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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风云录(第三集)
“大师,你可来了!”串串珠欣喜地说道。 她晓得,王侯和东西此时肯定都安全了。其实,他们直奔西山,就是想在这位乔樵大师的寺里暂且躲避几天。眼看就要到了,没想到却被看花公子等人发现了行踪。看来,乔樵大师是见到昨日王侯以后才赶来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师定是那昨日王侯搬来的救兵喽?”看花问道。
“正是!”乔樵双掌一错,黄袍鼓荡,朗声道。
看花公子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乔大师,这串串珠与我情意相投,我们之间的事,你出家人少管!”
乔樵:“老衲今天是管定了!”
看花:“你真要管?!”
乔樵:“要管!”
看花:“不管不成?”
乔樵:“不成!”
看花:“管不成咋办?”
乔樵:“带你去见警察叔叔!”
看花:“见了警察叔叔咋说?”
“哦。。哦你。”乔樵有些结巴了“你欺负人家弱女子!”他总算找了个自认为说得过去的理由。
“你看见我欺负她了?我怎么欺负她了?我欺负她了吗?”看花步步紧逼,丝毫没给乔樵回话的余地。“再说了,就说我欺负她了,我为什么欺负她啊?”他转过头来逼视着串串珠:“珠珠,我欺负你了吗?我为什么欺负你?我昨天还买给你一大束玫瑰花呢,我相信,此刻,它们正在你的卧房里妩媚嫣润地等着你归来呢!”他料定串串珠是绝不敢把偷盗公司软盘的秘密抖落出来的。
串串珠此时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即使是在黑漆漆的夜,在摩托车灯的照射下也分外地难看。那乔樵大师心里也在埋怨昨日王侯,怪他自己匆忙跑来搭救串串珠,却没问清缘由。其实他之所以帮助串串珠也是因为有把柄捏在王侯手里,他好借此把那不该发生的事摆平。
“我告诉你吧,大师!哼,我这是对你的尊称!否则,我会毫不客气地叫你一声:老和尚!”馆主在一旁插嘴道。
“哎。哎。,你怎么说话呢?怎敢对大师如此不敬?!”旁边一村姑打扮的人对馆主说道。
“你又是哪根儿葱啊?不会是这老和尚顺手把你拔来给他醒脑的吧?!”馆主嘴巴一瞥,不屑地说道。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灰衣黑裤、长脸、满脸鱼尾纹且手脸粗糙的中年女人。只见她冲大家一抱拳,说道:“在下是红袖佳人村儿的,名芳袭,我女儿落英久仰乔樵师傅大名,正在他手下习武练功呢。”
“原来真是那和尚庙旁的一根老葱啊!”馆主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人家大师可是个善良之人,虽然早就出家了,可六根未净,也算是古道热肠的了。”芳袭接着转向乔樵,说“你这和尚让那看花给说糊涂了吧?咋不言声了呢?你不会就如此成了他手下的败将了吧?”她说着,同时转向馆主:“怎么感觉你这馆主和看花是一个人啊,咋长的那么像啊?而且啊,怎么看,怎么像我们庄养猪那老汉的儿子雪村。你俩是双胞胎吧?”
“天啊!大嫂,你眼睛咋那么毒啊?我刚进公司就看出来了。他俩那叫像,那叫帅,那叫俊,那叫酷。俺好崇拜他俩啊,都要暗恋上他俩啦!”月光如水又惊讶又崇拜地说道。
“这丫头,整个一二百五!”站在萍诗旁边的公司考勤员落花妖笑着对咴咴儿说。“她就是这样,有嘴无心,有心无脑,有脑无用!”咴咴儿小声对落花妖说。“什么有心无心有脑无脑的。其实,我本不喜欢参与这些破事,可一听说是去追串串珠,所以就跟来了。说实话,我真不希望咱看花公子把她追到手。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嘛!”落花妖接着说。“嘘。。小心被他听见。”咴咴儿提醒她道。
“大师,恕我不敬!你今日来此想必是受那昨日王侯贼人之托。可你也得问清缘由吧。”看花说道。乔樵双手合十,皱眉道:“说实话,谁是谁非,老衲还真没弄清楚。只听那王侯说他娘子落入贼人手中,我便匆忙赶来搭救。看来,你看花是不肯放人了?”
