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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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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懊下楼吃晚饭了,先生和太太正在厅下等。”徐家的管家张嫂,正用高八度的声音在门外喊着。

    “等一下,我马上下去。”以文浓浓未消的鼻音回应得响亮,但是沉重的眼皮是怎么样也无法张开。

    但张嫂似乎是没听到,还是用她的大嗓门再重复一遍才肯下楼。

    “吵死了,多睡一下子也要吵,难怪爸爸到现在还发育不良,准是睡眠不足。”以文满腔不开心的闭上眼睛喃喃地念。

    忽然,他惊觉胸前有异样,有“东西”在他的怀中动了动,而他的手正搭着柔软的物体,他的身子和那个柔软物整个的相契和。

    他直觉的想摸索,光滑的触感天!他正在摸着一个全luo的女人!

    以文这时的睡意可是全消,他飞快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被眼前的绝美景象给震慑住了──

    一个他所看过最美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秀气而挺直的鼻子,红艳的嘴唇正半开着,漂亮细长的眉毛,眼形完美的双目此刻正闭合着。肌肤白嫩透明得像水一样。完美的瓜子脸,修长的颈项,以及一丝不挂的身子。

    以文终于了解所谓“喷鼻血”的感受了,他现在仿佛感受到好像有血柱直冲脑门。

    他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

    以文赶紧别过头,理清自己的头绪。

    “镇定!徐以文,你得镇定!”他一面跑下床,一面绝望的想-我该怎么办?

    仿佛上天听到了以文绝望的叹息,床上的女人清醒了,她正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和他对视。

    像受到电击似的,以文感受到了二十六年来当男人的真正痛苦。

    “谁能救救我!”以文无声的呻吟,并闭上眼睛。

    “文哥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以文反射性的睁开眼。可是没有看到冷儿,只有在床上的赤luo女郎。

    以文深吸了一口气,又闭上眼睛,心中暗自窃喜看到如此绝妙的画面。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暗骂自己: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若不是男人,怎么会想看?他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响起。

    “文哥哥,你坐在地上干什么?我”

    听到一声尖叫,以文赶紧睁开眼睛,只见那个赤luo的女郎已用被单遮住自己,现在正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

    跳入以文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即是──她以为我强暴她了吗?

    “我没有强暴你。”以文立刻为自己澄清。“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你会在我的床上。我醒来的时间,不过才比你快了两分钟左右,我能做什么事呢?”

    似乎解释也没有用了,女郎的声音已经哽咽,眼角有一滴泪流下。

    “这下我可玩完了。”以文绝望的拍了自己的脸。

    “以文!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到了你的房间里有叫声!”刘蓉焦急地在门外叫喊。

    要是房间的这一幕被母亲看到,她非昏倒不可!以文拼命思索该怎么办。

    “以文,开门啊!”徐母的声音好像有点颤抖。以文敢打包票,她正在哭泣。

    “妈!没事,别管我。”

    徐母还是继续拍门。

    “阿蓉!别急,小心伤到身子。我已经叫张嫂拿钥匙了。”是父亲的声音,以文暗叫不妙。

    “拜托你先躲起来好吗?我求你!”以文顾不得那么多了,先过父母那一关才是当务之急。

    女郎却是动也不动的坐在床上,啜泣的看着他。

    “我求求你!拜托!你先躲起来,好不好?”以文急得想要下跪了。

    半晌,才听见女郎用不平稳的声调问:“躲哪里?”

    阿弥陀佛!以文望向房间四周“衣橱!”

    以文跑到了衣橱前拉开衣厨门,此时正好传来一串钥匙的声响,他的脑中已是一片混乱了。

    还没等到女郎完全踩进衣橱里,他就用手粗鲁的推她进去“砰!”地衣橱门关上了。

    门锁也正好打开,以文快步的跳上床。

    “以文,你怎么了?”刘蓉快步走到儿子旁边。

    “早跟你们说没事,是你们自己在白担心。”以文心虚的看着母亲。

    “可是我明明听到一声尖叫,还是女人的尖叫。”

    “妈!你听错了,怎么可能有女人在我房间。”

    “怎么会没有,你每次都有办法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出去,哪会没办法带个女人回来?”徐永发以威严的口吻指责着儿子,他老早就想训他一顿。

    “爸!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带女人回来。”

    至少刚才那个女人不是我带回来的。以文心虚的在心中犯嘀咕。

    “先生!是真的,今天少爷回来时并没有带什么女人,倒是有个小女孩。”管家若有所思的说。

    以文从没像今天这么喜欢过张嫂,他充满感激的看着老管家。

    “那个你带回来的小女孩呢?”徐父看着儿子,等着满意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刚才醒来时就不见人影,我想大概是自己先跑回家了。”以文实话实说。

    “你怎么会带小女孩来家里?”徐母以怀疑的口吻问。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因为我朋友要出国办事,所以托我照顾。”以文几乎要为自己的急智欢呼了起来。

    “那她为什么又跑回去了?”

