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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什么的,说的实在严重,她明明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最多一个月后再回去,她不承认自己其实有婚姻恐惧症。
“你准备就这样躲着吗,”
“没躲——”对上说话之人无比鄙视的眼神,云夕气势瞬间干瘪了下来,“好吧,只是觉得现在结婚太早了些。”
“你觉得早,忍足可是等了三年了,而且你又不愿意先订婚。”
“这不是觉得订婚后势必会结婚的订婚,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嘛,”
坐在回去的车上,自然目的地不会是她家或者是土御门家,这样的话就不算是离家出走了不是吗,于是她拉上了勉为其难的战友——西园寺。
“这也不早了,不说日本成年后就可以结婚,你现在都过二十岁了,更没有早的说法。”
迹部大概年后回来,而西园寺原本就没跟他去英国的打算。不过二人早早就订了婚,这也就是迹部放心的缘由吧,果然婚姻就是枷锁,捆住了一方,另一方才会安心。但这一切要在不会变心的基础之上。
“我需要再玩几天!”云夕倒在床上,来来回回打滚,“玩够了再回去。”
“......”西园寺将睡衣递给她,“很晚了,洗澡,睡觉!”
“好久没吃一丁目那家早餐了,明天去吧。”她进了浴室,似想起了什么,探出个脑袋。
西园寺见状,一手将她推了回去,无奈道:“可以......”
“然后玩上一整天。”云夕接着道。
“......”
第二天,她跟西园寺大早出门,几乎将东京大大小小的街道都玩了个遍。直到半夜回来,而来到西园寺宅的时候,看见的正是忍足的身影。
西园寺笑笑就进了门,而自然的,她被忍足拖进了另一辆车。
“去哪?”她问,望了眼忍足有些发青的脸色,看来不大乐观。
“既然回日本了就去我家住一晚。”忍足一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握着她的手,有些发凉。
“你可以安心开车的,一只手太危险,真的,而且我也不会傻到从车上跳下去。”云夕说。
“你能保证下车后不跑?”
“......”还真有这个想法,云夕不说话,第一次不算离家出走的出走,告终!
“为什么要偷偷回日本?”忍足问。几秒后不见回应,侧头,“我问你呢,你装睡干嘛?”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说你参加毕业生旅行去了吗?”云夕微微睁开眼,对上的是他的眼睛。“看我做什么,开车要看前方。”
“已经到了。”
“到、到了?怎么可能?你绝对是超速了。”
忍足下车,替她解开安全带,然后道:“我还在想你要装睡到睡着。下车!”
“不下!”云夕躲开他的手。
“下来!”忍足黑了脸。
“不要——啊——”她直觉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忍足扛在了肩上,“放我下来,不要让我讨厌你。”
忍足拍了拍她的屁股,“讨厌吧,我觉得以前对你太好了。”
云夕:“......”
“啊拉,侑士你怎么......回、来、啦!?”
开门的是忍足絮子,原本工作到半夜下来煮点吃的,结果见自己弟弟回来了,先是惊喜,不过很快的便被这架势惊住,差点没把脑袋往门上撞。
而手上的锅铲也‘咣当’一声砸在了地上。如此安静时分,自然的惊醒了睡着的人,只见二楼一间房门打开。
“怎么了?怎么了?”忍足妈妈第一个冲出来,几秒后,露出了与忍足絮子同样的神情,惊悚,想想平日忍足可不曾对人做过这样粗鲁的事,看上去脸色也不大好。她有些担心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刚想上前,便被忍足爸爸拦住了,“侑士,云夕,你们怎么回来了?”
“回来办点事,明天就走。”忍足说完,推门进了房间。留下三人目瞪口呆。
“这样子真的可以吗?”
“难道你还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忍足爸爸揽着她的肩膀。
“不放心.....”忍足妈妈摇头。
“......”
而原本准备听墙角的忍足絮子,听了自家老妈的话脚下一滑,差点把腰给扭了。
转天,见两人‘和好’如初,三人便放下了‘八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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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家的少爷要结婚了,据说新娘是土御门家消失六年后回来的小姐——纪云夕。
大家族的婚事总不能做到严密,而听到这个消息时,云夕极为不满那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定语。什么叫消失六年,她可是原原本本活了六年的人那,这不是把她抽象化了吗?
没来得及回过味来,这天一早便从被窝里被人揪起来洗漱,然后换上了雪白的婚纱。
婚、婚纱?
