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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读“阅尽天下沧桑”的反潮流文章:毛泽东时代民众为何清贫?真实历史令人震惊。其据事辩理、条分缕析、义正辞严、气盛言宜,令人感佩。以下文字,印象深刻:
“毛泽东时代的民生清贫,是很多右派抓住不放,攻击毛泽东的‘罩门’。茅于轼的30年前的中国老百姓,将毛泽东时代的百姓说得水深火热;莫言笔下的毛泽东时代,更是‘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或者同情的世界。’在老顽童五世的笔下,毛时代:穷人命运比任何时期都更悲惨!;等等。当一些事物被这些‘师长’及‘公众人物’阴暗和龌龊地进行反复谣传,自然会被人解读为那是不能直说的史实。而扭曲了历史,往往就扭曲了未来。而扭曲历史的要害,正是要扭曲未来。而要想追求未来,就必然要还原历史。”
文章认为,毛时代的穷,应当同解放前的更穷相比。是啊,许多人把那时中国的穷,与那时发达国家的富相比,却忽略了双方出发的基础没有可比性;许多人把那时中国的穷,与亚洲四小龙的富相比,却忽略了不同规模的经济体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哪可同日而语?中国有两弹一星,是世界五极之一,别人可以相提并论吗?
文章指出:“‘三年困难时期’发生过饿死人的情况,这不能否认,但对死多少人的界定,直接涉及对事物性质的认定。汉奸和‘公知’说‘饿死三千多万人’,可这所谓‘铁证如山’,无论文字和图片的转载,均来自于香港大学荷兰籍历史系教授冯客写的那本毛泽东的大饥荒—1958-1962年的中国浩劫史,书是台湾蒋经国基金会拿100多万美元雇佣冯客当‘刀笔’,此书从封面到所有内图,都是引用民国大饥荒的照片造假,所提供的数据都是主观臆测。”
文章具体分析了毛时代民生清贫的三大原因:一是新中国建立在“一穷二白”基础之上;二是建设新中国,一分钱要掰做八瓣儿花;三是新中国处在“准战争”环境,要用钱卫国。在具体分析基础上,他的判断是:“民生需要用钱,建设需要用钱,打仗需要用钱,国家又‘一穷二白’,在这样的情势下,毛泽东时代的民生,必须勒紧裤带,去艰苦创业!”
文章分析了毛时代民生清贫,但人民始终心甘情愿跟党走,奥秘在于:“毛泽东始终与人民同甘共苦。”“建国后,毛泽东只做了两套衣服(参加开国大典的礼服和访苏的礼服),买的一双圆头皮鞋一直穿到与世长辞。毛泽东除公众场合或接见外宾,平时穿的衣服经常补丁摞补丁,工作人员劝他换件新的,毛泽东说:“老百姓能穿补丁衣服,难道毛泽东就不能穿带补丁的衣服吗?”直到毛泽东逝世,他的一件睡衣用了20多年,补了73个补丁;一条毛巾被补丁达70多个;一双拖鞋穿了20多年。”
文章最后结论是:“要全面认识毛泽东时代的民生,就不能孤立地看,而应当全面地看,应当历史地看,应当辩证地看。毛泽东时代的民生相比旧社会,那是天翻地覆之变。当然,我们不否认毛泽东时代的民生状况存在很多不尽人意之处,可这能简单归咎于毛泽东吗?毛泽东时代能解决人民吃饭,就已经是天大的奇迹!”
好文同欣赏,共鸣油然出,感慨而有此赋焉。
今富旧贫说父兄
奸人射影挽沙弓。
口多底薄分餐啬
爆弹飞星矗地雄。
束裤紧巴基础固
援朋慷慨亚非崇。
润之去远民犹记
简食补衣常比农。
(2016-07-19下午,于南通市德民花苑。)
注释:1。解题,诗为微信朋友圈荐读“阅尽天下沧桑”文章毛泽东时代民众为何清贫,真实历史令人震惊(原标题:毛泽东时代的清贫民生,把真实历史告诉孩子们),有感而作。2。首联,谓如何看待毛泽东时代人民生活的相对贫穷,成为我们党与“新自由主义者”以及国内外政治势力之间,就肯定还是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坚持还是反对四项基本原则,进行反复辩难的重要领域。“奸人”句,化用“含沙射影”的成语掌故。3。颔联,承接首句,举二事解释毛时代为何民生清贫:一是人口多,底子薄,为保基本民生,实行票证制——分饭吃;二是在保吃饭基础上,为工业化打基础、为国防建骨架,要用大钱。爆弹飞星,两弹一星。4。颈联,承接首联,续举二事解释毛时代为何民生清贫:三是节衣缩食建成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巩固了共产党执政的经济基础;四是尽己所能支援第三世界人民争取民族独立的正义斗争,树立了新中国的和平友好形象,提升了东方大国的世界威望。(美国总统尼克松已经把当时的世界强国称为“五极”:美国、苏联、中国、西欧、日本。)“援朋”句,指当时的援外工作,例如抗美援朝、援越抗美、援柬抗美、支援阿尔巴尼亚、坦赞铁路、医疗队援非,等等。5。尾联,卒章显志,揭示毛时代民众之所以人穷志高、苦中得乐,物短心齐、食贫世安,就因为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中央第一代领导集体与她的国民同呼吸、共命运,同甘苦、共患难。“简食”句,谓毛泽东日常饮食只有四个菜,其中必有辣椒、苦瓜,最奢侈的是一碗红烧肉,睡衣上补丁摞补丁多达几十个,三年困难时期带头不吃肉,正如抗美援朝带头送子参军上火线,工作人员有所劝说时,他总是说(大意):“我的日子,比起农民,好得多啦!”
