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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润及其不悦的看着李耀祖,李耀祖不慌不忙的跪倒在地,“皇上,王志远已人头落地,臣特来复命!”
“哼,李耀祖你好大的胆子啊……”
“皇上,臣不明白。”李耀祖一脸无辜的说道。
“不明白?哼,朕来问你,在你监斩王志远的时候,是否有大内侍卫高喊刀下留人?”
“的确是!”
“既然你听见了,为何还命刽子手斩杀王志远?”
“原来皇上是说的这事啊。皇上,请问斩杀王志远是否是您下的旨?”
“哼,明知故问!”
“那老臣再请问皇上,你可否下旨暂缓王志远的行刑?”
“没有!”
“那再请问皇上,侍卫高呼刀下留人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可有圣旨在手?”
“没有!”
“那臣就不知道皇上为何责怪老臣了。他一个大内侍卫既无皇上口谕又无皇上圣旨,老臣身为监斩官,凭什么他说刀下留人老臣就得刀下留人?老臣没定他一个扰乱法场之罪,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如按律法,皇上,恐怕这个侍卫已经深陷大牢之中了!”
“这……”南宫润被李耀祖说的一时语塞,呆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哼!”李耀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看着南宫润,心里暗道:“皇上啊皇上,你想以此为难老夫,向老夫发难,结果呢,还不是败下阵来!”
“皇上!”李耀祖拱手道:“人犯已经正法,老臣不辱使命。如皇上没有别的差遣,那老臣就告退了。”
南宫润呆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听到李耀祖的话,小太监走上前轻轻提醒道:“皇上,皇上,李大人在和您说话呢。”
“嗯?”南宫润回过神来,“什么?说的什么?”
“皇上,老臣是说,如果皇上没有别的吩咐,老臣就告退了。”
“去吧去吧……”南宫润挥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恨不得李耀祖立刻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歇着吧,老臣告退!”
李耀祖躬身退了出去,走出御书房,舒展一下腰身,冷笑的回头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下了台阶。
且说洛秋,将那怀孕的女子救下后,租了一辆马车,将她拉到了自己的住处,小心翼翼的将女子放在床上。
女子怀有身孕,又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显然是吓得不轻,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洛秋给女子盖上被子,又端来热水轻轻擦拭着她头上冒出的冷汗。
一切收拾停当,洛秋坐在凳子上看着一直未醒的女子,思绪飘到了南宫泽的身上,暗道:“这南宫泽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洛秋坐不住了,想要赶快去王府探望,却不放心这床上的女子,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他想起了承欢,“瞧我这脑子,去请承欢帮忙啊……”
承欢被临时抓差,替洛秋照顾这位不省人事的女子,洛秋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女子如果醒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离开这里,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出了大门,洛秋跃上马背,一溜小跑的到了王府,门房的人已然认识了田洛秋,自也不必等着通报,倒也省去了许多的麻烦,洛秋大步走进王府,直奔南宫泽的书房。
刚走几步,就见小栓子哭哭咧咧的送一位手拿药箱的人走出来,,还不忘嘱咐道:“太医,我们家爷有交代,他中毒的事,千万不能告诉皇上,免得皇上担心。”
“是是是,本官记住了……”
看着太医离去,小栓子本欲回去照顾王爷,没想到一眼瞥见了洛秋,小栓子急忙跑过来抹了一把眼泪,抓住洛秋的胳膊哭喊起来,“田公子,你可来了,我们家爷,他,他……”
“他怎么了?”洛秋心头一震狂跳,焦急的问道。
“他中毒了,太医都素手无策,这可如何是好?”
“中毒?在哪中的毒?”
“就是在营救王志远家人的时候,被人用飞镖打中,谁知那飞镖上有毒啊……”
“快,快带我去看看……”
南宫泽趴在床上,露着半截膀子,伤口虽然已经包扎,但是从阴出的血渍来看,中毒是无疑了,洛秋坐在床边,急切又小心的掀开伤口一看,心里边有了答案,这伤口的形状,跟所用的毒,正是他们组织惯用的。
洛秋盖住南宫泽的伤口转身问小栓子,“除了你们家爷还有谁中毒了?”
“没有了,其他的都死了,太医说了,幸亏我们家爷的伤口不在要害部位,否则也会当场毙命!要不是爷为了救王志远的儿子,也不会受伤!”
