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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下有什么地方是太平的?”千夏目光迷离的看着远方,这五年天下虽然没有大乱,不过也乱得差不多了,几国鼎立,各国都有不甘曲与人下的人虎视眈眈,借机挑事,天下看似平静,可是这潭水下面早已经暗涌不断,只差一个爆发的时间而已!
他本想答千夏的话,可是目光却突然瞥见海中间飞速朝中这边驶来的船只,顿时大惊:“不好!莫非是遇上海贼了?”
千夏到没有他那么惊慌:“这里可是月氏的海域辖区!”
“可是也可能是别的海贼趁着月氏与海军开战跑来打劫,那可就遭了!”
“不会!那是月氏的船!”墨玄殇不知何时走出来站在千夏身后,面具遮盖了他的容颜,露在外面的目光却也让人不敢忽视。
船越来越近,这次千夏也看清楚了:“嗯!应该是月氏的巡航船,发现我们才过来的!”
“那我们是等他们过来,还是离开?”
“正愁找不到人带路呢!”千夏轻轻一跃站立,墨玄殇已经拿了幕离出来,走过去为她戴上:“现在还不是让他们看见你的时候!”
千夏点点头,没有拒绝他的动作!
不过眨眼之间,那艘船就到了,船有二十来米,上面有几十人,都一身利落的打扮,腰上别着刀剑,还有弓箭手,看起来与正规的军船无异!
一个黑脸虬髯的汉子走到船头,喝问:“你们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慕炎走到船头拿出一块玉佩:“我们是你们族长的故交,特来拜见!”
那人看见慕炎手中的玉佩,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月字,顿时脸色大变:“你怎么有我们小姐的玉佩?说,你将我们的小姐怎么了?”
慕炎收回玉佩:“我们要见族长,见了她才会说!”
“不行!我们族长不见客!”虬髯汉子一脸没商量的拒绝:“你们有什么话就说,我会带回去给族长,你们说完就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慕炎也冷脸了:“你是怎么都不愿意带我们去见你们族长了?”
虬髯汉子脖子一硬,坚决道:“我话已说完,绝对不可能!”
慕炎闻言也不再废话,拔了剑就冲过去!
“拦住他!放箭!”
“将军小心!”
十几支箭对慕炎造成不了威胁,挥开之后直接就跃上了月氏的船,打开几人,直接朝那个求饶汉子而去,靠近的几个士兵大惊,但是慕炎已经过去了!那将军也不是吃素的,抽出弯刀就与慕炎打起来,虽然他身体壮硕,动作不似慕炎灵敏,但是动作也不满,而且他显然是大力型的,每一刀都带着千钧力道砍下,慕炎接了两下脸色都白了,只能仗着自己的灵巧与他缠斗,不敢硬碰!
墨玄殇看了一会儿,大手一挥,浓郁的内力形成罡风呼啸过去,整艘大船都摇晃了起来,那将军身子猝不及防闪了一下,而慕炎趁着这个机会就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哼!要杀就杀,休想让本将军带你们去就见族长!”
墨玄殇看了千夏一眼,千夏则是看向撑船的男子:“你跟你父亲把船撑回去,不必等我们!”
他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打斗中回神:“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千夏挥挥手:“走吧!”
墨玄殇揽住千夏的腰,两人一起飞落在对方的穿上,因为将军在慕炎手里,其他的士兵不敢上来,千夏落在那将军面前,背对着众人微微掀起幕离:“将军可否带我去见族长?”
“我说了不可嫩”那将军下意识的就反驳回来,可是却在看见千夏的脸时所用的话和硬气都卡住了,震惊又激动的看着千夏:“小姐”
说着就要跪下行礼,千夏一把扶住他,然后拿开慕炎的剑:“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将军不必多礼,就把我当做是一个故人就行了,其他的见到族长再说!”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看了眼后面戒备的士兵,一挥手:“是本将军的故人,刚刚没有看清楚,误会一场,把兵器收起来!”
士兵看他没用被钳制,而且与两人相谈甚欢,也相信了他的话,各自收起了兵器!
将军转头对千夏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屋里!”
