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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受不了了,你想想那年头,电影上连个接吻的镜头都不许出现,听邓丽君的歌也是黄色反动的,我年纪又这么小,能不受毒害吗?
一只手在飞快的翻看图片,另一只手则拼了命地在小yīn茎上胡搓揉。
这时我隐约听见内屋有轻轻的喘息声,抬头看见分隔客厅和内屋的格窗上一个模糊的黑影一动一动的,就喊了一声“古老师!”喘息声立即停了,隔了一会儿古老师从里屋出来,满脸红潮。
“小文,这书好看吗?告诉你,这书是老师用来治病的。你看,现在你也生病了,小牛牛得水肿了,肿块要是不消,小牛牛会越涨越越大,最后就会爆开,整个撒尿的东西就会烂掉,就会变成古时太监一样的人,以后就不能结婚生孩子了。”
“老师,求求你救救我吧,你说这书能治病,你看过书的内容,肯定也会治病,快帮帮我,我不想当太监!”
古老师邹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为难地说:“你的病是体内的脓水出不来,本来只要把脓水给搞出来就没事了,但你年纪太小,瞧,不象书上的都是成年人,那些白白粘粘象糨糊样的就是脓水,被那些女医生用嘴巴或者尿尿的地方吸出来就好了。你体质差,吸脓水的同时还得吃药,药就在老师的身体里面,这可要靠你自己把药拿出来才行,你要活命,就得照老师的话去做,不然老师也救不了你了!”
说着三两下扒光自己的睡衣,露出赤条条的裸体,斜躺在沙发上大张开双腿。
这时我清楚地看见古老师的下体:浓密曲卷的阴毛呈一个大的倒三角型分布极广,几乎覆盖了整个小腹,并向两边大腿内则蔓延。中间尿尿的地方像是一个大大张开的糊满了白沫的嘴巴,突出的嘴唇是紫黑的颜色。
“先把衣服脱光,别怕,你看老师不也脱光了吗,然后用手掏老师尿尿的地方,药就在里面,要慢慢地使劲地掏,等老师叫你才拿出来吃,知道吗?”
于是我走过去,伸出俩指头捅进古老师的yīn道,使劲地掏着。
古老师则握着我坚硬的肉棍上下搓捏套动,一边喃喃自语:“哎哟,好!真过瘾。小文别怕,老师给你把坏水弄出来,待会儿可舒服了。嗷用力掏,妈个巴的,小男孩真刺激,肉棍连毛都没一根,呜呜比那臭娘们更过瘾!
操你妈的贱女人,我操死你这老婊子!用力小文,来,躺下来,老师帮你用嘴巴吸坏水,你也要用嘴巴使劲吃老师的药,这样同时进行,病才会好得快!”
我听话的仰躺在沙发上,古老师丰满的裸体倒爬在我身上,张嘴就含着我光滑的yīn茎吃奶似的吮吸起来。
由于我身材比老师矮小,yīn茎放在她嘴里后嘴巴刚好对着她多毛的阴户,那里流出的粘稠药液微腥带点咸味,当时也想不了这么多,保命要紧,我张开小嘴就吞咽起治病的仙药来。
老师真是伟大,为了治疗我的病不惜拼了老命,除了死命地帮我吸yīn茎的坏水,还拼命地扭动丰满的身子,下体不顾一切地往我嘴巴上蹭,努力地为我生产救命的药水。
突然间我全身感觉到一股从未体味过的快感,麻麻痒痒的,整个身子象要漂浮起来一样。
我大喊一声:“老师不行了,快走开,我要去尿尿,憋不住了!”
但老师仿佛充耳不闻,屁股反倒象疯了一样,一下一下使劲地往我伸出的舌头撞来。
“啊!”我狂叫了一声,压憋在体内的某种东西向火山爆发一样冲体而出,坚硬的yīn茎随着强烈的快感暴怒地一跳一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糟了”这次竟然尿在古老师嘴里,还得写检讨!
过了好长一会儿,古老师艰难地从我身上滑落下来,倚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乳白的浆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文,舒服吗,老师可是拼老命为你治病。你体内的毒素已经吸出来了,但刚才你没尽力去吃老师体内的药,这样很容易旧病复发的。你先回家吃饭去,洗个热水燥,晚上8点再来老师家,老师再熬点药给你吃。这孩子,年纪小小就得这病,吃药的时间长着呢!不过记着别告诉任何人老师帮你治病的事,不然老师就把你写的检讨送派出所、送你家里,知道吗?”
