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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连霄好笑的看着有气不敢发的茉依,心情大好,他爱看她像只青蛙气鼓鼓,又不敢发飙的委屈样。
“老哥,不要这样做。”茉依轻轻的吐着话,她不认为他们结婚是正确的事。
韩连霄猛地抱住她,狠狠掠夺她的唇,毫不保留。
茉依呜咽,陷在他的风暴里,动弹不得。
“不要。”再这样下去,她嫁他是嫁定了,可是她连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更没有办法分辨他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她弄错自己的心情,那怎么办?
韩连霄粗喘着说话,不停的将吻烙在她脸上“你可以不要吗?”
茉依硬咽“这样下去,会不知道真相”在他吻上她耳际时,她嘤咛的住了口。
“茉依,我的小茉莉,你说我在嫉妒的你的男人,那么你嫉妒我曾有过的女友吗?”韩连霄边轻啃她的耳垂,边低问。
茉依慌乱的摇头,然后察觉心虚的抿起了嘴唇,
“我我不知道。”她放他出外读书工作,不理他十年,不是吗?他做了什么,她都不过问,不是吗?她怎么会对他以前的风流史吃味?
“你把我当作你的男人了吗?”
茉依回答不出来,她没有把他当作她的男人吗?如果没有,为什么她不能严正的拒绝他?如果她认为他们是兄妹,她不可能接受他这样的**。为什么要亲自跑来保护他?为什么要以他的好心情为最大的服务宗旨?讨厌,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是因为她女性的虚荣心和劣根性作祟;把他的爱恋当作无聊日子的调剂品?
想到这里,她脸色惨白,要是被他知道她有这种想法,她会尸骨无存。
韩连霄咬牙“那你知道什么?”他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
茉依抬头望他,轻轻的拨弄他额前的发。
她不该三心两意,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感情包含太多的杂质,不是纯然的亲情或爱情。他一直是她的兄长、爱她的人,而她敬他、尊他,将他视为一个重要的存在,她怎么能以单纯的激情、恋情或爱情来区分他对她的意义?
但他要的是一份不质疑的确定。而现在的她给不起,她只想要溜。
茉依悄悄的退出他的怀抱。
韩连霄拉住她,不让她逃避。他应该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免得她又把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扯进来;再等下去,她只有更多逃避的借口。面对他的火热眼光,茉依怯怯的说:“我要去工作了,我还有事没做。”
韩连霄不容她闪避的固定她的下巴。
“你已经错过拒绝的机会了。”他不要再容忍她的迟疑横阻在两入之间。
他拉出她的衬衫,探人她的内里,手下嫩滑的肌肤弹性十足,**的速度不由得加快,摩擦的热力散发出来,他放肆的探至她的胸前。
茉依低沉的喘气,想要拒绝,身体却不听使唤,心情的摇摆让她失去自制的力量,她都快要不像她自己。
燃烧的热情持续加温到沸腾,他不想再等下去,不逼她,她永远得过且过,直到事情挽回不了。凉薄的唇轻轻的贴上她的柔瓣,她浑身上下冒出电流,意乱惰迷的沉沦在他的拥抱中。什么时候纯真的感情已经变质?还是一点一滴地侵入骨髓?
她沦陷得太莫名其妙,惹起她极端的不安,只想要躲开她的认知,可是他的力量狂烈席卷她的清醒,交缠的身躯亲密的缠绵在一起,这时候只有她,她只要他。
韩连霄不急躁,但绝不是能让她拒绝的力道。茉依的双手不自觉地抵上他的胸,挪动的手指不知该抓住他或推开他?嘤咛的喘息带着怯意,依靠他的支持捱过狂风暴雨的占有。茉依试着拉回一点说话的能力,
“这里是办公室。”
“刺激吧?”韩连霄低语。
“我没锁门。”茉依语气虚弱得像在撒娇,已经没有哀叫的能力,她不要再像之前那样,被人进来撞见。
“没有人会再敢随意闯进来。”韩连霄已经警告过他们。
“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已经给过你时间。”他不想再等了。
他的手往下滑到她的翘臀,往下一按,让她感受他的激昂、深切想要她的欲望。
她哆嗦,柔软的娇躯禁不起他的挑逗。
他们之间的熊熊烈焰几乎要摧毁她的意念。
悸动的心情影响理性的判断,拥着他仅拥有全世界,摇摆不定的心如同烟雾一吹即散。
她是懦弱也好,是迷糊也罢,事实永远是事实,再多的理智也淹没不了她真实的感受——她要他。
她一次又一次的仰望天空盼望他回到她身边,在遥想中累积对他的爱慕,时间的流逝只加深她对他的情债。当她忘了这是第几次想他,她又想起来,放不开这种折磨,爱他的感动一次又一次随着思念向下扎根。
几近赤棵的相贴让切切的思念得到宣泄,她想要迷失在他的情网中,可是只要一想到他的残忍,她马上清醒过来。
他每次的短暂停留像飘过的风,从不留痕迹,没有线索让她追寻,她总是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每一次都留不住他!
