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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紫色是同性恋的颜色,当然这属于西学,在中国紫色一般都作为神圣高贵的象征,对于某一类文字加以紫色的色彩是在耽美流入中国之后。说聃美类文字的色彩为紫色大概与绘画有些渊源,不知道是不是我个人的杜撰;以前些许学过几天画,大概略知道一些西洋画的调色技巧,紫色在色系中不属于稳定色系,是暖色调与冷色调的硬性融合,本身就属于矛盾的存在,这可以说也是耽美文的一种矛盾的存在的写照。
耽美文学起源于日本,在中国最早是台湾比较盛行,其后是香港;再后来一些在海外的网文爱好者有所涉猎;耽美是怎么传入内地的过程资料我一直没有找到,不过听一些好此类文的元老说是从台湾传过来的,最早中国内地比较流行两类学生读物,一类是以台湾言情文字为代表中篇长篇小说,字数一般在2万到8万之间,另一类是以日本漫画为代表的多卷系列图书,耽美据说就是通过这种渠道流入内地;但最初流入内地并没有掀起多大反响,因为当时内地没有耽美一说,也就没有耽美这种分类,所以耽美最初是与普通读物混杂出售。台湾与日本在娱乐性图书上有一个共通的特点就是除非特殊强调否则都是以序列形式出版,所有这个出版公司出版的读物会按公司出书的顺序排列序号01、02、03而聃美类文也会混杂在其中流入读者手中,当时读者最大的反应是怎么会有写玻璃的
聃美主要以两种表现一种是漫画另一种是文字
漫画最为出名的是绝爱很多好此类的读者都看过,是一套日本漫画三十多卷,画风延用日本传统漫画的风格比例,但线条曲线要相对浓艳些,这里不做过多说明。
文字方面出名的较多,最早的一批是日本作者,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日本耽美作者吉原理惠子的银之镇魂歌,此书秉承了日本文学极度压抑的文字风格,追求一种在淡淡的忧愁哀怨中体会生命的凄凉,全文没有很特意的描绘任何悲哀凄惨的场景,却使读的人完全浸入到一种无止境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据说很多人在读后都会泪流满面;这本书我很推崇它的结局处理,在文中作为受方也就是同性恋中的0号(通常所说的处于女性位置的)最终被传统世俗的一切牺牲掉后,作为攻方的1号在主观上并不承认他的爱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一种极度逃避的心态的作用下,他在他的视觉范围内主观臆想出一个爱人的身影,并与这个身影朝夕相处以求达到他心目中的天长地久,这种文字的处理风格在中国内陆通俗文章中相对少用;所以对于读者也很新鲜。
其后是以台湾作者为主的耽美文字,这种也分为早期新时期;台湾耽美早期同样秉承了日本耽美的风格以凄凉哀婉见长,主要以左晴雯的断袖问情为代表以历史真实事件进行文字加工改编,剔除历史上的对于主人公的负面评论,以爱情为主要线索展开同样以悲剧结尾,但与日本文学不同的是这一时期的文通篇的斗争程度强烈层层紧扣气息逼人。
在此之后台湾涌现出一大批耽美文字作者,耽美文字风格也开始丰富多彩,同时新名词也大量涌现出现诸如强攻强受、弱攻弱受、弱攻强受、强攻弱受、女王受等等一系列细分类别;同时中国内地作者也大量产生,所写内容方面也开始百花怒放,聃美类读者也逐渐增多,并且读者也由最初的猎奇演变为偏好倾向,但读者依旧以年轻女性为主,以看此类文字来满足她们对某种美的追求。
关于耽美我大概也只能写到这里,本文的做成得到了许多耽美文字作者和耽美读者的帮助,在此对她们表示感谢
以上文字,仅供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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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银之镇魂歌的结局
奇拉去世之后已经过了五天。
因为担心路西安的情形,伊梨丝无论如何都不放心离开吉奥,因此特意推迟了返回亚修的日程。但是当事人的路西安,反而却显得相当的开朗精神。
是为了不让周围人担心,而强装出开朗的样子呢?还是
灿烂的笑容,明朗到了让所有人都大惑不解的程度。清澈的双眸里,也找不出丝毫的阴影。甚至让人产生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周围的人们迟疑着,困惑着,不解地交换着目光。
伊梨丝讶异于他面对奇拉的死亡所表现的过于开朗的态度,而玛拉则松了一口气,认为路西安已经化
解了心结。
“这样大概就没事了吧?”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迪兰轻声嘟囔了一句。
尽管对于路西安过于若无其事的样子产生了一抹不安,撒玛拉还是点了点头。
以奇拉的死为契机,路西安究竟想到了什么,又是怎么说服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知道。只不过,他们都倾向于将预料之外的帝王的表现,往好的方面解释而已。
他们已经不想再看见帝王那种狂暴疯狂的样子。
那用辛辣的语言撕裂了自己的身体的嘴唇,已经不会再因为苦闷而扭曲。漆黑的双眸,也流露着不可思议的平和的光芒。不管怎么说,只要不用看见因为奇拉的死亡而阴郁疯狂的帝王就再好不过。
第二天早上
伊梨丝在出发前往亚修之前,在和送行的人们交换过问候之后,最后寄托着全部的感情,紧紧地握住了玛拉的双手。
“拜托你,玛拉,哥哥的事情”
想要拜托的事情明明有千千万万,但是一旦到了嘴边,却转化不成任何的语言,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一点而已。
“我明白。一切,都将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
带着身为帝王之妻的自负,玛拉露出了微笑。伊梨丝仿佛咀嚼着她话中的含义一样,深深地点下了头。
环抱着伊梨丝的肩膀,路西安笑着说了话。
“我送你一程吧。”
面对这几年来已经不曾有过的哥哥的亲密的举动,伊梨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也许对于伊梨丝来说,这里面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奇妙的违和感,但是,路西安却象是完全不知道这一点一样,在伊梨丝的头发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回了亚修的话,我可要寂寞了。伊梨丝。”
“哥哥你真是太会说话了。”
就算明知道这只是客套话,伊梨丝还是感觉到了心口上的刺痛。
但是,这一感觉马上也因为路西安接下来的话而瞬间冻结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呢?如果你不在了的话,我们不就没办法再三人一起去阿西娅的墓前拜祭了吗?虽然说加上玛拉的话人数倒是够了,可是有没有你在的话,拜祭的意义还是大不一样吧?奇拉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伊梨丝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哥哥你刚才说什么?奇拉会怎么样?”
