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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阿碧回来。
惊诧之余悄然打来热水为她擦洗,上药。
阿碧一直不停的询问……她只懵然不觉不语,后来阿碧不再问了,给她拱起炭炉子,点了灯,让她躺下,盖好被,她仿佛能看见阿碧掉下的泪,晶莹的一颗。
她一下就沉沉睡死过去,只记得自己像是说了一句:“阿碧……我也是女人……也会有渴望啊……”
渴望的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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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祠堂。
雪衣跪在龙幡香案前,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跪了大半日。
记得请安时她将昨晚自己私自出府喝酒一事回禀,老太妃自是勃然大怒:“进门才短短几日,妳哪一天让老身省心了,日日都有出不完的乱子,妳果真是个扫把星!命格丑倒也罢了,妳如今既身为我景王府的王妃,就该恪守自己的本分,堂堂妇道人家,竟跑去花街柳巷寻乐喝酒,成何体统,不知廉/耻!……妳今日且好好跪在祠堂里给老身思过,不得命令,不准起来!”
跪了这半日,她一直看着眼前那件悬挂高堂的龙袍。
仿佛父皇的身影就在眼前,父皇的宠爱,父皇的冷漠,父皇的狠心……
“公主,妳觉得怎么样了。”阿碧一直在一旁配着。
阿碧一早想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说:“阿碧,别再提昨晚。”
阿碧便不再问。
忽然,祠堂外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一会,流莺站在跟前,道:“老太妃请王妃去府厅,王妃快快随奴婢回房梳洗打扮吧。”
雪衣不解,“梳洗打扮?可是我现在……”
流莺又道:“别担心,是老太妃让奴婢过来的。”
“什么事?”
流莺看了一眼两人,面上似喜似忧,说:“奴婢也不知,只是宫里头来了宣旨的公公,老太妃让奴婢带王妃去府厅接旨。”
雪衣阿碧相视一眼,纷纷露出诧异的神情。
回房换了一身干净的正裳,一时没有盐巴袋子,阿碧将手往火炉上烘热了,双手沾了药油为雪衣揉散膝盖上的淤血,膝盖早已是冻得麻木,跪得生疼。
流莺一旁催促:“这会子也来不及了,还是先去府厅接旨要紧。”
阿碧心疼得眼眶有些湿润,雪衣放下层层儒群,道:“阿碧,别揉了,我一时还能走。”她站起,只觉膝盖上头酸痛得几乎难以伸直。打了几个颤,在阿碧同流莺搀扶下来到府厅。
刚进府厅,只见厅里站了一簇人。
所有人听见响动回头,老太妃严厉的眼神冷漠的瞥了她一眼。
老太妃身旁,一穿浅灰色宫装的内侍太监亦同众人齐齐扫来,乍一瞧了雪衣那张脸,也不掩饰,直接便惊嚷了一声,抬起袖子捂着口鼻,像是她那满脸恶心的麻斑黑痣会给他带来晦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