我听话地穿好衣服,书包就不拿了,出门前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三本治疗书籍。出得门来两腿直发软,老师真是名医啊,我体内的毒素果然还没干净,以后得加倍报答我敬爱的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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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满怀心事地下了楼梯刚出大门,迎面一下撞在一副柔软的胸脯上,抬头一看,原来是教英语科的郑淑玲郑老师。
“郑老师好,我、我来补习数学。生病,不,没生病,我回家补习去。”
语无伦次一番后撇下云里雾里的郑老师傻站在那儿飞跑回家。
途中不禁胡想:这郑老师来古老师家干吗?补习数学,哈,想不到郑老师数学跟我一样差,诶!不对,不会是来找古老师治病吧,一想起治病,双腿不禁又开始发软了。
突然屋里的灯亮了,接着听见拖鞋“嘎、嘎”踩在地板上及开门的声音。
随着“吱”的一声,穿着碎花棉布睡衣的古老师出现在门后,只见她头发有点凌乱蓬松,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微的汗珠,脸上有一抹像是刚消退的红潮。
“怎么这么晚才来,老师以为你不来了就睡下了,看把老师都吵醒了!”在老师的娇叱中惶惶不安地走进屋内,但却发现古老师一双眼睛透着明亮,一点倦意都没有。
一踏进老师的家里,马上闻到或者说感觉到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奇怪气息,说不出是什么,反正是那种既令人窒息又带点诱惑,象古老师身上那种中老年妇女特有的体息,只不过更为浓烈。
房间里不但窗户紧闭,而且都放下了厚厚的窗帘,怪不得古老师热得冒汗,该不是古老师晚上也有象我睡觉时在被窝里偷玩小鸡鸡的习惯吧?
幼小的心里这样猜测着,底下的小话儿开始发涨了。古老却一本正经地坐下来,摊开书本为我补习起数学来。
我那个心不在焉啊,连古老师一句话都没听进耳朵,眼睛却滴溜溜直往老师身上乱转。
透过老师睡衣的缝隙,发现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白花花的奶子和漆黑的乳头若隐若现,在包裹着大屁股的长睡裤上根本找不到通常会显现的内裤的痕踪来,该不是下身也是一丝不挂吧?
想到这里小鸡鸡更是硬得难受,紧窄的皮筋裤象支起一座小帐篷。
在毫无先兆中,本来一本正经在讲解数学的古老师突然一下向我扑过来,动作利落地一手扒掉我的皮筋裤,一手用力地搓揉我无毛的硬棍,嘴里急速地叫喊着:“啊!想死老师了。小文,你走后老师也犯病了。自从见了小文,那治病的书也没有用了,老师和小文的病都很厉害,要互相治才行!快,快给老师摸摸。
妈的!没毛的童子jī巴光秃秃真刺激!哟开始犯贱流水了!小文听话,帮老师抠抠底下!对,哎哟!使劲把这不要脸的臭b抠烂也无所谓!老师让你吃奶,哇呕咬得过瘾,手别闲着,用指甲使劲抓,哎!真他妈过瘾”
古老师一边用力上下套动我的小yīn茎,一边大声指导我肆态地玩弄她。但奇怪的是我就在她跟前,说话的声音根本用不着这么大,好象怕谁不知到似的。
一刹那间,房间里那股奇怪的气息更加浓了,我在极乐的恍惚中隐约听见房内回荡着粗野下贱的秽语及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难道房间太大有回音?
随着古老师成熟的妇人纤手急速的搓揉,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禁松开咬着大乳头的嘴巴,发出欢娱的呻吟声。
古老师一听马上放开手,并在我肛门附近轻柔地按摩:“我的小乖乖,别这么快,还没到肉戏,老师今晚要你当小皇上,老师做你的女奴好吗?来,我带你到天堂去,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老师。”
说完古老师站起来,三两下脱光睡衣,果然里面一丝不挂。下午见过的丰满成熟的裸体再一次重现眼前,不同的是下体已经湿漉漉粘糊糊一片,黝黑突出的小阴唇竟然红肿得吓人。
她动手帮我把衣服也脱光后,顺手在我书包里抽出红领巾,绑在我头上紧紧地蒙着我双眼,然后揪着我半软半硬的小肉棍慢慢往里屋她卧室拖着走:“小文别怕,老师给你玩个游戏,待会儿老师会用绳子把小文绑起来,保证不会疼的,只会让你舒服。”
被带进里屋后,感觉到异常的潮闷,刚进来时闻到的那股老年妇女的淫荡气息达到了极点,估计就是从这个老师的深闺秘房弥漫出去的。
古老师把我推按到一个类似柜子的东西旁,真的开始用绳子把我捆在上面,双手下垂紧贴着大腿,捆完后,整个变成立正站立的人棍,而且是一丝不挂的人棍!
