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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晴进入执行长办公室时,毕士锋正一脸愉快地挂上电话。
“执行长,十分钟后八楼会议室有一场商谈会,您该准备一下。”她一板一眼地站在他的面前,语气平稳地提醒。
睨着那有模有样、态度严肃的秘书,毕士锋忍不住扬着微笑,跟着他拿起一旁的领带,又对她招招手。
某人忍不住对他翻翻白眼,然后自动地来到他的眼前。“低头。”她接过他的领带,有点不情愿地开始为他打起领带来。
自然上次很愚呆地帮他打领带开始,某人开始把她当作服务小妹,连这一点小事都要她来做。
趁着他帮自己整理衣领的同时,毕士锋自动伸手环住她的腰杆,跟着把头偷偷地愈低愈下,然后啾地一声,偷到她的唇。
“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不要破坏众人对你的印象,偷吃女职员的豆腐,要砍头的。”她眯起眼瞪着他严厉警告。
“也就是说,如果是在下班时,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某人一改先前的严谨,有点嘻皮笑脸地对她。
“你好像愈来愈不正经了。”商羽晴有感而发地说。
“是吗?也许该说,在变成严肃、不苟言笑前,我的个性就是这样子。”毕士锋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是啊!在他接受父亲的遗言要求前,他可是个活力四射、活泼好动,笑容永远挂在脸上的开朗男孩,要不是为了母亲和自己,他是不可能把自己压榨得这么紧绷的。
相反的
“不过我突然发现,你做秘书真的是愈来愈有模有样了,连严肃的态度,都比你以往的懒散更得心应手该不会,其实你的本质是如此,只不过因为你父亲的遗言,所以你才刻意这么压抑自己的吧?”某人有点得意自己敏锐的注意力。
他说的倒是事实,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时候懒散到一个时间时,商羽晴就会有一种受不了、快爆炸的情绪存在,因为习惯了刻意伪装不正经,虽然受不了自己那种懒佣的态度,却在累积到一个极限时,一定要释放真性情一段时间,否则她真的会崩溃。
而这一次,她成了秘书,愈做愈愉快、愈做愈享受这种剌激的生活无法否认,就算小时候她的父亲不严厉指导她,她的本质个性也是个会不断要求、鞭策自己的人。
也因此,造就成本质显露后,她愈来愈无法控制自己本性显现的习惯。
“那也是你自己的认定,我可什么都没说。”终于替他整理好领带,商羽晴缓缓地想退后一步,却发现某人的咸猪手还挂在自己的腰上。
眯了眯眼,眼底闪动诡异危险的光芒,她冷冷地抬头瞪向他。
“怎么了?你这么看我,我可是会害怕的。”毕士锋一脸无辜地与她相望。
“你一定没被女人揍过。”她冷声警告。
“正确来说,我从来没有被‘我、的、女、人’揍过。”过去的他不断忙着打拚奋斗,实现对父亲的承诺,也因为一直无法将她忘怀,所以他一直很难、也少有机会谈恋爱,就算有,也总是在交往后短短几个月内无疾而终。
不是他不珍惜情感,而是他的时间总是不足,总是不断为了努力而努力,也因此
“想试试看吗?我发现最近拳头练得很有力。”她伸出手用力抓抓拳。
“你可以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毕士锋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瞧她听见他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刻的怔愣,毕士锋忍不住得意起来。
呵!她以为,他为什么要突然变得不正经?当然是因为他的身后有军师在帮忙啊!
既然平时严肃以对时,总是他在吃亏,总是他被她欺压得死死的,那么为了打破他总是被踩落底的这项困窘,他当然得想办法抵制她。
而这方法,老实说也是他最近突然领悟的。
一板一眼、正经八百的毕士锋,一辈子都不能赢过商羽晴,因为她的反应力真的太好,说话也太犀利,太令人气得吐血。
既然正经八百的男人对抗不了她,那么不正经、总是喜欢出其不意的男人呢?面对商羽晴时,这种男人会造成什么改变吗?
