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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赵氏集团里已经有不少人对赵驭与顾雪蔷的联姻,持明确反对意见。
虽然是早存在的家族势力之间的暗中争斗,对方总要找事儿挤兑赵驭。
没想到影响力日益增大,要说之前只能捕风捉影觉得跟个结阴亲的人当亲家,委实晦气,现在实实在在影响了企业形象,害得股票大跌,更坐实了顾雪蔷的“晦气值”。
在这种情况下,赵驭的小团队表面不说,私下里,总有些人对顾雪蔷不满。
刚好,小助理就属于这种为主公分忧,不想让顾雪蔷跑来公司里触晦气,若让暗中的敌人嗅着腥儿了,又借机狂吠攻击赵驭,就划不来了。
今天这场集团会议,在讨论正事时,又有人拿网络上这波舆论,借机嘲讽赵驭的。
“人家霍家这些年的业务,好多都转到内地去了,倒不怕结个阴亲被人诟病成封建迷信,引导社会错误的价值观。”
“呵呵,现在可好了!咱们赵家树大招风,又成了人家绳上的蚂蚱。”
“啧啧,可惜哪!顾大小姐好歹还是港区第一美人,带出门也特有面子,又是港大的优秀毕业生。现在换这个学钢琴的,听说弹一个曲儿能错八个音,说是个废柴,都侮辱废柴两字儿,毕竟柴还能烧火供个暖儿,她能干啥?!”
“可惜啥,老子可惜的是咱们那2个点的指数,几百个亿啊!”
“就算当初顾大小姐三年无出,也没带累咱们集团名誉啊!要我说,老太太选的媳妇儿没有功劳,但也没有错。这正宫的气运,还是得讲一讲的。”
这位说正宫话的叔伯,就是赵家上上代的大长房。
上上代的老爷子到香港打拼,后来辜负了正房一家,是出了名的宠妾灭妻的表率。
这会儿,妾家的子孙干出这样的事儿,带累了所有家族成员,不跳出来嘲笑嘲笑,那多对不起自己体内流着的赵家冷血啊!
主持会议的大董事长,赵驭的大伯伯喝完一口润喉茶,荼杯重重一放,众人终于收声。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杯茶喝的时间,委实有点长。
很快会议结束,赵大伯示意赵驭留下来。
这时候小助理却上前小声说,顾雪蔷就等在楼下咖啡厅里,已经来了个把钟头了。
这话嘛,当然是不能让那些远房叔伯听的,但可以让赵大伯听听。
赵驭一听,脸色沉沉地剜了小助理一眼,小助理立即被熟练的老助理喝走了。
但赵大伯已经听到了,脸色迅速沉了下去,点了点桌子。
说道,“小驭,你家里的事情,伯伯不想插话。但你得把后院处理好,省得再让某些人逮着苗头乱嚼舌根。跟顾家的联姻,还是再慎重些。”
即算有霍家当妯娌,这么大一个香饽饽,但这要是看情况的。
以赵家的体量和影响力,并不需要一定搭上霍家,他们早就是港区数一数二的豪门了。
除了在政治上的影响力受限,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在全球的战略投资,甚至在某些老外眼里,不亲近,反而是好事。港区于他们来说,还是东方人注重落叶归根的一块家族根据地。
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总部,长远来看,还是比国外安全得多,都是黄皮肤人,华夏子孙。
这一点,不要听网上又报道哪个富豪在哪哪置产置业,就看他最常住的家,最常待的生活环境就知道,他真正看好的是什么。
霍家更注重国内的发展和合作,从大的战略方向上来说,跟赵家的偏向是不同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们赵家大可不必自降身份,攀附霍家这艘便船。
赵大伯敲打完一句,不再多说什么,便走了。
赵驭脸色并不好,他是不喜欢将家务事带到公司的人,刚才会议上那些人除了爱逞嘴皮子,并没有公司的实权,说便说了也左右不得他的决策。
但自己的小助理,在大伯面前做出那些违背他意愿的小动作,就不能忍了。
他起身时,抻了抻没有一丝折痕的衣领,走出门时道,“再擅自做主,下次就去人事部报到。”
立在墙边的小助理听得猛一抬头,被老助理使了个“赶紧闪人”的眼神,握着拳,埋头走了。
楼下咖啡厅。
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肚子都饿了,几乎把衣角要揉破的顾雪蔷,终于等来了赵驭。
“驭哥,早知道你工作这么忙,我就不该来麻烦你了。”
“不过,今天主要还是宝宝想跟爸爸亲近亲近,才调皮地跑来。”
“那爸爸今天就陪宝宝吃个午饭,宝宝就回家陪妈妈睡午觉,好不好?”
