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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观鼻鼻观心“有什么赐教?”
“赐教?对你吗?你多想了,我从来不会对你们这种人赐教的,拉低了我的档次。”那宁千金一脸自得高傲的模样,我也没在意,小年轻嘛,浮躁再所难免的,不必与他们计较。
终于等到了一量出租车,我上前想拦下,却被宁千金给毫不客气的拽了回去,我没想她会突然伸手拽我,那一瞬,我整个身子朝后仰去,摔了个四脚朝天,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哄笑声再次响起,宁千金掩着樱桃小嘴,笑得那叫一个作“报歉,我太用力了,你自己应该能起来的吧?”
我气得胸膛巨烈起伏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径自转身离开,谁知这几个姑娘硬着缠着我不放,似乎还想和我耍耍。
“别走啊,做了人家的小三,心虚了吗?”宁千金的语气带着轻蔑,低低的笑了笑“我真不明白原董的眼光原来是这样的,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啊!他欣赏女人的水平让我不敢恭维呢。怎么就专挑老女人下手?年轻的都不要。”
这话让我总算听出了端倪,我就说她怎么缠着我不放,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深的套路。
我开始反击说“是啊,他还跟我说最讨厌那些任性没风情的千金小姐,平胸又不懂得情趣。一看到这种女人就觉得倒胃口,这张脸每天就跟刷墙一样,闻到那些满是化学气味的脸,真想吐。”
“你!你”这宁千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他一看到那些满是玻尿酸的脸就没了性志,那下巴削得都快成了杀人利器不用带刀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整脸还不如整个胸,虽然平胸整了手感也不好。”
她扬想就想抽我,我一把抓过她高高扬起的那只手,冷笑“怎么?说不过就想打人?你这德性,别说原皓臣看不上,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你都想躲!我是三儿又怎么样?原董爱我爱得要死,没我一天都不行!你们没本事,怎么还怪我头上?别瞪,再瞪,你鼻子要塌了!”
她紧张的去扶鼻子,看她那样儿我就想笑,当姐是吃素的!想弄我,还忒年轻了点儿!
“你别走!”宁千金成是气疯了,嘴角一勾,笑得不怀好意“我们去喝喝茶啊,现在还早。”
“我可没这么好命。三点之前要赶到公司,你们自个儿去玩吧。”
“怎么,你怕了?!刚才不还挺能的吗?”
“去哪玩儿?”我微笑着问她们。
“我带你去长长见识,城中有间俱乐部,新开的,里面可好玩了,走吧!”
说着她还伸手强势拽我,我说“等等,我叫个姐们一起去玩吧,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能错过?”
我给依农打了电话,简单说了点情况,也没细说,她单枪匹马的过来了,跟个女流氓似的,坐在车里嚎了声“要玩是吧,来,姐姐带你们潇洒去!”
“没素质!”宁千金满满不屑白了依农一眼。
“哟,宁千金还知道什么叫素质呀?那走吧,今天凑一块儿了,就玩玩。”
她拽着我上了她的车,依农紧跟在身后,大概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在市中心新开的俱乐部前停下。
这宁千金轻车熟路的带我们进去了,里面的小哥似乎跟她混得都挺熟,看见她如同见着了女王大人,赶紧过来捧臭脚。
依农蹙着眉头说“这里面的风气可真不咋地。”
我点了点头“是有点儿,不像什么高级场所,像个鸭店。”
依农甩了我一记白眼“姐姐,你给我留点儿口德成不?”
“成,你是怕我把你们陈煜说成鸭头吧?”没错,这新开的俱乐部,就是陈大公子的新投资的娱乐城。前几天姐妹们聚会依农提过,所以宁千金一说城中新开的俱乐部,我便知道了是这里。
依农再也不答腔了,只是无语的瞪了我一眼。这几个小姑娘把我们带到了桌球室,几个花花公子正凑一块儿打桌球。看到我们过来,眼眸都透着点儿邪气。
“欢欢,新朋友啊?风格不一样!”小弟弟朝我们吹了个口哨“打一局?”
我笑了笑,说“我打不好,你让我朋友和你们打吧。”
“你都没兴趣,我能有啥兴趣。”说着依农找了个地儿架着长腿坐了下来。
宁欢欢对其中一个公子哥儿悄悄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找着借口要离开,这几个小年轻拦了上来。
“姐姐,一起玩玩呗。”
我退到了依农身后,依农沉声问“玩什么?”
