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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头疼事真多,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踩着天光而行,燕玖有些劳累爬回帐篷睡觉的时候,主簿却跑来了,说两个皇子已经打起来了,两个人都伤得很重,让她赶紧过去看看。
燕玖又顶着两个黑眼圈过去,到了袭蓦城的帐篷里,其实别的军医也在,只是站在一边谁也不敢靠近,袭蓦城见我过来,总算松了口气,道:
“乖乖,你终于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最先开口的是李霏,抬着危险的眸子,一副质问的语气,道:“你去哪了?”
燕玖指着薛明靖道:“我们去采药了。”
薛明靖点头。
禹王忽然不识时务地插嘴,说:“三更半夜去采药,你真是好兴致啊!”
“你听说过昙花吗?这种花需得在三更半夜才会开,而且花开只有一瞬,所以我必须在三更半夜去蹲着。”编得真好,燕玖都要佩服自己了。
李霏说:“那你到底是去采药还是去看花……”
“当然是去……”燕玖刚要说出口,但是这情况不对啊,道:“所以你们两个是在质问我咯,我去哪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一看就是打架了吧?你们自相残杀还想让我给你们治疗,想都不要想!”
燕玖本来转头就要走的,又回过头来,对着那排站着的军医道:“你们,都给我速速撤了,谁给他们这俩闲得蛋疼的兄弟敷药,就是在浪费国家资源!都给我撤了。”
这么一说,气势还挺浩大的,不仅在场的人,连着两人都被她唬住了,就在军医们纷纷退下的时候燕玖和薛明靖也想顺势退出去的,李霏最先反应过来,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燕玖大喊:
“你给我站住。”
燕玖拔腿就跑。
李霏本想追上来,却被禹王扯住了后退,往后一拉,直接向后躺倒,触动了伤口。他最先走到门口,对着在晨练的士兵道:
“抓住她!”
大清早的,整个军营里鸡飞狗跳,燕玖跳上了帐篷,几个士兵来抓住,她又跳到了另一个帐篷顶上,没想到另一个帐篷忽然有些不解释,她一脚踩空,被陷落到了帐篷里面,摔了一大跤。
众人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一蜂窝而上,将帐篷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人,只有在外围看得分明的李霏看到了悄悄在人群中走远的那个身影,指挥起来,道:
“都瞎了吗?在后面!”
众人反应过来,在远处树上看着许久的大花觉得挺热闹的,以为他们在捉迷藏,扑着翅膀就要加入进来,无奈,刚飞过来就砸中了燕玖。
燕玖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哭着锤了大花两个锤子。
大花一脸萌新地看着围过来的人,赶紧从燕玖身上站起来,扑着翅膀。
最先拨开人群走进来的是李霏,虽然铁着一张脸,还是抱着燕玖就回帐篷了,回头还骂了一句大花:
“看我回头不拔光你的毛。”
大花一听不得了,掀起翅膀就逃,大风还带起了两只帐篷,总之,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薛明靖和袭蓦城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也纷纷遣散了众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将她放在了自己私用的军帐中,李霏搬来了医药箱,本来是刚才那几个军医留下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坐在燕玖身边,道:
“自己试着活动一下,看看哪里扭伤了?”
燕玖试着全身活动了一下,道:“没有哪里扭伤,就是被大花砸了一下,有点疼。”
李霏说:“这只笨鸟,到现在还不会飞。”
燕玖笑道:“他也是很努力的,你不要责备它!”
李霏将医药箱递给她,说:“既然你没事,就帮我处理伤口!”
燕玖说:“你们还真闲的蛋疼打起来了?”
“嗯。”
“不帮。”燕玖直接趴了下来,说:“我忙了一个晚上,困死了,让我在这里睡死。我没自然醒之前别吵醒我,特别是禹王,他要进来,千万要拦着!”
“今天你说了这么多话,唯独这句让我最欢喜。”李霏只好作罢,她居然主动要在他这里休息?看她已经困成了这样,已经不再选择床了,就随她的便了。将医药箱打开,自己处理跟禹王打斗时擦破的小伤口,边说:
“你进城都在忙些什么?”
“当然是忙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啊。”燕玖的眼睛已经有点睁不开了,在闭目养神,话语间也有一点点的疲惫,说:“可以不要打听我的事情吗?就当是我内心的小秘密,你只要相信,我心地善良热情大方,不会做害人的事。”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他回头时,燕玖快睡着了,将一滴药泥擦在她脸上她也不知道,一块白色的东西在她脸上有些滑稽,他凑过去,说:
“可是我也会难过,薛明靖可以知道你的小秘密,我却不行。是不是,他比我要重要得多?”