荣生按(平和地说理):
三年困难时期,饿死多少人?数据怎么来的?是通过统计局正规渠道,还是通过座谈讨论、自报公议?是通过取点抽样、连估带猜,还是只凭道听途说、见风是雨?
1960年我实龄8岁。听在如皋县丁堰公社德武小学做老师的父亲云昆先生说过:学校所在的第5生产队,确实饿死1个人,名叫许焕亮,他的大儿子后来当小队会计。这个小队有20来户人家,大小口均计,有100来号人口。那么所谓“饿死人”占总人口的比例就是1 %。德武村作为大队有16个小队。所有小队都有生浮肿病的,但不是每个小队都有饿死的人。我想,饿死人与我们党的农村政策的宗旨是冰炭不相容的。它的发生是不期然而然的。它的演化过程,大概是这样:
1958年是特大丰收年,从上到下都认为中国的农业问题已经解决了,1959年以后的事就是向工业化和科学技术进军。于是,大办工业的浪潮掀起来了。办工业需要人,大量青壮年农民进城当了工人。一方面是农业劳动力减少,一方面是商品粮供应需求增大。1958年大办农村公共食堂,由于思想过于乐观,对困难估计严重不足,放开肚皮吃饭的结果,导致吃了过头粮——寅吃卯粮。要命的是,正当工人需粮、农民需粮,需要粮食大量增产的时候,不期而至的水旱灾害,导致1959年歉收,1960-1961年减产,国库里粮食总储备严重不足。而当时新中国正处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严密封锁禁运之中,不可能从国际市场调剂粮食缺口。国库粮食要首先保障城市居民基本供应,农民的粮食需求就无力充分保障了。于是,因营养不良导致的浮肿病普遍发生了。国家为了防止非正常死亡,对一般缺粮人群采取配给薯干杂粮办法予以救济,对浮肿人员采取特殊政策,登记名单,增供粮油,以大队为单位集中供养。1962年初贯彻国民经济调整的八字方针,国家下决心砍掉一大批工业和科技项目,下放一大批吃商品粮的人口重返农业。在党和人民的集体奋斗中,随着1962年农业丰收,困难时期宣告结束。
关于自然灾害的威力,可以看我国今夏如何各方动员、全力以赴,抗击长江流域特大洪水,就能逆推半个世纪以前,那时党和国家遭受了多么大的压力,人民遭遇了多么大的苦难。须知那时的基础设施和抗灾能力,同今天的高科技、大实力比较起来,无异于一个贫弱的乞丐与一个富强的国王比宝呀!
有人说三年困难时期是“三分天灾七分人祸。”这是没有考虑到农业是露天工厂,靠天吃饭是农业的基本特征,人事的参与作用和影响作用,要小于天时地利的基础作用和决定作用。典型例证:焦裕禄所在的河南兰考县,人事的努力尽职应该没有问题,粮食歉产的基本和主要的原因是黄河故道遗留的沙丘为害;后来通过广植泡桐治住了沙害,粮食的产量随之逐年上升。公正的结论,也许应当是:“七分天灾,三分人祸。”这七分天灾,就是自然灾害。这三分人祸,就是共产风(放开肚皮吃食堂)、浮夸风(照浮报的产量缴公粮,实际留下的口粮就不够吃了)、瞎指挥(“深翻一尺五,粮食好打鼓”非理性的人力,对农业增产起了负面效果)。
假如有人静得下心情,耐得住寂寞,坐到档案馆里,完整翻阅一个地区1959-1962年的全部农业档案,解剖一个典型麻雀,应该能写出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有说服力的理论文献来。可是,在浮躁的学术空气里,在拜金的社会语境里,有谁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傻子工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