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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杏暖做了一个梦,在昨夜,她梦见了自己的前世,梦见秦王搂着自己的妹妹柳云烟,两人正坐在八仙桌上,柳云烟搂着秦王的腰肢,千娇百媚的对秦王道,“秦王,我那个傻姐姐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吧,您不是答应过让我做秦王府的女主人的吗?您准备什么时候处置我姐姐柳杏暖呢,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怀了你的孩子了,再不处理,孩子生下来了,她在亲王府的王妃的地位可就无可撼动了,难道殿下真的想要姐姐做王妃?”柳云烟这样说着,将自己的宿兄靠在秦王的怀里,娇滴滴的红唇在秦王俊秀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嘴里吐出咿咿呀呀的话语,在秦王的怀里撒娇。睍莼璩伤
杏自梦仙两。秦王将桌子上玉壶里的酒到了一杯,递给柳云烟,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道,“放心吧,你姐姐哪里有你可爱,她肚子里的孩子嘛,自然是最好打掉,我从来不会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下贱胚子怀我的孩子,还顺利的生下来,你是知道我的习惯的。”说着将杯子里的酒倒入柳云烟的口里,双手在柳云烟身上摸着。
柳云烟道,“殿下是想赐姐姐红花,麝香,还是什么呢?”
秦王道,“傻丫头,自然是由你处置,这些日子你不是受够了对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吗,本网今天就让你发发火。”
柳云烟道,“秦王真是说笑了,既然如此,妾身可就不客气了。”
梦中的柳杏暖就那样站在那里,她就站在他们面前,然而自己的身子在梦中如同泡沫幻影,无论自己如何使唤,如论自己如何喊叫,脸上的表情如何厌恶,他们还是看不见。
画面一转,又到了自己前世的那一幕,柳云烟将自己仍在马车上,马车剧烈并飞快的行走,自己的身子疼痛欲裂,感觉肚子已经快要破来,有血红血红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把整个车厢都给染成了,又流到了马车行走的路上,血迹蔓延,竟然将路上的花朵,草木都给染成了血红一片,她感到自己的面部表情扭曲着,感到吓体很是疼痛,突然有肉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成了一团,连一个孩子的形状都没有,那正是自己前世的最后一幕,马车停下,柳云烟那个嘴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邪恶的笑着,纤纤玉指变成九阴白骨爪……柳杏暖一惊,醒来的时候,正是寅时,柳云烟靠在自己的床上睡着。
柳杏暖有些委屈,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前世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自己前世就是因为性格太软弱了,所以才会被柳云烟欺负。她柳云烟也是个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主儿,而自己柳杏暖,这一生,绝对不能再受欺负。
过了一会儿,蓝儿拿了早餐进来,将柳杏暖扶着靠到床上,一口一口的将清淡小粥送到她嘴里,柳云烟就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一开口便是,“姐姐。”声音柔软。
柳杏暖没理她,自己静静的吃着粥,柳云烟已经注定成为秦王妃,而自己注定要成为凌轩的后,天下的后,母仪天下,只要后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柳云烟这辈子的命格,就已经被死死的注定,不可更改。
蓝儿将一只鸭子的肉夹给柳杏暖,嘴里阴阳怪气的道,“柳云烟小姐还是快收拾收拾去晨练吧,都这个点儿了,怕是姑姑和各位秀女主子们都到了。”
柳云烟也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看了看从窗户里透露进来的阳光,忙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玉儿进来待柳云烟吃了早膳,替她换过药后道,“小姐,老爷在奴婢们进来的时候要奴婢交给小姐一封信,您看看。”
说着将信封递给柳杏暖面前,小声的读给他,倒是柳家老爷也并没有说什么要紧的话,不过说的是关心身体,不用挂念他之类的,只是在信封的末尾处提到了柳杏暖的娘亲,石婉儿。柳家老爷说,柳杏暖的娘亲可能没有死,他感觉的道,石婉儿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所以才抛弃了他们父女。
柳杏暖看到此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从记事起,就没见过自己的娘亲,只是从爹爹那里和娘亲留给自己的东西上可以看出她很爱自己,很爱爹爹,爹爹也说,娘亲不是自己愿意走的,她一直还在自己的身边,只是柳家老爷苦苦寻找了十余年,却仍没有找到。
柳杏暖看了此信,想起了自己离开柳府的时候,娘亲在留给自己的暗道里写的那句话。
娘亲说,你要是不想被命运束缚,不想成为人生的奴役,就要变强,除了变强,别无他法。
柳杏暖是想念自己的娘亲的,如意娘自小对柳云烟特别疼爱,对自己却爱理不理的,府中的其他姨娘要么懒得搭理自己,要么不受宠,连接近自己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柳杏暖除了身边的三个丫头,实在没有特别的玩伴。
有娘亲在身边的感觉,是什么滋味呢?
