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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泽生自从重生以来,接触到的人形形色色,不计其数。这些人中,有的位高权重,有的心机深沉,有的醇厚善良,有的私心甚笃,不过要论心思歹毒,做事不择手段,那就要数来自美国的金发女郎维多利亚了。
维多利亚为了达到目的,先是声色诱惑白家舜,之后,为了达到完全控制白家舜的目的,更是引诱白家舜吸食毒品,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手段,真是应了古人的一首诗,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孙泽生来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在天堂河强制戒毒所遇到维多利亚这个毒妇。在他眼中,维多利亚可不仅仅是害得白家舜进了戒毒所的元凶,也是害得他数次差点丧命的幕后黑手。
孙泽生真真没有想到维多利亚竟然敢来这里,这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胸大无脑的表现?一时间,就连孙泽生也有些糊涂了。
维多利亚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白人大汉,黑西装,黑墨镜外加粗壮的胳膊腿儿,简直就是两座铁塔。
在孙泽生注意到维多利亚的时候,维多利亚也看到了孙泽生口她的脸色一变,不过旋即就带上了一丝动人心魄的笑容,她飞了一个吻给孙泽生,用流利的华夏语说道:“嗨,帅哥,你好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孙,泽生吧?我叫伊丽莎白,是维多利亚的双胞胎姐姐,很高兴认识你。”
大冷的天,这个自称叫做伊丽莎白的金发女郎打扮的依旧是极其的火辣、性感,大半个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面,胸前的两个圆球各露了半个在外面。
孙泽生会以淡淡的笑容“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伊丽莎白小姐。”
伊丽莎白站在了距离孙泽生仅仅几步远的地方,一股浓烈的、散发着情欲味道的香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去,直往孙泽生的鼻子里面钻。
“你今天是来接白少的吧?我也是。我知道我妹妹把白少害得不轻,我妹妹真是太任性了,把深深爱着她的白少伤的那么深。爷爷和我知道后都狠狠地数落了维多利亚,爷爷还禁止维多利亚今生再也不准踏足华夏呢。我这次来,就是代表我们全家向白少道歉的,希望能够以我们的诚心求得白少的原谅。”
伊丽莎白主动向孙泽生解释起来,她说的话的时候,弯弯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性感的红唇更是时不时地嘟起来。
“哼,狐狸精。”张立小声嘀咕道。
“伊丽莎白小姐,这些话你还是留给白少说吧,跟我说,没用。”
孙泽生心如死水,伊丽莎白在他面前大玩性感的一套,对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这个伊丽莎白不管是维多利亚假扮的,还是真的是伊丽莎白的双胞胎姐姐,对他来讲,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不管她的〖真〗实身份如何她跟维多利亚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孙泽生根本就不相信她会以德报怨,他自己跟一个与毒妇有着极其亲密关系的女人动心。
维多利亚的爷爷可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退休特工,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扶持下,开了一家情报公司,尼古拟罗库克既然能够把维多利亚吸纳为公司的女特工,同样也能够把伊丽莎白培养成同一种类型的人。跟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打交道,稍不留神就会骨肉无存。
伊丽莎白露出一分淡淡的哀愁来“看来,是我妹妹制造了太多的误会出来,让你不能轻易相信我。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
说完伊丽莎白就不再向孙泽生说什么,站在一边,让随她而来的那两个白人大汉替她进行登记。
伊丽莎白还没有登记完,又传来一阵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嘎达声。
孙泽生顺着声音望去,这次过来的是一男一女,这两个人,他都有一面之缘。男的是商务部部长白涌泉的秘书,女的是白家舜的朋友陈苛lì,白家舜曾经让孙泽生把未来之光公司在东北三省的代理权交给他的朋友,也就是陈亲lì。
白涌泉的秘书包天翔首先看见了孙泽生,他侧头小声跟陈亲lì说了几句什么,陈苛lì扭头朝着孙泽生点头示意,然后走向了登记处,准备登记。
这时候,伊丽莎白刚好登记完,和两个白人大汉一起转身,顿时,和陈苛lì来了个面碰面。
“是你?”陈亲lì和包天翔的脸色都变了,对于这个差点害了白家舜一生的女人,两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何况,此时距离维多利亚离开华夏,也不过才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而已,一点都不夸张地讲,维多利亚在他们身上留下的伤疤都还没有愈合呢。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你们一定是误会我是我的妹妹维多利亚了。其实我是维多利亚双胞胎的姐姐,我叫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在那里,急急忙忙地解释着。孙泽生拉了拉张立的胳膊“张立,咱们到外面透透气去。”
张立巴不得离伊丽莎白远点,连忙陪着孙泽生走到屋子外面口“孙泽生,那个伊丽莎白是不是很好看?很性感?她的胸是不是很大?”
