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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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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的办事效率很高高到包大同怀疑背后有人帮她可能这么快查到仍在不断增加的死者间的联系。

    调查的结果是:这一病毒的传播果然是放射式的。

    死者之间几乎都有些联系但源头并不是一个这说明最初感染病毒的人是好几个甚至更多。也就是说这些人可能同属一个组织共同干了一件恶事于是遭到了报应。

    “这鬼病毒作很快你顺藤摸瓜的再去查查感染了病毒却还没有死的人吧。告诉他们不说就是死看他们是要脸还是要命。”包大同看着疲惫的花蕾有点不忍心不过这事件比较复杂他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偏偏阮瞻那死家伙预感到这事的麻烦找个借口带着自己的老婆外出旅行了。

    “鬼病毒?”花蕾并没有介意包大同这样指使她反而很好奇。

    “这不是人类的病毒你没看出来吗?你知道人类医学一旦攻克了一项威胁生命的疾病就会出现另一种新病毒这可能是自然界的一种平衡。不过这回的情况显然不属于正常范围感觉上是从怨念而起很新鲜的报复方法。”

    “那我要怎么向还活着的感染者调查呢?”花蕾问。

    “既然我们假设这是通过性来传播的你就问下他们作爱时的情况呗。”

    花蕾涨红了脸。嘴唇动了两下终于还是没反对。

    包大同本想逗她两句地不过现在他满脑子都居思考这一团乱麻样的灵异事件实在没什么心情也没什么时间因为他要去一趟年丽的家乡然后再去警局了解一下当时孙函“见义勇为”的事情经过。

    三天后他回来了。确定了孙函确实与年丽有些关系但他奇怪的是年丽跳河自尽警方居然没到东暖阁来调查情况就草草结案。

    据当时验尸的法医讲年丽的脖子上有瘀伤那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被掐住脖子时留下的二是外力施救时她过度挣扎所致。虽然从她父母口中得知年丽是会游泳地但就算是自杀后中途变卦也有可能因为紧张导致肌肉痉挛最终沉入河底。

    可是出事地点和年丽的家分属整个城市的东西两极她要自杀为什么跑那么远?而且怎么会那么巧对她感兴趣的孙函正好开车路过那里。在深夜的凌晨时分独自一人驾车?

    所以包大同断定。是孙函杀了年丽。怨念深重的年丽死后不安前来报仇。

    但这又不能解释王乐言和张重地死了。还有其他富翁以及与他们有性关系的人的死呢?到底是什么怨念形成的病毒在漫延呢?

    年丽的父母丝毫没有怀疑孙函。在他们看来这位好心的先生不仅试图挽救他们女儿的生命因为没有成功还万分内疚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解救了这个贫困潦倒的家。不仅如此后来孙先生的妻子又接济过他们好几次在他们眼里这对夫妻是他们的恩人。菩萨样地大善人。

    包大同打听过孙太太再度接济年氏夫妇的时间。正是孙函生病以后。也许她是为了平息年丽地愤怒但如果孙函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能是金钱摆得平地?

    在这个世界上钱并不能解决一切。

    但尽管明白孙函和年丽有关系断定孙函杀了年丽线索到这里却又断了想来想去那辆频繁出现的黑色灵车似乎是串起这一切的锁链。

    可是那灵车是什么来历?开车的人又是谁?花蕾和他照过两面每次他的脸上贴了银色的锡纸给人的印象似乎是个纸人是被年丽所驾驭的。但包大同知道那是个人因为他感觉到了他地气场阴气很重但确实是个人。

    花蕾回杂志社晚了夜路上寂静无人这让她感觉身上的毛孔都张开着有点点怕。

    她虽然立志要做包大同那样地法师但胆色方面一直没有太大的进步这让她懊恼万分。

    老头子说过有些力量是天生的别人永远学不来。这并不是指天生的良能就算修炼也是一样。包大同就是道术天才他虽然吊儿郎当的但以他的年纪却有这样的水平实在是了不起。

    虽然包大同被她无意间封印了但他十五岁的功力还是相当于别人修炼几十年。老头子说过这种人总是顺天而生就算他不愿意介入灵异案件但各种事还是会找上他。

    她很理解这番话因为包大同的朋友阮瞻就是个例子。不过这男人有个深爱的妻子不知道包大同会不会这样深的爱一个人。

    想到这儿她猛然甩甩头。

    不想这些不想这些!她要学的是包大同处理各种灵异事件的方法他究竟会不会爱上一人能有多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与她无关。

    虽然这么想着但包大同微笑的脸还是不断出现在她脑海里有点点坏但又非常温柔像洒落在车窗上的雨点雨刷刮掉一层就会有更大的雨点继续落下来永远抹不干净。

    啪!迎面撞上来一只很大的飞蛾那清脆的撞击声吓了她一跳就见那飞蛾几乎瞬间变为了一个黄黄的污点就在挡风玻璃右面一点断裂的翅膀还在抖动似乎在垂死挣扎。

    花蕾感觉有点恶心又有点怪异下意识的启动雨刷想抹掉那污迹没想到雨刷根本没有把那只死了的飞蛾刷掉反而把它压得更扁、更大圆圆的似乎是一个眼球在脸对脸的盯着她。

    她再刷了一次还是那样。

    而正在这时又一只飞蛾撞到挡风玻璃上位置与先前那一只极为对称。

    花蕾有点寒盯着那飞蛾一时不知所措。可这时雨刷却动了很用力的向那只飞蛾挥了过去。

    噗哧一声隔着车窗花蕾似乎听到了这根本不可能听到的声音第二只飞蛾果然没有离开也变成扁扁的一团瞪着她似乎控诉着她的残忍。

    她吓着了手忙脚乱的想停止雨刷乱动却根本做不到。这辆车好像不归她控制了变得自有主张。

    “你为什么不下车擦?”突然车后座上有人说。

    六六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抱歉但搬家好像累臭贼本六就是这贼腰要累折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