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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她刚喊出声,就突然感觉脚上已经没事了。不由出手握着自己的脚丫子来回晃荡着,感觉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看着他欣喜的问。
“好了?”
“恩,好了。你有干净的鞋没?先换上,这鞋子湿了。”淡笑着点头看着她恬静的笑容,他不自觉地问着她。
“我。我,我,没有……”听他这样问,微微有点羞赧,但她还是老实地这样对他说。
“哦,没有算了。如果不嫌弃,先穿着我的吧?等下,我包袱中有干净的。等下烤干再换过来就好的。”看她这样,有点无奈。但他还是叹息了声,走向一边自己的包袱前,解开从里面拿出双干净的棉鞋递给她。
“恩,真是谢谢你。”看着他这样体贴,微微有点感动。这时她才感觉空气异常的阴冷。接过鞋子羞赧地穿在脚上。
很快的小二打了壶热水,同时还给两人提了个碳火盆。两人围着碳火坐下来。
看着有火盆过来,紫衣就拿过自己的鞋放在一边轻烤着。她这娇小姐,只顾着烤,根本忘记翻转着它。
突然一阵东西烤糊的气味传来。
“当心呀,你的鞋。”冷寄云闻到气味,正在纳闷着呢。突然看到她大小姐的花鞋上已经有了点点的火星。慌忙提醒着,可是还是晚了。
紫衣拿过来,看到花鞋上的那绣出的花上面已经给烧着了。连忙一阵手忙脚乱的扑打。好在鞋里面没事,还没烧烂,只是上面给烧地黑乎乎一片。
看到他一脸黑线,无奈的样子,紫衣浅笑着。“还好,只是一只,不过还没烂,还能穿的。”轻笑着说,她再次拿过另一只鞋子来烤。
“算了,还是给我吧。那边干了没?”看她还能笑的出来的样子,他竟然也微微地笑着,无奈地轻笑着,抓过她手中另一只鞋子这样说。同时问着那烧到一边的鞋子。
“呵呵,没有,还有点湿。”看着他一脸的无奈,紫衣有点汗颜。但还是老实地说着。
“哦,也拿来给我。”听她这样说,他说着,接过她递过来的鞋子帮她烘烤。同时出口对她说。“碳火可别看它小小的,温度很高的。烤东西的时候呢,得来回的翻着,要不就真的会烤成你刚才那样的。”
“恩。”紫衣听了他这些话,没有出声,只是淡淡地乖巧的受教着,同时很感激又羞涩地看着他帮自己翻来覆去地烤鞋子。
看着他那张虽然有些冰冷但却有时候会浅笑的俊脸。她的脑海中竟然想着那可恶的男人。心中默默的赞叹着,同是年轻冰冷的脸色,可为什么他的心那样的恨,而他则是这样的体贴又温柔。
“哎,怎么了?想什么心事呢?喏已经烤干了。袜子也拿过来给我。干吗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花吗?”看着她一脸心事盯着自己看得样子,他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晃荡着。同时怪异地轻问着她。
说完,才猛然说不出的心悸和汗颜。他这是怎么了?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轻佻的话。
“哦,呵呵。恩。”正想着心事的紫衣慌忙回神,看着眼前的他向自己递着鞋子的样子。讪笑着连连点头笑着应声说,当然他后面的话,她却是完全没主意。
伸手接过鞋子先套在脚上,然后递给袜子给他。
听她这样说,他再次轻笑出声。“呵呵,我说我的脸上有花呀?你也说恩。在想什么?”轻笑着打趣着她,他装做不经意间地边为她烤着袜子边问着她。
“哦,没什么,没想什么。”听他这样问,一阵惊慌,但紫衣还是摇头隐瞒着他。
“没什么?可是我明明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我喊你都没听到。想你家人了吧?”看着她刚才一脸的沉思,如今却装做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她的话。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必要强迫她说。想着她刚才一脸沉迷,同时又怀念,黯然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再次猜测道。
“我家人?想他们有怎么?没有人会理解我,也没人疼惜我。”听他这样问,想着自己的家人。娘亲对自己的不理解不贴心,她相信就是拿老爹来庇护又能怎样?娘爹怎能跟那男人斗呢。
如果回去,还不是被再次送去王府的命运。想着王府中那可恶,阴晴不定的男人。那个彻底让她伤心,绝望,走途无路的男人。他只宠着蝶衣怨恨着,仇恨着她。
想着自己当时离开王府给她的休书。她已经能想象得到,那个高傲冷酷的男人,一定气的抓狂了。如果自己回去,不是找着受惩罚,受侮辱和欺凌的份。还有那蝶衣对自己的算计和怨恨。她更加不会放过她。
为了孩子,她发誓必须离开,而且还要离开京城远远的。这样他就不容易找到她。有气让他对着其他人发好了。眼不见自己心中不烦。
可他明显很厌恶大户人家的模样。她想着如果自己说是王府的人,又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她的。于是辛酸地轻笑着摇头喃喃说。说着家人,心情再次沉到了谷地。