漆黑中感觉到古老师离开身旁,好长一段时间传来各种的声音,紧接着就从不远处传来浓重的喘息声和古老师兴奋得发抖的声音:“不要脸的老婊子、地主婆!看你骚得不行了。操你老娘!把我床单弄这样脏。刚才听过瘾吧?我让你过瘾,让你快活,我抽你资本家的坏筋。哎哟!真他妈刺激,以后就这么玩,被自己小孙子操真带劲,我弄死你这没人要的老骚货!”
伴随着古老师叫骂声中,是“呜呜”的细若游丝的哀鸣喘息声。
正当我感到莫名其妙时,突然眼前一下亮,蒙着双眼的红领巾被古老师扯开了,一幅香艳怪异刺激到极点的画面跃然映入眼帘。
原来我被捆绑在一个老式带椭圆型镜子的高大梳妆柜上,距我大概一米多的地方是一张旧式的木头大床,床的四个角上分别竖着四根铁筒,上面支撑着面积和大床一样的一个铁框架,这个原来被用作挂蚊帐的东西现在另派用场,铁架上垂下好几股粗大的麻绳,距离床上被面大概十来公分的高度。
一个丰满圆润、满头花白秀发的老年妇女被一丝不挂、脸朝下双手双脚翻绑
在背后地凌空吊挂在这些麻绳上。老妇除了赤身裸体外,嘴巴里还被严严地塞着一大团花布,刚才听见的哀鸣声就是这被堵塞着嘴巴的老妇传出来的。
而古老师一身装扮更是叫我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只见古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一顶红卫兵常带的绿军帽,满是赘肉的肥腰上帮着一条武装皮带,丰满的裸体上斜背着鼓鼓囊囊的军挎包,更绝的是左臂上还带一红袖章,整一个英姿飒爽的老女红卫兵。
由于被吊挂在半空的老妇是整个横在面前,而且花白的头发遮盖了她脸庞,所以我始终看不到她的样子。
而这时,古老师手里正拿着个手电筒使劲一下一下地往老妇人yīn道里捅。
捅了一会儿,古老师转头对我说:“小文,今天晚上老师教你怎么玩女人,好好学,一辈子都用得着,以后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你。下午时候老师给你喝药的地方叫yīn道,还有个地方你们男人更喜欢,玩好了连女人都会上天堂的。”
说着把老妇转了半个圈,变成肥白的屁股对着我。只见布满浓密阴毛的yīn道紧夹着大号的手电筒,粘糊湖的白沫沿着电筒壁一丝丝地往下滴流。
古老师一下抽出手电筒,接着伸手从军挎包里拿出一节布满凸疙瘩的黄瓜,捅进yīn道里搅拌了几下,等沾满了黏液后就抽出来,用力捅进了同样布满肛毛的屁股眼里。
老妇被吊绑着的身体马上剧烈地摇动起来,雪白的肥臀更是迎着古老师抽chā的动作大幅前后摇摆,同时发出更加消魂的欢娱哀鸣呻吟声。
看到近在眼前的一幕变态香艳表演,我的yīn茎更加暴怒坚硬,很想用手尽情自娱一番,但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大腿旁,近在趾尺却不能就范,那种痛苦刺激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寓,只能无助地往空气中一顶一顶地过干瘾。
古老师还在自顾自地讲解:“看这骚货,特爱挨操屁眼,以后遇到这种臭娘们甭客气,把她们的花花肠子操烂才高兴。诶,小文怎么啦,也想操这老破鞋的屁股,真可怜,来,先让老师过过嘴瘾,让这老婊子干煎鱼。”
说着拧过头来张嘴就把我的yīn茎含起来,湿滑的舌头在guī头上急速地舔允起来,同时拿起刚才扯掉的红领巾,横勒在yīn道上,双手一前一后地各抓着一头,象伐木工人拉锔子一样急速地前后拉扯。
并含含糊糊地说着淫话:“呜哎哟哎哟舔死你,老师给你吃jī巴,老师做你的婊子,不要钱顺便玩。啊啊老师真淫贱,都能当你奶奶了哇呕!过瘾,以后老师就当小文的奶奶,咱们祖孙俩搞哎哟,受不了拉!”
随着古老师污言秽语及嘴巴的淫动,我体内那股热力无可控制地急射而出,而同一时间古老师的高潮也来临了,她发疯似的死命往上提深深镶勒在肉缝中的红领巾,把自己肥胖的身子整个往上提,咬着我yīn茎的嘴巴却死不松口,而我被绳子紧紧地固定在梳妆柜上,只能拼命地掂起脚跟,迁就着将精液喷进古老师的嘴里。
当强烈的快感维持好一段时间后,我和古老师同时烂泥般松垮下来,不同的是我仍被绳索捆绑着,而古老师则躺卧在地上,被双腿紧夹着的红领巾只露出前后两小段。
过了好一会儿,古老师艰难地爬起来,把吊挂着的老妇重新转过来,头冲着我,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面对着我:“小文,给你介绍介绍这老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