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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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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你们坐嘛,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们说。”父母才经历那么可怕的事件,苗影岚心里不踏实,想把详情问得更清楚些。

    “就聊聊你的男朋发吧!”苗天擎拉着妻子笑着坐下,不急着休息,他对这个女儿的男朋发第一印象还不错。

    “聊他什么?”男朋友就男朋友啊,有什么好聊的?

    “聊你们怎么认识,他又对你好不好之类的。”周玉里关心地插话。

    苗家父母都十分关心女儿的交发状态,纵然今天他们对钟绍甫的印象还不错,但很显然钟绍甫有着不得了的身家背景。

    为了女儿的将来,他们希望能多了解一点关于钟绍甫的事。

    “可是我比较想聊你们这两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好担心俄。”

    “那有什么好聊的?”苗天擎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想再去回忆那惊恐的几十个小时。

    “爸,山猴到底有没有欺负你们,现在你们已经回来了,有需要的话我们去报警好吗?”她严重怀疑爸妈根本是为了安抚她,才故意隐瞒一些事实—而所谓的事实大概就是她由电影里得来的既定印象,与实际经验毫无关联。

    “不是说没有了吗?别想太多,至于要不要报警都是其次,至少爸爸和你妈妈人是平安了,你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你们一定是怕我担心才不说的,对吧?”

    “根本没这回事。”

    “我长大了,有承受现实的抗压性,没关系,你们尽量说实话,我可以理解的!”

    “”乌云散去,太阳公公迫不及待地由云层后方露了脸,明天会更好哟。

    受人恩惠必当涌泉以报,先不提女儿正跟钟家儿子交往中,只提夫妻俩因钟家的势力而脱险。苗天擎就认为自己无论如何得去一趟钟家道谢。

    钟绍甫拗不过苗天擎的坚持,只好先通知老爸、约好时间,再拨空特地带领苗家一行人回老家,让苗伯父和父亲见上一面。

    他原想父亲是个耿直的人,恐怕会跟长期征战商场的苗伯父不对盘,没想到两个年纪相仿的长辈一见如故,且神奇的是他们之间竞还有共同的朋发,都是认识二、三十年的老发,却不知彼此的存在,非得经历此事件才得以相识,也算是奇妙的缘分。

    之后,苗天擎对于钟绍甫经常邀约苗影岚去玩完全没有意见,态度上算是默许了两人之间的交往,这让钟绍甫更加勤快地往宠物店跑—带着他的喵喵一起跑。

    “你嘎。自己有工作室不待,天天跑到我这里来,我这家店都快变成你的工作室了!”三不五时,苗影岚会撒娇似地嫌自家店面太小,抱怨他前来与自己争地。

    “这里风水好啊!我在这边工作特顺利,而且在这里也能就近照顾你的猫跟我的猫举两得!”而他总是嬉皮笑脸地回话,教苗影岚拿他一点辙都没有。

    “你们少在那边硒恩爱,现在是刺激我没男朋发是吧?”

    不过还有一个人会抱怨,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抱怨,那就是还没遇到好对象的陈美慧。

    “去去去。全滚回你的工作室去,省得我看了碍眼!”

    “啊炳!还是这里比较凉!”

    可偏偏就有个人跟她不对盘,每每在她吐槽那对碍眼情侣对,陈汉扬总会冒出头插一脚。

    “太不够意思了绍甫,你自己跑来这里享受冷气,却要我一个人待在热得要命的工作室里,哪有这么握!的老板的!”

    “我人不在工作室,你又在外面跑业务,工作室里没人,难不成要开着冷气烧钞票喔!”现在油电就要双涨了耶,就算他小有资产,也不是这种浪费法啊!

    “是是是,怎么说都你有理。”陈汉扬没好气地把公文包往柜台上一放,好巧不巧地就扔在陈美慧面前。“我说美慧小姐,麻烦给我一杯冰咖啡,谢谢。”

    “你当我这里是咖啡厅还是美容院?要喝不会到7-11卖吗?”陈美慧本来就上火了,看到他火更旺,而且还敢支使她?他不要命了他!

    “咦?你怎么知道美容院有送咖啡?”陈汉扬故作惊讶地低囊,坏心眼地朝她靠过去。“俄一你该不会在美容院做过,后来才会把在那儿的功夫转来做宠物美容吧?”

    钟绍甫与苗影岚的恋情公开之后,钟绍甫在工作室的时间变少了,他经常得跑到宠物店才找得到人,交代完公事后闲着也是闲着,撤开只会傻笑的工读生不说,会跟他搭腔的只有宠物美容师陈美慧,即使她有张刻薄的嘴,好话实在没几句,但人就是这样,聊胜于无嘛!

    她要刻薄他就耍冷,杠上几回之后他发现还械好玩的,管她心里怎么评断输赢,他就是觉得自己占了上风,看她恼得七窍生烟,他就心情大好,玩个几次就上瘾了,有空对就想来和她杠几句。

    “你才做牛郎咧!”陈美慧气炸了头梳理整齐的马尾差点整个竖起。

    “你觉得我有做牛郎的本钱吗?”他搓了搓自己的下颚,自我感觉还不赖。“意思是你觉得我很帅咯?你该不会煞到我了吧?!”