“哦。其实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彼此互相宽容着,什么样的问题都是能解决的。你也别太难过了。”听她这样说,他只是淡淡地点头,然后很有深意地劝说着她。
“唉。”听着他的劝说,紫衣只是长长的叹息了声,没有出声。
“对了,你家是那里的?怎么不愿意回去呢?”看她沉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说不出的惊讶。想起从外面回来镇上的路上还有刚才她的话。他不由奇怪地问。
“我家是京城西郊。因为爹娘生气不要我了,没办法只有流浪在外。”听他问,她想都没想就说出自己家的位置。但想着自己离开的原因,还是保留地这样说。
“哦,京城西郊。那都是大户富贵人家的住处哦。”听她这样说,明显感觉她不愿意说自己不回去的原因,淡淡地接口说。
“大户人家?哼。”听他这样说,紫衣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再开口。两人之间就这样的相处着。
这天晚上紫衣睡下,就一直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根本难以睡来样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睁开朦胧的大眼睛,从那掀起一边的窗户上看去。
原来雪到已停了。而且太阳也出来了。暖暖地晒在她身上。看着周围的环境,她猛然一惊。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当看到自己的衣服还是好好的。而且包裹还在。猛然想到是不是那个冷寄云已经走了。大吃一惊,对着门外。说是门,不如说是帘子轻喊着。
“冷寄云……”这喊出声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虚弱嘶哑。
“恩,你醒了。快,把这碗药喝下吧。”听她这样喊,他好象早在门外等着样的轻应声,然后端了碗正冒着热气的汤过来说。
“药?我,我这是怎么了?”听他这样说,她才发现好象已经过了很久的样子。外面的雪融化的只剩下一些阴暗地方的了。
“你受风寒了。好在这里有个医庐。没办法我只有昨天去买了些草药给你驱寒。”看着她诧异的样子,他轻笑着说。同时向她这里走来。
听他这样说,紫衣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几床被子。看他向自己走了。虽然身体感觉很虚弱,疲倦,但她还是想都没想伸手向他接那药碗。
“恩,先喝了。等下我让掌柜的给你煮点热粥。”看她这样,他轻笑着说,递给她这样说。紫衣接过汤碗,闻着那苦辛的药味。虽然有点不想喝,就还是闭起眼睛一饮而尽。
“好了,你先睡会,我这就让掌柜的帮忙给煮点热粥。”慌忙接过她的碗放在一边。冷寄云扶她躺下,还顺便帮她盖好了被子安慰着说。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也许是他的安慰让她窝心,也许是吃过药,舒服多了。紫衣躺在床上没多久再次熟睡。
她再次醒来时是被他唤醒的。
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端了碗粥坐在床边连。
“我,我自己来吧。”人家照顾她,她已经感觉真的给人家添麻烦。想着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有点女子的矜持。慌忙起身就去接他手中的碗。
“别乱动,还是我来吧。坐好,盖好被子,免得再着凉了。张开嘴。”那知他这样说着,一只手帮她掖了掖身上的被子。低声说着,同时命令着她。他已经舀了一调羹粥送到她的嘴边。
无奈她只要张着嘴,一口口喝下他喂的粥。喝着喝着,她的眼圈竟然有些湿润了。好象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喂过她。当然她也很少生病,只有那次孩子的小产。看着他对自己体贴关怀的样子,她的泪水竟然就这样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怎么了?干吗哭了?是不是还有那里不舒服。”喝完最后一口,她的泪水也流到了脸上。突然看到她脸上的泪,他轻笑着放下手中的空碗,反问着。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听他这样说,紫衣连忙吸吸鼻子,举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感激地看着他这样说。
“傻瓜,”听她这样说,他只是轻笑着说,然后神态怪异地起身端着碗走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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