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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巴黎圣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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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果(一八零二—一八八五)是法国文坛浪漫主义运动的先驱。巴黎圣母院作于一八三一年,是以一四八二年路易十一治下的法国为背景的一部历史小说。浪漫主义作家雨果的小说,与其它小说相比,更多一点华采,几分恢宏,人物的真、善、美和假、恶、丑皆被放大了若干倍。雨果的三大关注人类的小说有:一、关于宗教巴黎圣母院,二、社会悲惨世界,三、人与自然的,海上劳工。他是一位用浪漫主义手法描写现实的文学巨匠。

    我是从电影上了解了巴黎圣母院的,电影强大的声光像立体效应凸现了那段法国历史,其表现出来的一种撼人心魄的某种不可言状的感觉,使人久久不能平静,它迫使我找寻原著,重新去感受一段外异民族的悲欢。

    巴黎圣母院对人们的影响是深远的,这从金庸先生和池田大作先生等人的对话可以洞晓,为什么那么多的大家对其情有独钟呢,我想其中有一方面是它引发了关于“人性”的解释,而另一方面对无神者来说,最为重要的是它揭露了宗教有伪科学的真正面目,让人看到了那些道貌岸然者虚伪的灵魂。在雨果的作品中,道出了许多有识之士共识:人的美丑是相对的,决不是外表的美丑就决定了一个人心灵的美丑。拿卡西莫多来说,他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儿,连其父母也嫌其相貌太丑,竟然认为他是上帝派下的妖魔,于是一个倾盆大雨的早晨把他扔在了巴黎的街头,人们望着这个骇人的丑物,都认为是魔鬼,当时由于宗教的权威,人们的心理及行动皆完全被可怕的宗教所左右。路人只是看客,对这个婴儿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往往还充满着恶毒的讥讽。但最终枢机(一种宗教官衔)副主教弗洛德收养了他。卡西莫多奇丑无比:四面体的鼻子,马蹄铁形的嘴巴,左眼上挡着浓密如茅草丛的红眉毛,一个大肉瘤完全遮住了右眼,牙齿横七竖八,东缺一块,西少一角,赛过城墙垛口,一颗牙齿长如象牙的獠牙伸出长着厚茧的嘴唇,下巴劈开,而且他还是聋哑人,当他被人拉出观看评选胡闹王的时候,他那张混着狡诈、惊谔和忧郁表情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仍令人骇然。

    爱斯美达拉是本书中最主要的人物,尤其是她那天使般的清纯和惊世骇俗的美丽,竟成了一种悲剧的源渊。笔者也曾在前年看到这样一则报道:印度一公主丽质天成,美貌脱俗,有一无聊男子竟然一纸诉状向她告上法庭,理由是因为公主太美,使其夜不能寐,引发了其犯罪的潜意识,于是媒体大炒特炒,竟也引发了关于“人性”的讨论。从犯罪心理学来看,的确有这种可能,但这不时美本身的错,而是当事人自己的事情。对于一些不可抗拒的元素,也表现在了爱斯美达拉身上,正因为她这种脱俗的美,使教主动了凡心,抵抗不住一种人类共有的生理欲望,而时刻受着宗教“高尚理念”的煎熬,副主教终于因她的美貌而背叛信仰,在充满着欢娱的幻想和良心道德的谴责中,他最终选择了罪恶,成为一种卑鄙虚伪的恶人。我们关注为什么人可以在一件事情去改变自己终身的信仰,为什么有时人只因一念之差,而成为人们心目中的恶人了呢,而其以前在人们的心中是多么的伟大和崇高呢,而这些是属于普通心理学中所涉及的知识,我在此也不想就此论述下去,读者自有自己的见解。

    爱斯美达拉的美是有目共睹的:他个子不高,但身体苗条挺拔,她的皮肤有着特有的那种美丽的金色光泽,每当她青春焕发的脸容闪过你面前,她那对黑色大眼睛就向你射出一道电光。可以说她的美丽不但在于容貌的美丽,在于其个性(个性 = 性格 + 气质 + 能力),在于她的舞姿,她的那种热情奔放,快乐纯真的性格。但由于她出身的缘故,有人认为她是个埃及女人的女儿,是魔鬼的化身,当她的山羊做出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表演时,在长期的宗教与封建社会的统治下的愚昧的巴黎人愈发认为她就是女巫,这也是使她成为那个社会的牺牲品的潜在因素。

