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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阎烈配给她的钥匙,她自己开门进入,玄关已摆放著阎烈的皮鞋,她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脱下鞋子进到屋内,目光梭巡著他的身影,客厅一片静悄悄的,那他最有可能就是在房里-!
纪心昀蹑手蹑脚轻轻走着,她想要给阎烈一个惊喜。呵,她相信烈一定也会很喜欢她这个惊喜,然后宠溺地将她抱满怀。边想,纪心昀的脸上绽开甜甜的笑容。
“烈,我好想你喔。”一开房门,她便看到他伟岸的身影站在窗边。淬不及防,她冲上前,从背后紧紧的将他抱住。
柔软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的那一刹那,他的理智差点崩溃,恨不得狠狠搂紧她,汲取她的香甜芳馨。
可恶!即使她背叛了他,他却仍是渴望她的身体。阎烈低喃轻咒。
不该是这样的!忿恨旋即夺回主控权,他毫不怜惜挥开她的身体,阴骛冷肃的眸光紧瞅著她。
“怎么了?”她纳闷道。为什么他的眼神彷佛回到初见面时冷漠无情?一定是他今天太累了。纪心昀迳自下注解。
“你今天做了什么好事?”他冷冷的问,看她会编出什么样瑰丽的谎言。
做了什么好事?他是指她今天做了哪些事吧!纪心昀刻意忽略他的异状,据实回答:“我今天下午回家一趟,然后就和晓乔一起去喝咖啡。”
“还有呢?”老实说,或许他还会原谅她。
“喔,我和晓乔聊得太开心,一时忘了时间,所以才会那么晚回来。”至于何宗翰那一段,她决定省略不说。
想起他厚颜无耻的要求,就令她觉得生气。要是阎烈知道了,必定也会非常生气,她不想拿这点小事去烦他。
说谎!他一直以为她是真诚不虚伪,他一直以为她绝不可能骗他,显然他的想法是错的。他的目光变得深沉阴冷,口中吐出无情的话语。“原来你跟我前妻一样**、下贱!”
纪心昀错愕的瞠大双眸,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你说什么?!”
“有胆去做,就大胆承认!”虚伪,她还想装作自己不知情?阎烈冷嗤。
“我做了什么?你又要我承认什么?”她不懂为何早上还柔情蜜意,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一不在,你马上就能找到个替代品,当街拉拉扯扯,原来你也是个不甘寂寞、饥渴的贱女人!”他暴怒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她痛心疾首的望着他。突然,她似乎明了他为何会那么生气。“你看到我和何宗翰在街上吵架的事了?那件事我可以解释的。”她激动的抓著他的手臂。
“你到现在还想说自己是清白、无辜的?”他冷哼了下,旋即反剪著她的手。“女人,我最欣赏你的地方是真诚的心。或许,那颗真心也是伪装的吧!”
“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吗?我以为我们俩坚定的爱,能让彼此信任对方。哈,看来我们的爱如此的薄弱!”这一刻,她突然哀莫大于心死。
“爱?别跟我说那虚伪的字眼。”他怒叱。哼,爱果然还是离他很遥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钱?”
“你依然认为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呵,阎烈,你太不了解我了。”她淡淡的说,撇过头,眼神不愿再与他有任何交会。
“那好,你背著我找别的男人,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他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纪心昀眼眸中的那抹淡漠令他震慑住,然而,愤怒依然凌驾于理智之上。
“说啊!”紧扣她下颚的手指稍加用力,纪心昀依然无动于衷。
既然他已判了她的罪,她又何须多加辩解?这段感情,就在这里画下句点吧!心中纵使不舍、留恋,却也敌不过不被心爱的男人信任的伤痛。
她一言不发令阎烈益加恼怒,骤地,他将她丢上床,粗暴地扯开她的衣物。然后迅速扯掉身上的束缚,覆盖在她身上。
“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拼命的捶打他的胸膛,剧烈的抵抗。
她不要他在盛怒之下对她做出这种事,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认为他亵渎了她的爱。
纪心昀拼命反抗,就愈加深他的愤怒,难道她已开始厌恶他的碰触?她想要寻求另一个男人的慰藉?