“要玩就玩点儿刺激的。”说着他伸手去摸依农的脸,依农面不改色,也不知道用了啥手段,手一拧,只听得那小青年惨嚎了声,手骨一声脆响。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子。
“这刺不刺激?好不好玩?要觉不够刺激,姐姐再给你们玩点儿新花样!”她抓过桌球朝半空掷了掷,气势就已经盖过了这些小年轻一大截。
见这些人都花拳绣腿假把式,就出来唬唬小姑娘的,依农也没再为难他们,打了一个电话,立马五六个身强力壮的打手闯了进来。
“太太。”
依农抬了抬下巴,说“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扔出去,记黑名单!以后再敢踏进我们俱乐部半步,就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至于后来宁欢欢几个丫头片子,当场被抓聚赌吸f,给请进了局子,好好教育去了。还记得依农郑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姐姐让她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在局子里长长见识,没三五个月出不来!”
那天三点我没能赶到公司,原皓臣倒也没怎么为难我,只是让我加班加到了晚上十二点。
我饿得头昏眼花,看了眼还没整理完的资料,我起身准备下楼找个夜宵摊子撮一顿饱的再上来。
谁知才刚走到电梯,遇到了原皓臣,我下意识调头就走,他手长,一伸就给拽过了后衣领,被他毫不留情的拖进了电梯。
“你干嘛啊!”我愤愤的挥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三步以上的距离。
“我下午不是说过,让你三点之前赶到公司?!”他一开始就是不爽的质问。
“大爷,我是想三点赶到,但也不知道是谁到处招蜂引蝶,结果蛰了我满脸的包!我还一肚子的火没泄呢,你凭什么嘲我吼啊你?”分明就是这男人不检点给闹的事儿,倒反过来斥责我!
“把话说清楚!”
我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那个什么宁千金暗恋你啊?你装什么啊你?!”
谁知,这丫无良的笑了出来“所以,那女人为难你了?”
我看着他的笑,心中十分不痛快,故意说“何止是为难,她还把我带到了俱乐部,让一群男人强奸我。”
“什么?!”他瞪时双目冲血一把拽过我的手腕“他们把你怎么了?”
“如果他们把我怎么了,你能怎么样?”我轻嗤了声,撇了撇嘴。
他猛的扣过我的下颌,狠声说“他们如果真的碰了你。我就杀了他们!”
我抬眸,与他的视线在半空相遇,他那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有些不自在的挥开了他的手“哪能啊,他们那些人,能把我怎么样?有依农在,连半根汗毛都伤不到我。”
“你故意的?!”他反而更加愤怒了。我都觉得他体内是不是埋了一堆火药,随时随地都能喷发爆炸,都快三十七的人了,怎么就没学着修生养性,脾气还这么草。
“什么故不故意?”
“你----!”
‘叮’的一声,电梯门恰好打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电梯,原皓臣跟了上来,我嘴角悄悄勾起一丝浅笑。
“原董,你跟着我干什么?跟隔壁的阿俊似的。”
他果然提高了语调咬牙切齿问“阿俊是谁?”
“阿俊啊,它是条小公狗。”
“黎洛欣!”他将我狠狠压在墙壁上,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你干什么?抓疼我了,放手!”就你那纸老虎的嘴脸,还能唬得住我?
“你是不是欠草了?”他压低着嗓音,眸光冷峻的问我。
“我我肚子好饿,原董,我请你吃宵夜?”这句话终于缓和了气氛,他慢慢放开了我。
我们挑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大排当,肚子饿的时候,看见什么都想吃。
“烤鱿鱼十串,烤串十串,鸡翅四个,鸡腿两个,这个,这个,这个各来一份,原董,你爱吃什么?”我回头问他。
“我爱吃你。”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烤串的老板抬头嘿嘿笑了两声“这位先生胃口不错,哈哈哈哈”“神经病!”我嫌恶的瞥了他一眼,挑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喝啤酒?”他问我。
“你自个儿喝吧,我这不是还要加班吗?”我装佯刷着手机,也没看他。
“准许你留着明天做。”
“不,今天的事情必须今天干完。像我这么有原则的员工,绝不会把今天的工作拖延到明天!”我说得豪情壮志,特有使命感。
原皓臣似笑非笑的哼哼了两声“我不会给你加工资。”
“你爱加不加!”十几分钟后,我们的东西都上齐了,我撩起袖子,开始撸烤串。
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叫了两瓶啤酒,明明是坐在大排档里,却很有小资情调的慢慢喝着。光看他那样儿,不看背景,还真以为他是在高档有情调的地儿享受着时光静好。
等我撸完五串烤串和两个鸡翅,好奇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啤酒好喝?”