“好!”将军又吩咐了人往回开船,这才带着千夏和墨玄殇去自己住的房间,慕炎则是留在甲板上,以防万一!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关上门,将军再也忍不住激动道。
千夏拿下幕离:“将军可否先报上姓名,不然我不知该如何称呼!”“末将霍狄,小姐不记得了么?”说完又笑笑:“小姐离开七八年,不记得也正常!”
千夏摇摇头:“我不止不记得你,还不记得我的身份,我几年前被人下了一种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查出原因,好不容易得知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在这时回来,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所以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将军见谅!”
“小姐失忆了?”霍狄一惊,随即熊掌般的手掌将千夏的手翻过来,两根粗糙的手指搭上她的脉搏,片刻之后脸色渐渐沉下去了:“小姐找的大夫是否怎么号都号不出小姐的脉?”
千夏点头:“脉搏很正常,但是我确实失去的记忆!”
霍狄放开她的手:“这就对了!我月氏特有的见月草,每逢月圆之时开花,月隐之时采药,此药没什么特别,但是是月氏秘药,只对月氏的女子有效,是用来配制忘情散的药之一:十年前有个武功高强的神秘人闯入族中,偷走是七棵见月草,族长一直没有查到是谁,却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是用来对付小姐的!”
“那有没有得解?”墨玄殇忍不住出声问道。
霍狄看了墨玄殇一眼,问千夏:“这位与小姐是朋友?”
千夏看向墨玄殇,沉默片刻道:“他是我的夫君,可是我却因为失去记忆忘了他,这次他是陪我来找解药的!”
霍狄这才认真打量墨玄殇,虽然一身深沉的黑色,但是却从骨子里透出挺拔威仪,尊贵不凡,脸看不见,但是男人不会在乎容貌,而那双眼睛,只看一眼就带着浓重的压迫,显然不是一般人,看完之后呵呵一笑:“小姐倒是有眼光!”
千夏扯出一个不自在的笑:“将军还是告诉我有没有得解再说!”
霍狄点点头:“若是小姐吃了忘情散就没得解,但是只是见月草和其他药物配成让你失忆的药,只需要在月圆之夜吃下见月草的花,解了见月草的药性,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千夏心中一动,转头看向墨玄殇,果然见他眼中也是欢喜无比,想来这个算是对他来说最好的消息了!
“多谢将军!”墨玄殇真诚的道谢!
霍狄也不客套,呵呵的接受了,突然想到什么,收了脸上的笑意:“虽然小姐还没有恢复记忆,但是小姐毕竟是小姐,末将还是将族里的事情告诉你!”
“族长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这一次海军来犯,她都是撑着一口气下令,击退海军之后又倒下了,因为小姐失踪快八年了,很多人都说小姐死了,其他的少爷或多或少都起了歪心思,如今他们各自为政,有了自己的势力,族长一倒下,各方都蠢蠢欲动,若是海军再次来攻击,到时候内忧外患,恐怕会造成混乱的局面,所以小姐这次回来,不管你有没有失忆,恐怕都得扛起族长的重任了!”
千夏本来觉得这些与她无关,但是此刻也说不出推脱拒绝的话!
“族长是什么病?”
“哎!还不是因为小姐而起,从小姐八年前无故失踪之后,族长就落下了心疾,前几年还好,可是随着时间越久,瞒都瞒不住,这才让那些狼子野心的少爷有机可乘,甚至还有人借此出言让族长传位!不过如果族长看见小姐,肯定会好起来的!”
千夏沉默不语,霍狄又将族中的事情跟她一一说明,月莲一共有三个哥哥,除了三个没什么野心之外,老大和老二都一直觊觎那个位置,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也看着那个位置,就是月莲的叔叔们,他们因为有月莲母亲的存在,没有资格继承族长之位,但是月莲失踪太久,这一枝又没有别的小姐,所以他们就动了用旁枝的女儿继承的念头,这些年不止一次提过,都被族长驳回了,但是他们却还打着这个心思。
上一代有两个族叔,没人都有两个女儿,因为一直精心的培养,都很有才能,也得到一些人的支持,所以如今岛上分为五派,虽然没有搬到明面上来,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整个族里的军队和权力都握在族长手中,那些人对族长是死忠,绝对不会参与党派纷争,所以权力最大的还是族长,也因为这个他们才不敢动手,只是私底下斗,不过现在族长倒下了,一切就难说了!
