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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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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弘宇淡然的道:“那丫头被我宠坏了,我只是让她有个教训罢了,妳要操心的人未免太多了些。”

    雪衣目光闪烁了几下,又问道:“那,太子是为了什么,要惩罚他们?”

    上官弘宇看了看她,面色有些薄凉,回道:“因为该罚,所以就罚了。”他说完把弓箭交给贴身太监,又转身面对身后不远处站的流莺说道:“妳随我取点东西带给珠珠。”

    流莺一怔,忙垂头欠身:“是,太子殿下。”

    上官弘宇又对雪衣道:“妳先回殿内等等,我取了东西就回。”

    雪衣略微狐疑的蹙起眉头,然后点了点头。

    眼看着太子跟流莺走出了梅林,她随着两名小太监回太子殿,路上,她忍不住问那小太监:“你们可知道太子殿下是为了什么生气?”

    那两名小太监你看我我看你,迟疑了一会,又看看雪衣,然后才回道:“奴才们本不敢再嚼舌头,但想着王妃是殿下的恩人,因此才回了王妃的话,昨儿个皇后来看太子,说是要给殿下安排册妃大典,给太子选个太子妃......”

    那太监话未说完,雪衣浑身一震。

    又是成亲。

    雪衣怔愣之际,那太监接着说道:“皇后娘娘说,太子近日身子见好,如今东宫女主之位虚悬,也该是时候册妃了,也许借此冲冲喜,说不定太子的病能好得更快。奴才们都为殿下高兴,可谁知殿下当时就冷了脸,让奴才们送娘娘回宫,皇后娘娘也生了气,这不,兰熙姑娘在一旁劝了两句,没成想太子殿下竟踹了她一脚,皇后气得回宫后,景和宫里的宫人们就都拿殿下的亲事私下议论,猜测谁家的姑娘能如此好命当上太子妃,做未来的国母,结果奉茶的小宫女被太子当场撞见,所以才......”

    “那,这么说来,这未来的太子妃人选还未定?”

    太监们摇摇头,低声道:“虽然未定,但奴才们听玉坤宫皇后娘娘身边的小李子说,这太子妃多半是江南盐道布政使兼江南总督,歌江中的女儿,歌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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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偏殿。

    浅暗的屋子里淡香轻飘,虽是白日,但掌了宫灯。

    流莺交叠着双手,站在那,视线只落在上官弘宇迤地的长袍上。太子单独唤她来,想必并非为了取东西,难道是......

    她视线缓缓收拢,内心有些压抑。

    上官弘宇背着身子静静的在桌案旁站了好一阵没有出声。

    狭隘的空气里死寂一片,流莺更觉难以呼吸。

    “天月楼失火那晚,是妳故意把她引到那的,是不是。”没有疑问的口气,而是淡漠的叙述着,上官弘宇转身回头看着流莺:“抬起头来看我,回答我的问题。”

    流莺目光闪烁着,迟疑了一会才僵硬的把头抬起,目光交汇,只见清美的面庞上,那双清零的凤眸只是淡淡微睐,却如有万年寒冰侵袭而来,窜上她的脊背。

    上官弘宇冷然又道:“那天我随意的说了声,说年德街不安全,让妳看着王妃别上那儿去,却偏巧,她就在天月楼。”

    流莺脸色渐渐苍白。

    上官弘宇直直的看着她,“妳故意把她带到那害她性命,是妳自己想要她死,还是......是我母后让妳这么做的。”上官弘宇说话间褪下身上在梅林里沾了尘土的长袍,长袍逶迤在红毯子上,他身上只着一件丝缎月白内衫,衣襟松敞,露出结实精干的胸膛,流莺心中腾地一下扑通跳起,苍白的脸上略有羞赧的薄红,微垂了头,自动走到屏风后头取了件干净的大氅来与他穿上。

    上官弘宇高挑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在眼皮底下,流莺手心湿凉一片,边为他穿衣,边说道:“皇后娘娘下令,奴婢只有遵从,没有其他选择。”

    “除夕前两晚,在白云观,下毒一事也是妳做的,是不是。”上官弘宇依旧是冷然的声音问道。

    流莺点一下头:“是,那道姑是受我指使,毒是娘娘给的,奴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粉。”

    “为什么。”

    “奴婢只是听候差遣,娘娘的心思,奴婢不知。”

    “妳不知?我却清楚,”上官弘宇眸中冷色漾了一室:“母后她是想让北苍国公主暴毙在除夕盛宴上,然后追查白云观,将罪名加诸在朕的皇姑身上,皇姑定是死罪难逃,因为,母后除了恨皇姑外,如此还能给父皇一个打击,我是她亲生的儿子,母后的心思,我又怎会不知......”