他就着瓶口,修长的五指轻握着深绿色的瓶身,仰头又喝了一小口,说“还行。”
顿了顿,突然问我“要喝点?”
“那来点。”
他把手中的那瓶递给了我,喝了一大半,又打开了第二瓶。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他喝过的啤酒。
“原董,你把喝过的给我喝?”
“难不成有毒?”他给了我一记卫生眼。
我一脸理解不能“你喝过的!喝过的!这酒液里面还混了你的唾液。”
结果他对我嗤笑了声“你连我的j液都喝过,还怕我的唾液?”
顿时,我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原皓臣,你他妈是不是醉了胡说道?!”
“你看我醉了吗?”他挑衅的盯着我,那模样欠得要命。
“老板,结帐!”我把他喝过的啤酒往他跟前一摔“你自个儿留着慢慢喝吧!”
他现在都不叫我名字,直接叫我“三儿!”
“你特么闭嘴!再叫我三儿。我就咬死你。”我恨恨的盯着他说。
“时间不早了,你请我喝酒,我请你睡觉,扯平了。”
“你睡你自己吧,混帐东西!”我愤愤的往公司停车场走去,谁知他冲上前一把将我抗在了肩膀,像抗沙包般妥妥的。
我已经风中凌乱,死命的捶着他的厚实的背“放我下来,原皓臣,你放我下来!”
“你有原则,我也有原则,我的原则是你给我什么,我就给你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必须请你睡觉。睡完这一晚,咱们今晚就算过了。”
踏马哒,这什么流氓理论?你跟一个流氓讲道理,还不如去对牛弹琴,说不定牛还能听懂几个音符。
跟流氓讲道理,只有三个字----没卵用!
他毫不温柔的将我甩在五星级总统套间的圆床上,还一脸自若的问我“先洗澡还是先睡觉?”
“你特么先睡觉再洗澡的?”我快被他弄疯了。
“不,你睡觉,我睡你。”
我气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你能正常点儿吗?我求求你原皓臣,别玩了行不行?我真的好累!不想陪你再玩下去了。”
“不行,在我没说放过你之前,就得一直陪着我玩下去。”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啊?你家有老婆,你老婆还貌美如花呢。你回去陪你老婆去,你缠着我干嘛呀?”
“缠着你,我踏实。”
你踏实,我特么不踏实!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冲上前将我拦下“你干嘛去?”
我长叹了口气“去洗澡,我可没先睡觉再洗澡的习惯!”
我故意在浴室里拖延了很长时间,心想着这么晚了他不用回家?不用打电话给他老婆解释解释吗?
突然浴室门被敲响了几下“洗好了吗?”
“你急什么?洗澡也催!”
“我是怕你一个不小心躺浴缸里睡了过去,即然洗好了就快出来吧!”
我把自己裹成一个棕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你去洗!”
他将我打量了一番,嗤笑了声“你把自己裹成这德性做什么?”
“要你管?!”老娘高兴不行?呵呵!
他就冲了冲水,课着浴巾出来了,看着他朝床边走了过来,我缩了缩身子往被子里躲去。
他瞄见了我这小动作,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关你什么事儿?!”
他抽掉围在腰上的浴巾钻进被子里,我想往旁边躲躲,他长手一捞将我给带进了怀里。
“原皓臣!我我不想做”
他一脸天真无害的盯着我,问“做?做什么?”
“你要不要这么无耻?!”还装出小白兔的模样,谁特么信啊?!
“是你无耻,还是我无耻?我现在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可是你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不少儿童不宜的画面吧?你这老妖精怎么这么不正经?”
他一本正经的责备我,让我无言反驳。
这一晚他说‘请我睡觉’,也真的只是单纯的盖被子睡觉而己。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一晚过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不再针锋相对,视线偶尔相遇时,竟生出了几许缠绵之意。我总有冲动想撞撞墙。看看这脑子是不是经过撞击还能再清醒回来。
流言不知从何时起的,关于星辰的原大董事长各种包养小三的话题持续发酵。我放下报纸走到阳台上,看着这座城市远处的夜景,心里空落落的。
我有些想逃,逃得远远的,与他再也不相见,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烦人的事儿。
搁在琉璃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折回了身看了眼来电,心情沉重接了电话。
电话那端,原皓臣语气泰然,问我“在做什么?”