“要我放人可以,既然今日能遇见乔大师,也算是个缘分,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大师的功力,如何?如我胜了你,我将那珠珠带走。”乔樵道:“好,我如胜了,珠珠自当归我带走。”看花公子大笑一声:“好,爽快!”乔樵接着道:“我也佩服看花豪爽。你如败了,则今日之事,再不得跟王侯英雄纠缠。如何?”
看花公子暗想,凭跟乔樵对了一掌的功力来看,乔樵跟自己的武功应该是旗鼓相当,可听他口气,仿佛胜算在握,他难道还伏下了什么圈套或者还暗藏着什么厉害的杀手锏不成?可话已至此,只好出招。说罢,看花白衣一晃,碧光一闪,一招夜叉探海便递了过去。乔樵身形不动,向后平飘三尺,躲过这招就这样,你来我往,二人斗了三百余招,依然占不到对方一点便宜。
串串珠眼见二人斗来打去,不忍再看,正想制止他们,却见远处飞奔过两个人来,一男一女,且都五十来岁。“都给我住手!”那男人大声喝道。乔樵大师和看花听到后,立即停止了打斗。
“师傅!”“师姐!”这二人对着那二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只见看花一下跪在那汉子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那汉子回礼,看花起。
“师姐,你怎么也来了?”乔樵朝着那过来的女人一抱拳。
各位看官,你知道他俩是谁吗?原来,那男人正是看花的师傅太阳歌老方丈,那女人正是乔樵的师姐古韵今风。欲知他们是为何而来,请续看下一集。 红袖风云录(第四集)
看花公子和乔樵斗了二百余招,依然占不到对方一点便宜。吉普车和摩托车的车灯把林间这片空地照得如同白昼。那看花公子自知不是大师的对手,可他又不愿意在串串珠和众人面前丢脸,更不愿意珠珠被这老和尚带走。幸亏太阳歌老方丈和古韵今风到来,不然,即使战到天明他肯定还是里子面子一起输。
“师傅,你怎么来了?”看花公子问太阳歌老方丈。“是古韵今风告诉我你在这儿跟乔樵打斗的。她希望我出面把你劝住,所以我就来了。”太阳歌老方丈说。
乔樵双手合十,先是冲古韵今风说:“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阿弥佗佛。”然后接着问:“师姐,我也是听了那昨日王侯的话,才赶来相救的。”
古韵今风正要说什么,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警笛声。“不好了,是不是惊动了警察?!赶快把车灯熄灭。”馆主喊道“大家快上车!”看花一把就把串串珠和太阳歌老方丈拉上了吉普车。古韵今风没来得及跟太阳歌告别,就被芳袭拉着向她们红袖佳人村儿跑去,乔樵也紧随其后。
刚才喧嚣的林子,转瞬间,漆黑一片,安静了下来。这边车上,馆主、看花、珠珠、太阳歌挤成了一团。这边车上,洁璞、月光如水和穷人王爷、萍诗、落花妖也不敢做声,萍诗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公路方向望去。那几个骑手也紧张地蹲在各自的车前。
看花公子此时忽然觉得除了串串珠以外,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不存了一样。那熟悉的elizaberth anden 香水味儿让他一阵阵晕眩,心脏狂跳不已。他清楚地感觉到紧贴他旁边的珠珠有些瑟瑟发抖。他想一把揽住她,可不知道被谁狠掐了大腿一下。此刻,他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两年前在江南小镇第一次见到串串珠时,那正当青春年华、艳若天人、一张粉脸吹弹欲破的俏模样。那以后三个月,他与她吟诗品曲,习武练功,耳鬓厮磨。每当她一发现自己略有异动时,便会凝眉正色,胳膊上同时会留下被手指掐过的一点红印痕。被珠珠美名其曰为“盖戳”