不,他不准!
强烈的占有欲令他像发了狂的野兽,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紧紧锁住。湿润的唇含住粉嫩的果实,没有任何**,他粗暴的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
“痛你放开我我好痛”猛烈的撕烈感扩散至全身。
然而阎烈依然没有减缓速度,无情的在她体内狂抽猛送,彷佛唯有如此,才能宣泄他的怒气。
剧烈的疼痛让眶底凝聚著泪水,她努力隐忍,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滑落。“阎烈我恨你”虚弱的语调尽是浓浓的愤恨。
离开阎烈,她一路跌跌撞撞,强忍著泪水,直至回到租赁的小屋,她才克制不住,放声哭泣。
难堪、羞辱、愤怒、伤心,一时之间全涌上心头。
他为什么不信任她?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然而,她更气自己,为什么在痛楚过后,依然欢愉的逸出呻吟。
她好想恨他,可是为何却又恨不了他?
唉,平行线终究是平行线,硬是扯出个交集点,也不可能得到幸福。
铃——铃——
电话铃突然响起,纪心昀倏地敛起眼泪,拿起话筒。
“喂——”她应了声。
“阿妹仔,你这么晚跑去哪里?”浓浓的闽南腔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打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一个女孩子家,三更半夜才回家,像什么话。”
“我刚刚跟同事去聚餐。”即使极力维持平缓的语调,却仍是掩饰不了浓烈的哭音。
“阿妹仔,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我刚才去唱歌,唱到喉咙沙哑啦!”纪心昀随口掰了个藉口。
“小心一点,你一个人住在台北,要照顾身体。”
“妈,我知道。”平时不常打电话给她的母亲,却在她心情最低落时打来,让她倍感温暖。尤其是母亲的关心,更让她感动的想流泪。
“啊,对啦,你阿爸有事要跟你讲。”语落,话筒那端接著传来一阵威严苍老的声音。
“阿妹仔,你明天早上坐车回来,我有事要问你。”
“阿爸,我现在就回去。”她不想等到明天了,她需要亲情的力量,让她忘记今天的伤痛。
她也不想在台北多停留一秒,那会令她无时无刻都想着今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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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晨间的空气清新而舒适,纪心昀站在自家三合院前的广场,伸个懒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阿妹仔,你怎么不多睡一下?”正在准备早点的纪母从厨房里走出来。
“我不困,昨瞑在车上有睡。”纪心昀淡淡的笑,回应母亲。
其实她整晚根本都睡不著,满脑子想的都是阎烈。她真是没用,受到他无情残忍的对待,心里想的依然是他。
“查某囝仔,那么晚才回来也不怕危险?”纪母叨念著。
“阿爸有去车站接我,不会有危险啦!”只是昨晚她阿爸的脸好像异常严肃。“妈,你知道阿爸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无宰羊啦,好像是收到一张批,我不识字,你阿爸又不肯告诉我。你等一下自己去问他。”话毕,纪母回到厨房继续料理早餐。
而纪心昀走进大厅,发现纪父正坐在藤椅上看报纸,她慢慢走近。“阿爸,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她坐在他身边问道。
纪父沉默不语,直接将一封制式信封交到她手上,示意她看过再说。
信上写著:
纪心昀在台北yin乱的私生活,丢尽乡下父母的脸。
她为了钱不惜出卖身体,勾引大集团的总裁
洋洋洒洒一大段,全是诬蔑她的字句。
天啊,是谁这么诬赖她?纪心昀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
一定是他!除了何宗翰,没有人会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伤害她。
“阿妹仔,上一次你毕业前,人家说你随便跟人家上床搞大肚子,要堕胎。这一次,怎么又说你为了钱出卖身体?你在台北到底都在干什么?”纪父语气平板,感觉不出任何的情绪。
“阿爸,若我说这次和上次一样,我都是被人造谣陷害,你还会相信我吗?”纪心昀的眼里充满冀求的眸光。
天啊,别再不相信她。她真的害怕那种不被至亲至爱信任的感觉。
纪父严肃的脸庞面对著她,思索片刻,终于开口:“你是我的女儿,我知道你有几两重。”
纪心昀的水眸里流转著感激的光采。“阿爸,谢谢你信任我。”
“唉,台北怎么那么黑暗,阿妹仔,你乾脆搬回来乡下好了。我们这边的人比较单纯啦。”
“阿爸,我会考虑的。”话毕,她走回房里。躺在床上,她思考著阿爸跟她讲的话。
其实搬回来乡下也没什么不好,诚如阿爸所说的,这里的人真的比较单纯,而且,台北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
滴铃铃——滴铃铃——
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颜晓乔,她按下通话键,幽幽的开口。“喂,晓乔,有什么事吗?”