没错,望着全身镜里的自己,云夕有种要出嫁的感觉,不,就是要出嫁的真实感。她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告别单身,嫁作人妇。
礼服正如奶油蛋糕般的层层披在身上,裹得她喘不过气,不过也就一天的时间,她忍——
化妆师在她脸上装扮,不时夸赞几句,涂涂抹抹顶着空腹漫漫等待,她忍——
“怎么还没来?”她忍无可忍。
“急什么啊?”西园寺笑道。
“忍足不会跑的,放心吧!”土御门离月接着她的话。
“她是怕自己饿着了。”云琳推门进来,顺带了一袋子的早点,“你们的早餐。”
“还是老姐懂我。”云夕刚要伸手,立马被西园寺阻止,“欸——这是我跟离月的早餐,你的还要等婚礼结束。”
“这又不是古代。难道要新娘饿的瘦瘦的然后新郎抱着才有骨感吗?”
“扑——”土御门离月含在口中的豆浆当即喷了出去。“咳咳——你以为这吃的是什么,一顿能把人廋成那样。”
云夕翻翻眼,仰身就要倒在床上,又被喝止。
“不许躺!”
不躺就不躺,她双手抱臂坐在那。虽然行动被身上的衣服束缚着,但阻止不了她摆出各式姿势。
云琳抽了抽嘴角。刚要开口,却见忍足絮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看上去显得慌张,看了眼云夕,然后拉起云琳就跑了出去。
......发、发生什么事了吗?云夕望了一眼咣当合上的门,心中不安。难道跟忍足有关?
想到这里,她再坐不住,起身除去身上厚重的衣服,换了身利落的装束。
“等等,你要相信忍足,不会有事的。”西园寺阻止她出门,“有情况,迹部他们也会通知我们。”
“三位小姐!”有男子推门进来。
“你是?”云夕问。
“忍足少爷遇上了点事,我是来接纪小姐过去的。”男子躬了躬身。
“等等,我们想知道忍足遇上了什么事。”云夕又道,视线扫过眼前之人,忽然,眸光微闪。
男子瘫着一张脸,盯着云夕,冷漠地开口:“这个忍足少爷吩咐了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除非——”土御门离月还未说完,云夕抬手拦住了她,“离月,我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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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父亲跟她打过招呼,不要与陌生人接触。当时她还觉得奇怪,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怕被陌生人拐跑。现在想想,他担心的就是这个。土御门家在黑道尚有威望的同时,也会留下不少麻烦。
平时估计是做过安排,至今也没遇上什么大事,但今天不同,婚礼热闹但人流混杂,所谓百密也有一疏,即使土御门家防守的严密,也不一定会记得哪个墙角有狗洞。自然,狗洞只是打个比方,要想在土御门宅挖出个洞也是极难。不过什么时候混进几个存坏心思的人也不是没有。
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车子驶进了山里,因是被绑架,手脚都被捆住了。庆幸的是,之前因为担心忍足把婚纱换下了,否则即使是逃跑也难比登天。
好在她是解绳子的好手,左右两下,手便从套绳间脱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开车的人手一顿,尔后冷静的道:“你之前就发现了吧,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我走?”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我不能保证。”
因为在男子躬身的那一刻,她看见了对方腰间突出的黑色物体。
“你的选择很明智。”
云夕此刻所在的是一辆宽敞的轿车,车上除了方才带她出来的男子,还有副驾驶座上的一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放心她,后座便没有安排人守着。
不过,很快的她就知道了答案,“不用费力去开车门,开关在我这里,后车门是打不开的。”
“想从我父亲那得到什么?”
“不愧是土御门家的人,这么快就猜到了。”
“......”这跟谁家的人没关系吧,只是你无缘无故总不可能绑架别人,而既然绑得是她那自然是想从她身上获得些什么,想来想去,能将利益最大化的正是她的父亲,如今土御门家主。
“我最近才回到土御门家,恐怕你的心思要白费了。”云夕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你觉得土御门流堂不会来救你?”
“如果你的要求太苛刻的话。”
“我会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一间类似车库的屋子。而周围环绕的是山,唯一的出口正是山脚下的这间屋子。
“每个失败的人都会说一句话,我会成功的,但真正成功的人却是很少。”
“你的意思是我拿不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是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话落,身子被大力一推,摔进了黑暗的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是不招评的体质,嘤嘤嘤,好久没人给评论了。有种玩单机的寂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