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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冰帝餐厅专用席是网球部众人的根据地,那么此刻的图书馆就是抗战第二据点。
长桌被围了个圈,上头堆满了各科目的教程与习题,如同一座小山。这让她觉得压力很大,身边都是一张张认真的面孔。因为期末考的缘故,学校完全投入了奋斗状态。
若是往日,除有特别的需要或是那些个学霸级别的同学以外,图书馆鲜少有人出没。然而此刻这里是满满当当的学生,甚至稍迟一些,连他们也找不到位置。
原本是可以分开两桌,但本着相互指教为名,而人多热闹为实,众人决定挤到一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提议,唯有不甘寂寞的向日最喜这样的氛围。但一切都要建立在他有认真复习功课的基础上。
或许你一回头就会看到他再次走神,或是直接像慈郎那样躺在边上的长凳呼呼大睡。但这一次也许是他除网球以外最为认真的一回。难道期末考令他起了兴趣?
不——这不现实!
她想,无论是过去、现在以至于未来,这都不会是个肯定的答案,学习毕竟是件快乐不起来的事情。
可若是这之后你会得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时,你该会如他那般动力满满。
而她这次算是赌上了人格,势必在这次的考试上取回丢失许久的尊严。
从表面看二者没多大的联系,但她需要的是他们的一个承诺。
一个被他们挂在嘴边很久,茶前饭后都要谈笑几下,在她看来极为不好的回忆,她要用这次的赌约,抹去挂在自己人格上的那三个字——XXX!
这无疑是她人生一大黑历史。
而一切要从昨日说起,同样的地点,同样是这张长桌。
向日在得知她的期中成绩比他自己要高上许多时,就有些按耐不住。
原本不算什么,毕竟在网球部里,其他人的成绩都在他之上。但这回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伙伴,至少也要给他垫个底吧,而且纵观云夕平日里懒散,逃课次数比上的还多,这让他平日上课除却开小差都认认真真的人情何以堪,于是,他内心的那点小骄傲不容失败的斗志瞬间蓬勃了起来。
这便有了之后与云夕打赌的那一幕,或许该说不愧是搭档吧,前段时间是忍足,这会儿又来了个向日。还是以这么令人黑线的理由提出了战书。
“既然是挑战,那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她问。
“如果你赢了,我就——”向日盯着她,她以为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条件,然下一句足以令她脸一阵抽搐,“忘记那天下午看见的事。”
“......我想这不足以让我满足。”她扶额。这不现实,那件事......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吧。
“难道侑士满足不了你吗?”向日眨眨眼,忽然笑得极其暧昧。
她一愣,几秒后,反应过来。
“你......你......是岳人吗?”她托着惊掉的下巴,那个单纯的娃子哪儿去了。
“恩哼!”迹部轻笑,喂喂,为什么声音里是满满的戏谑。
还有大家,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这都是滴了闪亮滴眼液吗?
忍足的表情最最最让她怨念,明明是事件的主人公,竟然还能抱臂上观。
恐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崩掉了吧。
“就算向日忘记,也没用,因为我们都还记得呢。”泷嬉笑道。
“印象深刻!”西园寺接着他的话。
“是啊,那天......唔......”宍户来了恶趣,刚想说出口。
云夕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说,你们不能忘了作为前辈的身份,不可以带坏三位学弟。”
“我想他们非常想知道。”宍户掰开她的指缝,吐出一句。
“你......你们够狠的。”她咬牙切齿。
宍户想笑,却被捂得严实,最后憋红了一张脸。
还在云里雾里的日吉、凤和桦地齐齐望向了她,三双眸子里是满满的求知欲。
“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许听。”她严肃脸。
“......”你才是最小的好吧,越级的怪物!三人囧!
她还想说什么,但管理员撇来了警告的眼神。
没办法,只能像泄了气一般趴在了桌上。忍足拍拍她的脑袋,算是安抚。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每次想起都觉得丢人非常,这几乎成了他们时不时提起的笑话。
那日,在忍足家发生的事情,有了前奏,那势必会有后续。而所谓的后续就是,忍足最终忍无可忍推到了她。
起初她还处在云里雾里。但很快的,忍足的行为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他有了生理反应,尼、尼玛,这不该是这样的啊,明明刚刚一片和谐,怎么转眼就成了少儿不宜的场面。
她开始回想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换言之是为所欲为,百般思索,终于,脑海中闪过一幕令她肉疼的瞬间。
从某种意义上,她在挑战忍足的底线。
她觉得接下来不会好过,而事实正是如此。
忍足或许已经忍到了极致,身体贴近她的肌肤时,像在锅里焖过一样,烫得厉害。
他手下开始变得大力,说不上粗暴,但绝对不是温柔,于是,她在最初的条件反射引导下,一脚踹向了他。而目标正是他的下方。
她是无意的,她用自己的人格发誓,绝对!?
忍足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发紫,显然,不大好。
会出事吗?她想。
应该会出事吧。她猜。
这脚......好像挺重的?她不确定。
直到她结束了对事态进行的三步骤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忍足疑似要那断啥绝啥了。
云夕瞬间恢复的神智又被崩掉,一把推倒忍足,然后......
而同时,房门被推了开来。
一张张呆愣的脸,不敢置信,眼前的画面让他们想起了一个词‘女—禽—兽’!
她在扒忍足的裤裤裤裤裤裤裤......子?
而忍足当时疼得脸皱成了一团,看上去很是委屈,这么一来,她算是百口莫辩,被以迹部为首的网球部众人贴上女禽兽的标签。
虽然只是想看看伤得严不严重,目的绝对是单单单......纯的。
只恨行为过于禽兽。
她想,后悔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已经被各种考试折磨的死去活来。
希望读者亲们能时常来看望看望。
作者君现在好可怜,真的好可怜。
码完字还要去做模拟卷......累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