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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虽然是你先勾引我,但我们并没有确立任何亲密关系,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情冒犯到你了,我只能说声抱歉。”
“你有气想要出,我也接受。”
“但我必须告诉你,顾雪芙,我霍宙礼若是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没有中途反悔,不可随意分手。定立婚盟便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顾雪芙呼吸收紧,不知怎地,嘴就下不去劲儿了。
一股莫名的酸意直往眼角和鼻头冲,她迅速眨了眨眼,却眨不去这股莫名的汹涌情绪。
她推开那只大手,滚回被子里,将自己重捂成团。
像是要用全身心的力量才能克制住男人眼中过于诚挚的冲击。
她临死前向所有曾经以为极重要的家人和爱人求助,没有一个向她伸出援手,甚至连一句宽慰都没有。一个关系尚算陌生的男人,不仅救了她,还一次又一次的为她的任性自私、疯巅造作回了头,会在强迫她之后说一句“抱歉”。
父母要求她为家族联姻,嫁给赵家时,也没跟她说一句“抱歉”。反而觉得,他们为她选的赵家不亚于叶家的地位,赵驭财貌品行都胜于叶观澜这个风流公子哥儿,她应该感谢父母的慧眼和爱,帮她在那场盛大的分手里,争回了一个名门淑女应有的脸面。
她三年无出,被赵驭休掉,她又有什么脸面跟父母要宽慰,要呵护,要爱?!
这句“抱歉”于他刚才做的事情来说,根本不足以抵消。他却是睽违多年第一个对她说“抱歉”的人,有尊重,有不舍。
让她感受到,原来被尊重,被呵护着的感觉是这么暖。
好不真实。
像是幼时闹了脾气,还会被姥姥裹在怀里哄的甜蜜幸福。
可是姥姥不在了,世界上最无条件疼爱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不相信,他眼里那么深的诚挚是真的给她,这个众叛亲离、全港圈的人都在笑话嘲讽的LoSER(失败者)。
那只大手并没有撤离,他抚过她的侧鬓。
声音沉定,透出一股强大又稳定的气质,宛如誓言般神圣又郑重地将她收纳于羽翼下。
“你之前是怎么叫你丈夫的?”
顾雪芙一想到赵驭那浸透骨子里的冷酷疏离,厌恶迭起,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
“他没你这么好哄!”
头上的手一顿,似乎是终于移开了。
“你叫他什么?”
“赵驭。”
霍宙礼的手僵在半空,他也没想到她这么坦诚,就把前夫的名字报出来了。
这也许是真不在意,无所谓隐瞒。但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假装不在意,跟自己呕气,破罐子破摔。
不管怎样,对霍宙礼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们并不是夫妻,以后不要那么叫。”
“霍宙礼!”
“嗯。”
“我困了。”
那只大手又轻轻覆在她头顶,轻柔又宠溺般地揉了一下,像个长者对小辈的关爱。
“抱歉,晚安。”
那低低沉沉的声音也似长廊中回荡的晚风,不急不徐,深沉中又沁出一缕教人迷惑的郑重。
那种郑重的味道,竟然奇异地让顾雪芙心头翻腾汹涌的酸痛感渐渐如潮汐般退去,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稳踏实。
这到底是什么人,像狂野猛兽似地侵犯了了她之后,又突然披起温文尔雅的外衣,跟她连道了两次的歉。
门上响起关门的咯啦声。
良久,顾雪芙睁开眼,眼角的湿意还有些模糊视线,她埋进被子里蹭了蹭,不知为何,泪水越沁越多。
索幸无人,她放绷纵自己狠狠地哭了一场。
当她好不容易把泪水擦完,眼前的一个黄呼呼的小东西定住了她的眼神。
一只毛绒绒的小黄鸭,红红的小扁嘴上,一双圆溜溜的黑葡萄大眼,看起来可太萌了。
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
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刚才男人的形象……就没看出来到底是把这个两掌大的玩偶藏哪里的?
藏在哪里哇?!
那里……是不可能的。
姑娘坐了起来,抓起小鸭子,食指刮了下那红红的小扁嘴,不由翘起了唇角。
真奇怪,一个莽汉,还会送女孩子这种玩偶?
呃,不对。
普信男拿不出精致珠宝、名牌包包,也买不到限量版高定、首款,就改走可爱温情路线,送点廉价的小玩意儿,逗逗女孩子。
看惯了上流社会镶金砌玉的浮华,偶一尝试这般山野小趣,倒是新鲜。
她心里一边不屑地哼哼着,一边揉着小黄鸭胖呼呼的屁屁,笑咧了嘴。
嘎嘎——
突然,捏得太用力,竟然还发出了叫声。
“哈哈哈~~~”
姑娘笑出了声。
又倒回床铺,对着小黄鸭搓搓搓、揉揉揉,似乎把之前的一番旖旎纠缠和被迫臣服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又像是把小黄鸭当成某人替身,使劲儿RUA一把解解气。
“以后,我就叫你小宙吧!”
“小宙。小宇宙!”
小黄鸭被折腾了好半晌,可谓贞操尽失,才被放过。
良久。
小黄鸭歪在了软枕边,依然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鸭肚肚轻轻贴着女子粉嫩光洁的脸儿,无声无息,相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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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下停车场里。
霍宙礼坐在驾驶位上,看了会儿手机,才锁了屏,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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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加速,我们绒绒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