阵阵的寂寞涌上脑里,记忆暧昧不清,对于他的残忍,她永远都勇敢不了,永远都恢复不了。
他让她一步步走向未知,让她架构的美梦既接近又触摸不到,像可在一瞬间幻灭,徒留她一人承受寂寞的侵蚀。
她惶恐于天下之大,她该待在什么位置?她怨这种无力的分离,她恨自己不能跟着他走,抛弃的苦涩已经深人她的潜意识,她不要再有这样的对待。
她不能否认他们之间的激情,但狂中带暴的疯却痛得让她怯于承担!
韩连霄发现她的僵硬,却不再介意她的意愿问题。
茉依挣扎“住手。”
韩连霄发狠的吻她,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但深吻中还有一丝温柔的甜味。
再继续下去,他们真的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茉依使劲的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撩拨她的爱欲之火。
“我我”好半晌说不出所以然来韩连霄终于停下来抬眼望她,不帮她接话,但。过了一分钟,对于她的委屈,他还是软了心,关心的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粗哑的音律撼动她的坚持,茉依倒抽一口气,但依旧没有松手,对他轻轻摇头“这次是你不对。”
“我不对?”韩连霄嘲讽的撇嘴,是她不敢面对吧?
茉依咬着唇,逼自己不要再开口刺激他。
“那不对到底吧。”
“不要!”茉依推开他,马上跳离,要是真的这样不对到底,那她才会悔不当初。
韩连霄冷哼,没再进逼,她眼中的拒绝明显得让他忽视不了。
茉依见能够脱身,赶紧穿上衣服。
趁她穿衣服没空阻止他之际,韩连霄的手流连在她的脖子和唇上不去,腹部的火还在燃烧,但他却再度压制下来,这次他的牺牲可大了,总得讨一点回来。
“不要再来了啦”茉依求饶,他的抚弄逗得她心痒难耐,她紧张的避开他,眼睛更是不敢看他。
“不准逃婚,听到了没?”韩连霄警告她。
茉依瞪了他一眼“我去工作了。”
为他做事,还得忍受他的威胁和欺负,他生来是她的克星吗!?
“一句话都不准说。”茉依坐在午棠隶面前,出口的第一句话就火药味十足。
午棠隶摇头“茉依.他还真是吃定了你。”
“他一直是。”她没办法否认这项事实。
“你就不能争气点吗?”他实在是替女性同胞抱屈。
茉依颓丧,在韩连过面前,她也想争气,可是只要他用那双热情的眼睛看她,她的魂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托你办的事有消息了吗?”
午棠隶思考该怎么说出口,荣依对那件事一直很敏感,他能说吗?
“有话直说吧,我还没那么脆弱。”午棠隶不再避讳“知道郝千承这个人吗?”
“当然,他是韩连霄在台湾的执行长,我们还见过两次面。”
“他的背景不简单。”
“什么意思?”
“他加父母双亡,在校成绩一等一,交过两个女朋友,但如今单身——”
“午,讲重点。”
“他有一个哥哥。”
“然后呢?”
“他哥哥已经失踪十年了。”
“喔?”茉依心中一震,但表情没有任何改变。
“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与我哥的恐吓案有关?”
“八九不离十。”茉依抿起了嘴唇,难怪他拒绝让她去公司上班。
“韩连霄知道吗?”
午棠隶担心的问。
“我不知道。”茉依回避他的探询。
“茉依,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又不能怎么样。”
“茉依,给你一点良心的建议,要嘛,不要手下留情;不要嘛,放手吧。”她死命抱着过去不放,肯定会失去真心爱她的人,尤其是对韩连霄这种自自尊心极高的人,更不可能用长久的耐心等她想通。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
“这句话拿去骗韩连霄吧,说不定他会因爱头昏,才有可能相信你的话。”午棠隶嗤笑道。
茉依苦笑,她真的不知道吗?她并不是如此确定。也许她真的很自私、很胆怯吧,只想自己不要受伤,不顾他是不是会难过,可是她真的怕了。
怕了他的远离,怕了自己得再远远的目送他离去,却跨不出一步追上他,怕了未来会因他而受到更大的痛苦。
所以她只能选择先保护自己,而牺牲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