甜儿进来的时候,看见柳杏暖虽然在看一本谁,但是却心不在焉的,于是道,“小姐还是去屋子外面做做吧,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有些宫女做在外面正在踢毽子,玩的可是开心了,更何况一天总是在屋子里面呆着,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柳杏暖答应了,走出屋子的时候,发现天上的太阳光有些刺眼,明晃晃的,不由的用手挡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旁的长廊里面,姑姑正在领着秀女们练习走宫步,端端正正的走着,对秀女们做着示范,见她出来了,忙叫秀女们自己练习,快步向自己走来。
柳杏暖道,“姑姑辛苦了,杏暖身子虽然不好,但是从小家里的规矩也是极严厉的,所以这些宫里的规矩杏暖都是学过的,一定不会拖了姑姑的后退,姑姑放心。”
姑姑道,“我是知道的,从你妹妹出色的表演,我就知道了,这一点,我是不用担心的,再者,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你是皇上看中的人,无论琴棋书画是否良好,都是肯定会入选的。”
柳杏暖道,“多谢姑姑。”
说完这句话,看见那边的秀女们都不联系了,三三两两的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秀女A说,姑娘的病可是快好了,虽然自姑娘进宫起我们姐妹没有和姑娘说过几句话,但是看着姑娘清秀的身姿,就知道姑娘不是一般人呢,如今姑娘的手指是好了,我知道有一家医馆的大夫特别高明,不如让我父亲拖人给姑娘看看吧。”
秀女B说,“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家里有个老妈子,当初是我额娘花了二十两银子高价买回来的,对女人的病才有经验,姑娘要是喜欢的话,我明天就让老妈子过来照顾姑娘。”17903393
秀女C说,“你们都说什么呢,皇宫这么大,规矩又这么严,岂是你们说能进来的就进来的,我这里什么也没有,但是我看着姑娘的样子,只有几个丫头陪着,怕是很寂寞呢,我r后要是没事,可以尽量去陪姑娘坐坐,姑娘心情好了,自然就病也好的快了。”
柳杏暖看着七嘴八舌的秀女们,一时间竟概叹起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姑姑看见了柳杏暖厌倦的神色,提高了声音,“你们这些姑娘,没看到柳杏暖小姐病这么,病者的女子是要静养的,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做什么,还不快去晨练。”
说着对柳杏暖笑着,“姑娘随意走走吧。”
柳杏暖从秀女苑半开的大门里,看见了远处的三月桃花正盛开着,片片在空中飞舞,于是让丫头扶了自己出去,想起初次遇见凌轩的时候,便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自己第一次开始对这位少年皇帝有了一丝恐惧,现在看来,那竟然不是恐惧,而是对一个处事严谨的好皇帝深深的尊崇。
想着,便在亭子里坐下,喝着清茶,远远的,竟看到了衣着华丽的女人走了过来,不像是嫔妃的打扮,走进了,从女子头上花花绿绿的华贵首饰上,才看到来的人是太后娘娘。身后跟了一大群婢子,浩浩荡荡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柳杏暖忙在畅听旁下跪,远远的看见太后竟然是朝自己走过来的,拉着柳杏暖的手,“你看看你的手,都成这个样子了,哀家都不敢使劲揉,就怕把它给揉坏了。先前你从大理寺出啦的时候,哀家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只是位高权重,一时间抽不过身子来,身体又不好,所以现在才过来。”
柳杏暖道,“太后娘娘能纡尊降贵过来特意看望杏暖,臣女已经很高兴了,太后娘娘能来,是臣女的福气。”
太后看着柳杏暖消瘦的脸蛋儿,道,“病了,所以要多吃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弱不禁风的,将来做了皇帝的妃子,要是身子骨儿不好,可让哀家和皇上心疼,再说了,身子吃胖点,也没有坏处,好生孩子嘛。”
柳杏暖听太后这么说,脸上浮现了桃红的颜色,秀红着脸道,“太后娘娘真是说笑了。”
只是下一步,便想到了前世,秦王和自己的孩子变成肉团的景象,与昨夜那个可怕的梦境融合在一起,只要一想,便触目惊心。
这是否,预料着什么事儿呢?
