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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开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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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

    燕治乾吸了口烟,猩红的火星明明灭灭。

    “有一点。”姜见月答道,随后她又再次问道:“我需要重新问一遍吗?”

    燕治乾轻笑了一声,点头:“嗯。”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姜见月问。

    这一次,没有哪个不识相的人敢接话了。

    燕治乾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掐灭手里的烟,目光紧盯着她,右手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你先坐过来,我再告诉你。”

    姜见月看了他许久,“好。”

    随后少女走来。只是当姜见月正要坐到燕治乾右侧的位置时却被他大手一拉,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左边。

    “算了,别坐那儿,脏。”燕治乾嫌恶地看了右边的沙发一眼。

    还站在那门旁的魏嫣,脸霎时一白,显得难堪极了。

    燕治乾又朝某个人使了个眼色,不过一分钟,那个人就叫来了服务生带着魏嫣离开了。

    姜见月侧过身,面向燕治乾,一双黛眉微蹙:“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男人那双略带着点棕的眼细细描绘着少女的每一处,像是只贪婪的野兽在上下打量着已经到手的猎物从哪里尝起来好。

    燕治乾越看越觉得她处处合自己心意,心里满足极了,他笑着说道:

    “本来没什么事,就是叫你过来陪酒。”

    “但是?”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燕治乾咧着嘴笑得张扬,他忽然凑近,几乎要贴到姜见月的脸上:“现在我想包你。”

    “……”

    姜见月一愣。

    “想要多少钱?还是房子?车子?包包?衣服?或者是……”

    燕治乾思索了一番,在脑海里拾掇出来了几个字,兴奋地看着她:“那个什么破新人奖?”

    “你开个价,我马上给。”

    “……”

    姜见月沉默了。

    “……”

    周围的人也沉默了。

    正当其他人以为少女可能会一个巴掌扇过去,再倔强地流着泪,义正言辞地大喊“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我。”时,少女却问他。

    “你会强迫人吗?”

    燕治乾听到她这个问题,许是觉得有些可笑,他笑出了声:

    “强迫?多少人上赶着求我,我会强迫谁?谁配得上我强迫?”

    “那也就是说,我可以拒绝你,对吗?”

    姜见月注视着他 ,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双眼眸如同黑色的漩涡一般,将人一步步引诱进温柔乡里。

    “你要拒绝我?”

    燕治乾眉毛一拧,看上去不可思议极了:“你是故意的?欲擒故纵?想提高自己的身价?”

    “没必要,我挺喜欢你的,一分钱一份货,你配得上好价格,姜小姐。”

    燕治乾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将人当成了一个货品来看待,也丝毫没有去考虑姜见月是真的在拒绝他的可能。

    姜见月无言地看着他,目光平静。

    燕治乾微微眯眼,语气显得有些危险:“你认真的?”

    姜见月有些无奈,她感觉自己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倒是还挺清高的啊。”燕治乾略带嘲讽地说道。

    男人睨了她一眼后,不爽地拿起桌上的一瓶开了的酒,直接对嘴吹了几口。

    “想要拒绝我也可以啊,玩一个游戏,你敢不敢?”

    燕治乾将酒瓶放回桌上,转过身,忽然伸出手,想要攫住姜见月小巧的下巴。

    却没想到对方直接伸出手,挡住了他。

    燕治乾乖戾地笑了笑,竟也不恼,而是直接大掌改为抓住了她的那只小手。

    手中的触感细腻滑嫩极了,像是能掐出水来。

    燕治乾只感觉血液涌上大脑,整个人有些不受控制地亢奋,心里那些暴虐因子也在蠢蠢欲动,叫嚣着疯狂。他指尖忍不住捏得多用了几分力。

    “赢了,等下我就叫人送你离开。不过你要是输了……”

    “那我就可以试试,强迫人的滋味了。”

    *

    “American roulette?blackJack?还是Sic bo?或者是其他什么?你选一个。”

    燕治乾松开了遏制住她的手,目光一瞥,便见那白皙的手背上,红艳艳的指痕显得涩情极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情欲,燕治乾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喉结来回滚动了一下,还是旱极了。

    他于是急切地拿了杯桌上的酒,猛地灌了好几口,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慌乱。

    姜见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痕迹,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问他:

    “一定要是这种赌博类的吗?我不太会,这不公平。”

    “公平?”

    燕治乾听她这么说,心情极好地哼了声,“那是你们穷人才会讨要的东西。”

    “姜小姐,别拖延时间了,你再不选,我会以为,你改主意了。”

    *

    “你确定要玩这个?”

    燕治乾挑眉看她,像是对她选了这个感到稀奇。

    “我只会这个。”

    姜见月走到台球桌旁,在旁边的沙发座放下了自己的包包。

    燕治乾的视线直直地随着她移动,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他舔了舔唇,龇着牙,笑意扩大:

    “你可别后悔。”

    “燕少。”

    这时,旁边走来另一个男人。

    他在燕治乾耳旁说了些什么,后者闻言后,先是脸上闪过一抹奇怪,随后又眯了眯眼,不耐地“啧”了一声。

    焦躁不爽的心情使燕治乾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来人也不敢触他霉头,跟等待行刑似的站在原地,卑躬屈膝,听候他的吩咐。

    “按他说的做,抬过去。”

    燕治乾说了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后,那人便立刻点了点头。

    姜见月见来了几个服务生把那张台球桌搬到先前两人谈话的那个隔间,动作一顿,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燕治乾为什么,男人就先她一步解释道。

    “换个宽敞的地方玩,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手脚。”

    燕治乾弯腰,注视着她那细伶伶的吊带的同时,手指勾起她湖蓝色包包的链子,嘴角是一抹胜券在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