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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她的手臂,扳转她的身子,重新将她拥入怀里,低声的说:“有我在,你别想去找别的男人。”
一开始,辛瑞修只是试探性的再度**她的肩膀。
杜俪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肩膀会这么怕痒、这么敏感,男人的指尖修长,摩挲的力道适中,让她一阵酥麻。
他的手离开她赤luo的肩膀,以最轻柔的力道握住她的双腕,反折到她的腰后,长腿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
尽管两人之间仍有衣料阻隔,男性的灼烫巨大仍如烙印一般燃烧着她的肌肤,他发出低沉性感的叹息。
她的双颊羞红,大浴巾底下的娇躯什么都没穿,双腿之间的柔嫩光滑就这样直接贴着他的大腿。
大浴巾打在胸前的结在下一秒自动松开,她的**犹如花朵绽放般呈现在他的眼前。
斑潮过后,神情慵懒的杜俪诗终于回过神来。
疲倦之余,杜俪诗有一点想笑。
千算万算,没想到她的初体验不是与李立德共度,而是交付给这个男人。
这个浪子,这个破坏女人芳心的凶手,这个游戏人间的企业大亨。
人算不如天算,人算不如天算呵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这句话,然后哭了出来。
歇斯底里的,她娓娓道出今晚在李立德的住处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索求他的拥抱的原因。
她不断的哭着,哽咽着,直到筋疲力竭的沉入梦乡
再度醒来,杜俪诗睁开眼,随即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你睡了好久,”男人的声音沉沉的,好像是从胸膛里响起,沙沙的,好像是一夜未眠的后遗症“你还好吧?”好像是松了口气。
“还好?”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被他这么一问,她全都想了起来。
昨夜的背叛,昨夜的男人,昨夜的吻,昨夜的**,昨夜的哭泣
“嗯,还好。”
是的,真的是还好,哭泣的冲动已经过去了。
她不哭了,尤其是不值得为李立德哭泣。
“很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辛瑞修垂下眼睫“为那个烂家伙哭过一次就已经足够,我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这是什么话?杜俪诗古怪的瞪着他“你不会允许?”
没错,她现在的确是不会想哭了,而是恼羞成怒。
“辛瑞修先生,请问你凭什么不会允许?”
“就凭昨夜你已经是我的人”他意有所指的眼光在她赤luo的身躯上转了一大圈。
“不!辛瑞修,”黑夜已经结束,白天来临,杜俪诗这下子真恨自己脑袋一时的不清楚,不知不觉的又嘴硬“昨夜昨夜只不过是一夜情,只不过是大都会中的成人游戏,只不过是我一时昏了头喝!”她顿时闭上嘴,因为他倏地大变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只不过是在跟我玩游戏?”他柔声的询问,缓缓的坐起身。
呃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调愈轻柔,她心中的寒傈愈强烈,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没错,昨夜就是只不过就是一场游戏罢了,难道你不都是跟女人这样玩的?”
她话说得很酷,其实是羞赧得不敢抬头看他的**。
那具昨夜强悍的拥抱自己的男性身体就那样大剌剌的横陈在她的眼前,每一寸男性的线条都是她一遍又一遍抚摸过的,熟知每一处的昂藏与结实。
“你好歹盖条被子。”她连忙梭巡四下。
床上只有他们俩,床单却静静的躺在地板上,拧皱成团的程度好像在暗示着昨夜的激烈
欲起身下床,支撑床面的手臂却被人用力一勾,眼前一花,她已经被困在男人的怀里。
“你做什么?”她微微喘息,随即愤怒的发问。
“经过昨夜的成人游戏,我还以为你会知道我要什么,小俪。”再不然,他强硬的准备动作也让她赫然明白他的企图。
撇开脑袋,她用力咬牙,准备忍受他接下来的粗暴行为。
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什么都没等到
杜俪诗终于迟疑的抬起眼,望向辛瑞修表情深沉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无助,与他相抗衡,无异是鸡蛋碰石头。
包不用说此时此刻男人与女人的体型与姿势,对她而言,是多么悬殊的差距。
“你知道害怕了吗?小俪,这种成人游戏并不如你想像中那么好玩,也无法说停就停。”他轻声的说。
“我现在知道了”这算是机会教育吗?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不情愿的承认他是对的。的确有人玩得起“成人游戏”但她并不是其中之一。
“还有,”辛瑞修又开口“你恐怕没有考虑过昨夜的事会产生的可能性后果。”
可能性后果?
杜俪诗张嘴想问,男人的手掌就覆盖在她赤luo的小肮上。
前一秒她还不明所以,后一秒则领悟的瞠大双眼。
“孩子?”她惊讶的低喊。
“孩子。”他淡淡的回应“我昨晚根本来不及使用任何保险措施,我想你也没有任何预防吧?”
“啊那该怎么办?”一滴冷汗自她的额头滑下,不假思索的追问。
若有所思的,男人的手掌开始摩挲,她全身轻轻战栗。
“也只能采取补救方式了你愿意嫁给我吗?小俪。”
“什么?”这是震撼弹吗?怎么轰炸得一次比一次还要猛烈?“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的心跳加速,难以置信的摇头。
他的神情坚定,用力点了下头。
她再摇头,他就再点头。
她倒抽一口气。他是认真的!
