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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好,更优秀得多。”
他的声音深沉隽永,那种厚度在这一刻似乎更具备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这种鸡汤式的话,人人都懂,都会说两句。
要看什么人说给我们听。
顾雪芙下意识地,想要脱离这种不安,窘迫。
那种,突然被人窥见深心处最脆弱、不堪,不欲被人知悉的秘密,羞于启耻的小心思,见不得光的小卑鄙,那些不完美的,想要藏起来的东西……那些尴尬,又自卑的“自我们”。
可是那只大手依然像初见时,一旦握住她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当他挑开这层窗户纸,就会很认真,很固执,又让人能感觉到绝对的真诚,而不是嘲笑的,跟她说个明白。
套言佩佩的小说迷思维:这是个长嘴的男人啊!结局一定hE。
顾雪芙根本没想过两人的结局,她深心里抱持的都是“逃命思维”。
行的,她就再继续走走看看,玩玩闹闹。
不行的,她就立马撤走。
若这世界上找不着容她之处,她就去找姥姥了。
已经死过一次,好像没她想象的那么恐怖。
“顾雪芙。”
突然,醇厚的声音近在耳畔,她还没完全拉回注意力,脸被人捻起,唇儿被人夺去,整个注意力也彻底回到了近在咫尺的漆眸中。
那一片黑暗中隐隐蓄着一股待发的力量,让人不敢再三心二意,东张西顾。
这吻得有点狠,顾雪芙感觉自己像正在被一口一口嚼咽吞噬着。
霍宙礼就像在咬一块可口的巧克力饼干,享受着怀里的香甜美人儿。
他这么大个成熟男人在她身边,她还能神游去想别的男人,以及跟别的男人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这就是他不够用心了。
在这方面,男人似乎是无师自通的。
“疼啦,霍宙礼……你,唔……”
顾雪芙真觉得疼了,心里还有点痒痒麻麻的,她可不想在公众场合失态。抬手推搡不开,就打。可惜打了一下就被男人大掌控住,揉进了掌心。
“嗯,老公……”
不行了,她只能使出杀手锏,撒娇大法。
这一唤,就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
霍宙礼捏着女人的小下巴,目光深浓暗焰流动,气息暗哑得直撩人心火。
“跟我在一起,不准想别的男人。”
呃?
“嗯。没跟我在一起,也不准想你的前任。”
呵!
他带着微微薄茧的大拇指,轻轻蹭抚过她被吻红的唇,带着一种大型动物宣布主权所有的强势霸道,威压十足。
偏偏顾雪芙已经没了初时的心虚尴尬,心情瞬变明朗,是窥见了男人小心思的偷笑。
什么鸡汤啊!
绕那么一大圈儿,吓唬人。
就是老男人吃醋。
顾雪芙张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用了点力气,留下一排细细的齿痕,她才松开。
霍宙礼垂眸,看着手指上浮出的深粉色印痕,神色冷淡至极,眸色汹涌如潮。
顾雪芙轻哼,“老,醋,男!”
她像是突然得了兽王秘密弱点的小狐狸,浑身透着股隐秘地得意劲儿。
美眸灼灼,艳色撩人。
霍宙礼搭上女人这条脑回路时,一时倒给气笑了。
但要说他真没一点儿吃味,也是自欺。
“霍蓉蓉!”
这一声沉沉的低喝,像是要教训犯错学生的教导主任出场。
可是这个穿着庄重一身黯色衣装的男人,突然一把将雪肤花颜的小美人抱了起来,像爸爸抱着小女儿,继续往前走。
到底人家是个成年女性,前面散步的人更多了,教人看到,不不不,已经被走过的路人注目笑看了。
“哎呀,你干嘛,好多人,放我下去啦!”
“不急。”
他说着,还轻轻用大掌拍了她一下,命令式地口吻。
“小声点,你看大家都看过来了。”
“哎,你……”
顾雪芙对于“暗贱”的人还是有些应付手段的,但面对霍宙礼这种“明骚”,就有些吃穷了。
这骚操作,谁受得了啊~!
霍宙礼看着小妻子又羞又窘的样子,就很满意。
他怎么舍得放开她。
“嘘,看那边。”
顾雪芙窘得不行了,刚刚拎上男人的耳朵,发现也烫得很,身后忽响起一片欢呼声。
男人的侧廓,被一片粉彩带紫、转蓝白青的霓彩映照,他带笑的眉眼温柔得像融进了今晚最炫目的缤纷美景。
顾雪芙顺着霍宙礼的目光,转眸朝人声处看去。
正看到了不远处的锦江上,廊桥灯光炫染夺目,桥体上不知是特殊的立体灯光,还是真有瀑布流水,整个桥就仿佛乘于飞瀑之上,瀑布泻下十数米,被七彩灯光打得异色纷呈。
粉,霓,青,彩,白,橙,紫。
波光映着彩光,桥上隐隐还响起一段交响奏乐,气势恢宏,仿佛有大鹏展翅,啸震九天,直冲云帆,一往无前。
顾雪芙待在内地久了,一下听出了这首有名的改编歌。
“呀,这是凤凰那个乐队的名曲吧!叫《月亮之上》。”
回应她的是旁边正看得正高兴的男士,“对,月亮之上。以前觉得都是广场大妈曲,现在给他们这么一改编,这气势足了。”
似乎是男士的妻子,附和道,“切。之前还老说人家是乡土风。我就说这歌好听,现在你承认了吧!”
“好听好听。老婆的话,肯定好听!是吧,小伙子?”
男士当即很机智地拉上霍宙礼,霍宙礼笑开,附和。
男士的妻子笑骂,“你好意思拉同盟。你也不看看,人家给老婆垫高位,看全景。你嘛,只顾自己看得欢畅,连我的位置都抢。”
男士尬了一秒,展臂挺身,就往前面开路,拉着妻子朝前钻。
边钻,边调侃,“老子是抬不起你这个肥婆娘,还是拉得动滴!嘿嘿~~~”
这话,色气太重。
顾雪芙看到男士的妻子,扬手给了那半秃脑门一个巴掌。
顿时乐得捂嘴笑个不停。
霍宙礼看小妻子笑得没心没肺,沉声问,“蓉蓉,好看么?”
原来,他刚才突然抱起她,就是为了看这一幕廊桥灯光秀。
顾雪芙这会儿脸皮也厚了,难得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男人,小脸一歪,下巴一扬,揉住男人的俊脸,顺便再摸一把男人毛草茂盛的短刺头。
笑开,“好看。谢谢dAddY,出让手臂!”
本来嘛,她只是一时兴起,随口一句。
没想到这句“dAddY”,害她差点儿把喉咙都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