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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女权高涨的时代,随着女性自主意识的抬头,古时候那种“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女子稀少得几乎可以列进濒临绝种的保护类动物名单,在这种时候,那种看起来很“小女人”的女人就占了很大的便宜了。
纵然现代的社会总是提倡着“重视内在美”、“挑人不可只看外表”的现实观念,但无可否认的,一对男女往往在第一次见面时,都是以对方的外貌来打下第一印象。这种时候“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小女孩就最适合成为徘徊花丛采花蜂的终息点。
说不重视外貌,那是骗人的,惟一的不同是在重视程度上的差异,大与小,有与没有,除非你是个无法视物的盲者,否则没有人能够打破第一印象以貌取人的劣根性。
娇美动人的美人或许引人注目,但是清纯可人的清秀佳人也是不容人忽视的。就某些方面而言,娇艳的美人大都名花有主,而可人的小佳人则就多了那么一点点机会去让人争取,倘若有个可人的小天使在大街上行走,引起男子的侧目也是应该的。
“呼——好烦喔!”蔚晴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随意找了一家店,看也没看的就走了进去。
不少男子多瞥了清秀的蔚晴两眼,娇小清瘦的身影总是令人怜惜,谁也不例外。奇怪的是竟没有人有勇气敢上前去和她搭个两句话,连一只小猫也没有找上门。
古文云:窕窈淑女,君子好逑。也不是街上的众多男子全瞎了眼没看到,只是蔚晴身旁围了四个眼神凶恶的恶魔,任谁也不敢靠近半步。
“娃娃心情不好啊?”程杰挑了柜台旁的位子坐下,还体贴的为蔚晴拉开椅子。(请支持四月天)
“我讨厌这种地方。”没事干么挑酒吧进来?俞凯目露凶光朝四周狠狠一扫,又吓退了不少意图接近的男子。
蔚晴懒懒的看了四个叔叔们一眼,对于他们过度保护的行为已经懒得去理会。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想不习惯都很难,反正她现在也没那精力去理会那些找碴的家伙,有叔叔们愿意代劳那她何乐而不为?
心情真的是糟透了。星期有七天,扣除不用上班的星期六、星期天不算,她几乎天天只要是单独一人就会受人狙击。什么被人家拖到暗巷,还是走到一半突然有人开车门要拉她进去,反正只要是电影里出现过的绑架花招她都全碰上。
她身为一介孤儿,还得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养她的四个叔叔,家境不算富裕,小康倒是还钩得上边,台湾有钱人家那么多,没有理由有人三番两次硬是要绑她走吧!
而且最近狙击她的人数呈直线上升,一样是穿黑色西装戴墨镜,人数由第一次碰到的一组三人迅速攀升到一组至少十二人以上,而且不论她到哪里对方都查得一清二楚,好像对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对方那么厉害的手段照理说她应该是逃不过才是,偏偏每次都有黑曜司出面来救她,这就是令她感到最不爽的地方,只要他一出面对方一定会马上放手,而且是马上走人。
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弄得人家天天都上门找她麻烦。英雄救美或许是够令人陶醉的浪漫戏码,但是要是天天都上演的话,任谁都会厌烦的。
“叔叔你们可以坐远一点,到别桌或去别间店,我想要一个人休息一下好不好?”
四个大男人担心的看着他们的宝贝“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娃娃?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就只是受不了你们这种吓死人的保护欲啦!蔚晴翻了个大白眼,干脆自己起身离开。那四个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叔叔,一脸错愕的看着他们的娃娃离开。
蔚晴走得离四个叔叔远远的,但是还在他们视力范围之中。她就坐在吧台前,随意看着调酒的服务生。
一个人偶尔静静,能够帮她去想一些事情,很明显的,她似乎是忽略了一个大问题,一且她脱离了四个叔叔的四周,就又有不少人想要再藉机找她搭讪,反正护花使者消失了嘛!
