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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街头。
当纷争解决,人群散去后,流莺同随行的太子殿的小太监才惊觉雪衣不见了。
“糟了,刚才是预先安排好的一场骗局!”流莺眉色一凛,不安道。
而一旁的小太监早已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哎哟,这可怎生是好,丢了景王妃,奴才这颗脑袋也不保了。”
“会是谁捉走了王妃?”流莺自语道。
那小太监听了更不得了,“这、绑走王妃的定是歹徒,这、这可怎生是好。对,......回宫,这就回宫禀报太子殿下!”说完就要驱了马车往宫里头赶。
谁知流莺一把拦住了他,“公公就这样回宫?”
“姑娘,景王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奴才一家都是死罪难逃!”
流莺冷声道:“王妃现在是被人抓了还是走散了尚未弄清楚,若公公此时回宫禀报,倘若王妃没事,那公公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公公想了想,更觉为难,“可是......万一王妃真的是......”
“公公先别急。”
流莺道:“不若咱们先驱马回府,倘若王妃不在府中,咱们先派人四处寻找,要是王妃找到了,公公自然可以交差了。”
那公公想了想,焦灼之间只好听了流莺的话,调转马头,往景王府的方向赶。
流莺回头看一眼皇城,暗暗咬牙,袖摆底下的十指也缓缓握紧......
而雪衣被劫的同时,景王府。
西暖阁,密室。
“爷,此次围场虎群下药围攻圣驾一事,显然是有人意欲加害御史大人。”说话的是龙青天。
密室里灯光昏暗,石壁上投影着五、六道身影。
上官凤澜坐在轮椅上,带着玉扳指的拇指缓缓来回在轮椅扶手上摩挲。
此时孟然开口说道:“如今御史大人被关押在大理寺,谁都知道,大理寺卿王大人是宁河王的门生,因此这嫁祸一事,多有可能是宁河王所指使。”“不过......除开暂且不在帝京的几位皇子,这在帝京的还有七皇子‘韩王’一党、四皇子‘端王’一党有嫌疑。”
“只是......韩王行事鲁莽,似这般缜密的计划定然是想不出来的,他倒是可以排除。”
“那么,端王的嫌疑最大。”
暗影中走出一人,是内阁大学士高岚卿,高岚卿是公孙伯仲的门生。“端王素日行事低调内敛,此人心思缜密深沉难测,行事八面玲珑,对外恭谨有礼,在朝廷中颇有人缘,不可小觑。......更何况,他还有萧相国做靠山,而萧文道素来跟我师傅公孙御史不合,只怕此次行动,是萧文道在暗中捣鬼!”
上官凤澜静静听他们言语,沉默之后说:“若我料定没错,想这两日朝中必有大事发生。”
“爷可猜得到是何事?”
“到时自然可知。”上官凤澜又转眼看向龙青天,“青天,虽然公孙大人是朝廷重臣,犯案需得经过审核才能定罪,但也不排除在他关押大理寺这期间有人铤而走险加害于他,你加派些人手,暗中日夜保护好大人,若大人有半点闪失,本王唯你是问。”
“是!”
“还有,再派人去御史府,告之御史的大公子,说这几日不论发生何事,都要按兵不动,不可冲动行事,否则他爹性命堪虞。”
“卑职领命!”
“再有,为我准备一番,我想,不出两日,皇上定会召我入宫密谈。”
孟然道:“那,我们目前是?”
上官凤澜目光定定看着桌案上那盏灯,道:“......静观其变。”
此时,石门沉沉开启,白秋的身影闪了进来,径直走到上官凤澜的跟前,说:“护送王妃的宫车回府了,流莺说,王妃在半路失踪不见。”
上官凤澜眸眉一抬,“备马!”
“爷,你背上的伤才刚愈合,不宜策马出门,让卑职跟孟然领了人去将王妃找回来。”龙青天拦住上官凤澜。
上官凤澜冷然再道:“备马!”说完看向白秋:“此事老太妃可知?”
白秋道:“我事先发觉,将流莺拦下,只有我一人知道,那公公我也做了安排。”
上官凤澜点了一下头:“嗯,暂且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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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南柯一梦。
五个彪形大汉团团将雪衣逼退至墙角,那最小的男子领了大哥的命就要上来撕裂雪衣的衣裳。
“等等!”