    “我也不清楚。”以文不敢抬头看着父母。

    “唉!先生、太太,算了吧!至少少爷没事,房间也没女人,大家下楼吃饭吧!饭菜都凉了。”张嫂又在旁边吆喝。

    “好吧!以文快点,别再让我们等你了。”徐永发瞪了儿子一眼。

    “今天我不想吃了。”在父亲和母亲踱出房间后,以文自后面叫着。

    “你今天没去公司的事情,我都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倒是料到了是吧?!不行,吃晚饭是全家相聚的时刻,赶快和我们下楼。”徐父以一派威严的态度命令的说。

    以文无奈,只得听命。

    关上门后,他不放心地看了衣橱一眼。

    冷儿等到确定没有任何人的声响后,才敢推门出来。

    她紧紧的抓着被单,怕它会不小心滑下来似的。赤足的双脚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她望向自己的腿,又长又白皙,真的是她的吗?她再看自己抓着被单的手,但看不完全,索性把手摊开,不理会被单的滑落,最后再低头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

    “这一身成熟完美的躯体真的是我的吗?”冷儿走到床边的大镜子看着自己。

    没理由啊!一点成长的征兆都没有,在不久前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孩,而现在却是连自己都惊为天人的美丽女人,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而且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得了翔影的家?她心中一阵难过,泪水又不争气的滑出。

    冷儿忽然想起了父亲将她送到这个空间的目的──她是来这里怀一个小孩回去的。而现在她已经是个女人了,既然是一个女人,自然会有生小孩的能力。

    她不是一直希望自己能长大吗?现在如愿了,而且比吉娜美不知上几百倍、几千倍,翔影绝对会爱上她的。

    想到这儿,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赶快去找翔影。可是要怎么接近他呢?若告诉他其实自己就是冷儿,翔影绝对不会相信的。

    而且她已经无家可归了。现实的残酷让冷儿觉得受到很大的打击。

    她的身旁没有亲人,连来到这里以后关心她的翔影都可能见不到了。这一切只因为她现在的成长。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成长呢?而且是在徐以文的房间内,这太离谱了吧!

    听到门外传来了重重脚步声,冷儿连忙奔进衣橱里,躲在里面以后才发现自己忘了拿被单遮体。

    “你还在吗?”冷儿听到以文在轻声的呼唤她,脚步声已踱到衣橱前了。

    “别开门。”冷儿在衣橱里惊慌的大叫。

    “里面的小姐,我想若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之一,那我便有权利了解你是从哪来的。我可无法忍受你莫名其妙的进入我房间后,就一直躲在我的衣橱里,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离开。”以文说话后就不悦的想再伸手拉开衣橱门。

    “别开,我我在里面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以文脑中浮现着女郎在他床上光luo的景象,顿时他又发觉自己已是燥热难耐。他脱下了身上的t恤。

    衣橱门开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冷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见一阵光亮后,一件t恤丢了进来,顿时又陷入了黑暗。

    “你先将就着穿上吧!”

    冷儿听见以文隔着那一道衣橱门,声调略显颤抖的说,接着就听见他踱进浴室,将门关上的声响。听见水声后,她才在衣橱窄小的空间里困难的穿上衣服。

    虽然不至于luo身了,但对自己除了一件t恤外,什么都没有穿,冷儿还是禁不住脸红了。

    她股起勇气的踱出衣橱,房间里没人,浴室的水声显示了以文还在里面。

    他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澡呢?想到以文把自己的t恤给她穿,冷儿又禁不住的红了脸,她仿佛感受到身上的t恤还有他的余温和气味。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冷儿用还红着的脸,看向由浴室走出的以文。

    他正luo着上半身,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背着她套在身上。

    “你可以别这样看我穿衣服吗?好歹我也是男人。”

    冷儿怔了一下,他怎么会逮到她正目不转睛的看他?结果她发现了衣橱上的镜子里,正反应着目瞪口呆的自己。冷儿像做了坏事的小孩般低下了头。

    “好了,现在我们必须好好的谈谈了吧!”以文一**坐在床上。“我想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你是谁,又是从哪里来的。”

    冷儿不晓得该从何解释,他会相信她本来是一个才八岁大的女孩子吗?