天使面孔除了使她在人群中很吃得开外,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常有人把她当成很“嫩”的妹妹,中年的老**就特别喜欢找她。像现在,麻烦似乎又来了。
“小姐,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吗?”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一摇一摆的走向蔚晴,挑了她身旁的一个高脚椅坐下。
又有烦人的家伙了,蔚晴懒懒的拨弄着长发,拿了方才点的柳橙汁一饮而尽。至于身旁的那个中年男子,她连看都没看一眼,近来心情不好,没心情当可人的天使,当恶魔倒是有点兴致。
一旁那四个保护欲强盛的男人当然也看到了,他们大口喝着方才点的啤酒,并没有插手干预的意思,娃娃心情不好,他们也不会去招惹她。
至于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他们也没打算去教训他,这是四个男人的一致默契。
不是他们不关心他们的宝贝娃娃,只是没那必要。和娃娃在一个屋里生活近十九年,他们很清楚娃娃有天使面孔但可没有天使的纯真,会叫她恶魔是因为她的某方面行为和那些有黑色翅膀的生物十分相似,根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处。他们的娃娃可不是随便叫恶魔的。
杏眼微微的睁开,蔚晴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干么?”心情不好,连说话都带着一点火药味。
“你是在做生意的吗,小姐?”
浓浓的酒气飘入口鼻,连蔚晴都为那薰天酒气而皱眉了。酒鬼加色鬼,标准的混蛋类型。
“你是怕我没钱吗?来,看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绝对不可能有我出不起的价。”那人自皮夹中抽出一叠叠的千元大钞,表情看来十分得意。
无聊。她略略撇嘴,把头转向一边。眼角不经意的瞄到在酒吧的角落有一些熟悉的人,是那一些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
她眼尖的认出那些人,对于他们的出现并不讶异,真正令她觉得奇怪的是她来酒吧都老半天了,而他们居然反常的连一点行动也没有,平常就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们也照常围堵她,为什么今天会没有任何动作?真的是很奇怪耶!
等等,难道是因为四个叔叔在所以他们不敢行动?这个猜测一进入蔚晴脑中,令她整个人完全为之一振,就在这时候,那中年男子又靠过来了。
“小姐你就开个价吧!”千元大钞在蔚晴眼前晃动着。(请支持四月天)
真是个烦人的家伙。蔚晴睨了那中年男子一眼,有些不耐和厌烦。常有人看她可爱就以为她真的清纯可爱,但她后来通常都向他们印证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而且还是令对方很痛苦、很印象深刻的印证。
但是偏偏不知死活的人就是这么多,害她老是证明不完,她抬起右脚,手抓紧吧台,不客气的朝中年男子所坐的高脚椅踢去。
很幸运,蔚晴马上就听到一声巨响,沉重而且大声,他们马上成了整个酒吧的焦点。
吧台的椅子是那种高高的,没有四只脚好支撑的椅子。只要用力一踢或是上方的人摇晃的太厉害,都很容易直接翻过来的。
“真的是无聊透顶。”她拨弄着一头长发,神情高傲的像个女王,天使的容颜固然可爱,在此刻看起来倒也像是被邪魔附了身的天使。
蔚晴自桌上随便拿了一把切牛排的小刀,把小刀扔在地上。“切五根手指给我,我考虑看看。”心情就够不好了,这时候还来找她麻烦,根本是活得不耐烦。
唐凌他们四人这才自座位离开,走向蔚晴的身边,刚才的每一幕他们当然都看在眼底里了,他们的娃娃果然还是一样的爱欺负人,凡是犯到她的人每一个都不会好过的。
“娃娃,走吧!”赵华递了张千元大钞买单,单手搭上蔚晴的肩,那人被娃娃弄得那么惨,难保他等一下不会拿那把小刀冲过来,还是快一点走比较妥当。不过娃娃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也多亏那人帮忙,她发泄过后应该会好一些吧?
四个男人又重新站在蔚晴身旁,所有权的宣誓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蔚晴在此时把眼角偷偷瞄向那些戴墨镜的人,果然他们全部都低头在吃东西,头连抬也不敢抬一下,就和他们看到黑曜司的情况一样,他们果然是怕四个叔叔。
真的是不可思议。她的四个叔叔除了偷东西有点本事之外,就喜欢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除了块头大一点之外,其实四个叔叔都很善良可亲、待人和面的他们又不是像撒旦一样的凶神恶煞,那些人怕他们干么?
