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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被玉笙箫强拽着向前走了几步,便开始用力挣扎:“玉笙箫,你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唱歌。”
玉笙箫皱皱眉,嫌她聒噪,甩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往套房走去,云舒的头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晕的不行。
快要到达套房门口的时候,她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玉笙箫,你快把我放下来,诺姐呢?刚才有个男人把她叫出去,就没见她回来,不行,我担心她,必须马上去找她。”
玉笙箫推开门,将她甩到床上,冷笑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尹诺招惹上的男人你可惹不起。”
云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你说什么?诺姐惹上了什么人?不行,我要去救她。”
玉笙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发疯的女人禁锢在怀里,隐忍的低吼:“尹诺没事,被她男人带走了,能有什么事?”
她男人?
云舒停止了挣扎,迷茫的坐在床边,苦思冥想,认识诺姐这么久了,还从来没听说过她有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俘虏诺姐那样极品的美人啊?
柳乘风送来醒酒汤,玉笙箫把门开了一条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柳乘风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结果被玉笙箫一把推出去,不客气的警告:“滚,再来骚扰,我对你不客气。”
“过河拆桥。”柳乘风扁扁嘴,叹了口气下楼去了。
玉笙箫端着醒酒汤走进套房,云舒酒劲儿发作,歪倒在床上,难受的直哼哼,听到玉笙箫的脚步声,一边哼哼,一边控诉:“玉笙箫,你混蛋,让那个老女人打我,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脸,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玉笙箫走到她身边,一手托起她的身体,一手握着勺子,舀了一勺醒酒汤凑到她的唇边:“喝了醒酒汤就舒服了,张嘴。”
云舒白了他一眼“你让我张嘴我就张,那多没面子,不张。”说完,紧紧闭住嘴,连眼睛也一并闭上。
醉意朦胧的云舒此时秀色可餐,紧紧闭上的眼睛,睫毛卷翘,微微颤动,嫣红的小嘴紧紧抿着,带着诱人的光泽,红扑扑的脸蛋带着红晕,可爱异常,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云舒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唇上凉凉的,软软的,睁开眼,赫然发现,玉笙箫那混蛋近在咫尺的俊脸,他居然在吻她,趁她不备在吻她。
“你干什”剩下的话被吞没在吻中,趁着她张嘴,玉笙箫舌头一卷,渡进去一口醒酒汤,然后长驱直入,吻的她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等她微微清醒,发现这混蛋在居然用这种方式喂她汤。
“玉笙箫,你好恶心。”玉笙箫一把推开他,因为怒意,俏脸更加红了些:“你居然,居然,好恶心,呸呸呸”
玉笙箫眼神一暗,把醒酒汤放到一边,步步迫近:“我恶心?嗯?”
云舒向后缩了缩,点点头,虽然喝醉了,潜意识里的安全意识感还是有的,她觉得玉笙箫怎么那么危险呢?像个没长尾巴的大灰狼?
玉笙箫冷笑着,身体向前倾,猛的出手,将纤瘦的云舒一把拉起,禁锢在怀中,他长臂似铁,用的力道很足,云舒的脸狠狠的撞向他坚硬结实的胸膛,鼻子火辣辣的疼。
她捂着鼻子,弦然欲泣:“糟了,鼻子掉了。”
喝醉酒的人是令人讨厌的,这看似有些蠢的女人,喝醉酒却有些可爱,玉笙箫唇角上扬,轻轻揉了揉她的鼻尖,安慰道:“没掉,还好好的呢。”
“哦。”云舒的注意力从鼻子上转移到身体上,不自在的扭扭身体:“被子太厚了,裹得太紧了,不舒服。”
她这是把他当成了被子?倒是新奇。
玉笙箫稍稍松了松怀抱,邪肆的笑了:“蠢女人,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现在就来验证验证。”
云舒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懵懂的望着他,似乎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平日里澄澈乌黑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色,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染上红晕,白里透红,美不胜收,嫣红的小嘴微微嘟起,仿佛在诱人采撷,这样的云舒真的十分诱人。
玉笙箫欣赏着她的醉态,心底里一股热气由下而上升腾起来,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衔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云舒还在抱怨被子裹得她太热,嘴边被咬住了,她吃惊的盯着眼前状似男人的物体,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啃自己的嘴?
