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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为南海武警总医院是军人医院,但对院里进进出出的人流不甚严格,无论什么时间都可进医院里,听说这是方便住院的患者家属进出,有的患者在半夜得个什么急性病送来,一个患者跟着一大堆家属,如果每天来往的病人家属进医院大门时门卫都要盘问一通,那还得了,说不定流言传开,嫌麻烦的患者不再来南海武警总医院治疗了,这可对医院名声不太好,再说,医院里这么多的工作人员要养,不能单靠那些免费治疗的军人,医院主要的经济来源还是地方的患者。
符飞换回自己的衣服,吕圣轩发给他的篮球服,听说是由院方的工作清洗消毒的,郁闷,医生的白大褂消毒也就得了,不知道篮球服为何也不消毒。
此时,院篮球队的训练已经结束,符飞掏出手机一看,离医院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吕圣轩说了,他这段时间不用去上班的,跟着篮球队训练就行,真感谢挂在空中太阳公公,不是他毒辣的阳光,篮球队也不会这么快结束训练。
突然,符飞沉吟了下,一会,终于一阵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拽拽口袋,皮夹有带在身上呢,与篮球队的队员告别后,拔腿便向院外走去,他是从医院职工宿舍的小门走出外面的,同样,小门的门卫爷爷也没问他,任由他大摇大摆的出到外面的小街上。
路还是在嘴巴下的,符飞从一路人甲知道了这家有宣纸笔墨卖的小超市,有了上次的前车之签,符飞没问要超大超长的宣纸,一张四人头甩下去,选了小超市里最好的笔墨及为数不多的宣纸,最后超市阿姨还热心的找回了元毛呢。
回到宿舍,杜文波正在宿舍里哼着小歌儿呢,不用说,这小子肯定又早退了,也不知道是杜文波幸运还是倒霉,幸运的是他碰到一个不管事的带教医师,如果医师不忙,他随时可以下班,倒霉的也是他碰到一个不管事的带教医师,实习时准学不到知识。看杜文波张罗的样子,想是打饭回来了,2号宿舍有这么个规定,谁个回来最早就去把5人的饭菜打回来,免得赶上下班时间,医院的食堂拥挤得很。
“咦?老大你今天回来这么早?”看到符飞,杜文波有点惊讶,但手还是不停的摆布着桌上的饭碗。
符飞把那卷宣纸往床上一丢,笔墨放到他床头的桌上,头也不抬的说反问道:“准你早回来,就不准我回来么。”
“当然不是,老大想回来,谁敢挡道。”杜文波赔笑道,对于老大现在的权威,其他兄弟还是佩服的,不是佩服老大符飞功夫比他们厉害,符飞修炼了十多年,他们不过才一个余月的时间,当然是不能相比的了,他们所佩服的就是符飞日日穿行在三女之间,电话,情话不断,这足够让他们羡慕的了,不过很可惜,无论怎么诱惑,符飞的泡妞秘籍还是没传给他们,常人说想要让人说出一些事,不外是利诱及威胁,诱惑不行,威胁这事更不用说了,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们的师傅老大的一根指头。
“老大今天怎不陪院花大嫂了,难道被甩了?”杜文波精明的头脑又乱猜想了。
“呸,你这个乌鸦嘴,这几天我不用上班了。”
“唉,早知道是这么个回事,也不知道吕助理看上你什么了,说到篮球,自信还是有的,可为什么吕助理不找我呢,秀秀就知道我是最好的了,也不要天天都听着那个冰女”杜文波放好饭碗,独自坐在桌前双手枕着脸叹气起来。
“早上这么点事,你也知道了?”符飞孤疑的道,难道他什么时候告诉杜文波了么,自己怎么不知道。
“哎,我的秀秀”一声长叹,听了真让人感到伤心绝望。
