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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影曳,发鬓添香,一缕情潮荡起,于那帐幔轻纱之间氤氲而来,风轻扫,卷出一阵细碎的吟/哦......鲛绡薄纱飞动,泄漏一段惑人的春光。
柔软细白的藕臂如丝缎缠绕而来,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腰身,暗影中贴上她自己的唇,嘴角碰上那张冰冷的面具。
“澜......你还是不信我么......”
淡淡失落的声音,带着丝柔一般入骨的酥媚。是男人,便忍不住心火燥热。
蝶双媚眼含着滟潋的波光,盈盈于夜色中寻找他的脸。
每一次承欢,他都会熄灭所有烛火,只因不想让她看见他身上的‘丑陋’。
可她并不是不曾看过,她说过,她不在乎他身上的疤痕,她并不觉得那是丑陋的。
可他有心结,她明白,所以顺着他。
在黑暗里,她被他爱着,却看不见他的任何一丝神情,她希望能在此时此刻能看见他眼中的一抹柔情,哪怕一眼......
“蝶双......”
有些暗沉的声音响起,她知道他不悦了。
“好......我不再说了,别勉强。......澜......听闻你受伤昏迷,我很担心。”
“我很好。”
“澜......你,还爱着她么?”
覆着她的身子浑身一僵。
片刻,又缓和下来,沙哑的声音低声的道:
“双儿,我要爱的人,是妳。”
“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好害怕......”
“双儿,没有人能代替妳在我心中的位置,妳还要害怕么?”
叹息一声,上官凤澜终是将她拥入怀中,“双儿,因为只有妳能带给我温暖。”
绯红的脸上柔情满溢,蝶双柔柔偎依在他怀里,“澜,蝶双为了你,死也不怕,只怕你受伤,怕你不在双儿身边。”
暗夜中,上官凤澜轻轻攫住蝶双下颌抬起她的脸,“双儿,出宫吧,妳在宫里,我无法护着妳。”
蝶双捂上他面具下的唇,“澜,是我要入宫,是我甘愿的,我既入了宫,便要为你做到底。”
“......”
蝶双漾起绝柔的笑,深深偎在他胸前,“再等等,等你......等你真正‘活过来’。”
面具下的唇覆盖而来,吻上那两瓣娇红柔嫩的樱唇。
蝶双缓缓阖上眼,攀上他强健的脖颈,轻声呢喃:“再要我......”
一场情潮旖旎不断......
雪地里,有脚步声轻轻走来。
雪衣四处望了望,将手里打的灯笼向前探了探。
“怎么今晚西暖阁内没有掌起灯火?才不过晚膳的时间,莫非就睡下了?”
蹙眉想了会,转身慾回,可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继续往前走。
当靠近厢房,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飘了出来。
雪衣脚步一顿,心下顿时有个声音冒出来,里面有人?
那为何灯火尽灭?
带着狐疑的心又靠近了些,门窗皆是闭上的。
她走进门口,正慾敲门,却将那阵破碎的吟/哦听得更为真切。
这一下,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那声音,她再是熟悉不过。
父皇宠幸嫔妃,她几次撞见,这声音是女子承欢时发出来的吟/哦声!
伴着女子的娇喊,还有男子嘶哑低沉的吼声......
一股火烫的感觉瞬间烧了起来,只不过一瞬,她的脸又变得唰白。
呆呆的杵在那儿听了良久......
脑子里无法抑制的浮现出一幕幕情/色火热的场面......
像是忽然有一把锤子正在猛烈的敲打她脆弱的心房,意识顿时间空白一片。
那如浪潮汹涌而来的莫名情绪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
有个声音在喊:
逃!逃!
手中灯笼跌坠在地,她几乎是仓皇而逃。
逃出了西暖阁,跌跌撞撞不知在雪地里摔了多少次。
门开,一抹倾硕的黑影立在那,垂头,只见一只灯笼仍在地上摇摆,火光一跃一闪,照印着那冰冷金面。
凝一眼前方雪地里匆匆留下的脚印,他缓缓半眯了长眸。
“澜,有人么?”
帐幔内飘来轻盈的疑问。
沉吟一会,他回道:“......没,不过是风吹落了一只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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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裸上的伤还有些疼痛,可雪衣完全顾不得,只一味形色匆忙的低头往回走。
她也不明白为何要像做贼一样逃出了西暖阁,只是觉得那儿的空气让她窒息难受。
那晚在围场营地明明也看见他是如何当着她的面跟玉蟾亲/热,为什么今晚再次遇见他跟玉蟾欢爱,心里会......
会有说不出的疼痛,一颗心堵得难受。
为什么想流泪......