    “至于天月楼那一次,则是因为,母后她害怕景王妃治好父皇的病,所以,才又一次对妳下令,而妳听了我的话,便刚好利用了这次机会,我说的,可有半点虚假?”

    流莺的手微微颤抖,听出他声音里的冷意。

    不错,她是皇后的人,她受过皇后的恩,所以甘愿冒险进入景王府,起初的目的是为了盯着沈碧君,而沈碧君跟当今圣上私情一事也是她秘密将一次次实情告诉了皇后。

    “唔!......”

    呼吸陡然一窒,流莺惊恐的抬头,纤细的脖颈在他手里如将断的风筝,他的手还在一点点收紧,她看见他薄凉的凤眸里依旧是如碧水般清透无波的目光,甚至,完美的唇角还抿着淡淡的笑,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却顷刻间占满她的四肢百骸。

    他浑身,冷如万年寒冰。

    惑人的眸子微睐,紧紧盯着她挣扎的脸。“流莺,若她今日是躺在棺材里,我会让妳死无葬身之地。”

    他虽不会武功,但她却觉得他那双手比多年练武的人更具有强劲的力道,他看似云淡风轻的掐着,却只用一下就能拧断她的脖子,这一刻,他不再是病弱的太子。

    而是,阴冷的地狱阎罗。

    流莺绝望的开始抽搐,呼吸只剩一点还在她胸膛里,一张脸早已涨得紫红。

    上官弘宇目光一暗,手指松开,她瘫倒在地,拼命的喘息、咳嗽。

    月白的身影更绝冷情,目光垂下睇着她,说道:“妳可以有选择,今后,母后再给妳任何命令,都要告诉我,从现在起,妳不再是母后的人,懂我的意思了?”

    流莺咳得呛出了痛苦的泪水,伏地点头:“是,奴婢知道,奴婢愿一生忠于殿下,死亦甘愿。”

    上官弘宇静静睇着流莺一会,眼光一动,飘向窗口。

    视线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对着趴在地上的流莺道:“起来吧,把桌上的锦盒拿走,带回去给珠珠,里头是南诏进贡的点心,我特意为她留的。”

    “是。”流莺起身拿起那锦盒。

    “妳先回太子殿,我稍后再过去。”

    流莺听了后欠身离开了偏殿,流莺的身影刚一消失,纱幔下一道紫色的魅影缓缓走了出来。

    “不了解你的,都以为你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毫无脾性,温柔似水,可懂你的才知道,你有多危险......”紫魅如蛇般贴上来,暗香浮动在两人之间:“不过,就是刚才这种狠劲,和你眼睛里隐藏的冷,让会让我紫魅陷落在你身上,不可......自拔......”

    她纤长的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姿态极尽撩/拔:“不过,可惜你的冷却不是为了我,我现在可真后悔那晚放过了她......,她丑得如此,竟让你这般挂在心上,我真想好好把她绑走,然后慢慢的折磨,直到她死掉......呵......”

    “妳是个聪明人,妳要真杀她,那晚就已然动手了。”

    “不错,所以我只是找了几个男人,陪她好好玩一夜......”

    “妳若真想让他们得逞,就不会告诉我了,妳要真有此心,今晚妳也不可能再站在这,即使倾尽所有,我也会让帝京所有杀手组织,拿妳命来!”

    紫魅一愣,然后妩媚笑开:“我的左右手,晨风、鬼影跟随我十多年都不及你对我的了解,我紫魅,到底没有看错人。”“不过,你也太无情了些......”

    “所以,我现在很想要杀了你的小冤家,让她死之前还要让她变得更丑一点,下了地狱你都认不出她,你说,这样好不好玩?”娇俏的笑声里含着不动声色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