搂着叔叔们的手臂,蔚晴心中一直不停的思索着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敢打赌,这里面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一定有。那些人或许不会告诉她为什么要抓她,但她确定有一个人一定会知道的,黑曜司他定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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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别又来了!身手利落的攀上围墙,蔚晴有无奈的看着后方追着她的人们。
今天她以恶魔的身分出来“工作”——来拿某富豪的珠宝——才动工没多少,又马上被人盯上了。如果追她的人是警察,那她倒也认了,那是他们的职责嘛!倔偏今天追她的又是那些戴墨镜的人,那些这几天特别“关照”她的人,教她看了不烦也难。
蔚晴转头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很接近家里了。而她那四位叔叔现在正在那温暖的小窝等着她回家,四个叔叔都在那里等着。
对了,既然四个叔叔都在附近的话蔚晴灵机一动,自腰际拿出求救用的呼叫器,不假思索的,她立即按下红色的按键,一抹得意的微笑浮上了唇角。
唐叔做的呼叫器精巧的没话讲,按下按钮后唐叔会在三十秒内追踪到她所在的方位,顶多十分钟叔叔们就会赶来了,到时候他们要是和戴墨镜的家伙碰头,事情就会很好很好玩了。
照她看来,那些家伙怕黑曜司更怕叔叔们,黑曜司一来他们会闪到一旁去,叔叔们要是在,他们连出来都不敢出来,躲得远远的,像是像是怕被叔叔们看到似的。
对!他们就是怕被叔叔们看到。蔚晴唇角向上勾的弧度愈来愈大,笑得很得意、很奸诈。
他们愈怕见叔叔她就偏要他们见,非要把事情搞得一清二楚不可。不能怪她太狠太绝,只是人被惹毛了,不开开戒找人麻烦就是不甘心,惹到她的代价就是这么大。
有天使面孔是一回事,他们可不能指望她对看不顺眼的人也有天使心肠,嘻!她简直等不及要看好戏了。
蔚晴重新跳下围墙,准备和那群戴墨镜的人再厮混一点时间,直到叔叔赶来为止。只是没想到她回头,她的后面哪有人啊?
她的身后一片冷清清的,没有半个人。刚才那上打的人马全部消失不见,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像是他们从未来过般。他们撤退的速度可真是快得惊人,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撤退?
“他们今天不可能会再出现了。”一只手无声无息的自她身后圈住她,事前全然没有一点预警。
蔚晴猛然回头,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她足足倒抽了好大一口气“天啊”“你的模样像是看到异形一样。”
“看到异形我会很高兴而不会惊吓,因为捉到它我以后光收看异形的门票钱就收不完了。但你不同,没有人会希望看撒旦的。”希望来的跑了,反而是你不想看到的竟然跑出来了。
黑曜司对她的态度并不以为意,只是觉得好笑“撒旦和恶魔,挺配的。”
“人家都说我像天使。”当然是只有看起来像。
“美女与野兽,天使与撒旦。”上下对下来,她应该知道意思是什么,如果她有看迪士尼卡通的话。
蔚晴一个咬牙“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红咚咚的小耳垂完全泄了密。(请支持四月天)
黑曜司双手环胸看着她,就像是十八年前初次会面时一样的打量她。当初的小女孩长大了,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一样,而他也不再是那孤傲自我放逐的男孩,为了追求当初诺言的实现,他努力的去当个值得任何女人委身的男人。
守着像是戏言的童年约定也许很傻,但是他不在乎。一诺千金,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约定就是约定,不会因为约定成立时的年龄而有所更改。说他傻也好、呆也罢,这就是他,凡是决定的事就不容更改的黑曜司。
早在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决定是她了,她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人,像是一朵方才才脱离水面的小粉荷,小得连含苞都还称不上,只是由绿叶中隐约探得一点淡红,要命的清新可人。
他是故意拐她对他许下约定,明知她还太小却还是要她承诺以后的事。九岁小孩的心机在那时就已经深不可测了。然而,十八年过去了,当他再次和他的小新娘相遇时,她却说她忘了,完全忘了他们相遇的事,也忘了那个他死守十八年的约定。
蔚晴眯着眼看向黑曜司,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孤寂落寞,是她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她又再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那个困惑她已久的问题。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气,她呐呐的开口:“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忘了什么事情?”
黑曜司的双眸如黑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丝表情。
“你要知道?”