她喜笑颜开,不见半点怨气。
赵驭看着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心下的郁气也一扫而空。
对于赵大伯的提点,糟心亲戚的嘲讽,也一并抛之脑后。
他很确信自己的眼光没错,顾雪蔷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那些网络八卦都是谣言,空穴来风,仇富情节,不必在意。
用完餐后,顾雪蔷确定赵驭情绪很好,趁机把宾客名单的问题解决了。
赵驭看到名单里出现了不少跟霍家要好的名门,不禁蹙了蹙眉,听顾雪蔷说是母亲拟定的,便也没多说什么。
临到要离开时,顾雪蔷忽地红了眼眶,抱着赵驭喃喃了一句。
“驭哥哥,网上好多人都在骂我……骂我……我有点担心,这会不会影响到你工作呀?”
赵驭笑道,“这是我们自己的私人的事,不要理睬别人说什么,网友关我们什么事。”
他低声哄了两句,小姑娘立即绽开笑容,充满崇拜地说会相信他,并保证会在家乖乖养胎,等着做他的新娘子。
娇俏,可爱,听话,乖巧。
最重要的是,顾雪蔷不像姐姐顾雪芙那么高傲自负,有什么事都会说出来,不会跟他对着干或者搞冷战,也不会动不动就质问他、指责他。
虽然年纪小,但比起那个所谓的第一名媛的姐姐,更善解人意,体贴人。
他跟顾雪蔷相处时,很轻松自在。
这次是他自己亲自选的女孩子,绝对没错。
顾雪蔷虽然确定了赵驭不会变的联姻心意,但没能让赵驭重视起网上的言论,今日的主要目的没有完成,就各种不爽。
回家之后,又发了顿脾气,砸了一堆东西,其中不少是赵驭每日送的小礼物。
小女佣都被砸伤了,但也只能默默低头清理。
直到一个电话打来,顾雪蔷发现还有一条路可走。
打来电话,正是同样被网上舆论闹到头痛的赵可儿。
赵可儿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顾雪蔷的网络搭子,两人联手在网上抹黑顾雪芙后,赵可儿的电脑也被霍氏的公关部精英们攻破了,现在不能发帖子,正气得紧,便打电话来诉苦吐槽。
“什么,你的电脑也不能上了?”
“嫂子,这不会真是你大姐阴灵作祟,出来搞事情吧?”
顾雪蔷听得心里一阵嫌弃,这就是个没脑子、没见识的屋村女,胜在傻傻好用。
她又叹又无奈地应和了几句,给屋村女几分甜头,很快话锋一转,说起自己今日见赵驭的事儿,也少不得一番添油加醋,来上一段甜蜜忧伤文学。
最后借着屋村女同情心暴发,把人哄到家里,扮演一番好嫂嫂,教屋村女一些似是而非的社交礼仪,一起刷手机学学妆造,吃着零嘴儿,打打嘴炮,纯纯年轻小姐妹的快乐午后时光。
赵可儿被哄得开心极了,更觉得顾雪蔷是一等一的好嫂嫂。
灌够了迷汤,顾雪蔷趁机撺掇起来,“可儿,咱是姑嫂,自然要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为家里好。你哥可是最疼你的,他也总跟我说,对你有亏欠,让我多疼疼你。”
“你是最了解我的,以前我在家里都被我大姐压一头。除了父母要管教我,我大姐还要加一份压力在我头上。现在她不在了,却借着霍家的势,兴风作浪。”
“如果是活人,咱们也不能轻易让她再作威作福啊!要是个死鬼,凭什么跟我们活人斗?”
“像你说之前说的就没错,都是个死人了,凭什么还要我们活人为她受累。”
赵可儿用力点头,握着拳头表达支持,“嫂子,你就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肯定两肋插刀。咱们又不是没钱,咱们可以雇水军,跟那些二逼网友斗。”
开头宗旨确立了,顾雪蔷摆出真实目的,“那些网友算什么东西,还不需要我们亲自出手。今天我去找你哥都说了,你哥心疼我,说会处理的。”
“但你哥平常还有正事忙,不能把事儿都浪费在对付几个跳梁小丑上,对不对?”