路西安迷惑地眯起了眼睛。
“我是说你回了亚修的话,奇拉也会寂寞啊。你没有听见吗?”
伊梨丝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伊梨丝?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真是奇怪的家伙!”
“哥哥奇拉已经不在了。”
仿佛四肢的颤抖也传到了咽喉一样,伊梨丝好不容易才挤出了枯涩的声音。
路西安一瞬间,仿佛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意思一样地皱起了眉头,然后半带着苦笑地回望着伊梨丝。
“伊梨丝,你在开什么玩笑呢?奇拉怎么可能扔下我一个人跑去什么地方?”
伊梨丝感觉到颤抖和目眩已经令她的身体都摇摇欲坠,于是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了路西安的手臂。
“撒玛拉!迪兰!”
被伊梨丝那近乎于悲鸣的叫声所吓到,撒玛拉急忙地回过了头来。而此时的迪兰已经奔跑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吗?”
呼呼地喘着粗气,迪兰注视着路西安。
路西安交替地打量着同样喘着粗气,和迪兰并肩站在一起的撒玛拉,然后露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苦笑。
“伊梨丝突然奇奇怪怪地说什么奇拉已经不在了。就好象奇拉对我失望透顶所以跑到了什么别的地方去了一样。你不觉得这种玩笑也太过分了一些吗?撒玛拉,你说对不对?”
这次换成了撒玛拉以及迪兰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怎么回事?撒玛拉,为什么连你的脸色都这么难看?为什么啊?”
“奇拉现在在哪里?”
“不是从刚才开始就在哈撒母的背上等着我吗?”
毫不迟疑地,路西安指了一下自己的爱马。
“我们走吧,不能让奇拉等太久嘛!撒玛拉,伊梨丝就拜托你了。”
扔下了面无人色,牢牢地凝视着自己的三人,路西安快步走到了哈撒母的旁边,轻巧地跃上了马背。然后,他用一只手环绕着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奇拉的腰部,用另一手轻巧地抖动了缰绳,并且回头用目光催促了一下撒玛拉等人。
“这个玩笑,也太过头了”
迪兰舔了舔嘴唇,挤出了干涩的声音。
“撒玛拉”
伊梨丝将头部埋进了撒玛拉的胸膛,声音颤抖得象是马上就要哭泣出来一样。撒玛拉紧紧地搂住了她,向是在说服自己一样,复地重复着“没事的。伊梨丝殿下路西安陛下他没事的。”
但是,他胸前的狂乱的鼓动,却没能掩饰住他心中的动摇。他那操纵着缰绳的动作,也显得与平时判若两人的笨拙。
撒玛拉并不认为帝王是疯掉了。只不过,过于激烈的悔恨,以及埋藏在心底深处,从来不曾间断过的深切的思念交织到了一起,让他难以接受奇拉的去世这一事实而已。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奇拉的幻影,所以让一切负面感情都得到了净化吧?或者说,过于激烈的感情,为他创造出了奇拉的幻影?
从来没有如此深切、激烈地对其他人产生过某种感情的撒玛拉,当然无法了解帝王那复杂的心情。只不过,唯有一点撒玛拉可以确定。那就是,(如果被撕裂了灵魂的另一半的话,就无法再生存下去)
路西安就是如此深切地爱着奇拉吧?
话虽如此,帝王应该也不是不喜欢玛拉。毕竟他是以自己的意志娶玛拉为妻的。
即使如此,和对于奇拉的感情相比,还是从绝对的价值观上就有本质的不同吧?
帝王究竟在玛拉身上追求着什么,寄托着什么,没有一个人可以明白。
但是,作为吉奥的帝王,路西安面对着一个无法逃避的现实。那就是他和奇拉之间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孕育继承人的义务。
听到了先行一步的路西安那快乐的笑声之后,撒玛拉猛地惊醒了过来。那个时候,他仿佛在眼前看见了路西安和奇拉亲密嬉戏的影子,让他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睛。
被风吹拂起来,飞舞在空中的花瓣,紧紧地跟随着驾驱着爱马的路西安,毫不分离。
那亚斯的花吹雪,现在正在迎来自己的盛开时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