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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婴察觉朱九真和卫璧的事情的时候,两个人其实已经暗通款曲很久了。
两个少年男女,一个艳美如花,一个皎如玉树。在朱九真的有心引诱和卫璧半推半就的配合之下,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个生性豪放,自以为是在嫖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窃喜反正自己也不吃亏,当目标思路不相互冲突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有大师级的情感技能打底,朱九真的技术自然是无可挑剔,更值得欣喜的是,卫璧在床上,也继续了他细致温柔、善于讨好女人的风格,实在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唯一的瑕疵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卫璧对莫名其妙套在自己身下的套套颇感不适,但在朱九真半骗半哄之下,提枪上阵的时候也未见有过多的犹豫。朱九真在他耳边吹气说道:“颗粒状的,带按摩功能的。而且超薄,我保证你会爱上它的。”
男人怎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声一般不断,身下如奔腾的战马一般昂扬神气,那个时候,哪怕是女人说要摘星星,恐怕他也会想都不想地答应吧。横竖答应了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食言而肥,承诺又不能当饭吃。
朱九真的硬气之处在于,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强者,所以强者不需要承诺。第一次的时候,卫璧明明都被折腾得昏昏欲睡了,还记得随口敷衍她说:“明日我便禀明舅父,娶你为妻。”朱九真的反应只是吃吃一笑,道:“千万别,我可不会嫁你。”
类似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几次之后,卫璧甚至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了。他去红梅山庄的次数更勤了,和先前不同的是,他每次去的时候都想方设法甩开武青婴这个累赘。
原本朱长岭也不是轻易瞒过的人,两人眼角眉梢之间,还是带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意味。只是朱长龄从来溺爱女儿,再者也想不到朱九真竟大胆妄为至此,只把两人的眉目传情当做是小儿女的朦胧情感一般处理,并不十分在意。
但是武青婴就不一样了。随着武青婴一天天长大懂事,卫璧一天天更加风姿挺拔,她和朱九真的情敌关系就越发明显。
最先注意到变化的,往往不是亲朋好友,而是敌人。这条法则,对于情敌之间也是适用的。武青婴很快发现了卫璧每次去红梅山庄,必然过夜的事实,心中便暗暗留了心,开始了她的盯人战术。
卫璧初尝其中滋味,自然流连忘返。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很快发现自己在武学方面的进展迟缓,心中便存了后悔之意。再加上朱九真和他相处日久,各种吹毛求疵的要求令他烦不胜烦,他也想薄惩她一下,两个人彼此都冷静冷静。正在这时,武青婴开始盯人,卫璧自然求之不得,索性拿这个当借口,冷了朱九真几日。
原本以为这位骄纵的大小姐必然低头认错,想不到苦等半月有余,竟然毫无消息。卫璧这边却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偷偷使人打听朱九真的消息,却听小凤说,朱九真这几日又开始四处游荡,早出晚归,心中好奇,有一日便暗暗随着朱九真的车队,发现她在四处寻找詹春和苏习之的下落。
卫璧听说她在四处找昆仑派弟子,起初还有些妒意,心想他不过冷她数日,这个女人便移情别恋,实在善变之至。待到远远一辆马车驶过来,看到詹春是个样貌温柔的姑娘的时候,心中便甚是惭愧,暗想:卫璧啊卫璧,你怎地这般没出息,对自己不自信至此?你对待女子,向来是游刃有余。怎地在朱九真面前便弱了气势?她不过是个被你降服过的女孩子而已,便是处在了弱势,只有她赶着求你才对。此时再不强硬些,难道将来要当妻奴不成?
詹春见前方有人拦住去路,便依武林规矩行了礼,朱九真只说素来仰慕铁琴先生大名,想去三圣坳见识见识。
詹春面有难色,暗想三圣坳离此地不远,这姑娘自去便可,何必非要和她同行?见朱九真仍然不依不饶,只好邀她一同上了车子。
朱九真见车子里端坐一对金童玉女,男的俊俏,女的可爱,看年纪正是张无忌和杨不悔。心中大喜,柔声说了几句话,便问道:“姐姐一见你们,便觉有缘。你们要去哪里,由我护送你们一程,岂不是更好?”
这是张无忌第一次见朱九真。他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相貌娇媚的女郎微笑着望着他,只觉得这女郎如天上的女神一般,忍不住浑身颤抖,满面通红。
朱九真一开口,张无忌尚未听清楚她说些什么,就呆呆地点头称好。
杨不悔见了张无忌那副样子,心中很是不悦,就彷佛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般,大声道:“我们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可见不怀好意!”
