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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点了点头,也没多想,去灶台生火去了。
她从小爬树捞鱼的,生火这件事,她还真的会。
没多久,她就给白乘风烧了壶热水,又从车上拿了安神茶给他泡着。
这期间,程赋已经收拾好来到了厨房,见墨雪正拿着他们昨日留下来的茶壶正在泡茶,见白乘风盯着他,便无奈说道:“抱歉大哥,我也不是故意让你看到的。”
“羊羊昨天累坏了,估计还要睡一会,大哥要吃什么,我让二姑做。”
白乘风扯了扯嘴角,说道:“不必。”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说的话越来越少了。
在一旁倒茶的墨雪听着,一下就听出了自己主子还在生气。
她给白乘风斟了一杯茶,说道:“还烫着,主子小心些。”
程赋也不再逗留,怕白乘风更生气了,转身出了厨房,带着脏了的衣物,到附近的河流边上洗衣服。
而二姑见天色还早,就到了厨房做了些面,还给白乘风煎了个蛋。
白乘风早上确实没吃什么,但是平时他也很少吃,但是今日二姑特意为他下了面,自己不吃会显得没教养。
他只好端起筷子吃了起来。
结果入口还不赖,于是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一旁的墨雪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还时不时的往自己主子的碗里瞟一眼,试图用十几年的主仆情谊换取一点面条。
可是白乘风选择了无视,并且将这碗面条吃的一干二净。
墨雪在一旁,被馋的肚子都在咕咕叫。
虽然她吃了早饭,但不代表他不会馋啊。
主子真坏,知道她爱吃,喜欢吃,还故意在她面前把面条洗的呲溜响。
白乘风把汤喝了一半,觉得实在是喝不下了,这才放下筷子,拿出手帕擦了擦嘴。
动作优雅又矜贵,仿佛刚刚把面条吸的呲溜响的不是他。
白乘风站了起来,走向了院外。
吃饱了,弟弟也还没睡醒,不如去附近看看。
于是他又带着墨雪去四周看了看。
一路看到了不少好风景。
此刻阳光大好,而树也长了不少嫩叶,一阵阵微风吹过,将树叶吹的微微摇晃,阳光透过叶缝,照在了土地上,随着被摇晃的树叶而摇曳着。
风景好,天气也好。
白乘风不由得感叹,这种日子确实不错,自在又悠闲。
只可惜,他是长子,只能继续往上攀爬,直到超越自己的阿爹,成为朝中不可缺少的大臣之一。
为国家效力,为人民着想。
这才是他毕生的追求。
他站立着,看了会风景,便又回到了程家。
程有福的窝在院子里,而此刻的程有福正在窝里叼着骨头啃。
白乘风实在是无聊,便朝着程有福招了招手。
程有福已经长大了不少,也圆润了许多,此刻才两个月大,正是略微长开了的时候。
它见白乘风对它招手,疑惑的歪了歪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长得那么像自己的主人。
虽然长得一样,但闻起来味道却是不一样的。
他原本对白乘风很警惕,但自从他昨天来了自己家,又见自己的主人对他很是客气的样子,便没有像对待外人一样去凶他。
只是趴着不理他而已。
程有福歪着脑袋看了几眼,便低头继续啃咬着白幕杨留给它的大腿骨棒子。
小狗没有理白乘风,白乘风也不气恼,只是让墨雪拿了车上备用的肉干来诱惑程有福。
“你叫什么?”
白乘风拿着肉干,在程有福面前晃着。
程有福鼻子动了动,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着白乘风手里的肉干。
而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苗苗,此时出声道:“它叫程有福,是阿赋哥捡回来的,平时里最喜欢的就是嫂嫂。”
程有福见苗苗出现,直接爬出窝,朝着苗苗吐舌头摇尾巴。
白乘风闻言,愣住了。
“还有姓?”
“对啊,嫂嫂说它既然是被我们家养了,就是家人,肯定得跟着姓程。”
说完苗苗还摸了摸程有福的脑袋。
白乘风一时间有些想笑,对于程赋有了个狗儿子一时间还觉得有些稀奇。
“来,有福,我这有肉干。”
白乘风坚持不懈的朝程有福晃动着手里的肉干,而程有福也是看了好几眼,却不肯过来吃。
苗苗见状,对着程有福说道:“有福!快去吃!”
程有福闻言,立即跑到白乘风那,没有直接吃,而是停下来闻了两下,确定没什么以后才用嘴衔着一点边,白乘风放了手,才衔着放到地上开始啃食。
白乘风顿时觉得很惊喜,觉得这狗很有人性,仿佛和人一样,会思考还会取舍,但最重要的便是忠心。
刚刚怎么诱惑都不吃,主人叫了,这才吃,而且不会胡乱夺食,只是衔住一点边,感受到自己放手了才继续吃着。
程赋这个狗儿子还不错嘛。
白乘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趁着程有福吃东西的时候,自己便上前趁机摸了两把。
狗毛不似猫毛般顺滑柔软,是有些扎手的,但程有福还不算太大,毛还不算很硬,手感只能说一般。
但是肉乎乎的,还暖暖的,就算手感一般,白乘风也不排斥。
忽然,主屋的门被打开了,白幕杨正脚步怪异的走了出来。
姿势很怪,就好像大腿受了伤一样,脚步之间迈的小,但双腿距离有些大,而且走得慢。
但白幕杨的面色,却比昨日看着好了许多,白里透红,面上发红,只是此刻双眉紧皱,好似在承受什么痛苦一般。
走路时还扶着腰,好像腰也受伤了一样。
苗苗最先反应过来,小跑到白幕杨的身边,关切的问道:“嫂嫂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要不然还是躺着休息一会吧。”
白幕杨闻言,却是脸上更加的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有,嫂嫂只是睡得不太舒服,有些,额……有些落枕罢了。”
苗苗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不假思索的问道:“啊?落枕也会落到腰上吗?”
白幕杨整张脸红的如同能滴出血来一样,却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