“嗯。”她明确的点点头,思虑了一下,随即又开口补充道:“你不想全说也无妨,呃一点点,一点点提示就好了,稍微提一点我想我会记起来的。”
微微垂下眼睑,黑曜司那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遮去他大半的眼眸,教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好。”
那声音淡淡幽幽的,像是要说给他自己听一般,话声才落,取而代之的是清脆震人的巴掌声,清晰可辨。
蔚晴捂住火红的左颊,他竟然打她!她回头看向他,不加思索的,伸手硬是回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一直到手掌传来剧痛,蔚晴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打了他,一个素来高傲的男人。
“我”她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一回想到自己也挨了他一巴掌,所有的歉疚便又全烟消云散了,她没错,是这男人先打人的。
奇异的,黑曜司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坏,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勾,完美的撒旦微笑。他俯下身让唇接近她的耳朵,轻轻的吹着气。
“记起来了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有些性感,令人着迷。(请支持四月天)
“什么?”蔚晴猛然抬起头,唇正好对上他的,才轻轻的一碰触,她的耳根就红得几乎要烧起来,直觉反应的,她立刻推开了他,急急的想往后退。
一只大手重新勾回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重新固定在刚才的位置。
等蔚晴弄清楚一切,是在他的唇欲欺上来之时,她现在可以称得上是花容失色了,连同所有的惊呼全部掩盖在他的唇下,她完全迷失了。
他在吻她,而且是现在正在吻!她无力去抵抗,连连失利的事实是如此的明显。黑曜司更是放任自己为所欲为,连唇角也不肯放过,但,近处的惊呼声惊起了他的警觉性,他微微眯眯眼,看着唇下不谙人事的小家伙该死的!
猛然的被人推开,这次竟结束的如此快速,蔚晴看向黑曜司,勉强喘了口气。
他的脸撇向左方,看起来十分的不甘愿,蔚晴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声惊呼自口中脱出。
“叔叔!”
四个俊伟不凡的男子站在不远的地方,唐凌和俞凯身着睡衣,赵华上半身还未着衣,程杰的外套还半挂在自己身上,看得出来四个男人都是以火烧**的速度火速过来的。
“我的天啊”蔚晴在心中暗暗叫惨,谁能够一棒敲醒她告诉她是在作梦,她一辈子都会感激不尽的。
忘了,她真的忘了刚才和叔叔们求救的事,现在叔叔们火速赶来救援,还真的“正好”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看见她和黑曜司kiss。她敢保证,这里可能会变成台湾有史以来,情况最惨烈的凶杀案现场。
“娃娃,这个家伙是谁?”蔚晴的四个叔叔保护欲之强是众所皆知的事,这一次竟然会有人敢当面向他们的权威挑战,简直是不要命了。
更令人懊恼的是,那个碰他们娃娃的浑小子不但没有惧怕的神情,反而还一脸的理所当然,好像反而是怪他们妨碍他似的,娃娃才二十二岁,还算是小孩子,怎么可以让居心不良的男人来污损他们纯净的娃娃。
“叔叔”蔚晴担忧的看着四个叔叔,他们的眼神好像很忿怒,随时都可以喷出火来。
人类就算是再怎么进化,自认再如何的文明,在他们的身后永远有着与生俱来的兽性,甩不掉也丢不开,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这小子挺面熟的。”程杰眯起眼看向黑曜司,目光中含着浓浓的敌意。
他在未和娃娃相遇之前,是从事情报类的工作,凡是看过一次的人,他就能把对方的容貌刻印在自己的脑中,下次再见到他,不管时间间隔多久,他都还是能记起这个人。
“黑曜司。”锐利的眼光扫过在场的四位男子,黑曜司干脆利落的报了名。
狂傲自信的态度毫无保留的完全展现,他的气势完全不输给另外出色的四名男子。在一开始,他就处于和他们并驾齐驱的地位,没有一丝落败的现象。
俞凯挑挑眉,他开始有些记忆了“你是‘傲’的总裁,‘人鱼之泪’的拥有者?”