    “你我见鬼的煞到你!”陈美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差没由初起放在眼前的公文包往他头上砸。

    “七月还没到,不容易见到鬼耶!”他反应很快的用手阻档她的攻击,继续不怕死地用才惹毛她,总觉得她生气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呢,该怎么说呢?特别有种不同于他认识的那些女人的魅力,充满“生气”“也不对,七月也看不到鬼,除非你有阴阳眼。”

    “懒得理你。”陈美慧说不过他,气恼地转身闪进美容室去。

    “喂—这样就走了嘎?越来越没冻头了。”哎,他正开始享受和她互杠的乐趣,怎么这就走了咧?真没意思!

    他感叹着,突地发现钟绍甫和苗影岚神色吊诡地盯着他瞧,瞧得他浑身不舒坦。

    “你们两个千么这样看我?”

    该不会他胡言乱语,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在他后面吧?!他下意识回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啊!

    “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表姊了吧?”苗影岚如是问道。

    “八成是,不然怎么老爱找她抬杠?”钟绍甫也这么说。

    “屁!”屁啦。他又不是犯贱,干么去喜欢一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女人?

    “再胡说八道啊,最好你不喜欢,要是你真喜欢上人家,到对你就真变成一个屁了。”钟绍甫凉凉地揶揄了句,未了还做了个“噗”的音效,逗得苗影岚格格发笑。

    他才不可能喜欢陈美慧呢应该不可能吧?!

    苗家的意外及回中部的安插行程使钟绍甫的工作进度严重落后,因此导致前往大理天公庙的计划一直无法成行,让钟绍甫感觉有点闷。

    好不容易手边的工作交出一部分,开始能抽出一至两天的对间安排休闲活动,没想到老妈又打了电话来,说是表姨住的邻镇大拜拜,要他带苗影岚回去凑热闹。

    搞什么?都镇大拜拜关他什么事,为何他非回去不可?

    人挤人的地方光想就累,更别提吃完拜拜餐后回程那超级恐饰的大塞车,时速能飚到十公里就偷笑了。可老妈的个性就是很会利用机会将全家人全兜在一起,说这样人多热闹。

    他一点都不想去,所以也设打算告诉女发有这回事,麻烦的是,他不知道老妈也打了电话通知苗影岚——

    “不去好吗?钟妈妈都打电话来说了耶!苗影岚欲言又止,虽没要他非得下中部不可,但语气约莫就是那么回事。

    前阵子她陪爸妈到台中向钟爸爸、钟妈妈道谢,当时钟妈妈向她要了联络方式,她没多想就将手机号码留给钟妈妈了,没想到钟妈妈第一次打给她,就是要她到台中参加庙会。

    钟妈妈都亲自打电话来了,要是她没去,恐怕会令钟妈妈失望,因此即便感受到男发不想去,她仍试图改变男发的决定。

    “唉——那来回要两天耶!”

    一般大拜拜都宴请晚上较多,加上散会后可以预期的大塞车,他不可能直接吃完拜拜餐就赶回台北,那样车程太长也太累,所以非得柳出两天假日不可。

    “嘿一没关系啊。反正是周休嘛,礼拜六表姐会帮我看店。”她甜甜地笑。

    莫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利用好不容易柳挤出来的周休假日开车回台中。

    他做人家儿子无所谓,可女发总有天得嫁到他家,即使一北一中,过年过节还是得回台中向爸妈请安夕为了避免婆媳问题,他再不情愿都不得不走这一趟啊。

    果然,他们才一回到钟家大宅,就不由分说地原车被架往邻镇,不过为了节省车次问题,他的车里多了乘客两名,大哥钟镇甫及大嫂阮秀贞。

    “大嫂,你预产期在什么时候?”苗影岚嘴甜,跟着钟绍甫叫唤阮秀贞为大嫂,叫得还挺顺口。

    “还早啦!要到农历年前呢!”阮秀贞抚着微微隆起的肚皮笑道。

    “知道是男孩还女孩吗?”苗影岚对阮秀贞肚里的孩子很好奇,抓着她问个没完。

    “现在医生不会告诉产妇怀的是男孩女孩啦。”阮秀贞摇头,她也很想知道呢。

    “为什么?”以前不是都会告知吗?什么时候改了?

    “大概是怕堕胎吧,你知道,总有人对男孩女孩介意得很。”

    “嘎?好残忍喔。”

    两名女人在后座吱咬喳啥,话题几手全烧着那未出世的孩子转,听得前座的两兄弟忍不住直发笑。

    “影岚应该很喜欢小孩吧!”钟镇甫小声问道,尽量不打扰后座的女士聊天。

    “大概吧,我只知道她很爱猫,不然她也不会开宠物店。”

    从后视镜睐了眼女发,他就喜欢看她那开开心心的样子,还好有带她下台中来。

    “小孩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毕竞我们身边没什么朋发有孩子。”

    现在他照顾猫咪也照顾出心得来了,其实猫很好打点,只要喂饱它般时候它都会安静的不吵人,偶尔和它玩一玩它就很开心了,照顾它们真的不难,而他好像也越来越喜欢猫了。

    “打不打算也生个龙子?”钟镇甫打趣道。

    钟绍甫差点没打歪了方向盘,太阳眼镜都滑到鼻尖了。

    “别逗了,我们还设”他们之间可还是纯纯的爱哎,真蠢!

    “不是吧!”钟镇甫也傻眼,他没想到这个弟弟竞如此纯情“你们交往多久了?”

    “一个月左右。”

    “都已经一个月了,你是不行还是不能?”钟镇甫坏心眼的刺激他。

    钟绍甫狠瞪他一眼。“就算你是我哥,我还是有可能扁你。”

    “呵—”

    钟镇甫轻笑,闭上眼假寐,靠着车座枕倾听后座女士们的兴奋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