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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指控,让霍宙礼也有些不耐地皱起了眉。
说他给一个他几乎没多少印象,至今提起来,名字都要想一下,样子完全不记得的女人,打掩护???
男人只有一个感觉:荒谬!
什么爱慕者?
那不过就是基地里的一个勤务员,在他眼里,跟门口站岗的小战士差不多。
这样的人,在他身边可太多了,难道他要一个个都掩护起来?
他又不傻。
他觉得还是顾雪芙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才会这么歇斯底里,钻牛角尖儿。
“雪芙。”
通常只有在很严肃的情况下,男人才会这样唤她。
顾雪芙压了一天的气,这会儿才敢撒出来。
但一听男人这么叫自己,她心里又有种特别不舒服的别扭感。
她一把打开了男人揽过来的手,走到桌前坐下。
坐在一排“罪证”后,像个审判者。
其实女人面对喜欢的男人时,总有些天真,希望自己的言语,表情,肢体动作,能让男人看明白自己的心理,情绪,要求。
和真心!
这么简单的事儿,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你做为我的男人,我的老公,你就应该·#¥#¥·%¥%……¥%-%……¥……%*-……以下省略一万字。
毕竟都是受过基础教育的人,这点基本责任和社交边界感,应该懂的啊!
为什么你不懂?
我做老婆的都知道,结婚之后跟异性的交往必须有更妥当的边界感,你一个堂堂大工程师,还有那么多人景仰,人人都说你是天才啊,你会不懂?
呸,狗男人就是装的!
霍宙礼只知道,老婆现在很生气,其实他没那么生气。
为啥?
因为他突然看懂了。
懂啥?
他老婆现在很吃醋,这代表她很喜欢他。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她喜欢他已经超过了她自己的判定。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对他有感情了,才会这么在意。
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吧!
霍宙礼没有再看那些“罪证”,而是走上前,要到顾雪芙身边好好哄哄她。
“你站住。”
顾雪芙喝止,下令,“你有话就站那边说,不要过来。”
“雪芙,你冷静点。”
顾雪芙突然冷笑,“是呀,我是该冷静点。那要不,霍先生,你去隔壁那套房住,反正你包了整个A座,我们左右还有两套都是空着的,随你选。我也正好可以清清静静地休息下,省得整晚被人欺负、受累。”
霍宙礼接道,“蓉蓉,咱们得实话实说。”
“晚上都是我在卖力,你应该是享受,不是受累。”
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得顾雪芙一阵眼疼。
就很想拿东西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给“哔”掉。
“霍宙礼!”
啪的一声,大小姐把漱口杯顿在桌上。
那是个塑料的,声音有点脆,像当场要开裂。
霍宙礼心下一叹,眸色沉了两分,他深深看了小妻子一眼,才慢慢坐到了与之相对的单人沙发里。
他微微躬身,双肘搭在双膝上,做出的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开口道,“雪芙,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对,根本无足轻重。”
顾雪芙反问,“不严重?都几个月了,你觉得一个姑娘连续给你做几个月的饭,是很轻松的事儿?很理所当然的事儿?还专门给你配个专属的小黄鸭饭盒。”
“送饭的,厨房的,甚至于你同事,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霍宙礼一下直起身,“不可能。我的同事都是男同志,大家只谈工作,从不论风月。”
这话嘛,多少还是有一点点水价的,但霍宙礼觉得自己跟同事待在一起的时间,九成都是在聊工作,那一成的家庭话题他都从来不掺和。
按照四退五进的原则,他这里就算是“从不”了。
当然,大小姐不知道男人的这个四退五进。
顾雪芙继续冷笑,“行啊,这条我们先放下。”
“我只问你,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来历?什么职务?她是你们领导的亲戚还是什么重要身份?你要这么护着她,替她保密?”
霍宙礼微叹,“雪芙,我不是护着她。在你我之间,并没有她存在的可能性。”
这也是男人直觉,没人真会把小三名字说出来,再说了,这人对他们夫妻来说,根本就是忽略不计的存在。
没人会去记一个小小Npc的名字。
真要说出名字来了,倒好像还真成了个角儿。
他直觉就不想说,不想把这个“小三”具象化。
顾雪芙表情消失,“哦,你说她是虚构出来的?都是我的幻觉?这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是虚拟出来的?我们的世界是假的,连同你和我就是一串代码还是什么的……”
霍宙礼一口打断这天马行空的一团乱想。
“雪芙,你这是在钻牛角尖儿。”
“霍宙礼!”
顾雪芙一扬声,眼角滑下一串泪来。
她迅速拭过。
他的瞳仁仍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漂亮的女人坐在那里,灯光只照亮她一半的面容,眼角的水光更像一柄箭直插上他心口,重重地一揪。
“如果她真的不重要,那你为什么怕告诉我?你就当我是精神病人,知道了就要冲上去跟那个女人撕逼胡闹吗?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蓉蓉……”
“没错,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有病,才会在这里浪费大好的美容时间,跟你掰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是傻,我就是蠢,我就是无理取闹了,怎么样?”
“你说不说也不关我的事儿了,今晚你要去哪儿静静,都不准进我的屋。”
吼完,大小姐起身,拿起桌上的一堆东西,砸向男人。
啪,啪啪!
砸到脸了,很好。
“蓉蓉……”
霍宙礼一手抓住了小黄鸭,这其实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公仔,跟盒子上的小黄鸭不是一家。
他无奈地挡了几下,想要伸手去拉女人的小手。
但女人侧过头,目光冷涔涔地扫来,像两柄小箭咻咻咻地朝他攻击,冷漠一瞬冰封千里。
那美眸分明浸着水意,脆弱又惹人不舍。
千言万语,都不屑与人废话话半句。
霍宙礼手僵在了半空。
顾雪芙错身而过,只搅乱了空气,留下一片冷香。
砰的一门,重重隔绝了所有。
室外一片繁华夜景,今夜室内再无莺语婉转,只余寂寂冷冷。
女人看着窗外,泪水又止不住了。
又变成了这样子啊?!
怎么又这样呢?
或许她并不适合结婚这件事吧?
她做不来那种只要男人疼爱的没脑子的娇妻。
她知道,顾雪蔷就是利用赵驭天生的贵少优越感,对女性的宽容随性式的绅士风度,故意装天真,不拘小节的示弱装可怜,靠近赵驭,勾搭成奸。
赵驭不爱她,甚至是厌恶她,才会觉得无爱婚姻里的出轨,不觉得自己有多大错,只说是两人无缘。
偏偏顾雪芙最恨这种没有责任心的表现,即算两人是商业联姻,感情基础薄弱,也该给彼此以体面。
赵驭看不上她,不尊重她,说到底也是不尊重顾家。
说回来,顾博文和佟应芳的所做所为有多少值得人尊重的呢?
姥姥从小教育她,以德服人,方是大家风范。她因在父母身边,常常对此教诲有迷茫之感,不知道该听姥姥的,还是该为了亲近父母妹妹,放宽这条底限。
可是时间越长,她越能品出个中滋味,也更明白自己衷心所愿,不过一份真心和负责。
她抹抹眼角,总有些不甘。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好好回应她的疑惑。
整个对话,他其实都在暗暗指责她的错。
她有病。
她精神状态不正常。
所以这都是她想多了,她需要冷静,她在钻牛角尖儿。
正常人都不这样儿,这就是件小事儿。
是她锱铢必较。
需要检讨的是她,而不是他!
也许,是她错了。
她错在,不该对一个外人抱以太多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