“我昨晚打电话给你,又没人接,所以一大早再打看看。你又跑到哪里去啦?是不是正窝在阎烈温暖的怀抱?”颜晓乔暧昧的说。
“我跟他分手了!我现在人在乡下老家。”
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却让颜晓乔惊讶无比,这比听到她和阎烈在一起更加震撼许多。“你开玩笑的吧!昨天聊天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分就分?”
纪心昀将昨天与她分开后的事以及刚才的那封信都告诉了颜晓乔,她很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好朋友可以倾吐心事。
“太过份了!那个何宗翰简直就是宇宙无敌世界第一超级霹雳无耻卑鄙下流的小人!”颜晓乔端出她一流的骂人功力。不过,她还是得替阎烈说说话。“也不全然是阎烈的错吧!如果他不爱你,又为什么会气到失去理智呢?或许是因为有了前车之监,让他对爱情的态度更加小心谨慎。其实他的感情很脆弱,才会用这种激烈的攻击方式掩饰自己的无助吧!”颜晓乔分析的头头是道。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想我和他是不可能了吧!而且我决定回到乡下住了。你有空的话,可以到这里来找我玩。”不顾颜晓乔的惊呼,她告诉她这里的住址,便收了线。
从今天开始,她不愿再想起台北的人、事、物,或许很快她就会忘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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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烈带著紧张而雀跃的心情,开著车穿过林荫小径,驰骋在省道上,两旁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
昨日纪心昀离开后,他既懊恼又后悔。
他明明是爱著她的,却重重的伤害了她。
他清楚的知道她真诚而不做作,却昧著良心指控她虚伪、贪婪。
他知道她是个单纯的女人,全心全意的爱著他,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然而他却残忍的叱骂她不甘寂寞,饥渴又**。
结果,他才是那该死的笨蛋,愚蠢的被愤怒和嫉妒蒙蔽了理智。
天知道,他该死的爱惨了她,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一个晚上的冷静思考,让他的思绪完全清晰。他迅即开车前往她租赁的小屋,她却早已离开了。
所幸今早安亲班的另一名老师跑到公司去找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话。“你真的不该那样对心昀。”
“其实她原本很讨厌男人的,因为在她大学四年级发生了那件事”
“你误解她背叛你,其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因为”
“那个可恶的男人甚至还写信给她的父母,诬蔑她哩!”
“心昀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喔!地址给你,你快去找她回来。”
听完她那些话,他真觉得自己是一个大混蛋!她也有著那样被背叛、欺骗的过往,然而他却残忍的以此践踏她的真心。他真是死一千次死一万次也不够!
握著手上写著地址的纸条,已逐渐接近目的地,他的心情是激动的。
那晚,她冷漠的表情深深的刻印在他的脑海,她心寒的诉说著她恨他的字句还依稀缭绕在耳边。
他不晓得,她是否会原谅他这个愚蠢的大混蛋?