    “你不想回答是吗?好!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我的床上。”以文不敢回视她,只好将视线投向地上。

    “这一切其实是复杂的,我不晓得到底要怎么告诉你才不会吓到你,或是让你感到害怕。”冷儿小小声的说。

    她刚才说什么?害怕吗?以文恨不得打自己的脑袋瓜子,为什么不注意她说些什么呢?都是她那双漂亮白皙的腿让他分心。他努力不去想像女郎站在他面前的撩人姿态。

    “你就照实说吧!我不晓得你要告诉我的原因,与害怕有什么样的关系。倒是我害怕我自己会把持不住。”最后的这一句,以文以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讲。

    “我想我先告诉你一个故事好了。”冷儿坐在以文的旁边。

    “哈!你开什么玩笑,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只不过三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要扯到一个故事?”以文抬起头来,眼神与她平视。但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容忽视的威严,而且那种眼神令他顿感似曾相识,像是──冷儿的眼神。这一刻他才想起自己一直都忘记了冷儿,不晓得她跑哪儿去了。

    可是他记得醒来时,曾听到冷儿叫他的声音啊!

    算了,现在这一切事都先放到一边,等这个女郎说出了一切原因,或许他就可以知道冷儿去哪了,而他也可以知道这个女人倒底是谁。

    “你说吧!我会静静地听。”以文觉得眼前的女郎真是他所看过最美的女人。古时候称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大概便是眼前这样的绝色吧!

    “有一个和第四度空间共存了几千年的第六度空间存在,”冷儿停了一下,看着以文有没有注意听。只见以文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他们是一群非常神奇的民族,可是基本上与第四度空间的人并无不相同处。一样有农业社会,一样有以打渔或狩猎取食物,而且也有一位领导着众民的领导者,像中国的皇帝一样;人民安和乐利,自给自足。他们在几千年前便与第四度空间并列存在,只不过他们是在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与世隔绝却美丽的空间,所以从没有外人知道。”

    她又停顿了下来,因为她望见以文的眼神闪着促狭的笑意。“你太过份了,难道你不能好好的听我说完吗?”

    “我是有好好的听你在讲啊!”以文无辜的说。

    “可是你在笑。”冷儿非常气愤的指出。

    “好,我正经的听你的“故事”总可以了吧!”以文故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冷儿这才不开心的撇着嘴往下说:“第六度空间与这儿,还有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这里的人必须经历婴儿、幼儿、少年、成人与老年这些阶段,但第六度空间只有婴儿、幼儿、成人这三个阶段;只不过两个空间的人寿命是差不多的。在我们那儿,人们在二十岁以前都是以幼儿的型态生存,可是体内的心态与知识见解会慢慢形成。”

    “所以呢?”以文见她不往下说,神情困惑的问。

    “这其实也不能算一个故事,这是一件真实的事。”冷儿长吁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说:“在第六度空间也有许多的种族,其中以月族和法族为最大。而月族向来处于领导地位。

    “法族很早以前便和月族交恶,因为他们总想取代月族成为第六度空间的霸主,他们一向以自私为重,从不以和平共处为前提,最后甚至发动战争。

    “这场战役使得月族面临了严重的危机,就是种族的灭亡;月族的大半人数都在战争中死亡,使得日后人种的繁衍无法乐观,这使得领导者担心以及紧张。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方法,就是将月族的女人或处于不安定成熟期的女孩,送去和月族在智力、科技以及文化差不多的人种地区,想办法受孕而带回子嗣。

    “虽然在第六空间里有着和月族形态相同的种族,但领导者认为他们在智力和科技上皆无法与月族相提并论。另一方面,月族里有一位科学家,他制造出一种可将人送到另一个空间的时空机器,而且他在实验时发现了第四度空间足以和月族相提并论。于是,他先以自己女儿做实验,送往这个第四度空间。”

    “再来呢?”以文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她不再说,便往下追问。

    “你不懂吗?想想看,动一动你的脑筋,你还记得一个多小时前才有个女孩子和你躺在床上睡着了吧!”

    以文不解的表情先是转为了解,再变为惊讶“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是──冷儿?!”