仅仅三分钟的时间,那警笛声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大家不由地都松了口气。原来那警车并非冲他们而来。他们有些做贼心虚了,这是虚惊一场
“好了,你们该回哪里就都回哪里去吧。我也走了。”太阳歌老方丈说。“师傅,您去哪儿啊?”看花子问。“我找古韵和乔樵去。你以后做事不要这么莽撞,去也!”说着,他拔腿要走。“太阳歌。哥哥!”串串珠叫住他。不知道是因为冷牙齿打颤还是怎么的,竟然把人家叫做了哥哥。“您不能把我也带走吗?”她可怜兮兮地问。“你们的事情我还没搞清楚,你先跟看花回去,我相信,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对吧?”说着话,他转向看花,如此问道。“师傅您放心。我决不会对珠珠无礼的。您也让乔樵大师转告那王侯,只要他带着东西来见我,定能见到完好无损的珠珠。” 说罢,他拍了几下手掌,众人闻声,纷纷上了车子,打着,然后嘻嘻哈哈、唧唧喳喳地往市里返。
“珠,没良心的,想你了。”洁璞对珠珠说。此时,洁璞,萍诗和穷人王爷也挤到了看花公子的这辆车上。“那你还跟着他们追踪我啊?为什么不赶快把他引开或者把他干掉?!”串串珠说。“我哪敢啊?!”洁璞趴珠珠耳朵悄声说。
“珠珠,我跟你实话实说,你拿我东西,我并不怪你,怪只怪那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公的昨日王侯。那是只什么猴啊?你怎么就看上他呢?” 珠珠听了他的话,没言声。此刻,她正想昨日王侯可能在做什么呢。
“哼,我本不想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打来斗去的,多野蛮啊!洁璞,你赔我眼!要不是你跟我说,我才不会来呢!”穷人王爷对洁璞说。“我就两只眼睛,都赔给你了,我还咋继续在公司里做事啊。”洁璞笑着推了穷人王爷一把。“其实,你是很会使用你的眼睛的。不然,公司里谁迟到谁早退你咋看的那么清楚啊。”王爷得意地说:“过奖过奖。”“瞧瞧,你夸得他都找不到北了。”馆主插话说。馆主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说:“那天,公司里那个漂亮妞梓涛就对我说,她一看见我的眼睛她就心动过速,可你们知道吗,我一看见她的眼睛就心力衰竭。这会放电的眼睛真叫可怕啊。”哈哈哈,车里的人都笑了,刚才那紧张的气氛好像转瞬间就被他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馆主啊,你也就是借机臭美自己一下罢了,嘻嘻!”看花看大家都笑了,也松了口气,补上了这句。
车子驶上了西四环,因为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了,路上显得空空荡荡。忽然间,从车后,高速闪过两辆车来,一白一黑,且都鸣着笛。“是什么人?好快啊!飙车呢吧?”馆主问。那看花公子也深吸了口气,心中一荡,四个字脱口而出:“黑白双娇!”洁璞问:“公子爷,黑白双娇是谁?”看花公子答道:“是圈里的两个美女,车技了得。开黑车的喜欢穿一身黑,叫晴语儿,开白车的喜欢穿一袭白的,叫湖兰小蜗牛!”萍诗听了,笑道:“这两个美女的名字倒是很可爱,她们漂亮吗?有机会也介绍我认识认识。”“晴语儿是馆主的三姨,难道你不知道?”串串珠说。“啊?他三姨?那肯定脸上的褶子比卫生纸还多了?”萍诗有些遗憾地说道。“怎么说话呢你?我三姨可还是个漂亮黄花大姑娘呢!”馆主给了他一拳。看花公子这时忽然发话,说了声:“都坐好,抓紧!”然后,深踩油门,车子如一道闪电刺破夜空,向着那一黑一白两辆车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