    还是有必要写一下副主教弗洛德,卡西莫多的兼护人。这个人知识渊博,对宗教有着虔诚的信仰,在很小的时候,几乎就精通了那个时代的所有科学,所以被人们称为是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之人。在少年时就登上了社会的权威,他以宗教的名义收养了卡西莫多。爱斯美达拉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平静的生活,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这种欲望是正常人的生理需要,而深受宗教理念毒害的他,一方面在上帝的召唤下行进着不识人间烟火的所谓高尚精神的生活,一方面由于爱斯美达拉的出现,他遏制不住原始的欲望,总有一种性的冲动,一种霸占爱斯美达拉的欲望。由于思想上一正一邪的矛盾,在他的内心上进行着痛苦的冲突,然而,人的本性是任何事物也消除不了的。不管思想和精神上的统治多么严酷,这种欲望如果得不到发泄,就像滔滔不绝的江水在向前汹涌奔腾时,突然被一堵残垣断壁阻塞,越积水位越高,最终会造成一泄千里的场面,无法挽救的局面。所以有时人为的压抑会最终使被压抑的事物生成更强的生命力,这种冲击力,一旦条件成熟或有某种因素的诱导,这种力量随之就像火山骤然喷发,表面看来这种突现是不可思议的,但这却是长期的积蓄面倾泻的。这种情况发生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弗洛德身上,不啻是一种折磨,他不是勇士就是魔鬼,虽然宗教的力量在他身上无比强大,但对人的爱与性是人不可压抑的本能欲望,所以,它将战胜任何事物,包括一些人为的道德和宗教紧密的统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部作品表现的或许正是这样一个道理:人的本性将会战胜一切,即使在宗教国家里,当宗教与人性相抗衡时,最终胜利的还是人性,而宗教等一些统治思想的工具也会让人越来越看到它的虚伪,以及对人们的统治也只是思想的上的段迷雾,人们将会最终认识它的直面目的。

    对丑陋的卡西莫多来说,他是在远离尘世,也就是自然的状态下长成的,在没有碰到爱斯美达拉以前,那种蛰伏在心中的爱的火焰从来没有表现。尽管他的面貌十分的丑陋,但长期的隔离尘世生活的他的本性是善良和仁爱的,他有时也自认为自己丑得不像个人。他被心中的“爱神”所吸引,所以屡次救拯爱斯美达拉于死刑场中,置人间的法律于不顾,将她放在圣母院中以求回避,但始终没有得到爱斯美达拉的好感,这也许是善良的卡西莫多的一种悲哀。卡西莫多最后将弗洛德推下了圣母院的顶层,从而结束了弗洛德丑恶的生命。而自己在爱斯美达拉死后悄悄的跑到她的墓中,殉葬自杀,阴曹地府中终于与爱斯美达拉“结婚”卡西莫多面目的丑陋和心灵的美好在他身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当时看电影,我们对于卡西莫多的丑陋简直感到惨不忍睹,十分骇人,但剧情的发展,那些潇洒的男士,靓丽的巴黎妇人在人们看来只有虚伪的外表,没有真正的灵魂,其实质是没有鲜明的个性,于是也让人感到丑陋,而卡西莫多的那种人性中天然的美却打动了我们,我们反而觉得他变得不那么的丑了,而这种深层次的气质恰恰通过适当反映给人一种真实的美。看来,一个人的美丑完全是主观感受,在我们心中的认识感下,我们通过某些公德的判断与分析,才会认识的一个人是美是丑,而不是瞬间的言行或最初的感觉。当然,谁都希望自己既有才又有貌“才貌双全”嘛!但外表是天生的,是丑陋还是美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关键是否我们拥有一份心灵的美,在现实中,甚至在我们身边,这样的例子俯首皆拾,有的人相貌很好,由于其言行,却往往让人鄙视,反而那些看起来不是太美的人,却能团结人,给人以和蔼和快乐感觉。何也,皆缘自一份来自心灵的真诚。人,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但只要我人一颗真诚的心,我们就会充满对世界的新奇与感动,而且我们以这种乐观的心境去生活时,往往可以影响别人,别人也会以相同的方式对待我们,所以自己心灵的美,会给自己带来真诚的快乐。心灵美好概念及内涵的意义是多方面的,需要我们用心去感悟,用心去体会,在自己的心中拥有一个衡价美的天平,这也是巴黎圣母院所表现的意义之一。这种自建美的天平会真实的称量出我们对于美丑的重量的。

