖着的,但还是可以分辨出触目惊心的吻痕的白皙肩膀时,他想杀了席逢越的心情,更是到达了顶峰。

    席逢越是故意的。

    郁簟秋没有半点迟疑就在心里下了这个结论。

    知道今天是他,所以做得比平常过分百倍,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

    男人握着门把手的手指,仿佛有关节摩擦的咯吱声响起。

    他早晚弄死他。

    *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太失控,少女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都昏昏沉沉,浑身乏力。

    到最后,郁簟秋还是想着先抱着她去三楼的餐厅吃个饭,省得少女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体重,又往下蹿。

    只是才吃了没几口,他就看见罪魁祸首正没有任何自知之明的,拉下他身旁的椅子坐下。

    怀里的少女,显然还对昨天的事情心有余悸,见那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入座后,顿时就恹恹地推开了他舀过来的一勺鱼羹。

    “饱了,我真的吃不下了,郁簟秋。”

    郁簟秋将勺子放回碗里,又大致扫了几眼餐桌上那些个菜品。

    他顿时皱眉,“怎么就饱了?不会是看到……”

    “月月就吃这么一些,等下可怎么办呢?”

    自己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另一个没眼力的东西给打断。

    郁簟秋不耐烦地瞥去一个眼刀,刚想刺他几句,垂眸一看就瞧见少女面色煞白。

    显然是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容貌昳丽的男人,顿时露出一个满是危险意味的笑容,朝着另一人骂道。

    “席逢越,你在狗叫什么?”

    他急了。

    席逢越在心里笑道。

    男人越气急败坏,作为在心理学方向有所建树的某位教授,就更肆无忌惮地挑拨离间起来。

    “月月,你忘了他怎么教你打斯诺克的吗?”

    “他可是一点都不温柔的。”

    *

    “月月,席逢越他就是个禽兽,你别理他,别理他好不好?”

    一想起中午在餐厅的那些事,郁簟秋就来气。

    男人一边毫不留情地提着少女的腰,一边低下头,在她的耳畔呼着热气。

    被他一手控制的少女,细腰此刻正塌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白净流畅的脊背绷紧,蝴蝶骨纤瘦而又脆弱。

    她那纤细的指节,也紧紧地揪着压在脸下的柔软枕头。

    濡湿的黑色碎发粘在她的脸上,和那在……下而艳红的眼尾形成鲜明的对比。

    美得惊心动魄。

    姜见月一边压抑着那羞人的声音喘息着,一边别过头去,无力地控诉着他们的暴行。

    “都是、你们都是……”

    同时,额角上一滴晶莹的汗水顺着男人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滑过,最后又从他的下颌滴落。

    滴在那可爱的腰窝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看到这一幕时,郁簟秋只觉得整个人都疯了。

    “都是禽、禽啊——”

    少女那可怜的声讨还未说出口,就被扑灭在难以抵挡的浪潮中。

    “是,是啊。”

    “我就是。”

    郁簟秋将她的痛骂尽数收下,他撩起头发,那双妖冶有余,却不至阴柔的狐狸眼中,骇人的欲念几乎变成了实质。

    像是巴不得她再多骂两句。

    “嗡”

    就在这时,床头柜旁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男人下意识身子前倾,伸出手去够着那部手机。

    却因为过于太前,也就导致了——

    “郁、郁簟秋!”

    仿佛到了不能再到的地方,少女叫喊着便想挣扎,像是被雄狮的尖爪按住的羔羊,拼尽全力想要从他的獠牙下逃脱。

    她极力扯着被单,指尖都有些泛白,背部拱起,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疼痛。

    郁簟秋瞧着心疼,哪里还管着那手机的事情,掌心覆上少女的手背,十指相扣。

    “月月,这不能怪我。”

    男人俯下身,漂亮却又不夸张的肌肉,贴在了少女汗津津的背上。

    “我只是想拿个手机。”

    “没想到会……”男人意有所指地说道。

    似乎是不忍,他稍稍退去。

    那…痛的感觉有所缓解,姜见月平复着呼吸,一下一下地小喘着。

    郁簟秋看着少女那裸露在黑发之间的耳朵,耳垂像是已经熟透了的果子般诱人,眼眸一深。

    他没忍住,一口叼住那软肉,同时,强压着随时都会的感觉,他紧扣着少女的十指,曲线流畅的身体如同一把紧绷着,可能下一秒就要发出一箭的弯弓。

    “但是,现在……”

    像是在和爱人说什么难以同外界启齿的情话,他胸腔微微震动,一声笑意压出:

    “我是故意的。”

    “!”

    话音落下,绷紧的弓弦彻底松开,箭羽没有任何偏差地击中了猎物。

    “啊——”

    几乎是一瞬间,那红得滴血的耳廓上的细小绒毛立了起来。

    像是被猛兽嵌下那尖锐的獠牙,少女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高高地仰起脖颈,蒙着水雾的眼眸,也失了焦,眼前都好像是虚幻的一片。

    “唔。”

    大脑中的那根弦彻底崩短,所有的感官只集中在一处。

    郁簟秋只觉得好像有无数朵烟花在脑中绽放,嗡嗡作响的声音,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

    他忍不住啄了啄少女颤抖着的脊背,用着一听就知道才经历过什么的低哑声音,真心实意地夸奖道:

    “月月好棒。”

    *

    一直站在门外,看着这无人接听的电话的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连电话都不接。

    月月估计已经被…得只能咬着被子哭吧?

    看吧?还是他最温柔的。

    这么想着,毫不顾忌里面还在进行着什么,男人骨干细长的手指压在了门把手上,金丝边眼镜的镜链也跟着晃了晃。

    “吱呀。”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