“‘风云榜’排行第一的家伙?”赵华补充问道。(请支持四月天)
唇角微微向上勾,黑曜司露出一个自信的撒旦微笑;“是又如何?”他根本摆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俞凯四人互看一眼,四人已经有相同默契的共识。之前没见到他本人时他们就已经对他很感冒了,现在他又不知死活的招惹他们的娃娃。嘿很好,就让旧恨新仇拼一拼、凑一凑,今天来个总结算。他们挽起袖子,态度己经够明显了。
他们真的打算开打,蔚晴担忧的看了四个叔叔一眼,确定他们的意思是要动粗,她重新转头看向黑曜司,他略略挑动左眉,竟也出人意料的撩起衣袖,天啊连他也打算要打。
“别这样子嘛!”蔚晴连忙挡在两派人马中间,试图去唤醒他们的理智,现在不阻止他们,明天她就会变成台湾有史以来最惨的凶杀案的目击证人,接受各方的盘问。
“娃娃乖,你站在这里太危险了,到一边去,唐叔一会儿就带你回去休息。”唐凌轻拍蔚晴的头,然后才把她推到一旁。
“黑曜司”蔚晴见劝阻叔叔们不可能有效,连忙改奔到黑曜司面前,她心想,劝开黑曜司或许会比较容易。
黑曜司俯下身,在她鼻头轻印上一吻“到一旁去。”便把她推到一旁。
“喂!姓黑的,谁准你去碰我们家娃娃的。”黑曜司那吻又引起了其他四人的不满。
情况似乎是愈来愈火爆了。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碰她又如何?”黑曜司的说词无疑是为现在的状况火上加油。
那四个家伙是扶养他的小新娘长大的人,虽然黑曜司很不想理会这些家伙,但是无可否认的,他要是不让那些家伙心服口服的话,他们铁定会纠缠他和蔚晴一辈子,而他讨厌这种该死的麻烦。
“娃娃是我们的,她不可能会当你的未婚妻。”唐凌狠狠的瞪向他,就像是捍卫幼儿的母豹。
“我给她的信物是‘恶魔的首饰’,早在十八年前她就应允要当我的妻子。”
四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他们当然知道“恶魔的首饰”究竟是何物,那是娃娃以恶魔之名第一次去偷的东西,所以他们自是有一点印象。
他们当初在给娃娃一点基本训练之后,就把她带到“傲”的祖宅去拿“恶魔的首饰”“傲”的保全设备堪称世界一流,他们当然知道四岁的娃娃不可能偷到东西,那只是他们要给她的“被抓训练”而己。
结果出人意表的娃娃竟拿回了“恶魔的首饰”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当初还觉得很疑虑,为什么娃娃拿得到东西,原来原来是这小子欺骗娃娃许下约定,真的是太太太过分了。
娃娃那时才是四岁的小女孩,她说的话说什么也不能算数,黑曜司这家伙也太奸了竟敢竟敢欺骗他们纯洁无瑕的娃娃。
“娃娃的事情得要我们承认才算数。”
俞凯率先沉不住气,一拳便往黑曜司的身上挥去。其他三人见状也立刻围上,不甘示弱的打了起来。
四对一虽然算起来有一些卑鄙,但是现在他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不是君子不君子的问题,是忍不忍得下这口气!他们没耐心和他一对一的连番对阵,那太慢了,等轮到自己时恐怕就等死了,谁也不愿意慢慢来,更别提要排队打人了。
不过黑曜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挨打不还手对他而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个人主张的方法是以牙还牙,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吃到一点亏。
五个大男人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开打了。
“你们别这样子好不好?”蔚晴在一旁开口大叫,只是似乎没有人肯理会她的话,他们仍旧在打着,而且还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
“别打了。”也不管眼前的男人打得如何激烈,蔚晴冲上前,硬是要把五个大男人分开。
“小家伙,走开。”黑曜司如此吼着。
“我不。”蔚晴依旧是硬挡在他们中间,死也不肯退让,结果在她分神说“我不”的同时,一只不长眼的拳头竟打向她的前额,把她结结实实的打得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她哪个叔叔失手打中了她。
“好痛。”她痛呼出声。
所有的火爆情绪全部在一瞬间凝结住,五个男人十分一致的止住了手。
“娃娃。”他们四个人几乎同时叫出声。(请支持四月天)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蔚晴身上,生怕她有个什么不对劲。
“痛。”蔚晴抚着疼痛的前额,一滴晶莹的泪珠在眼中酝酿着。
“没事吧?”黑曜司低下身,伸出右手抚开她前额的刘海,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谁准你用手去碰娃娃的?”程杰毫不客气的打掉黑曜司的手,似乎是想再打一架。
“你们还没打够是不是?”蔚晴自己爬了起来,死瞪着四个叔叔。“算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们了,你们要打就打,打死了也不干我的事。”她搁下狠话,很性格的转头就走。再管他们她就是白痴!
“娃娃”
四个男人叫了一声,有些不甘的看着黑曜司,然后又看向蔚晴的背影,考虑了一下,终于还是忍痛丢下黑曜司,急急的追向她。
下次再找那家伙算帐好了,先去追他们的娃娃要紧。天啊!他们的宝贝娃娃希望她别太生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