我有些颓丧道“一个人在家里,吹吹夜风,看看夜景,准备睡觉。”
他说了句“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寂寞,难道是在暗示我过去陪你?”
我沉默了,他也沉默着,过了许久,他说“不要多想,早点睡吧。”
“原皓臣”
“嗯?”
“我们别这样了,行吗?”
他什么也没说,如同一个聋子挂断了电话。突然间我觉得委屈极了,泪水从眼眶涌出。难道这一次,我还要再躲到国外去?
连着几日,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以各种借口不去公司,将电话关机谁也不接。
直到外面传来要命的门铃声不断的催促着。我低咒了声,谁丫的这么没素质!
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了门,当看到原皓臣一身西装革履,表情严峻的站在外门时,我恨不得剁手。
“你怎么来了?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他愤愤的挤进了屋子,大刺刺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给我倒杯茶?”
“又不是我请你过来的?要喝茶,自己倒!”
“你在生我的气?”他架着长腿,拿过了沙发桌前的报纸瞄了几眼,又随手丢了回去。
我快被他弄疯了,冲他吼了句“我求求你了,别再来找我了好不好?你究竟想让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上前,将我轻轻拥入怀中“别想让我放过你,除非时光能倒回,你从来不曾招惹过我。”
那一刻,我的泪水无法自抑的滚落,简直可以用伤心欲绝来形容。
“我想见孩子。”
“好,下个星期六,我们一起带孩子去游乐园。”
我含着泪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答应了?”
“谁叫你的泪水都快要把我淹了。”他一脸鄙视的瞥了我一眼,一想到下个星期能见到孩子,我又笑了出来,又哭又笑着。
“你这是要哭还是要笑?”
我没心情再管他,将他推开说“我去准备一下,算起来今天星期几?”
“星期四你日子是不是过傻了?”
我披头散发的开始翻箱倒柜,明明一柜子的衣服,却觉得哪件都不合适不漂亮。
原皓臣双手环胸靠在门口,轻叹了口气“女人,你这样子看起来像个疯婆子。”
我就当作没听到,连眼都不斜一下。他又说“明天过来上班!”
“不去!”
“你说什么?”
我将手中的衣服无力的摔在地上,抬头看向他“我说不去!”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是我不想在公司里看到你!但我不能这么说,万一他一个不高兴,不让我见孩子了怎么办?
“那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得让我去上班?!”
他吸了口气撇开了脸,良久,才说“我想看看你,就算什么也不做。”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了上来,我冲上前双手握拳狠狠砸打着他的胸膛,用脚踢,用手抓,用嘴咬
他就站在那里,任我发泄。他也不说疼,连哼也不哼一声。
我打累了,抹了把糊在脸上的发丝“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我不就离开两年吗?你两年都不能等吗?现在跟我说这些,你他妈看起来就像个混蛋!”
“我什么要等你?甩下离婚协议书的人是谁?一句话也不说就跟别的男人离开的又是谁?!我为什么要等你?!”他冲我怒吼着,双眼绯红,强忍的泪水从他眼角滚落。
我从未看过他的泪水,哪怕再苦再累再委屈。
下一秒,我拼命的将他往门外推,我不要看他这样模样,看到心都要疼碎了。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我狠狠甩上门,再反锁,上了铁栓子,才安下心来,缓缓沿着墙壁,脱力的滑坐在地板上,气力全都用尽了
星期六的那天,我五点多就从床上摸了起来,早早就睡不着了。黑眼圈有些严重,我赶紧贴了个眼膜,做了个脸部护理。妆有点重,不然遮不住今天苍白的脸色。
看着镜子里还算精神明媚的自己,我练习着笑了不下十次,才忐忑不安的给原皓臣打电话。
我没想到是个女人接的,听声音是他的老婆。那一瞬说不出心情有多么沮丧。感觉上一刻还阳光明媚,下一秒我就已经失去了全世界。
“你好?”
我嚅了嚅唇,捏着嗓子尽可能的让她听不出来我是谁,尽管这种行为真的很可笑。
“请问原董在家吗?”
“啊~大叔起床还没多久,在浴室里,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会替你转告他的。”
“呃没,没事。”我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把人家最重要的东西给偷走了。那端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我已匆匆挂断了电话。
难道今天的约定要黄了?不会出什么岔子吧?我咬着指甲,失魂落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直到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我冲上前以最快的速度接了电话,是原皓臣低沉磁性的嗓音!