“你们两个不是好好的么,你叹气做什么?”符飞纳闷了,他明明看到杜文波前些日子与文秀相处还挺好的呢。
“我的秀秀当然对我好了,就是秀秀就是对那个冰女言听计从,一直没啥发展了”杜文波的眼皮垂了下来,把脸埋进了双手里。
“靠,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以后别说是我符飞的兄弟”符飞停下把弄手中的宣纸,心中疑惑,开始他们不过是开玩笑追自己的一半么,现在怎么弄得死去活来的,难道杜文波已经陷进去了,这很有可能,看他难过的样子,一定是了。
“老大,你就教我几招”埋在手里的脸露出狡猾的笑容。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阴我,还早呢,符飞也精得很,两个多月相处来,符飞还不知道自己宿舍的几个人是怎么样的人,除了陈康诗及何世强的话可信外,要小心苏情与杜文波。
“靠,还是骗不到你”杜文波放开双手,脸上尽是忿忿不平。
“嘿嘿,也不看看我是谁,是你们老大”符飞得意笑道。
“你搞什么?”杜文波看了眼符飞,突然道。
“写字!”符飞头也不抬道,他要抓紧时间写了,争取在下班时间前搞定,苏情等人一回来就要开饭了。
“毛笔字?”杜文波走到符飞身边。
“嗯!”符飞醮上墨水,提气,深呼吸,然后气沉丹田,挥笔一气呵成。
“是什么字来着?乱七八糟的就像两行杂乱线团。”杜文波汗颜,说篮球,说美女他就头头是道,对这个艺术的东西,说实话,他没什么细胞,哦,不,是一点细胞也没有。
倒!
符飞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白了杜文波一眼,杜文波实在是不给他面子了,这狂草可是他最得意的之作,他杜文波竟然说成是线团。
“懒得理你”符飞小心翼翼把那张墨迹未干的大宣纸移到自己床上,又铺上另一张空白的宣纸。
这次虽然不像前面那样的快速完成,速度也差不多了,完成后,符飞看了眼杜文波,想知道杜文波是怎么看的。
杜文波上上下下看了几次,憋了一句话来:“也没什么嘛,和我写的也差不多”
“你也会写毛笔么?”
“我是说用钢笔写。”
“”符飞无语,钢笔字能与毛笔字相比的么,前者是硬笔,后者是软笔,分明是两回事嘛,不过他至少知道了杜文波是个毛笔盲,呃,就不跟没艺术细胞的人计较了。
符飞看了宿舍墙壁上的钟,自言自语道:“还有5分钟下班,应该够了”
“好象一台电脑,是了,房子咦,好象是医院的办公室老大你在画什么”杜文波好奇的道。
“别吵”符飞沉思了起来,一会,他轻轻的微笑起来,再次提笔往纸上点了几点,再想了几下,然后飞快地唰唰的画了起来。
“拿酒来。”看得一头雾水的杜文波被符飞突然一喝吓了一跳。
“宿舍哪有什么酒?”一会,杜文波又道“白酒早被喝光了,啤酒还有几瓶要不要”
“快点!”
“搞什么嘛!”杜文波低咕着,也不知道符飞要多少,干脆把几瓶啤酒全部提到符飞身边。
笔往旁边一放,符飞接过杜文波手上的一瓶啤酒,放到嘴里一嗑,瓶盖就爆了出来,然后啤酒瓶口往嘴一灌,灌得满满的一嘴,两边的腮腺鼓鼓的。
“老大你别想不开啊!”杜文波惊呼,想伸手去拉符飞,他知道符飞酒量实在不怎么样的,闻着酒味脸就红了,喝上几口倒定了。
闭气,收腹,对着桌子上的画面,符飞一口气把酒全部喷洒在画上。
“啊,老大喷了”
“酒!”
“挂了!”
门口传来的惊呼声,正的苏情三人下班回来了。
“我想想想想是了,唐伯虎点秋香对,老大就是唐伯虎”杜文波手挥脚蹈,大声的叫了起来。
“啊,老四疯了”
“吓?”
“完了”
三人边嚎叫边走了过去,一看桌子上的画,苏情抓住杜文波叫道:“哇!谁买的画,这mm单从侧面看就知是个极品美人儿,老大怎能如此糟蹋名画呢,看,都湿了”
陈康诗摸摸下颌,沉吟道:“这画看起来很眼熟?”