没办法,一喝醉酒,她的智商就有些低,和学龄儿童相当,她呜呜的哼着,扭麻花一样在玉笙箫怀里扭来扭去,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这样的摩擦让玉笙箫的身体温度陡然升高,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蓦地将她放平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云舒慌了,这大灰狼不仅啃她的嘴巴,还撬开她的嘴咬她的舌头,在她的口里和她的舌头你追我赶的,哦,这是捉迷藏?
虽然捉迷藏挺好玩,可是,她现在胃里好难受,好想吐,她用力呜呜着,想要告诉对方,先停一下,等她吐完了再来玩。
玉笙箫以为她不会换气,便真的停下了动作等着她,结果,看到那蠢女人将他推到一边,捂着嘴跌跌撞撞的冲向了卫生间。
紧接着便听到“哇”的一声,她在卫生间里吐得昏天黑地,险些没把肠子都吐出来。玉笙箫暗自庆幸,幸好刚才停下了,不然,依着她那傻样,不得吐到他的嘴里?好恶心。
云舒扶着卫生间的墙壁,吐得死去活来,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难受呢?好不容易胃里没有东西可吐了,她才到水龙头旁冲了冲嘴,漱了下口,这才感觉舒爽多了。
酒意微微清醒了一下,让她的智商稍稍升高,思绪忽的飘向在荒岛时自由自在的日子,她摇摇晃晃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醉眼朦胧的寻找玉笙箫,看到他就在不远处大爷一般的坐着,当下不高兴了,沉下脸呵斥:“玉笙箫,我都饿死了,你还不去打猎去?我记得那边似乎有棵果树,我摘果子,洗干净了当零食吃。”
听她这番胡言乱语,玉笙箫愕然,这敢情,思维发生了穿越,穿越到了他们还在荒岛的时候?
云舒见喊了半天,玉笙箫仍旧像个大爷似的端坐在远处,登时怒了,双手叉着腰,咬牙切齿的说:“玉笙箫,你混蛋,老娘肚子饿了,你想让我饿死啊?”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的嘴一扁“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控诉:“都怪你着混蛋,非要把我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害的我饥一顿饱一顿,吃饭都没个着落”
玉笙箫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无奈的抚额,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女人,这酒后疯撒的真不是一般的欢啊。
数落着数落着,云舒便从荒岛数落到了灵魂互换之初:“你说我是倒了什么霉,别人穿越到古代还能当个皇后贵妃的,最不济也是一千金小姐,我居然倒霉的穿到了玉笙箫身上,被人三叩九拜的感觉没享受到,反而像个孙子似的,听玉笙箫那混蛋呼三喝四,倒霉啊,倒霉”
玉笙箫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那段灵魂互换的日子,何尝不是他的噩梦,他堂堂正正一男人,穿到一女人身上,每天被迫涂脂抹粉,心里能好受吗?
云舒还嫌她过得不舒心?想穿越到古代当贵妃皇后?古代的贵妃皇后是那么好当的吗?像她这样的智商,恐怕还没进了宫,就已经被暗杀到某个角落里,黄土埋骨,没人询问了。
倾诉真的能让人心情舒畅,许多话憋在心里,放得久了就会成为一块心病,云舒说着说着,悲从心来:“我盼望着,盼望着,好不容易换过来,就巴望着去民政局办个离婚证,不耽误我嫁人,谁知,玉笙箫那混蛋居然要耗着我,不明不白的耗着我,凭什么啊?他想结婚就结婚,他想离婚就离婚?不离也行,总得拿出个态度吧,他那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态度,那是过日子的态度吗?还纵容那老妖婆扇我耳光,老妖婆手劲儿那么大,疼的我半边脸肿了半天,出门都不敢见人”
玉笙箫眼神闪烁,姨妈搧她耳光的事情,的确做得有些过了,他不是没防备住吗?事后让她道歉,也不过是不想把失态扩大化,毕竟,她是小辈,姨妈是长辈。
他承认,他的确没有设身处地的替她考虑,所以,当她说到这件事情时,玉笙箫心里升腾出一点小小的愧疚,琢磨着怎么补偿。
不过,她想和他离婚?那怎么行?一想到她离了婚以后欢脱的奔向蓝天或玉笙墨的怀抱,他的心里就一股一股往外冒酸水,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的,总之,云舒目前作为他的法定的女人,一定要安守本分,不能朝秦暮楚,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