就在那男子将雪衣的衣裳撕扯之际,只听‘咚’地一声响,一块明亮刺眼的金牌咕咚几声滚到了地上,所有人皆垂头看向它。
为首的老大出声制止了所有人的动作。
雪衣见他拾起那金牌,面色变得有些迟疑。
“咦,大哥,那紫衣女的不是说这丑女只是死去的景王妃子,怎么身上揣着块金牌。”
“嗯,这金牌是隶属于太子殿的。”
“那......现在怎么办?”
“是啊,景王倒是死了,可皇上跟那太子可没死,若这女的跟他们有啥关系,咱岂非找死?”
“他娘的,没想到这丑女人还有这么个靠山!”
“......”
雪衣惊愕之际听得他们开始犹豫,忙拼命的点头,目光死死盯着那御赐金牌。
一人上来前来道:“这金牌是皇帝赐给妳的?”
雪衣无法开口,连连点头:是是是、是皇帝赐的!
众人见她点头,又问:“妳跟太子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直通太子殿的金牌?”
雪衣瞠大了眼睛,眼神焦灼的看着他们,双手绞在一起,只是无法开口。
那老大眼神睇了身旁的人一眼,道:“给她解穴。”
就在此时,一男子上前正为雪衣解开穴道,谁知虚掩的厢门忽地被人踹开,呼啦一下涌进来一群的脂粉莺燕,女子们成堆的扑向几个男人,雪衣还来不及惊讶,只觉得手臂让人拉住,耳边响起一道声音:“跟我走!”
当她反应过来这声音是萧漓儿之时,她已经连拖带拽的被萧漓儿拽出了水榭包厢,刚跑出拐角下楼梯,只听身后传来骚动,是那几名彪壮大汉追了上来。
一时间,萧漓儿拉了她在南柯一梦乱闯乱撞,身后的几人紧追不舍。
边跑,雪衣边问:“妳怎么会在这?”
“来喝闷酒!”
“妳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偶然撞见!”
“不行,我这个样子,不能出去!”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妳还顾着妳的身子,保命要紧,今儿我可没带保镖出来,都被我轰走了!”
“可是......”
雪衣边跑边低垂着头,衣裳的碎片根本无法遮掩泄漏的春/色,南柯一梦里顿时鸡飞狗跳,老远的听见容娘的叫骂声,和嘻笑的赔罪声,只是奇怪,这南柯一梦的打手们竟然一个也不曾出现来制止。
雪衣飞奔之间匆匆一瞥,见某处半敞的戏台上,一袭紫衣的紫魅静静立在那儿抱着黑猫儿观其好戏。
当磕磕撞撞带着一路的骂声惊吓声惊叹声跑进了水榭香园,水榭上无数的船泊游船上纷纷有人钻了出来看这一场追逐的好戏。甚至有的男人见了雪衣这幅销魂的模样,皆是吹起了口哨,有的还鼓起了掌。
雪衣真是恨不能跳入这水泊里淹死才好。
萧漓儿边跑边骂,只是眨眼间,那些彪形大汉几个飞跃之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想跑?看妳们往哪儿跑!”
“哟,这来的是一美人啊,啧啧,瞧瞧那脸蛋儿,堪称绝色呀!”
“......老大,今晚咱兄弟几个有福了!”
“我呸————”
萧漓儿美眸瞪得慾要杀人:“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萧漓儿是谁!敢在本小姐头上动歪念头,找死!”
“无耻、下/流、龌龊、卑鄙、禽/兽都不如的畜/生!”
“今天有我萧漓儿在此,你们谁敢再动她一根毫毛,就等着诛灭九族!”
“五马分尸!”
“或者阉了你们几个,送进宫里当太监!”
“还不滚!”
“不滚是吧,不滚的有种站在这别动!不怕相国府的保镖,你们才是汉子!”
那几人听得一愣一愣,脸色也恶了起来。
“老大,莫非这死丫头是相国的幺女?”
“听闻当朝相国幺女是帝京一霸。”
“大哥,这可咋办,没想到这丑女人非但跟太子有关系,还有个他娘的相国做靠山!”
“啐——”
“相国怎样,咱是东匪帮的人,再说了,谁知道这死丫头说的是真是假!”
“万一被唬弄了,传了出去,以后道上咱还怎么混!”
“王八蛋、给老子上!”
“干/死她们!”
“混蛋!”萧漓儿怒骂一声。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今天不管用,还真有不怕死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