“哈”杜俪诗又开始冒出冷汗“我想现在说这些还太太早,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根本不会有孩子。”
“你敢肯定?”辛瑞修沉吟着“百分之五十的机率?”
“哈哈我买彩券,从来都没有中过”冷汗愈冒愈多了,她不知所云的反驳“总之,现在说这种事还太早。”
而且天啊!不要一直盯着她,尤其是盯着她的小肮,好不好?
不过很显然的,她愈想粉饰太平,他愈不想放过她。
“如果有的话呢?这个孩子你打算拿掉?”
拿掉?逃避的眼眸忽然直视他,迸出火花,她动气了。
“我才不像你,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对我的孩子负起责任。”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应该给我一个负起责任的机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立刻严肃正经的反驳。
她心头一惊“别开玩笑了,如果你和女人上一次床就要负一次责任的话,早就不知道结过几次婚了。”
“那倒是。”他大方的承认。“但是,你与以往那些和我上床的女人不一样。”
“我有什么地方不一样?”杜俪诗忽然感到一阵酸意冒上心头。“我知道了,那些女人一定都长得比我漂亮,身材比我还要好,而且比我都还要经验丰富”
“小俪,你这是在吃醋吗?”辛瑞修兴味盎然的问。
她闭上嘴巴,紧紧咬住下唇,双眼却忿忿的瞪着他,做出沉默的指控。
“的确,以往和我上床的女人,个个都长得比你漂亮,身材也比你好,而且经验丰富”
哼,他不说还好,愈说让她愈生气,抄起一颗枕头,开始“攻击”他。
他发出响亮的大笑声,不闪不躲,任由她为所欲为,然后找了个空档,拦腰抱住她。
转眼间,她又被带回床上,他再度将她困在赤luo的身下,
“辛瑞修,让我起来。”感觉到男人的慾望重新抵住她的小肮下方,并迅速的膨胀,杜俪诗吓到了。
“不,你仔细听我说,我话还没说完。”
她发出一声惊喘,他竟然在说话的同时捏了她的臀部一把,她不甘示弱,还击似的推了下他的肩膀,他不动如山。
“就算我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又怎么样?她们都不是你,我从来没有动过要跟她们结婚的念头。但是你不一样,你不是那些轻佻的女伴,也不是那种可以一夜风流的对象,你是我朋友的妹妹,尤其是我没想过你竟然还是处女”
尴尬的火气直冲向脑门,让她粗鲁的回应“现在不是啦!”
她的处女身分被他说得好像这是某种重大伤病,可恶!
“的确,你现在不是了。”辛瑞修莞尔,调侃的说,低下头,用鼻尖轻轻摩擦她的,大腿也模仿着这个动作。
她被他摩擦的动作弄得酥麻难耐,半晌,才又听清楚他接下来说的话。
“所以我才更应该对你负责”
“你这个大男人!”杜俪诗总算明白他的想法“就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又怎样?那是我的选择,不需要你来负责,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现在,让我起来,辛瑞修。”
他盯着她好一会儿,直到她浑身战栗。
“我们还没有谈完,小俪。”他缓缓的说,同时松开她。
“不,我们谈完了。”杜俪诗断然的回应“无论如何,我不会因为与一个男人上床就和他结婚。”
三度翻身下床,这回她变聪明了,先赶紧离开床边,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免得又被他带回床上。
“即使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辛瑞修也跟着下床,不同于忙着用被单包裹住自己的她,他不慌不忙,一点都不在乎展露人体自然美。
“也不会因为要对一个孩子负责而结婚!如果我要结婚,一定是为了爱而结婚。”她赫然发现他正以一种怪异至极的神情看着自己,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你不相信爱情吗?”随即发现这真是个蠢问题。
“爱情?”他撇了撇嘴,几乎想要笑出来。“那是最糟糕的结婚理由,一桩成功的婚姻并非建构在爱情上头。”
她打了个冷颤“要不然什么才是?”
“责任。”他说得斩钉截铁“婚姻是人生中最该全权负责的事情,爱情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的情绪,是荷尔蒙在作祟。”
“说得你好像很有经验。”
当一个女人以“全权负责”的理由被求婚时,应该要有什么反应?
至少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难道你要我说我爱你,爱得要死不活,海枯石烂,没有你,人生就会变成黑白的这样你才肯嫁给我?”他尖锐的反问。
她瑟缩了一下。
“除了责任,我也非常喜爱你、信赖你。夫妻之间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我相信我们会是互动良好的一对,在床上。”
“喔!拜托!”说的人脸不红、气不喘,听的人可是羞窘得恨不得钻地洞。
“没什么好脸红的,小俪。千百年来,大部分的婚姻都是如此运作,而且成功的例子比比皆是。”辛瑞修紧盯着她“现在,你的回答呢?”
面对他的理直气壮、志在必得,杜俪诗快要招架不住。
“至少结婚是人生大事,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
“你这么说也是,”短暂思嗣瘁,他弹了下手指,表示同意“好吧!我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