为什么心中酸涩难当......
“啊——”
忽然,就在她慌乱无神之际,冷不防迎面撞上一人,双双跌倒在地,待看清对方,她立时呆住,低低的唤了一声:
“......玉蟾?”
怎么会是玉蟾,玉蟾不在西暖阁,那么刚才的女子并不是......
雪衣猛地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妳到底在想些什么、妳在逃什么,他是个男人,身边没有女人才不正常。
虽然他是个怪人,但再怪也是男人。
是男人便会有需要。
有需要那么在他屋子里有不同的女人出现又有何惊讶的!
那么,她到底在慌些什么?
想到这,雪衣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告诫自己:
会失常,不过是因为不小心撞见了让自己尴尬的事而已,仅此而已。
而此时,在雪衣发怵之际,玉蟾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冷冷看着雪衣,眼里有些吃惊:
“妳怎么会在这?”
说的时候看了一眼前面的西暖阁,忙又问:
“妳去了西暖阁,刚刚?”
雪衣也已从地上爬起,对玉蟾的称呼不甚在乎,玉蟾的问题让她稍稍一慌,只一下便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了想,说:“我原本是想去看看南宫先生怎样了......只是觉得太晚了,因此便打道回来,还不曾......不曾进去。”
玉蟾又冷冷睇了雪衣一眼,深冷的眼神隐隐的带着些敌意,“王妃闲来无事还是少来这西暖阁为好,王妃是八王爷的妻子,先生是八王爷的师傅,想必王妃没有忘记自己是谁,对吧?”
话毕,冷颜凝霜,漠然从雪衣身旁走过。
雪衣敛下的睫羽颤了颤,面色僵硬着。
当玉蟾从她身旁走过,余光锐利的察觉到什么。
她一伸手,拉住玉蟾离去的脚步。“等等!”
玉蟾冷漠回头,“王妃还有事?”
雪衣忽略玉蟾面上的冰霜,而是顺势握了玉蟾的手将袖子向上一捋。
同一时间握住脉息速速探了一把,惊疑抬头道:“妳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说完又低呼一声将玉蟾衣袖再一次拨开,只见手腕上数十条......
不,数不清的伤痕新旧重叠,赫然入眼时,触目惊心!
那些口子明显是刀割的伤疤,无数次累积的伤口,有的已经瞧不清原本的肌肤,只有凸起不平整的息肉长在割开的口子上,这是受伤后没有好好处理的缘故。
而除了手腕内侧这些数不清的刀割疤痕,手臂上还有许多一条条青的紫的淤痕,亦同样是新的旧的,数不胜数!
当雪衣震惊之际,玉蟾却被她突然而来的动作给惊到。
慌忙甩开雪衣的手,冰冷的怒意瞬间涌上眼底,瞪着雪衣:“妳做什么!”
雪衣定定的看着玉蟾,面上尽是猜疑:“玉蟾,妳......妳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是谁虐/待妳!?”
话刚落,脑子里蹦出一张金面!
她蓦然瞠大了双眼,“莫非是——”
“什么也不事!”
玉蟾冰冷打断了她,“这只是那晚在围场搜救先生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妳不用乱猜,我的事,用不着妳来多事!”
玉蟾冷冽的目光让雪衣怵在原地,紧紧捂住袖子,转身便要离去,雪衣再一次开口唤住了她:
“等等!”
玉蟾颇为不悦的转身看来,“妳还有何事!”
雪衣忙从腰间掏出一只小瓶子递给玉蟾:
“我可以不问,但请妳收下这个。”
玉蟾用眼神狐疑的看了一眼那瓶子。
雪衣道:“这是我调配的药膏,去淤散血最是有效。”
玉蟾的目光暗了暗,伸手接下那瓶子。
雪衣正要露出一抹笑,只是下一秒却见玉蟾冷哼一声,毫不迟疑的将那瓶子朝地上一掷,瓶子瞬间摔碎一地。
见玉蟾拖着有些佝偻摇晃的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雪衣又望了一眼地上碎裂的药瓶子,缓缓半眯了眼睛。
玉蟾明明受了严重的内伤,且身上那些伤痕像是被硬物抽打所造成,还有那些刀伤,为何玉蟾要闪烁其词激动反驳。
难道,那些伤,真的是被南宫先生虐/待所成?!
脑子里又回忆起双双落在陷阱时候的情景。
如果用血做药引是真的,那么玉蟾手上那些刀痕多有可能是取血时造成。
但是其他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雪衣又想到了景王师傅的身上。
到底他口中所说的疤痕是什么。
又是如何来的。
为何会残废,又是为何要带着面具呢?
是什么病,需要用女人的血来做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