这也是霍狄就算看见了月莲的玉佩也不让他们进去的原因,月氏内乱,族长倒下,军心不稳,若是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引来海军强攻,到时候族长不能领头,整个月氏就如一盘散沙,危已!
月氏是以岛为根基,族长权力聚集在中心的大岛,四面环绕小岛维护,小岛用于居民居住和练兵,这里的青年,十一岁就开始参加军队训练,十五岁正式编制为军队,可以说是真正的全民皆兵,就连那些妇女都不容小觑,这也是月氏为什么强大的原因!
船一路驶进去,因为有霍狄将军在,哨兵立刻开闸放心,一路通行无阻!而就在他们快要到达中心岛屿的时候,一阵清脆却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瞬间传遍所有的岛屿!
霍狄‘噌’的一下站起来,一脸大惊:“莫非我们来迟了?”
千夏见此不由问道:“刚刚的铃声可是出了什么事?”
霍狄定定心神:“那是召集族人的信铃,只要听到这个铃声,所有有品级的人都得去主岛集合,而这个铃声只有出大事的时候族长才会让人敲响,海军被我们打退,至少这两天不可能来攻击,那么就是族长昨夜族长昏迷,据说到现在还没醒!”
千夏也明白了:“将军不必担心,有什么事,我们先去岛上再说!”
霍狄看了眼千夏,心中稍稍安定:“好!”话落转身出了舱门,大喝一声:“全速前进!”
“是!”与此同时,其他个岛都有船只飞快的驶来,一时间原本宽阔的海域热闹起来,无数船只朝一个地方涌去!
等千夏他们到的时候,岛上已经聚集了上千人,霍狄带着千夏三人一路走过去,一直来到一座类似宫殿的建筑门口,这里有一个上千平方的广场,此刻人山人海,站得满满的;九级台阶之上,三个年轻的男子立在一边,另一边是两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身后带着四个女子,四个女子都是十八十九的样子,皆是利落的打扮,英气逼人!显然这就是霍狄所说的那四派势力了!
四方的人将其他人都赶了下来,一起守在门口,他们的身后还站了好些持有兵器的护卫,看这个样子,似乎是要逼族长退位了!
“混账!”霍狄大怒,一脸的胡子都遮不住他的怒火,抬步就要冲上去却被千夏拦住:“不急!先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霍狄看着千夏,心中的怒火小了些!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一个清秀俊雅,周身透着儒雅气息的中年男子走出来,他的脸上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也不会让人觉得惊艳,可是却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和尊贵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却又生不起亵渎之意!而在他的脸上,千夏隐约看见了与这张脸有三分的相似!
“那是我的父亲?”
霍狄点点头:“正是!”千夏看着那个男子,虽然她对父亲这个身份没什么概念,可是不知道是否因为身体里的血缘作祟,此刻她竟然觉得那个男子很亲切,有种想要靠近的冲动!
“父亲!”
为首的老大月照庭轻唤,随即道:“我们是来看族长的!”
被换做父亲的男人淡淡的看他一眼:“什么时候看族长需要敲响族中的信铃?没有重大事情,又并非族长传召,你们是想造反么?”
他的话并未有怒意,也没有气势咄咄逼人,只是很平淡的问话,可是就是这样的问话也让人不敢忽视!
“父亲!我们知道族长重病,也知道敲响信铃不合族规,但是我们都是为月氏一族着想!如今族长病危,外面海军虎视眈眈,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是卷土重来,若是族长不能立刻好起来,到时候海军攻过来,我们月氏却没有主心骨,到时就危险了!”
“大公子说得有理!”族叔之一的男人走出来:“在这样危急的关头族长重病,我们月氏就失去了主心骨,到时候海军趁虚而入,月氏危已!所以我们着急所有人在这里,请族长选出她的继承人,由新的族长统领大家,这样才能保住月氏!”
“请族长选继承人!”
秋微之目光淡淡扫过的众人:“族长不过是生了病,又没有归天,你们就大嚷失去了主心骨,难道是在诅咒族长死么?我族有堂堂正正的继承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请族长选继承人?”
“我们没有诅咒族长!只是海军虎视眈眈,我族现在需要一个领头人!至于继承人,小妹已经失踪八年,八年都没有消息,恐怕早已经遭遇不测,就算她还活着,此刻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有等于无!”