孙泽生笑了笑“不要胡思乱想了。伊丽莎白跟我屁点关系都没有,她性不性感,关我屁事口我喜欢的如…”
孙泽生故意逗张立,刻意的不说他喜欢什么。
张立竖起了耳朵,等了半天,却也没有听到孙泽生把〖答〗案说出来,急了,嗔道:“讨厌。快说,你喜欢谁?”
孙泽生哼了一声“你既然这么着急,我偏不告诉你我喜欢一个姓张的女孩子。”
张立高兴的跳了起来“孙泽生,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你喜欢我了。”
孙泽生板着脸,说道:“张立,天底下姓张的姑娘多了去了,你可不要自作多情,这样很不好。”
“你喜欢的就是我嘛。”张立扑了过去,〖兴〗奋不已地搂住了孙泽生的脖子“我就是要自作多情,气死你。”
孙泽生拍了拍张立的背“好了,快点下来。这里是戒毒所,拉拉扯扯的不好。”
张立悻悻地松开了手,不过她脸上的喜悦却是藏也藏不住的。这一刻,她的心中好像是被蜜糖充满了一样,前所末有的甜蜜包裹住了她。
看到张立俏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孙泽生的心一瞬间也轻松下来,人生在世,除了要让自己高高兴兴地活下去之外,也要让自己身边人活的幸福。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做出一些超出常规的事情,又如何?
想通了这一点,曾经缠绕在孙泽生灵魂的几道禁锢,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孙泽生和张立没有等多久,陈茉lì、包天翔还有伊丽莎白等人就从登记室中出来,一位〖民〗警领着他们朝着监区走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白家舜一会儿就出来了。”〖民〗警说道。
几分钟之后,监门打开,留着寸头,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白家舜从监区里面走了出来。
“白少。”伊丽莎白第一个冲了上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白家舜看清楚金发女郎的面目后,勃然色变“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赶快滚。”
伊丽莎白还想再说些什么“白少,你别误会,我不是维多利亚……”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赶快滚。滚得越远越好。”白家舜指着大门,声嘶力竭地喊道“滚。”
伊丽莎白后退几步,朝着白家舜鞠了一躬“对不起,白少。你今天可能心情不好,等过几天,你心情平复了一些之后,我会再来拜访你的。”
说罢,伊丽莎白转身就走,那两个白人大汉连忙跟上。
在伊丽莎白向白家舜道歉的时候,孙泽生一直不动声色地在旁边看着,暗中他让天机星3000尽可能地多采集伊丽莎白的一些信息。
孙泽生希望能够搞清楚这个伊丽莎白到底是真的伊丽莎白,还是维多利亚伪装的。有些人受过专业训练,并且通过整容术等手段,确实可以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是这种改变却无法将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改变掉。
这些东西包括指纹、虹膜、人体骨骼等方面。孙泽生希望能够通过收集这些数据,来半断伊丽莎白的〖真〗实身份。
当然,这个半断并不是要建立和伊丽莎白的新关系,孙泽生只是想确定一点,就是要把防范伊丽莎白,放在他当前要办的事务的第几位。
如果伊丽莎白确实是维多利亚的双胞胎姐姐,那么她来华夏,乞求白家舜的原谅,不管是演戏的成分居多,还是真心实意的,她的威胁性相对就要小许多,防范她就不是那么紧急的事情。
如果伊丽莎白是维多利亚伪装的,那么防范她,就要升到重中之重的位置,甚至已经不是简单的防范问题了,而是要让维多利亚永远都无法离开华夏的问题。
孙泽生绝对不希望这个毒妇,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她要是老老实实地呆在美国,自己手不够长,暂时还伸不到美国去,但是她既然敢跑到华夏来,就要承担跑到华夏来的风险。
分析伊丽莎白和维多利亚是不是同一个人,对天机星3000来讲,也不是一什容易的事情。毕竟伊丽莎白始终不是正面对着孙泽生,想采集到必要的信息,有些困难,一直到伊丽莎白离开,天机星3000也未能给出一个最终的〖答〗案出来,看来只能留待下次,寻找机会了。
不过孙泽生暗中已经把防范伊丽莎白,放到了非常重要的位置上,如果机会合适的话,还要动用仿生监视仪,对伊丽莎白进行监控。
伊丽莎白走后,白家舜深吸了几口气,挤出一丝笑容来“抱歉,孙泽生,让你看笑话了。”
“白少,没有关系的。如果换成我是你,陡然见到伊丽莎白的话,肯定比你还要失态,说不定,我会挥手打她。”孙泽生淡淡地说道。
白家舜叹了口气“我在这里呆了六十多天,每天一闭上眼,就会想到维多利亚引诱我吸毒的那一幕。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是恨不得杀死那个贱人是她害了我的一生。”