“我带孩子们准备出发了。你在楼下等我过去。”
“好,好的!”我挂着手机,愉快的蹦了几下,拿过包包又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应该没问题了,离开前拿过隔夜准备好的礼物,匆匆的下了楼。
并没有等太久,一量银白色的迈巴赫停在我跟前。车窗滑下,原皓臣说了句“上车。”
他今天看上去跟平常很不同,头发随意柔软蓬松着,穿着黑色的短袖恤,水洗牛仔裤,看起来格外年轻随意。
他抬手看了眼左腕上的名表,说“时间还早,去吃个早餐。”
我抱着等等坐在了副驾使座,将孩子们的礼物分派了下去,宗晟抱着限量版的超人模型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
“妈妈,我喜欢这个!太酷了!”
颢颢无语的瞥了弟弟一眼,继续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连礼盒也没斥开来看。
等等埋头玩着送她的芭比娃娃,不到一分钟,她就把娃娃的头给拧了下来,瘪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失笑,安慰着等等“别哭别哭,看,娃娃的头还能再接上去,这样好了。”
原皓臣咧嘴笑了笑,轻哼了声“你们这对恐怖母女。”
“哥哥,你不要礼物就给我吧!”说着宗晟伸手就要去抢颢颢的礼物。
颢颢眼睛一瞪,吓得宗晟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颢颢警告着“别碰我的东西,小傻蛋。”
“爸爸,原宸颢又叫我傻蛋,你回去要打他屁股!”
原皓臣微后蹙眉瞥了二小子一眼,说“傻蛋,坐回去。”
宗晟一脸作样,扶着心口,见向爸爸告状不成,又向我告状“妈妈,他们都不爱我。只有妈妈爱傻蛋不。爱小晟。”
二小子话音刚落,几道视线齐刷刷的定格在他身上。等等盯着二哥,伸出白藕般的小手,在二哥的头上拍了拍“乖乖,不要闹!”
原皓臣没忍住笑了出来,颢颢眸光微动,看向爸爸。
“这丫头学得挺快的,这可是他们大哥的金句。”
孩子一天一个样儿,这两年我都错过了些什么?以后还要错过多少欢乐?那将是我此生无法弥补的遺憾吧。
宗晟从小就是个十足的二货,闹腾得很,而颢颢的性格则刚好相反,丫头很机灵,大眼轱辘的跟着大哥二哥转动,偶尔用着天真无邪的小眼神儿,一本正经的口吐金句,小样儿全都是戏。
一个早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很久都没这么热闹了。我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现在几点了?”我有点儿不舍的问向原皓臣。
他给面包片上涂上黄油咬了口,抬手看了眼时间“如果你还想再坐一会儿的话,不急。”
我们在餐厅里又坐了半个小时才赶去游乐园,孩子们一到游乐园里,就跟那脱缰的野马似的,就连颢颢也难得露出笑容。
宗晟太活泼了,又喜欢乱跑,原皓臣警告他说“如果你不听指令,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免得你被人贩子给拐跑。”
宗晟装可怜乖巧的抱着爸爸的大腿“宗晟乖乖的。”
“你乖乖的就好!”原皓臣揉了揉孩子的头发“跟着哥哥走。”
玩到下午。等等累得睡了过去,原皓臣抱着等等,抱久了也有点儿吃力。兄弟俩正坐在一辆碰碰车里,玩得兴起。
我的脚疼得要命,早知道应该穿双平底鞋的。原皓臣拉着我坐到了一旁长椅上,问“鞋子不好穿?”
我点了点头“我以为这点鞋跟没问题的,可还是会疼。”
“你等一下,看着他们。”他将等等递给了我,快速跑开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双凉拖鞋,泡沫的,游乐园门口有卖,三四十块钱一双。
他替我脱下鞋子,看了看我的脚说“有个血泡,帮你弄破它。”
他帮我弄破了血泡,贴上了k绷。他接过等等说“走两步看看。”
我穿上拖鞋,完全无压力,比之前的鞋子舒服很多。
“你又送我鞋。”
他笑了笑“我不信这个。”
我想了想说“晚上要去我那里吃饭吗?我,我做饭。”
“嗯。”他点了点头。
如果我们现在还没分开多好!如果他没有妻子与别人的孩子又该有多好?
我们四点多离开了游乐园,一家人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孩子们估计也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在菜市场也逛得十分兴起,似乎对一切都很新奇。
我问原皓臣“你平时都不带他们出来逛逛吗?”
他轻叹了口气“至少没带他们来过菜市场。而且我平时工作太忙,他们上完课回家都由保姆看着,不让他们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