抵达目的地,他将车子停靠在田边的空地上,拿著地址找人询问纪家所在。
另一边——
纪心昀吃过午饭后,兴致一来,拿起水管喷洒著庭院新铺好的水泥地面,降低夏日午后炽热的温度。
突然,隔壁的大婶卖力朝著她跑来。“阿妹仔,阿妹仔,有一个穿著西装,长得很高、很帅的帅哥找你喔。”大婶兴奋的大喊。
“咦?”谁会来找她?“阿水婶,在哪里?”她疑惑的问。
阿水婶指著三合院外的小路,一抹熟悉的身影缓缓的走近。
男人深情款款的凝睇著她,黑眸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是你?!”他怎么会来?她才决定忘了他呢。
纪心昀怔忡了下,呆愣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手掌不自觉的紧握,水管里流动的水倏地呈喷射状射出,将阎烈喷得满身湿答答。
阿水婶慌张的大叫。“夭寿喔,阿妹仔,你是嫌他穿西装太热,要给他凉一下喔。”她赶快抢下纪心昀手中的水管。
“没关系,我刚好觉得很热。”阎烈客气有礼的帮纪心昀找台阶下。
“阿妹仔,这个帅哥全身湿答答,你还不赶快带他去擦一下。”
“喔。”纪心昀呐呐的回应,然后领著阎烈回到她的房间。
“阿水,那个查甫是我们家阿妹仔的谁?”纪母与纪父恰巧从田里走回来,纪母好奇的问。
“可能是男朋友啦!”
“这样喔,那我去给他看一下!”女儿头一次带男朋友回来,她这个做妈妈的当然要先观察一下。
“你麦三八啦!少年仔的事情让他们少年仔自己去处理啦!”纪父拉著纪母再度往田里走去。
此时房间里——
“喏,这条毛巾给你擦,你上衣脱下来,我拿去烘乾。”纪心昀淡淡的口吻,没有高低起伏。
“谢谢。”阎烈听话的照做,将脱下的衣物交给她,然后拿起毛巾擦拭湿发。
纪心昀再度回房,看着他刚毅的肌肉线条,结实壮硕的胸膛,她不自在的别过头,视线集中在房间的某一点。
“等一下衣服乾了,你就可以走了。”她淡漠的不带一丝情感。
“你不问我来的原因?”
尽管她背对著他,却依然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她冷冷的说。
她忘不了昨晚他带给她的羞辱和伤害,然而心底却又升起矛盾的眷恋。
“是呀,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好吧,我待会儿就走。”她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他的心底莫名的有些受伤。
“那你快走,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倔强的说,语气微微颤抖。
阎烈握住她的手使劲一拉,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则紧紧环抱著她,不让她挣扎。“我要走,就要带著你一起走;你说我们没有关系,那我们就立刻制造关系。”他霸气的宣告。
“你无赖,你放开我!”纪心昀不断的扭动身体,希望能离开他的怀抱,可是铁臂坚固牢靠,令她动弹不得。
她气愤的用力啃咬他的肩颈,阎烈闷哼了声,仍任由她恣意的发泄,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肩颈有种湿热的感觉。他知道,她哭了。
“别哭。”他疼惜的吻去她颊上的泪珠。
孰料,晶莹的泪水益发汹涌的滚落。“你这个自私的讨厌鬼,高兴就把我捧在手心上,不高兴就残忍的对待我,我不是你豢养的宠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她捶打著他的胸膛,气愤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对不起,心昀。”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深情忏悔。“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因为太在乎你,才会让嫉妒蒙蔽了理智。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我害怕失去你。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活了三十一岁,他头一次承认自己的脆弱。
“心昀,我爱你。”他款款地深情低诉,他对她的爱恋。“你愿意原谅我吗?让我这个愚蠢的大混蛋能够有机会弥补之前对你的伤害,让我能够再一次好好的爱你!”
