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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为何自己不肯承认宋柯还活着呢?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希望宋柯死了吗?
他的内心,肯定是被魔鬼侵占了,涂了黑色的污渍。
他甚至理智被抽离,嫉妒起宋柯起来。
冷天澈,这并不是你的本性。回来吧,让原来的你回来,别做出令你一生懊悔的事情来。
室内的沉寂,是被季璃昕的手机铃声给打破的,是严可欣打来的。
接起电话的时候,季璃昕忍不住看了一眼神色怔怔的冷天澈。
“小昕,天澈是不是在你那?”
严可欣急切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真是知子莫若母。
“在我这。”
她实话实说。
“他说今晚回来的,这时间都过了,还没到家,王伯在机场也没看到他人影,我就想他肯定是上你那去了。你让他快回来,家里出了事了。他爸不在家,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这孩子,打他电话也不接。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让人省心下。”
严可欣说道,顿了顿,“你要是有空,也跟他一块儿回来吧。”
严可欣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总觉得她说这话,似乎话中有话。
她根本就走不动,是不能跟冷天澈一块儿回,不过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让天澈跟你听电话。”
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冷天澈,对上冷天澈匪夷所思的眼眸,她淡淡地道,“是你妈。”
冷天澈眸色一沉,你妈?
记得之前,她跟自己叫妈,叫的很顺口,现在却添了一个你字。多了一个字,意义大不同了,多了疏离。
“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之前,季璃昕听到冷天澈脸色大变道,声音也透露出了几分焦虑。
“发生了什么事?”
季璃昕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宋她在学校里不知道吃了什么,刚刚上吐下泻,严重着。我得回去看看,你在这好好休息,反正也走不开,到时我会给你电话报告进展的。”
他是仓促离开的,连行李也忘了拿走。
季璃昕的目光落在门边的拉杆箱上,停了好一会儿,才收回。
闭上眼,希望小宋安然无恙,只是小病小灾。
自己今天没跟天澈回去,不知道严可欣会怎么想。
哎,天澈应该会跟她解释的,若是解释了,想必她也会赶来。
毕竟,她认定宝宝是天澈的。
不该瞒着他们,应该选个适合的契机,跟他们明说的,欺骗毕竟是不对的,即便是善意的谎言,谎言跟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最终会落到难以收拾的下场。
同一时间,闻人臻跟沈童在诱惑酒吧喝酒。
沈童抿了一口酒,目光却不在闻人臻身上,而是跳跃性地在周遭寻找着他的猎物。
穿梭了两圈之后,还是毫无所获,终于认命地施舍目光回到对面的男人身上。
两个出色的男人,选的位置在角落,但还是不少女人目光朝着这边看过来。
欣赏自己的出色是没错的,但是闻人臻抢了自己大半的风头,沈童粗略地算计了下,觊觎闻人臻的好色之徒比自己多。
悲哀。
从小到大,闻人就是比自己受欢迎,尽管他冷冻得人家哆嗦到发抖,还是有前仆后继的女人不怕死地接近他。
“闻人,你今天怎么这么无聊?”
沈童觉得应该找个好点的开场白,让场面热闹下,毕竟周遭的音乐喧嚣着,他们也应该适合应景下。
不过,他可从来不指望闻人能够主动配合,闻人榆木疙瘩的闷骚性子,这辈子是扭转不了的了。
哎,啥时能够看到闻人崩溃的模样呢?
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三十多年了,还没盼到个影子,难道是老天下红雨的那一天或者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才是闻人崩溃的那一天来临吗?
“是你找我来的。”
闻人臻俊眸半眯,挑了挑好看的眉峰。
沈童嘿嘿一笑,这不是想要活络氛围吗?确实是自己太过无聊,找了这么一个木的人来陪喝酒。
“闻人,有件事情哥哥我很好奇。”
沈童巴巴地看着他,脸上浮现浓浓的兴味,眸中却是漾着满满的好奇。
“你不是我哥。”
闻人臻漫不经心地强调,眸色是一贯的冷冽,喜怒难辨。
“好好好,我不是你哥,真是的,在你身上真是一点小小的便宜也占不到,太无趣了。”
他抱怨道,抱怨归抱怨,还是不气馁地继续打听,“闻人,听说你跟我堂妹吵架了?”