结果啊呵!果然让他知道她的弱点了。
要说商羽晴讨厌他严厉谨慎的态度,不如说,其实她喜叹那样子的毕士锋,而且愈见他被欺负,她心底的劣根性就会愈来愈严重,直到最后,毕士锋只有认输的份。
但是现在的他可是不同了,他不按牌理出牌的方式,呵呵!某人可是招架不了好吧!他承认,这是自己那次在她家、在她的房内亲吻她时,脑中突然闪过的答案。
她对这种无赖到令人头痛的男人没辙!
再加上他与他最重要的“军师”讨论的结果,两人一致认定,要把这女人得到手,太正经是行不通的,必须要
胃部突如其来一阵猛烈的绞痛!毕士锋回神弯着身子抱着肚子。“老天,你也太狠了,竟然真的打下去。”
“谁教你还是不放手?我又何必客气?”某人终于得到自由,她冷笑勾唇,跟着转身朝着大门方向移动。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害她方才不小心紧张了
正想打开门踏出办公室,冷不防地,身后的男人扣住她的手腕,跟着出了力将她再拉回。
来不及反应,商羽晴发现自己竟然被毕士锋困在怀中。
“毕、毕士锋,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脸蛋发烫了,因为他强势的举动与突然的行为,她的心头不断地急快颤动。
“你打我了。”毕士锋缓缓地冲着她微笑,眼底却充满危险。
“那、那又如何?”商羽晴难得因为他而感到紧张,用力抵着他的胸膛。
“所以你要亲我一下。”某人看着她脸颊的晕红色彩,忍不住在心中喝采!
“你别太过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得去开会。”她忍不住推他,感觉心跳如擂鼓。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是哪不!这种感觉,就像两人之中不再是她主宰一切。
“那你就先亲”
“毕士锋,放开,我要生气了。”她讨厌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这种事情不在她的掌控中,这种
“士锋,请你叫我士锋,没有哪个女人叫自己的男人指名道姓,像我都唤你羽晴,你是不是也该给自己的男人一点正名呢?”
“什么正名?你”“唉唉唉!羽晴,我发现,平时让人恨得牙痒痿的你很可爱,但现在一脸气呼呼的你更可爱!不过就是太多话了,就说,给我一个吻”话,不让她说完,毕士锋扬着危险的笑容,低下头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让她再也发不出声!
糟、糟透了!这种完全被制服的感觉可恶得令人发慌、不知所措
他到底吃错什么药?!
新一季产品的行销时节来临时,商羽晴终于体验到什么叫作真正的忙碌。
水深火热的繁忙,毕士锋永远有开不完的会议、开不完的研讨,还有恨不得能将二十四小时当作四十八小时来使用的产品发表会、广告宣传发布行程,林林总总的活动、计昼、企划案,从早到晚,她这个秘书不只忙着公司的工作,还得随着毕士锋东跑西走。
只能恨自己玩了数十年,把自己的体力给玩光了。为期一个月的销售关键黄金时期,终于把她给累惨了睁开眼的瞬间,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不熟悉的环境里。黑暗的空间,只有墙面上开着一盏微亮的昏黄壁灯。
起初,她只是茫然地看着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看到那座熟悉的橱柜门板上挂着一套熟悉的西装外套,她恍然回神,终于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一旁包包内的手机不断叫响着,她抬起手采进包包内,跟着看着来电显一不。
一瞧见来电者,又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她忍不住暗自呻吟。
“喂!妈。”她强打着精神接起电话。“对不起,我我在”
她忍不住想扯谎,脑中想着到底该用什么理由让母亲接受她到现在仍未到家的事实。
就算再怎么胡涂,也绝对不能向母亲承认自己是为了工作的关系,否则母亲可是会生气的。
“什么?你今天不回来?”商羽晴惊呼,也就是说——母亲现在不在家,而她以为“哦!我在睡觉,所以没听到客厅电话声。”
商母在电话另一头兴奋地和她说个不停。
“是吗?交了一位不错的朋友?她找你一块去南部泡汤做森林浴不!我没有怀疑你和谁在一块,如果是男性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担心这种事,毕竟你也有交友的权利啊?是女的啊呵!那真是可惜了。”
母亲在电话另一头笑着斥责她。
“好,那你好好玩,后天才回来吗?那要小心点,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