孙泽生笑道:“白少,你这话就过了。你失去的不过是两个月的时光而已,你现在出来了,大好的时光还在等着你大把的钞票还在等着你挣口咱们后半生不但要过好,还要过的让人羡慕,让人嫉妒。”
白家舜苦笑了两下,天知道,他以前的志向可不是赚钱,而是希望能够在研究生毕业之后走向仕途,他有一个做商务部部长的父亲,下到基层,做个乡长、乡党委〖书〗记,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将来再做县长,市长,一步步地升迁而上。抑或者到某个部委做个微小权重的科长对他来讲,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两条路,因为他吸毒,一下子就给封堵死了。他爹白涌泉没脸替自己吸毒的儿子跑关系,也没有一个政府部门愿意担着天大的风险,用一个瘾君子做官。
包天翔说道:“白少,既然你已经出来了,我也该告辞了首长还等着我回信呢。
白家舜忙道:“翔哥,你那么忙,还过来接我,真是谢谢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白少,陈小姐孙、总,我告辞了。”包天翔依次朝着众人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孙泽生、张立和白家舜、陈亲lì一起从天堂河强制戒毒所出来,白家舜回头看了看这个给他留下了永生难忘记忆的地方,狠狠地啐了一口“老子一辜子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孙泽生说道:“白少,往事已矣,咱们得往前看。走,我请你吃饭,给你接风洗尘。”
四个人一起在附近找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店,进去,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白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孙泽生给白家舜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
白家舜说道:“孙泽生,我这段日子虽然在戒毒所里面困着,但是对外面的事情,不是一无所知。你确实够朋友,不但遵守你我之间的约定,把星光系列化妆品在东北三省的代理权交给了亲lì,还额外把美丽如歌牌青春霜在东北三省的代理权,也交给了茉lì。我听苛lì说,青春霜的销售十分的喜人,几乎是一到货,就被抢购一空呀,让菜lì狠狠地赚了一笔。来,什么都不说了,我和芋lì共同敬你一杯。”
白家舜和陈苛lì一起端起酒杯,一起给孙,泽生敬酒。
“白少和陈小姐客气了。白少不是说过,咱们俩是朋友吗?我可是一直记着这句话。”客套话谁不会说,孙泽生虽然并没有真的把白家舜放到朋友的级别上,但是这种口惠而不实的话,说说,又无伤大雅。
另外,未来之光公司在把青春霜的东北三省代理权交给陈亲lì的时候,并没有给陈亲lì折扣,而是按照招投标大会上最低的提货价,给陈亲lì的。从这一点上来讲,未来之光公司并没有吃亏。
“对,我们是朋友。”白家舜不无感慨地说道“来,孙总,咱们再喝一杯。”
两人砒筹交错,你敬我,我敬你,几杯酒下肚后,白家舜把杯子桌子上一放“孙泽生,不瞒你说,在我认识维多利亚之前,我爸爸曾经跟我说过,要在他退下来之前,多扶我几程,可是还没有等我上马,就让维多利亚害得我没了前程。我现在也就只能赚几个钱huāhuā了。”
“白少,你不要总是把那段历史放在心中,遍观全世界,哪个国家不是有钱就有了一切,就算是在咱们国内,只要是在生意场混出点名堂的,谁不弄个人大代表、政协代表什么的当当。只要手握资金和项目,到了那里,都是当地政府的座上宾。不比那些当官的差。”
孙泽生这会儿自然是什么好听,说什么了。其实就连他踉白家舜一样清楚,在华夏,官和民的区别,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开始,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太实质性的变化。
“不想,真不想了。以后,我就安心地想着怎么过个富家翁的生活了。”白家舜似乎是在对自己说,也似乎是在对孙泽生说。
孙泽生呵呵一笑“别人想赚钱,难比登天,白少想赚钱,易如反掌。有白部长在商务部坐镇,白少找到那个企业,那个企业敢不给面子呀?”
白家舜说道:“我在戒毒所这段时间,想了许多,靠我爸,不行啊。他在部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用他的关系,在外面拉单子,做生意,容易惹人非议。因为我吸毒的事情,已经让我爸面上无光了。我不想再让他为难。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靠自己,靠朋友。孙总,你说我这句话说的对不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