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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进来后,把油灯挂在了墙上,缓缓地迈着步子朝曼雨的方向走来。曼雨不知女子的来意,不过就女子身上透出的一股子煞气来看,定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曼雨紧忙闭上双眼,假装仍旧昏迷着,暗自寻思着各种逃命的法子。
“还没醒么!”来人一把捏住曼雨的下巴“嗟嗟嗟!瞧瞧,真是可怜的很啊!姓萧的,你也有今日啊!哈哈哈!”接着又是刚刚的大笑,歇斯底里的得意,却又带着丝绝望。
曼雨不禁暗自一惊,她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是花小姐,青玄的未婚妻,花府的大小姐!她怎么进了“圣女宫”了啊?听这花小姐的口气,她似乎恨透了自己。可就算是自己夺走了她未婚夫的情感,她也不应该对自己有这般大的敌意啊!难道自己离开赫连山庄的几个月里,青玄那边出了什么事不成?
“你怎么来这儿了啊!”门口传来一把男子的嗓音。若说花小姐的出现让曼雨大惊,那么男子的出现差点没把曼雨的小心肝给吓坏了。原来,来人尽然是梁天啸,那个在延都大战落荒而逃的梁天啸。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抓了这贱人来,尽不告诉我一声,还偷偷摸摸地把这贱人藏在这儿,难不成你忘了这贱人是如何设计残害你了吗!”花小姐回身看向站在门口的梁天啸,满脸戾气。
“忘!她害得我一败涂地,像个丧家犬般四处逃窜,我怎么会忘记!我只恨不得用刀子一片一片把她身上的肉割下来,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可是我却不能,她现在还不能死,我留着她还有大用处!”
梁天啸还真是狠啊,一片一片割她的肉。曼雨不禁暗自抖了抖腿,这不等于是古代十大酷刑中的凌迟吗!哎!今日落在这两个人手中,只怕她是落不得好了,只希望能留个全尸就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我管不了你那么多!这个贱人我今日是非杀不可的!如今我就给你两条路,要么你把这个贱人交给我,要么你便会失去我们花家的支持,你自己选吧!”花小姐突然自腰间抽出一根软鞭“啪”地一下抽向梁天啸的脚下。
梁天啸一个踢腿避开了鞭子,扑上前抓住花小姐的双肩道“你莫要冲动!我知道你恨她入骨。我比你更恨她!你如今杀了她,她不过是挨一时之痛,而我们却受了这许久的煎熬。就这样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花小姐喘着粗气,扯着阴冷的嗓子道“你说得对,一刀杀了这贱人确实太便宜她了!你皇兄不是最喜欢玩女人吗!我去把他叫来,让他把这贱人玩个百八十遍。我再来杀她!”
“你冷静点!冷静点好不好!”梁天啸紧紧地箍住花小姐,不让她动弹一步,继续劝道“这个贱女人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你找皇兄来侮辱她,根本就不能让她尝到你的痛苦!你听我说!我有个更好的办法!一个能让她痛不欲生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是啊!这样的贱人,四处勾引男人,男人一个接一个。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了!这些事根本就伤不了她,说不定她还乐在其中呢!”花小姐越想越觉得梁天啸说得有理,急道“你快说,你快说。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让她痛不欲生!你快说啊!”“对付这样的贱人,必须从她在意的人下手。比如她的家人,她所钟爱的男人!只有让她在意的人失去权势,失去尊严,如狗一般匍匐在我们脚下,任凭我们折磨,她才会尝到你我当初的痛苦!在我西蜀国曾有一种酷刑,叫人彘。我们把她在乎的人全抓来,然后砍掉他们的手脚,放入一个个坛子里,做成人彘,再往里面洒上盐水,让他们每日都在痛苦里挣扎却死不了,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好!好!等成了人彘,我到要看看她还怎么去勾引男人!”花小姐似乎已经看到了一坛坛人彘摆在她面前,而她则端着盐水往坛子里泼洒。那种盐水浸入伤口的痛感让花小姐顿觉身心立即如注入了一股热流般舒畅。
“对!就是这般!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便会用她把她所有在意的人都引来此处!等抓了那些人,她以及那些人我都会交由你处理!”梁天啸循循善诱。
或许是想象中的画面让花小姐得到了一丝快慰,花小姐的情绪尽奇迹般地平复下来,道“那我就暂时听你一次,先饶了这贱人一命!不过,贱人的命虽可以给你留下,恨我今日却一定要泄的!今日不把她打得皮开肉绽,我就不姓花!”说着,花小姐一抖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曼雨的身上。
这次,梁天啸没再上前阻止,而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花小姐的鞭子每在曼雨身上抽打一次,他的嘴角便残忍地上翘一分。正如他刚刚所说,他对曼雨的恨远远超越了花小姐;只要不伤了曼雨的性命,毁了他后面的计划,他也很乐意看曼雨受折磨。
鞭子“啪啪啪”一次次抽打在曼雨的肩上,腿上,腰上,头上;鞭子上的小齿每一次勾上她的皮肤,她的身体就如同被万虫啃咬般疼痛难忍;血,殷红的鲜血顺着鞭子的抽打染上白色的中衣中裤。鞭子第十次抽在曼雨身上时,她终于忍不住疼叫出声。
“哈!贱人你终于醒了!哈哈哈!享受吧!快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看看你满身血肉翻卷的样子!哈哈哈!”曼雨的痛叫和满身血污刺激了花小姐的感官,手下的劲儿更大了,鞭子如雨般不断抽打在曼雨的身上。
第三十鞭抽下时,曼雨头一歪,再次晕了过去。梁天啸一把抓住鞭子,阻止道“行了!再打就要把她打死了!”
