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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在这行做多久?”
“不知道,我现在要还房贷,不做这个没钱还。我女儿将来还要靠我养,我想趁自己年轻赚点钱防老。我还有两个月就把房贷还清了,我可能做完这两个月如果我那朋友开厂要人的话,我去帮他做事。”
我记得那天我跟她聊了很多,我问她还相不相信男人,她她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她不会跟一个穷光蛋男人走到一起,她已经习惯享受有钱人的生活,再过穷日子她受不了。她的确很温柔,我对她一点反感都没有,但是我却不想跟她做ài,一点都不想。我至今还能感受到她替我推油的感觉,就像她的性格一样温柔,多好的姑娘,但是她却堕落在风尘。
我从名仕出来跟老发老板他们告别就开车家去,在回家的路上,我看了一下手机,刚才我在推油的时候有两个电话打进来,我没有接,一看未接电话居然有一个是沈青打来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把车停在可以自由停车的路灯下,掏出手机给沈青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方不方便,我想跟她聊几句。我那时觉得只有听到沈青的声音,才能让自己堵得发慌的心情舒服一些。沈青给我打了过来,我们于是天南地北地海聊了很久。我还记得当时我们聊天的大概内容,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今天她跟老板去陪客户吃饭的笑话“那个客户好色的,他总是对我色眯眯的,我们申老板也很缺德,老是拿我逗他,搞得我差点发火了。”
我一听这话就吃醋道:“他要是敢对你乱来,我阉了他。还有你们申老板要是敢害你,我拿刀砍了他。”
沈青格格直笑道:“你这么在乎我吗。”
我笑道:“我的心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这话还真不是假的,自从那晚我跟她亲密接触之后,我的心里确实只有她,别的女人都在我的心外面,钟太太也在我的心外面,只有沈青在我的心里面。
沈青格格笑道:“你别骗我了。”
我笑道:“我骗你是小狗。”
沈青:“喂,小狗你今天验收顺利吗?”她岔开话题。
我笑道:“顺利。”
“对了,我们公司手上有一个工程要转包出去,你有兴趣做不?”
“是什么工程?”
“凯门公寓11楼和12的装修,工程不是很大,五十多万,你有兴趣么?”
“有。”
“那你明天中午我们见面的时候准备一些相关资料给我,我帮你向我们老板推荐一下,看不能不让你做。”
“那你怎么感谢我?”
“你想我怎么感谢你?”
“没诚意。”
“呵呵,好,明天中午我请你吃大餐。”
“这还差不多。我不能跟你聊了,他回来了,晚安。”
我一听到这个心里就止不住空落落的,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的鼻子捂住似的,好难受好窒息,我到底怎么了?我居然还像一个少年一样不成熟。我难受地坐在驾驶座上吸了好一会儿烟,脑子里总是浮现沈青跟她老公亲热的场景,那些场景像刀子一样刺痛我的心。
我把香烟从车窗里丢出去,重新启动回家去,今晚客厅里很安静,昨晚我表妹跟表妹夫因为打麻将的事情吵了一架,最后大家不欢而散。我表妹夫妻俩不到晚上12点店不会打烊,他们还在店门前摆了一个水煮摊,买一些水煮食物,生意不好不坏也够他们夫妻俩过日子。我表妹也想过让她老公跟我做装修,但是她老公是一个既爱面子又比较懒得人,他一放不下架子二也吃不了苦。徐俊过只要生活过得去,人就应该选择过自己的生活。我在这方面很佩服我表妹夫,他就是那样的人,他靠自己的一技之长在东莞谋生,我感觉他的生活比我轻松很多也幸福很多。他有一个相爱的妻子,一个不用跟人勾心斗角的职业。幸福是什么?我有时候还真的想不明白,钱我比我表妹夫多,但是我却没有他幸福。
我们两家共用厨卫和客厅,客厅里有一些豆腐干一包包的是我表妹夫妻俩开小煮摊用的,他们很少在客厅里用餐,一般都是在店里做,他们的店里有一间厨房,这客厅一张桌子是我们家的,苏琴琴每天都在这张桌子上跟儿子吃饭。我推开门走进卧室,苏琴琴又坐在电脑前上网打麻将“这么晚才回来。”她冲我没好气地来一句。我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看到她这张臭脸,别提有多窝火。
我把公事包放到床边的沙发上,准备脱了上衣只穿着内裤去卫生间洗澡,我一向这德性,哪怕我表妹在家也如此,这是我从小在农村养成的习惯,一到热天,我就跟大伙一样光着上身穿着内裤,不管下面多么突出也一样晃晃荡荡去河里洗澡。不是徐俊那次我是野蛮人,我还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文明的。
“今天下午我哥回来找过我,他想请你介绍他跟钟先生认识。”苏琴琴一边对着电脑打麻将一边对我。
我没好气地:“钟先生不肯见他,我有什么办法。他总是这样,以为谁都愿意见他。”我不希望他跟钟先生见面,因为我担心他跟钟先生见面后会用他高级的拍马术把钟先生从我手里拍走了,拍马屁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拍马术可以做到去舔别人的屁眼,很多人就喜欢被别人用拍马术舔屁眼,包括钟先生在内。
“你这是什么话。”苏琴琴冲我发火道“没有他能有你今天,我哥哪儿对不起你了。”
我懒得跟她斗嘴,脱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回来,苏琴琴自觉地关了电脑上床来摸我。
我:“今天累死了,还摸什么硬不起来的。”
苏琴琴生气地打一下我,:“你今天肯定又去嫖了。”
我:“我累死了,哪有心情去嫖。”
苏琴琴:“你少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