“杀人灭口!”洛秋暗暗攥紧双拳,愤愤的说道。
“洛秋……麦穗儿……”南宫泽开始呓语起来,小栓子喜出望外的跑过去,轻声唤道:“爷,爷,你醒了?”
“他没醒,肯定是昏迷之下做梦了。”洛秋眼眶发红的看着南宫泽,心里别提有多疼,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南宫泽还对自己念念不忘。
“田公子,这可怎么办啊?”小栓子眼泪又掉下来了,急的在屋里团团转,却没任何办法。
“别急,你家爷死不了!”
“真的?”小栓子不敢相信的看着一脸自信的洛秋,急切的问道:“难道田公子会解毒?”
“会,这种毒的解药,恰好我身上带着,算你们家爷命大……”
“那还不赶紧给我们家爷解毒……”
洛秋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将一些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南宫泽的伤口上,又将伤口包好。转身示意小栓子过来帮忙一起将南宫泽翻过来,让南宫泽靠在自己的怀里,打开另一个药瓶,倒出一粒丹药,塞进南宫泽的嘴里,又命小栓子端来温水,捏住南宫泽的下巴灌了下去。
轻轻的将南宫泽放在床上,洛秋舒了一口气,“小栓子,你在这里守着你们家爷,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醒来后,你再让他吃下一粒解药,明天再给他的伤口换药,不出几日,你家爷就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小栓子小心翼翼的接过田洛秋递过来的小药瓶,扑通跪倒在地,“谢谢田公子的救命之恩,如果我们家爷安然无恙的度过这次危机,小栓子定将你视为再生父母,以报答田公子的大恩大德……”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真是的,我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这么大的帽子你就别往我的头上扣了,我是你们家爷的朋友,于情于理,也应该施以援手,你就别又是磕头又是认爹娘了,快起来吧。”
看着小栓子站起来,洛秋说道:“既然你家爷没事了,我也该走了……”
“不行,你得留下来,我们家爷也好醒来就能看见你,我知道,爷希望看到你,所以……”
洛秋面色一红,尴尬的说道:“不是我不肯留下来,是真的有要事在身,这样吧,等明日我再来看望王爷可好?”
小栓子犹豫不决的看了看南宫泽又看了看洛秋,无奈的点点头,“好吧,你可得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你好好照顾王爷吧,告辞了……”
洛秋赶回家,天已经擦黑,刚进院门就听见里面有争吵声,那是承欢的声音,“不行,你不能走,要走也得等我朋友回来再走。”
另一个声音哀求道:“求求你了,姑娘,你让我走吧,我真的有事在身,对于你朋友的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是,有机会我一定会登门致谢的。”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的,你也别让我为难,你就在等一会,一会就行,说不定我朋友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洛秋推开门,见承欢展开双臂站在那女子面前。听见门响,两人一起回过头,承欢高兴的跑过来,拉着洛秋舒了一口气说道:“哎呀我的神呢,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难为你了。”
“呵呵,这么客气干什么,既然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天都黑了,这个死木头也不知道来接我!”
洛秋知道承欢这是嫌赵德不关心她,连忙安慰道:“也许赵大哥有事,脱不开身,既然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左右你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你送我?那这一位怎么办?”承欢眼神盯着那女子问道。
“这……”洛秋一时犯了难。
“承欢,承欢……”
正在这时,院中响起了赵德的声音,洛秋扑哧一笑,“哈哈,刚才还骂人家是死木头,这会该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了吧!”
承欢抿嘴一笑,嘴硬道:“哼,算那块死木头识相,他要是不来接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嗯,这下没有收拾他的机会了吧,心里明明高兴的不知东西南北,却死鸭子嘴硬!快走吧。”
赵德推门走了进来,憨笑的看着洛秋,“嘿嘿,洛秋,我是来接承欢的,天黑,我不放心……”
“知道了,不用解释,快带她走吧,她在这叽叽喳喳的,说的我脑仁疼!”
“切,少在这得了便宜有卖乖,是谁请我来的,这会又这样说,早知道不帮你!”承欢鄙视的看着洛秋,惹得洛秋哈哈大笑,“好好,我错了,是我不对,承欢,在下谢谢谢!”
看着洛秋装模作样的又是鞠躬又是拱手的,承欢忍不住扑哧一笑,“少在这假惺惺的了,本姑娘不吃这一套,哼,走了,别送!”
目送赵德和承欢走出去,洛秋回过神,目不转睛的盯着一脸错愕的女子,低声问道:“这位大嫂,身体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