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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蓉蓉,这么说你是有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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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宙礼,你家暴我,我要告姐姐。”

    大小姐的求救没用,只能一路抡着小拳拳,猛敲男人的后背。

    厉声指控,各种威胁。

    霍宙礼不为所动,扛着小妻,进了专属电梯。

    其他路人见状,都极有默契地一边贴墙走,一边行注目礼。

    有人想要拿手机偷拍,都被保镖喝止,并发出严正警告。

    一进入逼仄的小空间,顾雪芙更觉得小肚子被男人的硬实肩头顶得生疼,嘶声哭嚎起来。

    “霍宙礼,人家肚子疼。”

    “你放我下去。”

    “我告姐姐了,我就告你!”

    啪啪啪!

    她的小肉掌拍在他背上,他感觉就跟搔痒痒差不多。

    现在他满心火气,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五指微微一收,他扬起手,给了大小姐尊臀一巴掌。

    这可不得了了。

    顾雪芙长这么大,顶多被打过小手板儿,打屁股这事儿,突然被霍宙礼突破了。

    大小姐一怔,大脑都断片了一瞬儿。

    但于她现在来说,男人的肩头太硬,挂在上面,她的肚肚被戳得更疼啊。

    气得尖叫,“霍宙礼,我肚子要被你的肩头戳穿啦!”

    “你放我下去!”

    “下去下去,下去啦!”

    啪啪啪!

    这是大小姐的还击。

    逮着男人宽厚的背部,改锤,为拍。

    气势十足。

    就是手疼。

    霍宙礼突然将踢腾的女人放了下来。

    顾雪芙一接触到地面,就想脱离男人的钳制,然而才挂了这一会儿,血液没流到脚上,猛然动作就有些蓄不上力,身子又直接撞进男人怀里。

    她手小,抓男人稳住时又抓不住粗壮的手臂,他浑身和她一样都湿透了。

    这一下只能抓着他身上的湿t恤,入目俱是透透的鼓胀线条,触感极富弹性,带着暖魅的温度,微烫指尖。

    他的呼吸有些重,睇来的眸色暗涌。

    她却没有发现他也正在气头上,还沉浸在“自由”被打屁屁的怒意中,咬合着一整日被忽略的怨妇情绪,一些话便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霍宙礼,你忘了我们签的婚前协议嘛!”

    “你凭什么强迫我啊?”

    “就算领了证,你也没资格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恶狠狠地拿小拳头,一锤,又一锤地,捶着男人胸膛。

    可惜她现在愤怒的视线直达男人的心口位置,没有看到霍宙礼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发青,一双漆眸却愈发沉黯,炽焰沸动。

    “你这就是婚内暴力!”

    “大男人主义!”

    “粗俗!”

    “你这个样子,凭什么要求我不能出轨?”

    “我只是冲个浪,消遣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你一整天连个消息都不回,大家都知道是你故意不理人,你还有什么理由来对我管东管西!”

    “可恶!凭什么你说来就来,就得全依着你的。”

    “大清都灭了两百年了,你个封建主义的余孽,赶紧下……”

    那个“堂”字没机会出口,她就被男人架起来,一吻封缄。

    她惊得,一双悬空的小JIoJIo无力地踢腾了两下,谁让她刚才冲浪把力气都耗掉了七成。

    他封她的嘴,她没力气踢,就只能伸手去拧他的耳朵,揪他的头发。

    他低咝了一声。

    她手一软,改揪头发却发现这男人头发太tm短了,根本揪不住。

    又想改回来专注攻击耳朵,为时晚矣。

    霍宙礼把顾雪芙的双手都钳进了臂弯里,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似的轻松,吻得更加激烈深入。

    他觉得这种情绪爆发的时候,还是行动最合适。

    多说多错,说错伤感情。

    既然她觉得是自己因为工作冷落了她,那他就以实际行动表达一下他对她,是除了工作之外,排在第一位的热、切、关、注。

    绝、对、的。

    关注,且专注!

    顾雪芙被这熟悉的“专注力”吻懵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凭她南方小土豆的那点点份量,哪里经得住拥有北方糙汉身板的190爷们的,专注一吻。

    这一吻有如浓酒甘泉,满得她呼吸难续,气息搅乱,生津却不止渴。

    津都被他刮了去,还捉着她的,嘬得小舌头都又麻又疼,像真似拔萝卜似地要把她连根儿拔起,她嘤嘤地哭叫起来。

    “疼,疼啦!”

    “混蛋!”

    这声儿已经叫得有些哑,带上熟悉的嗔娇腻腻。

    拧耳朵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攀附在男人厚实的肩头。

    大门被霍宙礼的脸刷开,屋里荡出一股两人都熟悉的味儿。

    也唤醒了某些暖魅甜诱的记忆。

    大门缓缓关上时,玄关处一黯。

    灯光一时没有被打开,此时屋外早已暮色沉沉,更让这一角暗处如入暖色,叫人心痒痒的全撕了开。

    顾雪芙被搁进小小的挂衣框里,无端又矮了一截,一股凉气钻进两人之间,她抖了抖,下意识地伸手揽紧男人的脖颈,重新拉回。

    啪!!!

    弹力十足的布料,打在男人手背上,声音脆得意外。

    两人都僵了一下。

    随即是男人过于酸气沉闷的斥责,“以后不准穿这种紧身衣!不健康。”

    这是多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女人不满地踢了一脚去,“呸!我就要穿。你管不着。”

    他握着那只袭来的小脚,声音又哑又有点骚气地说,“行,就穿给我看。穿一次,再剖一次。还挺刺激的。”

    他嘴里不阴不阳地,行动更是浮浪得很。

    悬关太黑了,她咬着唇角,恨恨瞪一眼过去,只瞧着两只幽潭般的眸子,炽欲重重,鸷亮得直燎人心窝儿,什么怨气都被燎没了。

    一时间大脑空白,都忘了两人到底为什么争执了。

    只揪着一丝儿委屈气儿,哑声哭骂,“霍宙礼,你太坏了,我不喜欢你了。”

    未知黑暗中的男人看着昏暗灯光下的销魂小人儿,心早腻成了一滩炼化的蜜水,静置,又炽烈,能熔毁所有的规矩与理智。

    听着她娇嗔的话儿,也似夜莺欢啼。

    他大掌轻托,捧起她的小脸,亲一亲。

    哑声带笑,“蓉蓉,这么说你原来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