“我就想问问,你看能不能让叶大少也帮帮忙,这样你哥哥也能轻松些。”
“毕竟你是要嫁进叶家的,以后赵、叶两家就是连襟关系,形似一家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我听我妈说,你们两家祖上,曾经是有过联姻的。”
赵可儿一听这茬儿,便有些犹豫,“嫂子,最近我……我都没见观澜哥。”
顾雪蔷心里骂了个“蠢”,忙打听细节,才知道开始叶观澜是有找赵可儿的,但赵可儿过度拿乔,已经过了三天,男人没有主动联系,肯定出幺蛾子。
她当即晓以利害,“我的姑奶奶,你知道叶大少有多少女人巴望着。你不理他,这不是白白给别的女人趁虚而入的机会。三天了!平常我跟你哥闹别扭,一天之内他就会亲自来找我,叶大少可有亲自上门?”
这一提,赵可儿也真的慌了,何止上门,连日常联系都没有。
她赶紧摸出手机,最后一条消息是她连着发了几条生气的表情,叶观澜没有再来哄她。
那些表情很可爱,其实更多都是在撒娇。
“那,那我该怎么办?”
顾雪蔷心下暗笑,这可算上钩了。
“你听嫂嫂的,今天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叶家……”
叶家
叶观澜正在自家后院的泳池里健身。
全天24小时的水循环自清洁系统,省去一半以上的人力。坡度的设计下,由深至浅扩散出的一片扇形浅滩区,还有脉冲型的浪花效果。
他从深水区游到浅滩区,便靠着充气软椅休息,用腕上的防水智能表,控制水岸边的电动浮游小桌子,桌上早有佣人备好的饮料点心。
他拿起已经醒好的红酒,轻啜一口,看着远处的山海美景,思绪又不自觉地飘远。
想起学生时代的暑期,他想和顾雪芙开游艇出去玩,其实是有那种男人心思的。
顾雪芙在社交圈里名声大,但私人社交非常保守,从不轻易跟人出去夜游,也不爱夜总会和酒吧。虽然表现出心动,但仍是以家教规矩拒绝了他,只愿跟他到就近的私人沙滩,玩一玩烧烤派对,也绝不跟他们过夜。
他那时年轻,迷恋于她的高冷气质和冰清玉洁,又有些烦她过于保守,连亲个小嘴儿都要立法三章。
他身边大多是酒肉朋友,起哄说他没能耐,连个妞儿都搞不定。
他尝试了几次,甚至还搞出一个巨大的汽球娃娃献殷勤,以为能借着节日气氛,摘到这朵高冷的雪山孤莲,也失败了。
有些意兴阑珊时,多的是漂亮妞儿往跟前凑,新入学的小学妹一个比一个娇俏可爱,还很乖巧听话……
直到亲眼看到初恋的女孩嫁给了家世不输于自己的赵驭时,他是实实在在心伤过,后悔过的。
因为后悔,才会在偶见她婚姻不幸时,想要亲近,想要弥补。
可即算是如此,顾雪芙也一再地拒绝他。
他心里不甘,也由着小娱记写了那些酸溜溜的“还君明珠泪双垂”的文章,才导致圈子里一直流传他们分手不离情,一直有私。
渐渐的,他也明白,因为从没真正得到过,始终不甘心,意难平。
手一抖,酒杯脱指,落进池中。
他收回远眺的目光,看着冰蓝池水中的腥红液体,很快淡却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拿起酒瓶,仰头灌下。
上乘的红酒,微涩,后甘,末调回香无穷,醇甜。
可他却只尝出了一波接一波的苦涩,遗憾。
伊人已逝,再多念想都是空。
正在这时,小女佣来报,说赵可儿来了。
叶观澜直觉皱了皱眉头,推开了浮游小桌,身量从水池中拔起,哗哗的水珠儿在这具完美如雕像的雄性身躯上轻跃,晶晶点点的光,衬得男人恍如天神临世,俊美又性感。
小女佣紧垂着头,不敢直视,却早已经红了耳根子。
大厅中。
赵可儿有些拘谨地打量着叶家老欧风的室内装潢,连一个小小的旋梯扶手,都像是从八九十年代的欧西宫廷片里抠出来的,流光溢彩,闪烁着……
咳,她词汇贫乏,只想到了一句形容:有钱人的光彩。
通禀的人去半天,也没个回话儿。
赵可儿有点烦,觉得叶家的佣人没规矩,连个茶点都不上。
等了好半晌,终于看到叶观澜出来,她努力守着端庄规矩的毅力也终于告馨。
反正左右没有长辈,她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观澜哥,我……我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
她眨了眨眼,用刚刚故意揉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又迅速垂下眼,一副欲语还怯的样子。
这是顾雪蔷说的,先向男人示弱,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喜欢保护小动物,激起他们的同情心,就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