太后看了柳杏暖,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叫宫女们捧着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进了柳杏暖的房间,赏赐的东西具是最好的,在阳光下闪着金光,看的一旁的人具是花了眼。
柳杏暖送走太后后,由蓝儿扶着在宫廷里散心,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御花园,正要前去观看,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低声的哭泣,原来是中秋宴会柳杏暖只见过一面的晚矣公主。1d7up。
她听到背后有人,也不回头看,骂道,“看什么看,滚。”
柳杏暖蹲下行礼,“臣女柳杏暖,在中秋盛宴的时候曾经有幸见过公主殿下一面,公主殿下可还记得吗?”
晚矣回了头,“你,你便是中秋晚宴的时候皇帝哥哥亲自接见的那个秀女?”
柳杏暖答,“是。”
晚矣的脸色好了不少,“你如此得皇兄喜欢,想必日后会为后为妃,日后晚矣见了你还要尊称一声嫂嫂呢。”说着便将柳杏暖扶了起来,只是脸色依旧不好。
柳杏暖道,“公主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如果臣女可以帮忙,一定尽力而为。”
晚矣愣了半晌,道,“你知道如何挽留男人的心吗?你如此的皇兄厚爱,一定有法子吧?”
见柳杏暖不解的样子,思索了半晌支支吾吾的道,“算了,我告诉你,只是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喜欢亲王殿下的事儿你知道吧,我在中秋盛宴的时候说过的,我和秦王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喜欢他,就在前两个月,我拦住他,向他表白。他……他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我带到亲王府,侵占了我的身子。如今,我怀了他的孩子,太医说,正好是两个月的身孕,可是我再去找他,他却不承认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柳杏暖道,“公主确定真的怀孕了,而不是太医检查错了或是其他什么?”
晚矣说,“千真万确,先在一吃甜东西就恶心,以前最喜欢吃甜东西的,但是现在一口都吃不了。我还偷偷找了宫里的老嬷嬷看过,她们也说怀孕了,我一个堂堂公主,天下所有女子都看着我呢,要真让这样的丑事流传到宫外去,我r后可怎么做人?”
柳杏暖道,“公主殿下与秦王发生了肌肤之亲,可又什么证据,或者说,亲王殿下的身体上有什么胎记什么的,若是记得,就有了证据,就算此事闹到太后娘娘那里,秦王也必须要承认,太后娘娘必定会为公主殿下做主的。”
晚矣思索了半日,还是没有思索出什么来,“那天晚上,秦王先带我去了京城的戏园子里看戏,等到戏完了,已经天黑了,那天晚上秦王也没有让下人开灯,又在清晨的时候将迷迷糊糊的在睡梦中中的我送回了皇宫,着实什么都没有看清。”
柳杏暖叹了口气,“唉,这可如何是好?”
却听晚矣见柳杏暖也没有注意,哭的更是厉害了。
柳杏暖思索了半日,突然记的秦王是有胎记的,在后背上,是秦王的母妃在他出生的时候特意让太医刻的,当年新婚之夜的时候,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连忙告诉晚矣,“公主殿下别急,如果臣女没有记错,秦王的后背上是有胎记的,长长的一条龙,是灰黑色的,上面有秦王二字。”
晚矣听了,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秦王殿下后背有神么,你怎么知道,难道大理寺传说的你与别人私通,指的就是秦王,你也与秦王有染?”
