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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棺材内的人
“不会!”
梁天摇了摇头道:“我查过那老家伙的底,自二十年那次他从雪山回来后,就从来没有再下过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道上的人都说他金盘洗手不干了,这二十年多来,他只做明面上的生意,若真是遇到了好墓,也是让手下的人下地,自己并没有出手。因此,他手下可用的人并不是很多,能有真本事的更没几个,不然上一次刘生带人来这里就不会全军覆没,只逃出去个刘燕。”
梁天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看过刘燕,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可能是上一次刘生带人进来这里折了许多人手,那老家伙手上无人可用,迫不得已才找上了我们。”
梁地说道:“但这不对呀!你看眼前这座冥殿,实在是太寒酸了,妈的,我们这次这么辛苦,难道到头来只能空手回去?”
梁天说道:“先别埋怨,据我推测,这座古墓应该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自然不简单,妈的!刚刚老子差点就被那鬼东西弄死了!”梁地骂道。
这个时候梁天和梁地两兄弟已经走到护棺河边,梁天扭头对梁地说道:“多说无益,先开棺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全被盗了,到时候再回去找姓刘的算账!”
两人不再说话,整座冥殿一时之间变得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我扭头看了看刘师傅,发现他正背靠着柱子,因为我此时只能借着那梁天和梁地手中的光源来视物,也看不清刘师傅此时的神情,只是发现他靠着石柱子一动不动,近距离下只听到他的呼吸声。
见刘师傅没有什么大碍,我定了定心情,再次探头朝护棺河所在的方向望去,只见此时梁地已经抛出绳子缠住了护棺河中央内的棺椁,他们借助绳子过了护棺河,站在棺椁旁边。
“准备家伙,动手开棺!”梁天说道。
梁地立即解下背包拿出撬杠就要动手,这时梁天却伸手将他拦住说道:“先点蜡烛,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坏掉!”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根蜡烛放在东南角方向,用打火机点燃了。
烛火幽幽燃烧,火光摇曳不定,梁地拿起撬杆开棺,撬棺发出的咔擦咔擦声音在黑暗中很是清晰。
过了一会儿,只听闻砰地一声响,棺椁的盖子翻了出去,梁地并没有因此而停手,继续拿着撬杆开棺。
我知道这种棺椁一般都有好几层,棺椁的层数越多,证明墓主人的身份越尊贵。
最后我看见梁地又撬开了一面盖子,这个时候,梁天和梁地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声,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紧接着,我就感觉冥殿内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这阴风很诡异,这冥殿四周明明就密不透风,怎么突然刮起了风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梁地惊呼道:“不好!蜡烛灭了!”
“妈的!快走!”
他们两兄弟倒也干脆,看到蜡烛熄灭,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那棺椁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又重新盖上盖子,顺着绳子过了护棺河。
我心中奇怪,暗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蜡烛熄灭了吗?怎么弄得如此紧张?连棺椁里面的冥器也不拿,真是奇怪。
这件事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梁天和梁地两人传承于摸金一脉,也就是摸金派。所谓摸金派就是盗墓人中的一个派系,据说盗墓历史上一共有四大门派,这四个门派分别是:摸金派、御岭派、搬山派、和发丘派。
盗墓门派每一个门派都有各自的门规和行事准则,其中摸金门派的规矩是最多的,他们其中流传着一句鸡鸣不摸金的说法。
他们在摸金的时候总会在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然后才能打开棺椁摸金,在摸金的时候如果蜡烛熄灭,那就叫做鬼吹灯,这个时候摸金校尉必须的拿到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去,然后磕头离开,这也叫做灯灭不摸金。
过了护棺河,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然对梁天说道:“天哥,你这规矩灵不灵?他妈的,我们可是力尽千辛万苦,途中差点好几次丢掉性命才来到这里的啊?难道就这样走了?这可太不值啦!”
梁地顿了顿又说道:“照我说,咱们别要去管那什么狗屁灯灭不摸金的规矩了,咱们又不是真正的摸金传人,身上连块摸金符都没有。还遵守他什么狗屁规矩,平时咱们挖坟盗尸也不见有什么意外。刚刚我可瞧见了,那墓主人的手中拿着一根铜矛,这东西如果是从东汉末年保存下来的,恐怕值不少钱。还有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细鳞铠甲,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难道这是东汉末年的一座将军墓?”
梁天沉默了一会儿,咬牙道“也对!管他什么狗屁规矩,先把东西拿了再说,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他说着和梁地顺着绳子又重新返回了棺椁旁边。
梁地重新开棺,刚想弯腰从棺椁里面将东西拿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安静的冥殿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大而飘拂的声音。
“何人打扰本将军休息!”
“我草!”梁地吓得惊呼起来,倒退几步,没差点滚下护棺河下面,只见他和梁天两人脸色惊慌,亡命似的攀着绳子过了护棺河,一刻不停地朝墓门跑去。
我刚开始听到这声音时也被吓了一大跳,试想一下,在一座寂静漆黑的墓室内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况且,这声音还是从棺椁里面传出来的,那就更加令人感觉毛骨悚然了。
一瞬间,我的心情也极度紧张起来,几乎忍不住要跟着梁天和梁地他们跑,就在这时候,我眼光瞥间,忽然看到一道魁梧的影子从棺椁里面直立了起来。
因为我此时距离棺椁并不是很远,借着梁地和梁天两兄弟手中电筒晃动的光束,我看得清晰。
只见从棺椁直立起来的是一个人,一个身材魁梧,全身披着战甲的将军,在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根战矛,那战矛大约有两米多长,隐隐地甚至还能看到战矛的前端沾着鲜红的血液。
这是怎么一副恐怖的画面?我此时根本就无法用言语去来形容,只感觉一股无边的恐惧涌上心头。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跑,但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连挪动一下脚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