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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宙礼一把抱过小矫妻,才幸免于矫妻的小爪子被烫伤的下场。
他迅速平息了灶头上的一片混乱。
关火,把浮起来的牛奶顺势倒进了旁边早准备好的大碗中,顺利挽救了一半粮食。两只煎糊的蛋,只能入了垃圾桶。
随即,他把手机塞还给顾雪芙,说,“你去一边玩,我来做。”
顾雪芙张张小嘴儿,尴尬,歉疚,还带点儿弱小可怜的无辜。
她很想说,自己并不是厨房白痴。
但看男人手脚利落地打火,上锅,一手两个蛋,轻轻一叩就入锅,那熟悉得宛如后厨里的七星大师,就说不出口了。
言佩佩还在激动询问,“姐,姐,真是我新姐夫吗?我可以跟新姐夫正面打个招呼嘛?”
“不行。”
“啊?”这么神秘,还是宝贝舍不得啊?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这人比较害羞,突然见人会不好意思啦!”
“姐,我听姐夫声音挺mAN的。该不会,你……你养了一只小奶狗吧?”
一声响哨儿从手机里传出,顾雪芙脸一热,忙捂着手机遁了。
霍宙礼看着羞跑的小娇妻,一时无言以对。
顾雪芙拿着手机跑到墙边的花园菜地边,一边搓叶子,一边顾左右而言他。
其实,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港区的朋友介绍霍宙礼。
之前发了死亡通知书,消了户籍,一门心思想要跟原来的世界斩断联系来着,多少是有些自欺的。
要真斩断联系,她也没必要发什么死亡通知书去阻止顾雪蔷的订婚典礼,借着断绝往来的借口,行报复之实,她必须承认自己其实还是在意,还是小心眼儿。
现在报复成功了,她也必须面对接下来的一堆后遗症了。
良久,她叹息一声。
“佩佩,他是个好人。”
哎~~~
刚刚出来叫老婆吃饭的霍宙礼,又被发了一张“好人牌”,顿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大小姐浑不觉自己戳到了老公心,继续说,“港圈太乱,累觉不爱。我自己都是逃出来的,也不想他涉足那个圈子。”
“而且我把所有的户籍和财产都给他了,我就不打算再回港区了。在这青山绿水,田间花园里,过过小日子,也挺好。”
言佩佩听出的是几分“归隐田园”的厌世之感,她出身书香世家,也很理解这种对大城市倦怠的感觉。她选择在学校里当老师,也是反感过于复杂的人情社会。学校也不能完全免俗,也比以前霍雪芙的生活环境要单纯许多。
“姐啊,只要你高兴就好。人活当下,不就活个舒畅痛快嘛!不管怎样,姐妹们儿都支持你的选择,只要你好好儿的,我只求一件事。”
“你可别再失联了,人家心脏都要被你吓出病了好不好!”
“等放暑假了,我可以来看你和新姐夫吧?”
顾雪芙一笑,转身,“好呀!”
抬头间,就看到了正站在台阶上的高大男人。
白背心,黑长裤,毫无娇饰,纯男性的阳刚身躯,在淡金的晨曦中宛如欧洲古典美男子雕像,完美得惊心动魄。
但他并不是一尊冰冷冰的雕像,他朝她招招手,声音温缓,“蓉蓉,那边湿气重,太凉。进屋来喝些牛奶。”
这一刹,顾雪芙脑子忽然浮出一句话:朝朝暮暮,岁月静好。
她迈出步子,都感觉有些飘飘然。
这就是幸福吗?
还不确定。
她捧起小黄鸭的杯子,喝进暖香的牛奶时,觉得很满足,很满足,很满足。
“唔!啊,这什么味儿?”
不到一秒,温暖幸福的粉红泡泡破了。
大小姐捂着嘴,瘪起小脸,控诉地看着男人。
霍宙礼正在炒小菜,一边说,“放了些姜,中和一下牛奶的凉性。你肠胃才好不久,要养。姜性温,健脾暖胃,夏天最适合女孩子吃,有利于你来大姨妈和生孩子。”
姨妈?
孩子?
这是个正常大男人该思考的问题吗?!
还是拥有八块腹肌的猛男。
这画风怎么瞧着有点儿不对呢?
大小姐正纠结着,脑袋被盖顶了。
霍宙礼凑近了,表情严肃认真道,“乖乖喝完,如果不想再去医院的话。”
顾雪芙一听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开头顶的大手,脸蛋微微鼓,大眼乱飘飘,瞅到了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犹豫着要不要破坏人家夫妻二人世界但又肚子饿得不行想要觅食的陶净宇。
“小淘!”
