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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联系他们!”
顾雪芙的声音猛然高亢,尾音都有些破。
认识这几日,霍宙礼第一次见她如此激动,美眸大睁,神色变得极难看。
她抓起手机,扬手砸出,像在狠狠反击什么毒蛇猛兽。
哐啷一声,好好的新手机在墙角解体。
顾雪芙眼神浮乱,无措四顾,声线紧绷得微微发抖,“我不想看到他们,我不要跟他们联系。”
她突然眼神死盯过来,口气尖厉地质问,“霍宙礼,你是不是已经通知他们了?”
霍宙礼开口,“我……”
他还没说完,顾雪芙激动地推开被子,要下床,嚷嚷着,“你竟敢联系他们。我现在就要出院,离开这个破地方。谁也别想找到我,谁也别想命令我,休想!”
霍宙礼伸手去扶,护着她手打着的点滴,想要安抚。
顾雪芙像是什么都听不到,狂躁地推开男人的手臂,吼着,“霍宙礼,你是我什么人?我们还没领证成夫妻,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你滚开!”
当真是翻脸不认人,又凶又狠。
霍宙礼由着女人推搡叫吼,神色沉凝。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又失去血色的面容,她失力地跌坐回病床,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眼底闪动的都是狂裂崩坏的碎光。
她一伸手,把挂在床上的小板桌推开,哗啦啦地滑出,砰的撞在床尾的墙上。
她低叫着,把床上的东西往地上扔。
她扭头看到他还执着她那只打着点滴的手,仿佛裂开的眼神,瞬间弹起身扑上来想扯掉手上的输液管子。
霍宙礼眉头一蹙,伸手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不轻不重地将人锁住。
不让她碰打着点滴的手,也不让她再胡乱放纵情绪,挣扎自伤。
他一手摁住她的头,唇抵在她鬓角,低声似哄地安慰,“蓉蓉,我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
只要一想到那些人,顾雪芙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忍耐。
她想要变成婆妇,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怒吼,咒骂。
霍宙礼轻抚过女子的背部,清晰感觉到她浑身紧绷,微微颤抖着,呼吸很重,透过他薄薄的夹克和背心,潮湿温热。
他一声声地哄着,劝着,“你现在还不能出院,需要再观察两日。我还有工作要忙,容医生会给你安排合适的护工。”
顾雪芙嗅到男人怀里,那熟悉的,又独特的古香,才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好看的下巴,问,“老公,你不要我了吗?”
霍宙礼,“……”
女人本来激动苍白的脸上,迅速划下两串泪水,含着泪的眼神脆弱得像揉尽了世间所有的孤单委屈。
霍宙礼眉头一动,女人的泪珠就多滚一串儿。
刚刚还惊天动地要跟所有亲友断绝往来,要当独行侠的女人,这一下又秒变被抛弃的小可怜样儿,引人徒生罪恶感。
他默了下,将眼神挪开,平视前方,再次提醒,“顾雪芙,我们并不是夫妻关系。”
顾雪芙吸着鼻子,声音沙哑含着娇,“我知道,可我这不是在努力嘛!反正你年纪都一大把了,我都不嫌弃你大我十岁,还愿意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你。娶我做老婆,你一点儿都不会亏啊!”
两亿身家,的确不亏。
只是霍宙礼突然就明白了,今天回别墅拿东西时,马叔大婶儿娘娘们看他的那个古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像在看暴发户。
一个即将靠着娶妻暴富、马上要实现阶级跃迁的幸运王老五。
霍宙礼抬手拧了下眉心,只觉得荒谬可笑,但又笑不出来。
好好一个豪门闺秀,不说堆金砌玉,那也是曾经名满南方古香界的佟家,悉心调教出来的高门贵女。
一场婚姻和洪灾的磨难,让一个教养良好的淑女随便就拉郎配,未免……
若不是碰到他,换成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估计都不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即时她是不是亲手把自己推进另一个火坑?!
霍宙礼扣着女人肩头的五指陡然重了几分,顾雪芙低吟一声,就被推出了男人的怀抱,被重新安置在床里,他拉过被子将人盖住,紧摁着两端被角的手用了些力,像是想用一床薄薄的秋被将这个胡乱来的小妖精封印住。
顾雪芙算到了男人的反应,但算不到自己会被秋被封印这样的细节设定。
她扭了两下,娇嗔道,“老公,原来你喜欢的是捆绑风嘛?”
捆绑风?!
霍宙礼不知想到什么,额角都抽了下,脸色直接阴沉下去。
他声音彻底失去了温柔,带着几分迫人的气息。
“你的家产?那辆已经被水泡到报废的超跑?”
顾雪芙摇摇头,被封在被子里的样子有一瞬间让人想到可怜的小白兔,她说,“当然不是那辆车。不过这车价值三百万,就算泡了水,也能卖个七八十万啊!”
在泯城这个三四线小城,七八十万可以全款在成熟小区买套八九十平的套房了。
“你觉得我稀罕你那七八十万?”
“我还有两个亿。”
节操这种东西,只要价格够贵,不怕拉不下来。
提到这个数据,顾雪芙自觉有了依持,一改脆弱小动物被封印的可怜样,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抱霍宙礼,霍宙礼一让,她只能抓着他的夹克领子。
夹克是拉链款,寻常都不会拉上,这会儿一拉敞开了,露出里面的紧身小背心,和贲张有型的肌肉块儿,还带出男人被烘热的特殊体香。
顾雪芙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男人用了古香,味道醇厚绵长,经过男性高体温的自然加持,带出的体香也具备了男人本身的性格气质,更为慑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只想牢牢抓住这个男人。
包括,但不限于使用点儿疯批手段。
娇嗔的语气里再融上几分诱引,“老公,娶了我,你就不用奋斗了。未来你想干嘛就干嘛,只除了一件事不能干。”
霍宙礼眯起眼,目光来回在女人破啼为笑的小脸上逡巡,湿红尤在,更为她此时似嗔还娇的模样添上几分惑人的甜息。
刚才他来时,她和那两老夫妻正在聊天吃桔子,旁边的小桌上,还放着亮澄澄的果皮。
行吧!
他就看看她这个小脑瓜子里到底还装了多少水,如意算盘打得这么响。
“什么事?”
“不能搞投资。”
有点意外。
他以为,她会说不能再跟别的女人有染什么的。毕竟她的前夫和前任,大抵都是因为有了别的女人,才对她那么无情。
“为什么?”霍宙礼问道,他也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又柔了回去。
“这还用问嘛!18年就出了一个十大败家排行榜,创业投资排第一,你不知道?国内某富二代几年败家爸爸五个亿,才明白自己不是经商的料。”
霍宙礼松开了摁被角的手,慢慢拉起身体,俊容上的一丝疑虑都消失了。
不该问的,这丫头存心玩呢!
顾雪芙觉得男人这一动不如的模样,像是刚刚明明很好奇地向她打开了一扇门轰隆一下又给关上了,又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
哎,她是真没有多少拿捏男人的法子,虽然她都经历过两个男人了,多数时候都是男人们追着捧着她的。连前夫赵驭对她实施家庭冷暴力,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腆着个脸跟男人撒娇讨宠过。
“老公,你喜欢救援,我全力支持。就算你天天全球跑救援做慈善,咱们那两亿也花不完的。”
说着,她讨好地笑起来。
据说钢铁直男都很难拒绝白莲花,她就装乖巧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