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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暖忽然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
这个通道的出口好像是人工挖的,越离出口近路就越窄了起来,慢慢地只能容纳一个人平行走了。
地上坑坑洼洼的,星暖几次差点摔倒。
她差不多走在最前面,那个领头的警察还在叽里咕噜地讲着电话,语速太快,但星暖勉勉强强能听懂一些。
他大约是在询问该怎么安置她和阮麟。
毕竟他们两个不是本地人,即便是警察局,好像也没有权利安置他们。
前面已经是出口了。
星暖隐约能闻见了花香的味道,还有久违了的暖融融的阳光、新鲜的空气。
后面忽然骂咧了几声,星暖下意识扭头过去看,然而,什么都没有看清楚,耳边一阵轰隆的声音。
好像地震了一般,她站立不稳。
耳边是那个大胡子警察骂-娘的声音,墙壁上大块的泥块砸落下来。
星暖耳鸣了一会儿,身上骤然有一个人把她紧紧护在了怀里,双手护在她的头顶。
她听见了物体砸落的声音,也听见了耳边隐忍的闷哼声。
“阮麟......”
星暖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听到回应。
那股震动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左右,星暖一直被人严丝地护着,最后失去意识之前,一直抓着她的那只手忽然松了开来,她只来得及呢喃了一个字,“阮......”
......
耳边嗡嗡嗡的,起初以为还是在地震呢,慢慢的,那股嗡嗡声远去,钻入耳膜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琼斯太太?
星暖想睁开眼睛。
可是眼皮好沉重,她睁不开,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最后意识又渐渐模糊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一夜过后了。
外面阳光和暖,窗外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
星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琼斯太太弯腰正在摆弄着插在花瓶里的一束鲜花。
“西娅?你醒了?!!!”
琼斯太太连忙喃了几句‘上帝保佑’,一边走过去,一脸欣喜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星暖嘴巴动了一下,长时间没有喝水的缘故,嗓子眼儿里干的快冒烟了。
琼斯太太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又把床位调高了一点,“来,先喝一点水。”
星暖喝了整整一杯,这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般,“琼斯太太,我、我的朋友呢,您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她有些急切地想要下床。
琼斯太太说“你的男朋友吗?他比你严重一点,西娅,你听我说,哎---”
琼斯太太还没说完,星暖已经着急地下床了。
她没受什么伤,只是被关久了,加上有点营养不良,受了惊吓,体力不支才会昏睡这么久的。
现下一醒过来,整个人什么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的就往外面跑去。
当时阮麟一直护着她,墙块儿和石头砸落下来的时候全部都砸在了他的身上。
星暖着急知道他的情况,结果刚刚走两步,医生就进来了,皱着眉头给她做了身体检查。
她没有外伤,清醒之后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身体有些受损,需要好好调养一下。
星暖急忙向医生打听阮麟的情况。
这位矮矮胖胖的老医生听着她连比带划的,摇摇头,一口不怎么标准的英语,“nonono,你说的这个人伤的很严重,现在还在重症病房里......”
重症病房......
星暖没等他说完,哇一声就哭了,抽抽噎噎的。
老医生茫然,抬头去看看同样一脸茫然的琼斯太太,都不知道这个娃娃脸的东方小姑娘怎么说哭就哭了。
结果等到老医生把哭的抽抽搭搭的星暖带出去的时候,对面病房的门刚好开了。
阮麟头上包着一圈纱布,脸上有几处淤青,撑着一根拐杖,正站在门口一脸诧异地看着哭的眼泪汪汪的顾星暖。
“......”
“......”
四目相对,最后还是愣在一旁的琼斯太太开口了,“我只是说阮先生比你严重一点,西娅,你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了呢?”
星暖“......”
连眼泪都忘记流了,有点傻眼地看着对面,这、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重症病房呢?
星暖顿时觉得自己太丢脸了,哭的这么丑,全让他看见了。
而且,刚刚琼斯太太胡说什么呀,说的好像她哭这么惨都是因为担心他似的,虽然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她也是要面子的呀,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嘛。
星暖一跺脚,转身跑进了洗手间里。
琼斯太太笑眯眯地向阮麟解释道“昨天医院里送来了一个车祸很严重的东方小伙子,西娅好像误会了,以为那是你,所以才哭的这么伤心的。”
那位老医生挠挠头,语言沟通障碍,他只知道那小姑娘问的是受伤的东方年轻男人,哪晓得她问的是哪一个呀?
......
星暖在洗手间里待了差不多十分钟,洗了一把脸,顺便把自己有点黏腻的身体擦了一遍。
在地下室里三天没洗澡,浑身都难受的厉害。
不过医院里没有配备洗澡的地方,她只能勉强接了热水擦一下。
收拾好出去的时候,琼斯太太和医生都不见了。
阮麟大喇喇地半躺在她的病床上,笑的眼尾都挑了起来。
笑什么笑!
星暖略微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别扭地问道“那个、你还好吧?”
阮麟:“挺好的。”
星暖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你别误会啊,主要是那个医生他没有把话讲明白,我是以为你挂了,所以才哭的。”
毕竟、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会到这个地方来的,要是真的出了事情,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星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理由之后,顿时觉得还挺可行的,也没那么别扭了,抿唇看向他,“你可别以为我是在关心你。”
说完之后想想不对劲,这话怎么听着都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呢?
阮麟憋着笑,很配合地点了一下头,“嗯,我知道,我没有自作多情。”
星暖“......”囧囧的。
他抬手拍了一下身旁的位置,“过来。”
星暖没过去,自己搬了凳子在一旁坐下,撇嘴问道“那天在通道里是地震了吗?”