“是么?所以你们就想借此上位?”秋微之道:“你们可是忘了我月氏的族规?公然挑衅族规,你们可是想好了后果?”
“父亲!我们只是为了月氏着想,莫非你要将我们全部都杀了?”老二月弘燕强势问道。
“你们是把族规当摆设么?”秋微之抬手一挥:“全部押下去,等族长亲自处罚!”
一队士兵从后面出来,抽刀就要去拿人,四方带来的护卫也抽出了刀,两方对持了起来!
“莫非真的想造反?”
“父亲!这是你逼我们的,为了月氏,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姑父!我们也是为了月氏着想,族长重病,药石无灵,你就算瞒着这个消息,总有一日大家还是会知道的,就算你想等月莲回来,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月氏陷入危难之中!”
“姑父!我们也是月家的女儿,也不比月莲差,她一去八年,恐怕早就忘了自己是月家的人了,你和族长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们?”
“姑父”
“拿下!”秋微之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声音多了一丝凌厉!
高台上继续对持,剑拔弩张,霍狄看看千夏:“看来族长真的不行了,若不然这样的动静早该出来了!”
千夏扫了眼上面,对霍狄道:“有没有办法让我偷偷进入族长的房间?”
霍狄不明白的看着她:“小姐现在不是该走出去么?为何要去族长的房间?”
“问那么多做什么,能还是不能?”
霍狄想了想:“小姐跟我来!”
千夏让墨玄殇等在这里,自己跟着霍狄饶过众人走向宫殿的后面!宫殿上千平方,四个大门,每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不过霍狄是终于族长的将军,再听他说带了最好的大夫来,立刻就放行了!
这个宫殿并没有皇宫那么奢华,不过也建筑的很恢弘精致,象征着月氏族长的权力和地位,而这里面除了族长和族长的丈夫以及未来的继承人之外,每个少爷十五岁之前可以住在这里,但是十五岁之后就必须搬走!
霍狄带着千夏进了族长的房间,老远就闻到了药味,进到这里更是浓得不行!霍狄挥开几个侍候族长的侍女,带着千夏来到那张金色的大床面前!
床上的女子四十来岁,眼角有疲惫的皱纹,此刻脸色有些苍白骇人,但是不难看出她曾经是多么美的女子;若是秋微之与千夏有三分的相似,那眼前的人就站了剩下的七分,谁能不会怀疑她不是她的母亲!
千夏坐到床边,抬手搭上月季华的脉,片刻之后眉头松开:“只是心中有些郁结,并无大碍!”
“怎么可能?”霍狄显然不信:“心中郁结会突然倒下?”
“我说的是她的身体,而她倒下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中了毒,噬心蛊的毒!”
“蛊毒?”霍狄瞪圆的眼睛:“那种恶毒有恶心的蛊虫?”
“嗯!”“不可能!不可能!谁会跟族长下蛊毒?族长从不出岛,也没接触过下蛊的人,怎么可能中毒!”
“怎么下的蛊暂时先不说,现在重要的是将她救活过来,我需要你的帮忙,等下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假话了!”
霍狄看她笃定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不确定了!
千夏将月季华扶起来:“劳烦将军帮我扶住她!”
霍狄依言扶住月季华,刚刚扶稳就看见千夏飞快的摸出一把白骨针,没等他看清,十根针已经扎到了月季华的身上,等她再收手,十根针又回到她的手中,针尖上还站着血迹,她撩开手腕,直接用针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流出来,将那针放到流血的地方,待沾满血之后再次刺入月季华的身体,接着将流血的手放到月季华的嘴边,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血滴进去让她吞下去!
霍狄看得一脸雾水,一时间也忘记了动作!
从怀中拿出一颗透明的药丸,往伤口上一抹,伤口立刻愈合,连口子都看不见了!
“将军转过身去!”
“啊?”
“转过去!”霍狄见千夏将手伸向了族长的衣服,顿时醒悟过来,尴尬的转过身去!
千夏拉开月季华的衣服直到胸口,拿出匕首在她心口的地方画一个十字,立刻就看见一个圆鼓鼓的东西从她的皮肉里攒动几下之后顺着那个口子钻了出来!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