几个人正在争持间,突然间卫璧现身,冲着朱九真道:“表妹,你何必和我怄气?离家出走这么久,舅舅都急坏了,还不快跟我回去?”一边又向詹春致谢致歉。
卫璧之所以跳出来,全因为铁琴先生好色的大名。他深知铁琴先生何太冲少说也有五六房姬妾,一向最爱美貌女子,若是朱九真被他看上,还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是以再也不顾正在和朱九真在冷战中,现身出来阻止。
詹春原本也是个不想揽事的,便也同意放她走了。原本张无忌对詹春和苏习之有救命之恩,詹春原不放心他跟着朱九真走,奈何他自己非要走,便伙同苏习之、卫璧等人劝过了杨不悔,目送他们一路朝红梅山庄而去。
杨不悔冷笑道:“无忌哥哥见了美貌姊姊,就把在我娘面前答应的话都忘记了。原本说要送我去找父亲,现在看了,不是我找父亲,而是无忌哥哥要找媳妇了!”
张无忌被她这话窘的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卫璧冷冷说道:“小姑娘你多心了。你父亲在哪里,我送你去便是。我表妹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岂是路边随便一个小乞丐可以肖想的?”岂是张无忌此时穿的是詹春为他买的衣服,虽然不甚华贵,但是也是翩翩少年郎模样,虽然年纪尚小,却已风华初显。但是卫璧心中总隐隐有不安,对张无忌的敌意始终不去,所以出言刻薄。
朱九真忙笑着打圆场:“表哥你说哪里话来?分明是童言无忌,你却还当了真!他年纪尚小,你难道竟为这个,争风吃醋不成?”
卫璧原本还不觉得什么,但朱九真这话说出的时候,他竟觉得胸腔之中微微酸楚,彷佛说中了他的心事一般,那些降服女孩的想法尽数去了,他禁不住凑到朱九真身前,轻轻握着她的手道:“表妹,你别生我气了。是我不对,我们从此言归于好,行不行?”
朱九真吃吃笑了一声:“还有人看着呢。”便飞身跳下车,朝一旁奔出。
卫璧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跟在朱九真的身后飞奔而去。
张无忌此时还未从遇到女神的震撼中脱离出来,他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直到杨不悔出声把他从这种状态中摇醒。
杨不悔突然说道:“她和她表哥是夫妻,是吗?”
张无忌心头一跳,继而很坚定地摇摇头说:“她又没有梳妇人发髻。”
这本是极无聊的事情,偏两个孩子互相不肯服输,吵做不停。杨不悔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道:“无忌哥哥,这还是你第一次凶我。以前你总顺着我,无论我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的要求的。”
张无忌被杨不悔这一哭,反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手忙脚乱地为杨不悔擦眼泪,说着各种道歉的话,杨不悔的哭声却越发大了。直到朱九真重新回到大车上,她才慌忙拭去了泪水,一副不想在朱九真面前显现脆弱的样子。
朱九真见她这个样子,倒被她逗乐了,顺手递给她一副丝帕道:“你别哭了。这几天且在我家中修整几日,然后我便送你去寻你父亲,我说到做到。”
杨不悔拿着丝帕,抽抽搭搭地问道:“他呢?”
朱九真自然以为她说的是张无忌,便道:“我是希望他留在我家,和我作伴的。不过一切都要看他的意愿了。”
张无忌此时要多傻有多傻,只记得痴痴地点头。
杨不悔见他的样子不堪,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软骨头!哈巴狗!”又道:“我不是说的他,说的是你表哥,你们难道不是夫妻吗?”
朱九真微笑道:“自然不是。他是我表哥,先前我们吵恼了,所以这次来向我道歉的。不过,我还是很生气,所以就戏耍了他一番,自己脱身回来了。”
杨不悔原本因为张无忌的原因,对朱九真没什么好感,此时却只觉得她态度大方,爽朗直率。朱九真也有意讨好这位明教的大小姐,主动说起一些昆仑山中新奇的见闻,倒将昔日卫璧讨好她的那套东西现学现卖了,引得杨不悔好感度大增。
等到大车行至红梅山庄前院的时候,杨不悔已经被忽悠的快要和朱九真结为金兰姐妹了。她毕竟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