    “文哥哥,你终于懂了。”

    以文真的不晓得世界上还有什么伟大的发现,会比眼前这一项更不可思议。

    在他面前的绝世美女,竟然会是冷儿──一个下午才与他踢足球的八岁小女孩?!

    这一切根本不合逻辑,但是他却相信这个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荒谬的话。是因为她的眼神与神态完全与冷儿相似,或是她所带给他的异样感觉,以文也不晓得;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完完全全的相信这个女人,这个令他血脉喷张的女人。

    以文不安的扭动一下身子,她又用那种令人心醉的眼神看向他。难道她不晓得自己会迷死人吗?而且又只穿着一件t恤而已

    以文被她若隐若现的胸线吸引了过去,发现到自己的失态,又赶紧别过了脸。

    你真是个大**!以文暗骂自己。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冷儿期盼的问,身子向前倾了些,t恤过大的领子滑下肩头,但冷儿好像没发现,只是一直期盼着以文的答案。

    以文受到的刺激却不小,他不敢再往下看,怕会看到衣服里面,而衣服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

    别再往下看了,徐以文,你快喷鼻血啦!以文强迫自己抬头,但是更糟,他们的脸蛋距离不到三公分。

    以文可以感受到自己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我相信。”以文由齿间迸出了这一句话。

    冷儿往后坐,看着他。“我以为你会笑我胡说八道,没想到你真的相信。太好了!”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相信你,但是我对你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所以对你的话没有反驳的余地。”以文发自肺腑的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晓得,但我知道已经回不了翔哥哥的家了。”冷儿难过的将视线投向以文后方的墙壁。

    “谁是翔哥哥?”以文疑惑的问。

    “他是个又高又英俊的男人,比你大个七、八岁吧!成熟、稳重又温柔,我来到这个空间后都是他在照顾我的。”

    “那他是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罗!”看见冷儿这一副崇拜的样子,以文便不开心。

    “才不是呢!他今年才二十九岁。”冷儿不高兴的说。

    “小姐,我都二十六了,是你自己说他比我大七、八岁的。”以文火了,心中隐隐有着妒意。

    “就算三十多岁又怎么样,至少看起来是个男人,而你呢?在两分钟以前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出头而已。”

    又是这张娃娃脸!但不至于像冷儿说的这么小吧?把他说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可是他不敢与冷儿吵,怕又会引来父母,到时候是跳到黄河洗都不清了。

    “既然你回不了你的“翔哥哥”家里,那就先在我这里住下吧!”以文抚平自己的脾气。

    “跟你在一间房间里?!”冷儿睁大眼睛的看着他。

    “要不然呢?你现在又不能回去;甭说回去了,连我们家的大门你都出不了。”看她还是那一副睁大眼睛的样子,以文笑了一笑,露出了颊边的酒窝,看起来像个大孩子。“放心!只有今晚而已。我们一起在今天晚上想个办法,搞不好明天就说拜拜了。”他又看了看冷儿完美无瑕的脸蛋“更何况,我徐以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去侵犯你呢?”

    发现自己把话说得太绝了,以文不敢看冷儿的脸。

    “说得也是,你这个大情圣应该是不缺伴。只是别专门骗像珊妮那种芳龄二十的小女孩。”冷儿以冷淡的语气说,以掩饰她的不悦。

    “那你可要小心,别被我给骗了,小女孩。”

    “放心,很难的,像你这种专看文艺小说的娘娘腔,我才没兴趣。”

    以文的脸都绿了,他明明把文艺小说藏得好好的啊!怎么会赫然,他看见床上有一本文艺小说,伸手要去拿,但冷儿抢先了一步。

    “这种书,以前翔哥哥的房子里很多。每次吉娜来家里,都会无聊的翻这些书,然后哭得泪眼汪汪的。哈!你也爱看对吗?你是不是每次都拿着被子擦泪啊?!”

    “我才没哭呢!我只是拿来排遗寂寞的。”以文扑过去想抢。冷儿闪了一下,躲过了。

    “大男人看这种书,羞不羞啊!”“我看什么都不关你的事,拿来。”以文又扑了过去,这次是抢到了,可是两个人都扑倒在床上,而且姿势非常糗。

    以文的大腿跨在冷儿腿的两侧,脸则帖在她的胸前,手握住了她的肩头,但由于t恤已滑下肩头,所以他摸的是她触感滑润的肌肤。

    以文像被汤到似的,连忙翻身起来,冷儿也拉好t恤半坐起身。

    “我去我姐房间拿衣服给你换上。”

    冷儿看着以文走出房间,她的心脏还在不规则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