“不是,那是尼克自己设计的自毁装置,地下室旁边...”他舔了一下唇,看着星暖,说道“还埋了六具尸体,他是想毁尸灭迹。”
“...尸、尸体?”
星暖瞬间惊悚了一下。
那、那三天里他们岂不是...和六具尸体......
想想,汗毛立即竖了起来。
阮麟点头,“他和诊所那个医生不仅搞-基,两个人还都喜欢幼女,那些被他们杀害的女孩子身体上都有一些部位被切了下来,储存在地下室隔壁的冰柜里。”
星暖干呕了一下,“你你你,你别说了......”
阮麟嗤笑了一声,“怕了?那你过来,我抱着你就不用怕了。”
“......”
......
星暖自己没受伤,阮麟的伤势严重许多,在医院住了八天才出院。
出院那天,星暖和他一起从市里回镇上的时候,阮麟忽然开口,“你说过的话还作数吧?”
“啊?什么话啊?”
星暖一时茫然,“我说的话可多了,你指的是哪一句?”
阮麟咬牙,“就是你答应嫁给我那一句!”
“......”
星暖眼眸闪烁了一下,“我有说过吗?肯定是你的幻觉,你幻听了吧?”
阮麟从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说、呢?”
“......”星暖缩了缩脖子,呵呵两声,没作答。
结果当天下午,星暖东西还没收拾好,人就被他拐上了飞往美国拉斯维加斯的航班。
某人更是趁着她晕机的时候稀里糊涂的,连哄带骗的,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
结果等星暖彻底反应过来之后,人已经躺在了市中心最豪华的顶层总统套房里。
无名指上套了一枚粉色的女士钻戒。
阮麟得意洋洋的,“现在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老子合理合法地睡你。”
星暖下意识反问一句,“哦,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跟我睡觉啊?”
“...屁话,没结婚之前你还不是让老子给睡了!”
星暖脸红,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这是骗婚,而且在国外注册的,回了国内我就不承认了。”
“那回国了再注册一次。”
“谁要跟你注册...唔、魂淡......”
唇被堵住了。
星暖一开始还能拳打脚踢地挣扎,不过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
最后,半推半就的...时候,空白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这样吧,不管了。
经历了生死,她才发现,有很多事情,如果真的错过了,或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情到浓时,有人在耳边辗转呢喃,“暖暖...我爱你。”
......
沉寂了许久之后,于七月初的时候,凉城再爆了一场让人艳羡赞叹的盛世婚礼。
阮家那位年纪轻轻已经稳居高位的大少爷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关于女方所有的一切资料外人都不得而知。
只知道对方身边带着一个孩子。
一时间,关于阮军长当了接盘侠的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
法国某个小镇上。
星暖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捧腹大笑,笑的肚子都疼了,一抽一抽的。
她‘嘶’了几声,阮麟赶紧摘了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小东西又闹你了是不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星暖如今已经快五个月的身孕了,因为怀的是双胞胎,肚子已经大的快看不见自己的脚了。
她和阮麟的婚礼很低调,旅行结婚的。
星暖有自己的考量,她的身世摆在那里,又有一个小-三上位的母亲,这些若是被有心人扒出来,只会给阮家抹黑,引起舆-论。
再说她并不注重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日过的子和美,比什么都重要。
蒋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对她更是心疼,准备的聘礼又多加了好几倍。
自离婚之后,蒋月就出国了。
在法国某个小镇子上定居。
星暖和阮麟旅行蜜月就是从法国开始的,不过还没游玩几天,星暖就发现有了身孕。
她孕期反应太大,蒋月便让他们小夫妻俩过来,怕阮麟照顾不好人,蒋月亲自照顾。
这一待,就待到了星暖孕期五个多月。
因为阮睿大婚的事情,蒋月前几天已经先行回国了。
星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家伙踢了一脚,她感受到了。
“真的没事吗?”
阮麟不放心,自从星暖怀孕之后他的神经就绷了起来,知道她怀的双胞胎的时候,他的神经绷的就更紧了。
晚上睡觉,她偶尔翻个身他都能立即醒过来。
星暖摇头,“真的没事啊,胎动而已嘛。对了,大哥和薇薇姐的婚礼,我们真的不回去啊?”
“我已经跟大哥说过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长途飞行,太过劳累,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回去。”
星暖撇嘴,“可我还想看薇薇姐穿婚纱的样子呢,以前说好了要给她当伴娘的。”
阮麟笑,“你自己都挺个大肚子了,当什么伴娘。”
“哦,你嫌弃我现在肚子大了,身材不好了是吧?那你找身材好的去呀。”
“......”
阮麟头疼,“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现在肚子这么圆滚滚的,多可爱。”
星暖撅唇,“说的好听,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指不定怎么嫌弃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那些前女友都是身材好到爆的,唔......”
堵上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星暖哼哼唧唧的,被他吻的,没一会儿就七荤八素的,什么都忘记了。
阮麟允着那两片果冻唇瓣,低笑,“以前眼光不好,现在,老子就喜欢你这款的,...嗯,感受到了?”
他故意蹭过去,硬邦邦的,星暖脸红的能滴血。
“能让我这样的,只有你一个...以后都只有你一个......”
星暖脸色更红了,想跑,人却被他顺势压在了沙发上,眸底一片炙热,“跑什么,不收拾你一顿,天天就知道说些让我堵心的话,还跟我翻旧账,嗯?”
“......”
星暖缩了缩脖子,反抗不了,很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