背后的蓝儿听晚矣这么说,很不高兴,“公主殿下这是什么话,皇上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大理寺那件事,是愿望的。我们小姐清清白白。”
柳杏暖斜睨了蓝儿一眼,道,“公主不要误会,我知道亲王殿下背后的胎记是因为,是因为……因为有一次在宫中散步的时候正好走到了练武场,亲王殿下当时正在练剑,没有穿上衣,所以背后的胎记恰巧被臣女遇见了,臣女是无心的。”
晚矣的眼睛显示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秦王殿下背后的胎记被你看到了,倒是好事,但是仔细想想,这事情既然能被你瞧见,未必别人就瞧不见,就算真的闹到了太后娘娘那里,也是证据不足,到时候亲王殿下无所谓,我倒是会被宫里的人笑话,自然还是要想个别的法子才好。”
柳杏暖没有说话,纵使她再聪明,此刻也会没了主意,倒是身后的蓝儿说话了,“晚矣公主不要急,秦王殿下与公主的事情不是问题,不是光从表面上看的,奴婢听府里的老妈子说过,如果要让亲人与孩子相认,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滴血认亲,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不会有错。”
晚矣抬起了头,“这事情,我倒是也是知道,只是如今我还没有诞下麟儿呢就,难不成要挺着大肚子在宫里过八个月?”
柳杏暖道,“公主殿下不要担心,纵然此事没有诞下麟儿,但是此事也好解决,公主殿下可以请太医过来检验,听说此事在公主的手指头上札血,也是可以解决的。”
晚矣问,“真的?”
柳杏暖道,“公主殿下如果不相信臣女,自然可以叫太医过来检查检查的。”
晚矣听了遮护,道,“不用了,我还是相信你的,你此刻可以陪我去见母后吗,我怕肚子再大一些,会被宫人看出来。”
柳杏暖道,“好。”
二人走到太后居住的宫中的时候,凌轩正好也在,在太后的寝宫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太后聊着天,见柳杏暖来了,连忙对她打招呼,“娘子,你来了,身体可好一些了吗,朕这些日子没有过去看你,心里也是很挂念呢。”
又看了看柳杏暖身后的蓝儿,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聪明伶俐,可见奴婢也是很善良可爱的。”
蓝儿道,“多谢皇上夸赞。”
却说晚矣见凌轩对柳杏暖自称娘子,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王,道,“你答应过来陪我向母后说事情的,不许和皇兄卿卿我我。”
柳杏暖道,“自是记得的,公主殿下请放心。”
太后听了这话,问,“你们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不放也说与哀家听听,这后宫太寂静了,实在无聊的可以。”
晚矣道,“我说了,母后不会怪罪吗,就算儿臣犯了天大的事情,母后也不会怪罪吗?”
太后笑说,“那里的事情,就算你烦了天大的错误,也还是皇家的公主,还是哀家的女儿,皇上的亲妹妹,你不要担心,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
晚矣听了这话,哭哭啼啼的跑到太好身边,嘴里咿咿呀呀,“母后,儿臣不小,两个月前我和亲王殿下发生了,发生了肌肤之亲,现在怀上了孩子,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
太后听了这事情,先是一惊,后忙说,“罢了,罢了,哀家和皇上也知道你喜欢秦王,这事情也怨不得你,只是你确定吗,如果真是秦王的孩子,哀家一定让他娶你。我们家晚矣也是堂堂公主,嫁给了亲王殿下,他也不亏的,说不定还会被民间歌颂为传奇呢。”
凌轩道,“母后说的是,儿臣也是这样觉的,公主与秦王成亲,是大喜事儿呢,只是儿臣前日里已经下了旨意,当日秦王向朕求婚,说是非柳家女儿不娶,朕看着秦王也二十弱冠了,也就准了,如若晚矣妹妹要嫁过去,也只能为侧妃了。”
晚矣道,“不怕不怕,纵然是侧妃,我也是答应的,我堂堂公主的身份,也比他的正妃要强多了,再者,我入今有了秦王的孩子,等生下了秦王的孩子,我就是世子的母亲,地位也是非同寻常的。”
太后摸了摸晚矣的肚子,道,“你倒是想的开,你倒是说说,是怎么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怎么就一定是世子而不是郡主呢?”