“哼!呸!贱人,今日便宜了你!”花小姐一甩鞭子,转身走了出去。梁天啸走到曼雨面前,捏住她肩膀上的伤处,手指深深地插入到血肉中用力地按压。昏迷中的曼雨因为疼痛缓缓醒了过来,睁开眼便对上梁天啸阴柔狠戾的双眼。
“侯紫,侯公子,你骗得我好苦啊!哼!我一生算计,想不到尽然会落入一个女人的圈套!”梁天啸捏住曼雨满脸血污的脸颊,咬牙切齿地瞪着曼雨。
疼痛让曼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梁天啸继续用手指按压在自己的伤口上,任疼痛折磨着自己的神经。梁天啸知道了,知道她在大漠国利用他的事实了。一个男人或许能接受败在一个强大的男人手中,却无法承受打败他的人是个弱女子。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人被认为是男人的附庸,一个男人败在女人手中,对那个男人来说,无疑就是个天大的耻辱。
曼雨本以为自己会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而死去;可是梁天啸却自怀中掏出了一瓶止血药。白色的粉末随意洒在她身上,药物与血肉相碰的刺痛让曼雨不禁倒抽了数口凉气才不至于痛叫出声。洒完药后,梁天啸啪地一声把药瓶丢在地上,好似那个瓶子是沾了便会丧命的毒药般。他甩开曼雨的下巴,一挥袍袖,哼了一声,提着灯盏,大步离开了房间。
“天难道真是要亡我吗!”想到梁天啸和花小姐对自己的恨意,曼雨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本是来寻药救人的,结果东西没找到,却落入了仇敌之手。这儿伸手不见五指,外面一点脚步声也没有,刚刚花小姐那般大笑也没引来人进来查看,这儿不是位于地下的密室,就是位于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手和脚又被缚住了,她要怎么自救呢!
曼雨凝神想了一阵,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曼雨本想运功挣脱绳索,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体内的真气似被人桎梏住了般,根本就运不了功。失血过多,加上精神和*的双重折磨,一番自我折腾后,曼雨终于忍不住再次陷入了昏迷
“小姐!小姐!小姐您快醒醒啊!”曼雨耳边隐隐传来一把女子熟悉的轻呼。紧接着,身上的绳索被人解了开来,那人在曼雨胸口处点了三下。曼雨咳了一声,吐出一口浓血,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女子有些哽咽。眼前还是黑的,曼雨不知来人的容貌,不过从声音来看,这名女子便是在毒雾林中把她带回“圣女宫”的师妹。她叫自己“小姐”!她为何称自己“小姐”她怎会用只有主仆之间才会用到的称呼!“你是谁?你为何要救我?你难道不怕被他们发现吗?”曼雨拼命在脑海中搜索她所认识的适龄女子。自己辗转四国,身边有过不少侍女,可能冒死救她的,除了玉铃外,她还真想不出会是谁了。可是,玉铃是不可能在这儿的;就算她一路尾随自己而来,她也绝不可能在一日之内成了“圣女宫”的弟子。可是这嗓音确实是她曾听过的,这点她很肯定。
曼雨再次搜寻了一遍记忆,突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试探地低喊道“小月?你是小月吗?是你吗,小月?”
握住曼雨双手的手指微微抖了抖,女子哽咽得更凶了,已经有些语不成声了“是我!小姐,是我,我是小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