“你这个讨厌鬼,我不爱你,我恨你,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在我下定决心忘了你,你却又出现?”
坚硬的心逐渐融解,恨他的心终究敌不过对他的爱哪!
“我是真心的!心昀,真诚的面对你自己的心。别让你的爱有所遗憾,也让我证明我们的爱一点也不薄弱。”他毅然的说。
“我们俩是两条平行的线,水远不会有交集的,就算硬是扯出个交集点,也不会幸福的。”她淡然说道,态度已不像先前那样激烈。
“胡说!倘若我们真的是平行线,我定会不顾一切扯出个交集,会不会幸福,我会证明给你看!”阎烈紧紧的抱住她,与她面对面,让她能看到他眼底的那抹认真、坚定。
她静静的,不发一语,深深的凝视他的黑眸。半晌,她轻轻退离他的怀抱走出房门,而他没有拒绝。
再度进来时,她的手上多了一件衬衫与西装外套。
“衬衫已经乾了,至于西装外套我只稍微让它晒点太阳,你最好拿到市区的洗衣店去乾洗。现在你可以走了。”纪心昀将衣服递给他。她的表情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让人无法探知她的想法。
“我说过,我要带你一起走。”阎烈霸道而坚定的说。
“在你的眼中,我不是那种充满心机,**又饥渴的女人吗?你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坚持要我跟你走?”她平静的叙述他昨晚无情的指控。
态度虽已逐渐软化,她却还是忘不了他残酷言辞带来的伤害。
“噢老天,真不知我到底是发了什么疯,竟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我真是个大混蛋,居然愚蠢地伤害了我爱的女人。”骤地,他扬手掌嘴,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
纪心昀心慌的抓住他的手,焦急的问:“你在做什么?!”
“我得惩罚自己这张伤了你,无情残酷的坏嘴。”反手握住纪心昀的手,阎烈知道纪心昀仍是爱著他的。
“你无聊!”纪心昀轻叱,抽开他紧握的手,欲转身离去。
然而,阎烈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头顶,语气轻柔低沉。“你依然不相信我的真心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害怕同样的事情会再发生一次”她的心好纷乱,乱得她毫无头绪。其实她好想紧拥住阎烈,汲取自他身上传来的温暖,然而,那件事却令她退怯犹豫。
“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他毅然说道。“我不会愚蠢的再犯同样的错误,将你推离我的身边。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我”纪心昀眼眶湿濡,心底为他信誓旦旦的言辞所感动。
“我知道这么过分的事情让人难以原谅,不急,我会等你的,等你愿意再一次接受我。”阎烈将衣服穿上,一切都急不得。只要纪心昀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回到他身边,要他等多久的时间,他都甘之如饴。
他朝门外走去,在接触到门把的那一瞬间,她轻轻的唤住他。“别走!”
阎烈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清丽的脸上已多了抹娇美的笑容,她说道:“我相信你的真心,你走,我也跟著你走。不管你走到哪儿,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跟定你了!”
话毕,她带著美丽幸福的笑靥扑进他宽厚的胸膛,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抱住这个今生唯一的依恋。
“真的吗?心昀,你说的是真的吗?”阎烈讶异的睁大双眸,凝睇著心爱的女人。
“傻瓜!”纪心昀柔叱,然后在他的唇片轻轻落上一吻,将自己真挚的情意传达给他。
阎烈从惊讶、雀跃、狂喜,转变为浓得化不开的柔情。钢铁似的臂膀环抱住她的身躯,这一秒开始,他再也不放开她。
“心昀,我爱你,我发誓绝对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呵护怀中这今生的挚爱。
“我不要你口头上的承诺,我要你用行动证明给我看。”依偎在他怀中,她说道。
“我会证明的。”阎烈扬起唇角浅笑。
迅即,他低首覆住她的唇,将心中狂炽的爱恋化做缠绵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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