小妻手一招,霍宙礼就道,“小淘你可以进来吃鸡腿,但不能帮你嫂子喝姜奶。”
顾雪芙,“……”
陶净宇,“……”
最终,最拿捏得死死的两小只,还是在大家长的强势压迫下,乖乖用完了餐。
顾雪芙还想争取自己的权利,霍宙礼人又走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走了?!!!
“哎呀,看样子,师兄好像生气了。嫂子,你看你,你之前拉肚子入院的事儿都成师兄心里阴影了。你一不好好吃饭,他就阴了,你赶紧哄哄他,让他反阳啊!不然,咱们别墅都要变天。嫂子,拜托了!”
陶净宇夸张地握了握顾雪芙的手,就溜了。
“……”大小姐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什么?跟什么?
她都把那么辣那么怪的牛奶喝了,他还不满意,还跟她生气。
这男人哪来这么大气性儿啊?
其实,霍宙礼也不是气,就是觉得有点无语。
就算她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霍家的四爷,以为他已经“挂了”,但他好歹也是仪表堂堂的好男人,介绍给亲友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动不动就给他发“好人牌”,这就说不过去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还有四天。
行吧,忍一时之屈,得一日畅享。
等顾雪芙再找到人时,就在三楼。
霍宙礼正拿着个老式刨子,躬着腰,架在一根长腿凳子上,刨木条,一副老木匠的样子。
身上穿着洗得发白还打着补丁的蓝色工作服,牛仔布上染着些木屑,短袖,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
他背对着挥动手臂时,更衬得腰腹修韧,侧面线条阳刚有力。
顾雪芙五指一紧,内心犯咳:啊,我真的污了,被那款猛男游戏带污了。
不,这分明是她的神颜健美老公。
“老公~~~~”
阴转阳哄哄大法开播了。
偏霍四爷突然被矫妻一叫,力道一偏,刨歪了。
他心下一叹,直起身,道,“今天我得打个框子出来,这里木尘大,你去别处玩玩。或者让小淘带你进城去玩,逛逛超市商场,看看家里还有什么需要买的。”
这口气,跟打发小孩子似的。分明还在生气!
“不要,我不怕尘,我就要陪着你。难道你不想我陪你吗?我可以帮你……”
小矫妻扫量了一圈儿现场,想要为自己找个工位,奈何全是大板手、大刨子、大起子,没一个是她能上手的。
尴尬了一秒,大小姐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台阶。
攀上男人肩头,啾了一口。
“我给老公加油!”
霍宙礼,“……”
不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吗?她得给说这话的人发一千万。
瞧瞧,穿着无袖连体牛仔服工装的男人,她霍雪芙的老公,多帅啊,帅呆了。
手一痒,从娘娘那里摸了本小朋友的图画本,画起了人体素描。
中途,小矫妻又为自己找到了一项最合适的人妻任务,“老公,喝点水吧!我没给你加姜哦!”
霍宙礼喝了一口,面不改色道,“你茶叶放太多了。”
红茶,放多了是真的苦。
小娇妻一笑,笑得天真烂漫,娇声一笑,“嗯,下次我放少一点哈!”
辣我一嘴巴,苦你一肚子,扯平了。
霍宙礼当没看到这个塑料假笑,倾前,“你画了什么,我看看?”
“不行。还没画好,看了就破功了。”开玩笑,她好久没动笔了正练手呢,绝世大作必须压轴。
“什么破功?你画个画还当练功了。”
“隔行如隔山,懂?”
霍宙礼看着小矫妻一副小人要上天的娇横样儿,淡然地收回眼。
反正,同一屋檐下,一张大床上,她有什么是他没看过的。
所以大小姐画了什么呢?
到晚上的时候,被小矫妻坚决拒绝了“同浴”的骚操作,霍宙礼翻开了图画本。
一看,表情瞬间空白。
再看,眉头缓缓蹙起。
三看,喉咙发痒,五指发紧。
其实画得还挺好,显然这姑娘是练过的,用的是国画中的白描技艺。
就是这个技艺,更突显了某种特质。
但大小姐的白描,怎么可能是真的白描呢?!
这个白描就充分体现了大小姐内心的意识形态,做为人夫的霍宙礼看了又看,就等着小矫妻出来给他一个合理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