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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伤补助!
顾雪芙看到弹出来的对话框,眼睛都瞪圆了。
啊,她,这是又刷出来一个隐藏式剧情嘛!
好,好tm刺激!
这种意外,还能叫“工伤”。
“蓉蓉~~~~”
然而,三次元的正牌老公在门外催了,大小姐颇有些依依不舍地结束了二次元男朋友的秘会,按响抽水马桶的同时,把手机藏好,一边应声儿。
门一开,对上霍宙礼那张严肃得像教导主任的脸。
“怎么那么久?是不是便秘?如果是的话,今天去医院看看,早做调整早好。”
不仅脸像教导主任,现在他的整个孕爸状态,也跟教导主任一样。
一板一眼,动则草木皆兵,实在是让她有些无语。
她一把将男人搡开,“我没便秘啦,我就是打了个瞌睡。哈~~~~”
大小姐打着假哈欠,虚眯着眼儿,迈着四平八稳舍我其谁的步子,慢悠悠踱步去了花厅,把母凭子贵的派头拿捏得稳稳的。
霍宙礼直觉有异,也不好明言。
他看了看厕所里,这处是不可能安排什么安控设施的,但是……也不完全是不行。
这是距离大婚倒数第三天。
罗叔下午来了别墅。
跟众人寒暄后,霍宙礼就跟着罗叔去了书房谈事情。
一个U盘被插上电脑,弹出图片和小视频。
AI很快筛选出了对霍宙礼来说,更重要的内容。
屏幕上出现几张图片,一张正是顾雪蔷深夜偷摸出门,上的士的画面;一张是顾雪蔷走进一间三楼咖啡私吧,在包厢门口被男人一把拽进去的亲昵画面;以及私会结束之后,男人送顾雪蔷下楼上出租车时,五官特写。
由于灯光很昏暗,虽然拍了五官,也还是差强人意,难于看出原貌。
罗叔并没有看画面,只道,“早前大小姐人查顾博文的事,意外拍到这一段。这晚上除了咱们的线人,线人发现明里暗里还有狗仔和其他人,跟踪了顾雪蔷。”
“我寻思着这事儿有些复杂了,还是交给你这个专家来分析跟进。”
霍宙礼晗道,给老爷子置了茶,说,“您说的暗里一波人,是我安排的。”
说话间,屏幕是弹出了新的资料,一张非常清晰的签证照,正是那个跟顾雪蔷幽会的男人。
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深邃,皮肤偏白,黑发,唇薄而粉,典型的混血长相,天生的贵族式傲慢气质。
相当出众!
罗叔看到资料后,眉头微拧起来,“是早些年就离港,迁到国外的许家。”
青年全名,许文泽。
“他们家本就有一半洋人血统,爵位还能用。”
“这小伙子看着仪表不错,就是眼神不太好。”
之后的几张生活照里,青年笑容轻佻,身边环绕的人群或浓妆或黑钉装,这在一辈子严己复礼的老人家眼里,说“眼神不好”,都是很客气的差评了。
而且,能看上顾雪蔷那样的绿茶,这句点评就更传神了。
霍宙礼划了下屏幕,语气敬重,道,“罗叔您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
罗叔点头,要走时又深看了霍宙礼一眼,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头。
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年少轻狂,干的事儿是荒唐了些,但心子一直是跟老老爷一样,根子正。
把这些事交到霍宙礼手里,他也是十分放心的,多的话就没有再提了。
若是换了霍芸,大概还会啰嗦几句,让霍宙礼关注顾雪芙的情绪。
毕竟,这第一场婚礼,就是她亲妹妹兼前情敌的。
不过,基于之前叫厕所门不应的情况,霍宙礼先关注了一下小妻子另一方面的身心情况,让AI办了另一件事。
看到屏幕里弹出的内容时,男人平静面容上,渐渐有股风雨欲来之势。
眉头黑压,眼神微眯,眼底快凝出两把刀来。
直到屋外有人唤他,才直接锁了屏。
之后,霍宙礼到向海的露台,寻到正跟众人一起做婚礼手办的小妻子。
看她手指灵巧地,编花,揉瓣,搓线,挑丝,每一个技艺都熟练得让人赏心悦目……偏脑海里那根游戏“摇杆”,就愈发地清晰。
忽地,霍香芷笑道,“瞧宙礼看绒绒的样子,跟要吃人似的!”
众人齐刷唰看来,笑个不停。
霍宙礼一怔,给了姐姐一个不满的眼神,上前自然地坐到了顾雪芙身边,帮她搓丝。
他这一做,倒还有模有样儿的,效果惊人。立即惹来一群女人调笑。
“哟,小四,你还会做绒花了?你不是私下里为了咱们绒绒,偷练过,今天专门跑来,当着大伙儿面儿,来个高光秀吧?”
霍芸调侃起弟弟妹妹来,是没有啥心理负担的。
霍宙礼面沉如水,不动如山地回敬姐姐们的调侃,没有半点儿尴尬不适,早就游刃有余了。
顾雪芙看着男人粗大的手做出精巧的绒花瓣时,也是很惊喜的。
“老公,你做得好好啊!”
“你不会,真的私下练过吧?”
霍宙礼面不改色,目不斜视道,“这个话题,晚点我们回房,好好聊聊。”
“啊……”
这一本正经的情话让周人咯咯直笑。
顾雪芙小脸立即红了,只能在桌下踢了男人一脚。
霍宙礼面色很平稳,八风不动。
他这样,其他打趣的人也很快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稍晚时,霍宙礼抱着打起真哈欠的小妻子回屋小睡。
待洗漱好,灯一关,突然屋子里又亮起一片异色灯带。
幽幽的绿,荧荧的蓝,间着紫粉白,妥妥的氛围感。
顾雪芙本来有点困,都被激起了一丝儿精神,“老公?”
“嗯~~~”
男人声音低哑得异常,伸臂将她勾进怀里时,拖起她一只小手勾进五指之中交缠着。
“咱们玩一个,睡前小游戏?”
他搂着她,气息拂在她耳后颈弯,嗓音仿佛带着磁性颗粒,一下下地撩得人耳尖儿都发烫。
“什……什么游戏?”
顾雪芙感觉那气息又暖又烫,男人充满阳麝味的怀抱里沁上一丝沐浴乳的淡香,都变得浓烈而难以形容。
她有些不安地缩了缩脚,蹭了蹭双膝,慢慢将自己缩起来。
突然,手就被浸入一片温烫中。
耳尖一凉。
他贴着她的后颈说,“夫人白日玩了什么游戏?”
白日?她……不会吧?
“咱们晚上正可实践一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