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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一无所有,你万般地苛求。当你拥有的时候,你却毫不在乎,人世间的爱情,是可遇不可求,若是不好好把握,它转眼就溜走,不愿发生的故事,无奈何已成为悲剧”突然徐俊在那里闷声不响地唱起拥有之后,那哀伤的旋律我至今记得,它是徐俊的血,它是徐俊的骨,它是徐俊一生无法改变的悲剧。
我跟洪小姐和沈青都为他鼓了掌。“徐工看不出来嘛,你的嗓子很好听的嘛,”洪小姐赞叹道。
徐俊笑了笑,他的笑容跟哭一样是恐怖的,只有亲密的朋友才会分得清他是喜还是悲,我看出他有心思。
徐俊甩了一下头发坐下对洪小姐笑道:“你成我知音了。”
“你不要臭美好不好。”洪小姐笑道:“夸了你一句还真的飘起来了。”
徐俊点上香烟吸一口,洒脱地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笑了笑正要跟洪小姐什么的时候,洪小姐老公又打来电话催她回家了。
洪小姐出去接完电话回来,苦着脸:“实在不好意思,我老公又打电话催我回去了。”
我感觉很扫兴,便有些没好气地问道:“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沈青笑道:“她老公是做警察的你小心点。”
我笑道:“那我确实要小心点,你老公应该不会是做警察的吧。”
沈青笑道:“我老公的职业很秘密,不能告诉你。”又对洪小姐:“洪小姐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你一块走吧。左老板今晚谢谢了,让你破费了。”
我笑道:“沈经理你这话就见外,我跟徐俊是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的,你们跟他是朋友,我们当然也是朋友,洪小姐你我得对不对。”
洪小姐笑道:“左老板你得没错,但是你跟沈经理不只是朋友,还是知音,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了左老板,今晚让你破费了。”
“嘿嘿,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把我当回事啊。”徐俊插道:“没有我在你们中间拉线,你们今晚能走到一起吗。”
沈青拍一下徐俊的肩膀,笑道:“你呀,回公司再跟你算账。”
我们那晚分别后周六的晚上,我又请徐俊约沈青和洪小姐出来玩,就是那晚我跟沈青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晚我们四个人吃过晚饭去了传奇舞厅,这是徐俊提议的,他那晚想跟洪小姐跳舞,我看得出来他们俩有了某种暧昧关系,这让我感到意外。后来我听徐俊洪小姐跟他在一起是报复她老公,洪小姐老公在外面有情人的秘密被洪小姐发现了,她就向徐俊投怀送抱了。“女人拿自己的身子去报复男人是很愚蠢的,但是我却很喜欢。”徐俊。
我那晚跟沈青步入舞池,台上有一个穿着亮闪的暴露演出服的性感小姐唱着为了爱梦一生,我没有去看那个性感小姐穿着风骚的行头唱情歌的不伦不类样子。因为我正陶醉在搂着沈青的梦里,我踩着交谊舞的节奏,缓缓地在舞池里搂着沈青游走着,我突然冲动地对沈青进攻起来,鼓起勇气“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哦,我觉得我没什么与众不同吧。”
“你给我一种很深沉和忧郁的感觉,我感觉你是一个心思重重的女人。”
“你这么认为?”
“是的。好女人我见得多了,但心思重重的女人我却见得少,甚至可以在你以前,我没有见过。”
“你不觉得心思重重的女人是很不可爱的?”
“我只见过不可爱的女人都是没有心思的女人,比如我老婆,她是一个没有心思的女人。”
“你不喜欢你老婆?”
“不喜欢,甚至可以非常不”
“你不觉得你这样会令我很反感吗?”
“我的不幸愿意向你倾诉。”
“你这人真有意思。”
沈青完朝我嫣然一笑,我顺势搂紧她跳起来,我在那一刻心里在感谢一个人,是我的邻居晚仔,是他在我十六岁那年教会跳交谊舞的。那年晚仔从长沙打工回家,他向我显摆自己在长沙学会的交谊舞。我跟着他学会后,到部队里也派上了用场,有时候部队里搞联欢晚会我跟女战友跳着交谊舞,是那么的激情四射,那比在操场上操练更加有味,只可惜女战友都瞧不起我,她们都没有让我从交谊舞上搂上床,但我在搂着沈青的腰那一刻起,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要搂着沈青的腰从舞厅跳到床上,甚至跳到人生另一个未知的幸福世界。
我搂着沈青躲开一对直撞过来的舞伴,沈青的胸与我的胸挤在一起,我们假装都没事人似的继续跳着。“你丈夫也在这边吗?”我贴着她的耳朵问道。
“嗯。”“他做什么?”
“在恒丰电子厂做采购经理。”
“做采购经理那很赚钱啊,我有朋友做这行没两年就发了大财。”
“钱是赚了,不过我不稀罕。”
“怎么这样呢?”
“他赚他的钱,我和他经济上是脱钩的。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那好,我陪你到那边坐一会儿。”
我们俩于是走出舞池在散座那边找了两张椅子坐下来休息,我们看着徐俊搂着洪小姐在舞池里跳来跳去,徐俊的舞跳得很好,如果不看他的脸只看他的背影,他是标准的白马王子。我跟沈青坐在那里拿徐俊开着玩笑。
沈青茫然地望着徐俊搂着洪小姐:“是啊,这也许就是男女。”
“为什么这么?”
“我今晚很开心。”沈青避开我的问题。
我笑道:“我也很开心,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来到了我的世界,不,应该谢谢你带我走进了一个未知的幸福世界。”
“也许是一个未知的残酷世界。”
“我无怨无悔。”
她一笑,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看了我一眼,:“你其实很聪明,性格也很好。”
“你是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我“只有你才会这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