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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读史十四信口开河老益谬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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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读邓选谈党风社会风气篇章,对以下论说印象深刻:“我们要抓紧四项基本原则的教育,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教育,搞几年风气就会变的。对文艺战线再加以整顿,整顿书刊市场照现在的部署坚持下去,会变的。我们的目标是‘四有’。五十年代,广大党员和人民讲理想,讲纪律,讲为人民服务,爱党,爱国家,爱社会主义,这样的社会风气和道德面貌不是很好吗?三年困难时期,党和人民不是团结奋斗,渡过了难关吗?多好的老百姓啊!我们要恢复和发扬这个传统。我们这个军队也好啊!尽管现在换了一些年轻人,军长我一个都不认识,但是这个军队确实保持了好传统。”(邓选第3卷,第318页)伟人就是伟人,尽管进入改革开放新时代,却并不否定新中国光荣历史,因为他洞晓社会历史是承续的,而不是断裂的。

    近日读到一篇网文,中心观点是反对肯定党在五十年代好风气。文中引用采访党史界泰斗的话,说是“党的历史上没有作风绝对好的时期,五十年代整人也很厉害。”这段话既明白,又费解。没有“绝对好”的时期,就是有“相对好”的时期啰!这样看,还是从正面说的。可是结合底下话的立场,明显不是要贡献“正能量”开展积极的思想辩论,对敌对势力展开斗争,就是“整人”?群众路线教育中,习总书记亲自参加专题民主生活会,还明确要求恢复严肃认真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好传统呢!

    无独有偶。有一理论巨擘,自称曾给毛泽东做过几天服务工作,一面以此招摇自重,一面自居反毛“首领”利用一切说话写字机会,公然、放肆、出格地攻击谩骂毛的事业与品德。这种完全背离中华民族传统伦理道德的言行,要是放在章回旧小说的语境里,是要被当作比类于脊生反骨、卖主求荣的魏延,而被诸葛亮喝令“推出斩首,以儆效尤”的。

    两个没有三个多。有一次,笔者在南通开往淮安的火车上,亲耳聆听一位离休女干部模样的人,开篇一句:“毛泽东懂得什么?!”接着打开话匣子,唾沫四溅地数落毛的坏处。俺就弄不懂了:“啥都不懂”的毛,为何领导革命到胜利?而“啥都懂”的她,在毛打江山时,她都在干什么?难怪民间说:“一娘生九等之子”“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同为离休干部,绝大多数人保持革命本色,牢记牺牲战友,发挥革命余热,捍卫红色江山,使先烈血不白流。极少数、极个别人,一边从党和政府安然领取高出工农收入几倍的钱,一边用手中笔和口中舌,毁共产党的长堤,挖新中国的墙脚。

    有人在舆论场抱怨:“不许批评吗?凡批判错误都是虚无历史吗?”共产党与新中国不怕批评。毛泽东与毛思想批评不倒。但批评的出发点有好心歹心之分,批评的内容有实事求是与恶意攻击之别。怎样区别,参照物多的是,大家心知肚明。恩格斯说过,人物性格表现在“做什么”上,尤其表现在“怎样做”上。多数人写作,暴露黑暗有,主要歌颂光明。有人说:“我当揭黑专业户不行吗?”不提倡,也可以。但您的动机应是为了巩固共产党执政地位,您的内容应当暗示黑暗不是主流,您的立场应是总结在探索过程中的错误,您的笔调应当不是扣帽打棍(例如“反民主”、“独裁”、“反人类”之类),您的效果应当不是让读者厌弃新中国。想起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来了:“对于人民的缺点是需要批评的,但必须是真正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用保护人民、教育人民的满腔热情来说话。如果把同志当作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毛选第3卷,第872页)宪法规定“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这里的公民包括新中国之父在内。

    当今哲人分析很中肯:“有的同志,资格老了,党龄长了,但党性淡薄了,说话随便了。”(大意)由于年届耄耋,没兴趣翻毛选,没精力读邓论,忘记宪法党章规定,陌生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有如“新兵蛋子”变成“老兵油子”少了敬畏和郑重,多了浮浪和轻率。这正应了毛发现的社会人生现象:“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故严晚年常说一句口头禅:“少要贤惠老要乖。”是的,老干部也应充当正能量!共产党人不是靠老资格吃饭,而是靠为党和人民效力吃饭;不是靠信口开河吃饭,而是靠三严三实吃饭。笔者自18岁入党,至今在党45年,也要自爱自重,自警自励:对信仰像小和尚一般虔诚(此喻不甚贴切),对党性像黄花女一般纯洁,对事业像新兵蛋一般卖力,穷不失志、达不癫狂,夹着尾巴做人、实事求是说话。悟而赋焉。

    人怕出名星怕追

    盛誉负累脑生非。

    共闻风吹墙头草

    同见雪打松竹梅。

    信口开河老益谬

    实事求是德更魁。

    谨言慎行护晚节

    误人子弟哪可为?

    (2015-04-13子夜,于南通市德民花苑。)

    注释:1。解题,诗为学习研究党和新中国发展演变轨迹,归纳社会政治哲理,提供后人思考借鉴而作。2。首联,引用民间俗语“人怕出名猪怕壮”来坐实毛的著名论点:“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7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8月第1版,第236页)荣生按:相似的论点有:“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毛选第3卷,第790页)“肉食者鄙,未能远谋。”(曹刿论战,左传?庄公十年,见四书五经上册,岳麓书社1991年7月第1版,第730页)3。颔联,谓同为老党员、老干部,有的人坚守革命信念,有的人不保革命晚节。4。颈联,谓同为老学者、老专家,有的人实事求是,有的人信口开河。5。尾联,卒章点题,谓老党员、老干部,要宽人严己、承扬光荣,以身作则、爱党护国,珍惜老资格、充当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