    下面我以电影上的顺序,简略的缩写一下巴黎圣母院以加深此作品在脑海中的印象,以免时间久远,以至遗忘。

    在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一天,庄严肃穆巍峨雄伟的巴黎圣母院在雨中显得有些阴森与凄寒,突然“哇”的一声,一个似魔鬼的婴儿尖利的哭声刺破天宇,这个婴儿被父母遗弃在街头,因为他的丑陋十分吓人,被过路的行人认为是妖邪从天上下凡,那时巴黎圣母院的上空笼罩毒害宗教森严的统治,他们对待人的态度上有些麻木愚味,对可怜的,丑陋的婴儿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可言,反而对他的到来有着恶毒,甚至视他为怪物,在人们的叫骂声和纠心裂肺的哭喊中,巴黎圣母院的天门“呀”的一声,从中走出一个严肃的教士,迎着众人复杂的目光将孤儿抱走,留下了躁乱的现场。

    这个孤儿就是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那个教士就是后来的副主教弗洛德。

    二十年后。

    巴黎街道上一片欢腾,奔放的巴黎市民终于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评选胡闹王的节目,在节目那天,一位天仙般的美人爱斯美达拉跳着舞打着鼓出现了,在巴黎圣母院上,恰巧被弗洛德和卡西莫多看到,从而勾起弗洛德心中的欲火。

    一位哲学家兼诗人格兰古瓦正在念着所谓的美妙诗篇,然而观众寥寥,他们都被吸引到评选“胡闹王”的那里去了,最终因为卡西莫多出奇的丑陋,他被欢呼的民众推先成了“胡闹王”但正当卡西莫多在无拘无束的高声欢叫时,森严的圣母院大让突然开了,寒气森森的走出了一个教主,令卡西莫多害怕,忙跪着随着他走进了圣母院的大门。人们扫兴的离开了这个热闹的场地,天也黑了下来。

    格兰古瓦由于穷困潦倒,他漫无目的跟着牵着小山加利的爱斯美拉达,在路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强盗劫住了爱斯美拉达(是弗洛德的安排),在这个时刻,爱斯美拉达被卡西莫多拯救,而卡西莫多却被随之而来的护卫队长腓比斯带走,爱斯美拉达认为是腓比斯救了她,同时她护身的尖刀也被弗洛德拾走。

    格兰古瓦继续跟行,却误入了由乞丐、流氓、无赖、妓女、强盗等组成的一个秘密的集团,当被他们的头领将要绞死时(其中他们有一个规定:谁相中格兰古瓦,可以免他一死),善良的爱斯美拉达救了他,使他们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由于美若天仙的爱斯美拉达的出现,使弗洛德倍受煎熬,他试图用伤害自己来压抑这种欲念,但他还是开始了罪恶,在若干次威逼利诱惨败的情况下。他得知腓比斯与爱斯美拉达在某个晚上约会时,悄悄的掩藏在他们的门外,当他们进行着轻佻的动作时,弗洛德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冲过去插了腓比斯一刀,只留下呆呆发愣的爱斯美拉达,而他自己却逃之夭夭,爱斯美拉达被关进了监狱(腓比斯并没有死去)。

    在她住监狱期间,弗洛德多次想利用宗教的名义去救她而满足其欲望,爱斯美拉达始终没有屈服,这时卡西莫多也已以宗教的名义救出。他也在绞尽脑汁的为拯救爱斯美拉达而着急。终于到了爱斯美拉达受刑的日子了。那天,他把她劫到了巴黎圣母院的钟楼,因为当时宗教有回避的权力,广大巴黎市民在咒骂中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他们在钟楼躲蔽着外界,尽管爱斯美拉达从来没有对卡西莫多感民、激之情,但卡西莫多还是以一颗金子般的心照料、保护她。

    在卡西莫多发现了她又被人劫走之后,他知道这是弗洛德干的,而这时巴黎圣母院外是一群围攻的无赖之徒,卡西莫多进行一次激烈的搏斗,将敌人逼退。此时受刑台边围满了人群,甚至是国王显贵们,他们逼迫巴黎圣母院交出爱斯美拉达,准备以谋杀罪将其处死。卡西莫多终于又将她从弗洛德手中救出,为了澄清她的罪名,面对众多的巴黎市民,他把弗洛德推上了马黎圣母院顶楼,弗洛德只有一双手扒在城墙上,卡西莫多逼迫他承认了他是凶手,人们为之哗然,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宗教权威竟然是一个如此之人,于是弗洛德被摔死了,而卡西莫多也跳下了城楼。

    爱斯美拉达在国王的名义下,终于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