“不要想太多……”燕玖迷迷糊糊说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梦话,还是自然反应地回答他。不多时,她已经睡着了,李霏叹了口气,只好将被子拉过来将她身子盖住,捻好了被角,自言自语:
“睡觉不捻被角,会长不高的。”
听人说,梦里的事情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可是燕玖的梦里,有一片密密的梨花林,林里开满了梨花,满院子都是沁人的芳香,和落在肩头的碎花瓣。
北骁大营。
赵昊煦早早就起来批阅各地送来的奏折,跟在身旁的小太监还在打着哈欠,看见闻人潋也没通报,矮身行了个礼,直接让他进去了。
赵昊煦见了来人是闻人潋,直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拂了拂衣服迎了上去,道:“闻人先生,早。”
闻人潋的声音温温的,在这大清早可一点都不腻,说:“再早也不如王上早,王上何不多睡一会儿,国家大事一天也忙不完,很多事也不急在这一刻。”
赵昊煦一笑,本来俊朗的脸更添了几分柔和的美,他说:“最近总是多梦,虽说有闻人先生助阵,本该放下半颗心,可总要赶着时间做该做的事情。”
闻人潋道:“王上体恤民情,是百姓之福。”
赵昊煦说:“能坐上这个位子为百姓多尽一份力,是昊煦之福。”
两人相视一笑。
闻人潋说:“潋前来,是有一件事要同王上商量。王上不日就要回缪州,而尞军方面,尞太子也要启程回都,在此之前,潋还要王上祝潋完成最后一局的布置,所以这件事当下就得办。”
赵昊煦道:“不知闻人先生要孤王做什么?”
闻人潋说:“潋会安排一次交战,到时候还请王上与澹月一战,如果能将她的面具挑下来最好。”
“澹月的身手,孤王见过,不一定能做得到。”赵昊煦想起了这么一个人,不由得皱了眉头,可惜是敌方的人,他惜才。
闻人潋说:“王上只管尽力便是。”
赵昊煦点头,和他说话一点都费劲,反而像遇到了知己一般,他说:“闻人先生切莫介怀,孤王是个愚钝之人,澹月虽是敌方,可闻人先生却是处处针对,孤王能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吗?”
闻人潋一笑,道:“孤王第一次收弟子,还是一个女子,不免要多操心一些,有时候想将师父所学倾囊相授,却又怕她承受不来,闻人传人在功课方面都很优秀,唯独最难过的一关是修心。修心一过,她便能通晓天下之大义,至于九州局势的衡量,她心里必定会有一个标准。”
“如先生一般!”赵昊煦说:“就是说她最后未必会与我们为敌。”
闻人潋说:“她从未与任何人为敌,如今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自保。说起来,还是潋的错。”
“呵呵呵呵……”赵昊煦说:“你这弟子,颇有慧根呢。”
闻人潋说:“若无其他事,潋就先告辞了。”
赵昊煦拱手,道:“先生慢走。”
刚送走了闻人潋,赵钰便进来了,一身的酒气让赵昊煦皱了皱眉头,又不得不关切一下,道:
“你进城了?”
赵钰说:“是。王兄和闻人潋说了什么?”
赵昊煦说:“在孤王走之前还有一战,因为要和澹月正面应战,而孤王身为一国之主,便不能输。赵钰,你那天和澹月打的时候,可有摸出一些她的套路?”
赵钰说:“我还没摸清楚她的套路,她就已经摸清楚我的套路了。澹月的武功路数很简单,但是最简单的往往是最难攻克的。不过她既然师出闻人先生,那闻人先生应该也知道才对。”
赵昊煦点头。
赵钰又说:“王兄,对战的时候,我可否一同前往?”
赵昊煦说:“为何?”
赵钰说:“讲真,我真想亲眼看看你和澹月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赵昊煦说:“她是闻人先生的弟子,孤王只是迎战,若是伤了她恐怕不好交代。怎么?你对她也有兴趣?”
“没有。”
“赵钰,母妃去世之后,你一直流连于各种女子之间,孤王在想,你是不是应该娶妻了。”
赵钰一听这个问题就头疼,捂着脑袋说:“我酒还没醒,我先去睡一下,什么时候出战就叫人来叫我一声,王兄你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你了!”
“你……”一说这个问题就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