闻人臻懒懒地觑了他一眼,举止优雅,继续喝酒,没有理会某人的八卦,未可置否。
“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
沈童飞快地拍板定锤。
“你肯定是好奇我为什么知道是不是?”
某人继续自言自语,似乎很高兴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闻人臻深感佩服,童自得其乐的本事越来越高竿了。
“我不小心经过我堂妹的房间,不小心听到的,她真粗心大意,连卧室门没关紧都不知道。首先申明,我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我绝对绝对是无意的。”
沈童笑嘻嘻的说完,脸色倏然一凛,认真地道,“闻人,你可千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那个左皓人,提防下,这男人不是一般的货色,黑道中人。”
闻人臻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大拇指微微翘起,一圈一圈地抚摸着杯沿,酒色晃动,也跟着妖娆变幻。
看着杯子里的液体,他极缓慢地,极清晰地说出每个字,“我知道了。”
“童,谢谢你。”
平静得异常的口气,让沈童一下子联想到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沈童以手指点着下颔,做沉思状,“闻人,后天是宋市长五十岁大寿,你去不去赴宴?”
“你不也收到请帖了吗?”
闻人臻不答反问。
“是我在问你,怎么变成了你问我了,你去的话,我也去,你不去的话,我也推托掉。”
沈童郁闷地瞪着他。
“宋市长没给沈家送请帖,却单单给你送了,老爷子那边八成要气死。”
闻人臻难得开尊口为沈童分析。
“你怎么知道没给沈家送?”
沈童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闻人简直就是神棍在世,这都被他给料中了,虽然很想告诉自己他是瞎蒙的,但这似乎贬低了闻人自身的能力。
“若是给沈家送的话,小初早就透露了,等不到你来告诉我。”
闻人臻轻描淡写地道。
沈童愕然,靠,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消息,而犹未知之。
跟闻人相处,真是吃力,需要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谨慎,幸而自己是他的朋友,而非是他的敌人。
“那你说宋市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给沈家送而送我呢?这分明是让沈家那帮人嫉恨我,把我往油锅里煎往火坑里推,此举明显陷我于不义之地么?”
沈童不满地抱怨道,但是脸上却是轻佻的神色,比较偏向满不在乎。
“童,你自己觉得呢?”
闻人臻挑了挑眉,将杯子中的液体一下子全部喝了下去,酒水入喉,喉结微微滚动,性感的要命,连沈童都看得有些痴迷,闻人优雅起来真是要人命。
“是我问你,怎么又成了你问我了?”
他咕哝道。
继而轻浮一笑,“有人想要挑拨离间,想让我跟沈家窝里斗,不行啊?”
“童,我觉得是你想脱离沈家了吧?”
闻人臻眸色微沉,唇畔逸出的字,很轻,但是却一针见血。
沈童蓦然一惊,然后释怀,叹息,“闻人,真是什么举动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接下来我怎么混啊?”
沈童再次庆幸自己跟闻人不是站在对立面的位置,不然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心思流转也就是瞬间的事,他脸上一点也没有表露。
闻人臻目光流转之间,眼里的神色明显就加重了几分,嘴角浮现一种意义不明的味道。
“童,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脱离,是不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沈童的表情慢慢变得深沉,眼里浮现出些微失落复杂的情绪,也只有在闻人面前,他才会偶尔流露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老爷子又想逼婚,我不想再过这种寄人篱下般的日子了,我现在表面是光鲜了,但是沈家没一个人把我放在眼中,都当我好欺负。不屑的眼神,我真是受够了。我早就想离开沈家了,把我养大我是受了他们不小的恩惠,但是沈氏出的问题,好歹我也暗中帮了很多回,他们明摆着要跟我翻脸,只是拉不下那张脸而已。该还的,我觉得还够了,他们不仁,休怪我不义了。”
良久的凝视后,闻人臻开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童,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别跟我客气。”
沈童呼出长长的一口气,“闻人,还是你实在。”
他眸子转了转,“那么宋家的寿宴,你是去不去?”
“自然是要去的,你都去了,虽然是敷衍,但是宋家在B市呼风唤雨,这样的家族,不给几分薄面,将来在B市的生意出了差池,不帮忙就算了,要是被嫉恨于心、落井下石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