“呃!”何世强表情不变,不过他想了解的热衷不下于其他人。
符飞不理其他人,拿着吸水纸仔细的吸着纸画上水迹较多的地方。
“靠,什么买的眼熟的,画里明明就是院花大嫂嘛!”杜文波不满的叫道,没眼光。
“老大画的?”苏情很严肃的问道。
“难道是我画的?你也知道我对这个是一窍不通”杜文波翻了白眼,几年的兄弟了,还不了解自己么。
“还有两张毛笔字,我知道了,老大肯定是要参加那个八一文艺比赛!”苏情扫了眼床上的两幅毛笔字贴,又继续道“神来之笔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大能把到三个大嫂,而我一个也没有了。”
苏情又低声道:“老大肯定拿第一名了,不知道她能拿几名”
“老大,你一定要教我们啊,说什么我们也是你的拜把小弟啊。”杜文波拉着符飞哭喊着,一副符飞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子。
陈康诗看着符飞床上的那幅行楷字帖沉思半响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咦?好眼熟的字体?啊我终于想起来了,字体一模一样,学校展览厅正中的那幅山河秀是老大画的,老大,是吧!”
符飞弄好画上的水迹,一转过身来,刚好陈康诗问到以前的那幅画,一时脑袋锈透了,仔细一想才记得自己曾经画过这么一幅画,还被校长那老鬼给挂在校展览厅的正中,陈康诗不提他都忘记了呢,尴尬的道:“吓?这你也看得出来。”
“我最喜欢那幅画了,老大肯定是用内力写出来的,笔力笔锋非同凡响,开始还以为是哪位老前辈画的呢。”陈康诗兴奋极了,嘴巴不停的说那幅画如何如何的好,说得那画就像是他画着一般,也说得其他人恨不得现在就去南海大学看符飞以前那幅作品到底有没有陈康诗说得这么神,等到他停下来了,又突然道:“老大,给我签个名!”
“倒!你喜欢我有时间给你画一幅吧,你们不饿嘛?”符飞无语,虽然别人觉得他画的很好,但他总觉得不怎么样,也许比一般人强一点吧,也没他们说得这么夸张啦。
“就这么说了,谢谢老大!”陈康诗也不那么腼腆了,甚至还有点兴奋过度。
“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我就觉得好饿,晕,先吃饭去,菜都凉了。”虽然惊艳,但杜文波确实是没艺术细胞,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并且很快忘记他刚才还要求符飞教他呢。
“走走,吃饭去!”符飞每天三餐可不能没有的,况且今天训练了一个上午,消耗了不少能量,不补回来下午怎有劲和篮球队那些蛮牛对抗。
“唉,老大,这画送给我吧,你再画一幅好了。”其他人都坐在饭桌上了,苏情还站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画恋恋不舍的。
“这画我也是一时灵感画出来的,叫我再画就画不出来了。”符飞变相的拒绝苏情了,他画这画不是像杜文波想的那样去参加文艺赛,而是有目的的。
“大嫂真漂亮,特别的在办公的那神情,我已经深陷其中,唉,如果不是老大登先了,我肯定去追”苏情最后望了一眼,回头叹气道。
“呸,看到美女就像发情的公猪,你的女神呢”杜文波看不惯道,都是因为冷冰冰的关系,让他跟这受罪了。
“就甭提了,唉”苏情坐在饭桌上,端了个碗也不动手吃,只顾着叹气了。
“这个是靠自己争取的,你们!对了,老三,怎么不见秋月过来吃饭?”符飞道。
何世强道:“午班!”
“护士还真有点辛苦,小宝贝毕业了可不能让她也当护士”符飞继续道,和2号宿舍的几个人相处多了,他的话似乎也多了不少。
“老大,你就别说什么宝贝了,别再打击我了,吃饭行不?”杜文波艰难的咽着饭,口齿不清的道。
“o,饭桌上不语。”符飞低笑起来,似乎他们几个兄弟都各自有着烦恼呢,有时间了还应该帮帮他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