晚矣想了想,道,“就算是郡主,地位也是很高吖,日后嫁的也必定是王公大臣,我这个母亲还是不亏。”
一屋子的人听了晚矣的话,都笑了,凌轩道;“你看看我这傻妹妹,倒是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也不嫌害臊。”
突然大门被打开,之间秦王已经来了,看了一眼晚矣,变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秦王道,“太后娘娘和皇上唤儿臣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晚矣道,“自然你是知道的,我前儿个还告诉过你,现在我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了,再不成亲,着肚子一天一天大了,可如何是好?”
秦王道,“你这话说的倒是从何说起,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待的。”
晚矣急急道,“你要是不承认,我就让太医过拉力查验,我们可以滴血认亲,太医院有一种叫樊茄的药物,只要怀孕的额人吃了,就可以让胎儿的孩子的血从母亲的身体里面流出来,同样有滴血认亲的效果,你自小博览群书,自然是知道这些道理的。
秦王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我刚刚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你知道的,你如今怀了身孕,自然是要嫁给我的,只是如何嫁,什么时候嫁,还是个问题,最近的天气很不好,怕是要多等等呢?“
柳杏暖听了这话,喝了一口茶道,“刚刚公主殿下还说秦王博览群书呢,秦王怎么就犯错我了呢,我这几日闲着没事做,在屋子里甜甜看良道吉日,若我没有出错的话,这个月的二十五号就是良辰吉日,虽然时间仓促了点,但到底晚矣公主已经坏了孩子,是不用计较这些的。”
太后听了柳杏暖的话,也道,“看看这孩子,我也觉的这孩子心思聪慧呢,哀家倒是也觉的,杏暖这孩子果真是聪慧。秦王,以哀家看,杏暖的话是有道理的,眼看着晚矣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再过几天可就该犯恶心了,还是早早的嫁去亲王府好。”
秦王听了这话,只好拱手道,儿臣,听从母后的。”
一干人退出太后的寝殿的时候,秦王想柳杏暖多看了几眼,道,“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娶别人吗,记得本王初次见你时,你一身白衣飘飘,像仙女一样,本王当时就被你迷了心神,如今肯娶你,你怎么反倒不愿意,你倒是什么意思?”
柳杏暖道,“我怎么想的不干秦王的事,我是皇上的秀女,进宫就是皇上的女人,后宫佳丽三千尽属一人,您应该明白,倒是秦王已经为人夫了,应该多多照顾好晚矣公主,公主善良可爱,又一心倾慕秦王殿下,您要是真的心疼公主,就请多疼疼她,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家里的。”
秦王道,“你如今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老成。你知道晚矣倾慕我,所以我该好好对待她,那你是否知道本王同样倾慕你,你要不要也来亲王府做我的女人?”
柳杏暖道,“秦王殿下真是说笑了,臣女告退。”
说罢也不管秦王在后面喊叫,忙退了出来。
秦王与晚矣大婚那天,宫里的气氛很是热闹,到处挂了火红色的红绸,喜气洋洋。
晚矣穿了名贵的凤冠霞帔,精致的妆容,手中拿着红苹果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面容,柳杏暖来了,连忙拉了她的袖子过来,“嫂嫂,你看看我今日的装扮好不好看?”
柳杏暖道,“嫂嫂?公主殿下开玩笑了,臣女实在不敢担当。”
晚矣道,“你还装,母后和皇兄都那么看重你,虽然皇兄这些日子在忙于朝政,但是还是关心你的,我可听说昨日皇兄还派人送了你爱吃的芙蓉糕去了你的房间,秀女苑里的女孩们可是羡慕坏了,你现在可是后宫中的火红人儿呢。”
柳杏暖脸上微红,“公主殿下尽是会取笑臣女,臣女再怎么受欢迎,也是不如公主殿下的,公主今日可是倾国倾城,秦王一会儿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晚矣听了这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嘛,你说我嫁过去,秦王会不会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