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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羊入狼圈：小羊羔初入迷局中]
第199节向领导夫人靠近071
听陈光远把主题转移到竞标海事学院失败后王朝阳的反应上了，秦勉之便实话实说道：“呵，是啊王局今天的情绪确实不是很好，所以就让我来和陈局您做做交流。”
陈光远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个老王，就是这样，把什么利益都看的那么重，都不知道作为一个领导应该看重的是什么。”
秦勉之附和着陈光远说道：“是啊，陈局您说的是。”说完又话锋一转，转言道：“陈局，王局让我来是为了跟你交流一下海运学院的事情，您说我们现在是不是”
陈光远打断了秦勉之的话说：“呵呵，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其实让你们这些做文化的秘书来搞就可以，老王其实没有必要操这个心。这样吧，反正小黄已经把海事学院的报告资料做出来了，等下我拿一份给你回去交差就可以了。现在你就留下来陪我交流一下你最近的发现，说说看那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秦勉之对于这样的问题一向都感觉到头疼，因为要让他真正地下手去对付王朝阳的话，事实上他的心里面是没有什么底的，而最近的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应付陈光远的压力外，他还真是很少在这件事上上心过。
“陈局，那件事”秦勉之眼珠子不由得转动了起来，对于怎样去回应陈光远的问题，他暂时还是蛮有头绪的。
“那件事你忙的怎么样了？”陈光远一脸深沉地看着秦勉之，目光严峻的很。
秦勉之只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陈局，那件事我暂时也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陈光远彻底地把脸拉了下来：“看来你也是在应付我的，对吗？难道你一点儿都没有想过在这件事情上用心吗？”
秦勉之故意装的很无奈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是这样的陈局，以前的时候我还会偶尔发现王局跟财务处的小卓有。。但是现在我却发现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面，这种事却基本上没有发生，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此断掉了一样。”
秦勉之之所以会把问题继续扯到了卓文静的身上，除了要应付陈光远那咄咄逼人的追问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探听一下陈光远是不是已经从黄志强那边得到了关于卓文静和张亮之间的事情，好为自己的下一步想一个打算出来。
陈光远叹了口气对秦勉之说：“我看这事八成是小黄搞出来的，我其实早知道他和卓文静的关系，也知道他会不忍心逼卓文静去配合我们搞王朝阳，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不仅不忍心让舍弃卓文静完成我们的大事，竟然还在暗中给我搞这么多的事情出来，你有没有想过，你最近之所以会察觉不到王朝阳和卓文静继续交往的证据，其中是有黄志强在暗中搞鬼的？”
秦勉之知道陈光远说这番话的深意是什么，便把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陈局，难道你是怀疑黄秘书暗中暗示过卓文静，让她不要和王局来往？”
陈光远叹了口气说：“这个不一定是暗示，也许这小黄实际上就是背着我直接跟卓文静打招呼，让他不要跟王朝阳继续交往。”
听完陈光远的这番话，秦勉之隐隐地感觉到陈光远已经对黄志强产生了不信任的心理，并且在陈光远的这番话中秦勉之还知道，黄志强并没有把卓文静和张亮等人纠葛的事情告诉了陈光远，这让他终于稍稍放松了一点。
“陈局，你是说小黄。”秦勉之故意不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陈光远刚刚的那番话中的真正的意义。
毕竟，秦勉之对自己的猜测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陈光远并不去正面回应秦勉之的话，而是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说：“这个谁也说不准在利益的诱惑面前，谁都有可能把持不住。”
秦勉之笑了一下，心里面对陈光远这番话中所含有的深意也已经了然于胸了。
“王局，我想黄秘书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吧。”秦勉之淡淡地为黄志强说了句公道话，随即便表明起自己的心迹来：“不过陈局你尽管放心，您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会认真地完成的。”
陈光远虽然没有在秦勉之那边得到一个对自己有意义的东西，但是看在秦勉之态度让他很满意的份上，也就没有再跟秦勉之纠结什么了。他顿了顿对秦勉之吩咐道道：“小秦，你现在现在这边等一下，我去把小黄所做的报告和资料拿给你。”
秦勉之应声道：“嗯，好吧陈局，那麻烦您了。”
等秦勉之拿着陈光远给的资料交给王朝阳的时候，王朝阳连看都没有看一下就对秦勉之吩咐道：“好吧，这个先放在这里，我等下在看，你先出去吧。”
秦勉之退出看王朝阳的办公间后，就开始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思索了起来。想起刚刚在局长办公室里面看到文思颖和陈思源的秘书胡震，秦勉之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和文思颖约个时间交流一下，好从文思颖那了解一下，陈思源是怎么靠上陈光远的，也为自己今后走出颓势多一条可行的路途。
想到这里，秦勉之连忙去了厕所，然后在厕所里面给文思颖打了个电话。
“喂，思颖吗？现在在干嘛呢？”对着电话秦勉之小声地说着“晚上有时间吗？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们就约个时间出来聊聊吧。”
文思颖从陈光远那边回去以后，就毁了自己的家里，见到秦勉之的打电话来第一句话就是想自己邀约，就有些不愿意搭理了。毕竟，现在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意味着那些没有必要接触的人呢就尽量不去接触了，尽管她对秦勉之有那么一点的好感，尽管在她的心里面对秦勉之也有那么一点认同。但是她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和秦勉之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的话除了会引出没有必要的麻烦外，毫无意义。
“哦，有什么事情吗秦秘书？有事情的话我们在电话里面讲吧？”文思颖顿了一下说道，现在她也已经在心里面做好了和秦勉之摊牌的准备。
秦勉之明显地从她的那副语气中感受到她的意图，也知道了她现在顾虑的是什么？之前秦勉之也隐隐地预感过这文思颖会因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选择和自己分道扬镳，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对着电话，秦勉之竟然沉默了。
“秦秘书，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挂了。”见秦勉之不说话，文思颖则干脆作何挂掉电话的准备。
“等一下。”在文思颖做好挂电话的准备时秦勉之才发出了抗议“我们之间的事情，难不成就这样过去吗？”
“不然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样呢？”文思颖冰冷地反问道。现在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和谁再整出点什么情感来，毕竟她还有自己追逐多年的梦想和事业，现在谈所谓的感觉，未免有些浪费时间。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这样就过去了吗？”除了心里面所隐藏的东西，秦勉之的脑海里面更多地只是想迫切地知道陈思源和陈光远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至于为什么会和她扯到情感上面去了，那是因为他现在深受文思颖的这幅冰冷态度的刺激，一时间竟然难以自拔了。
“秦秘书，我一直都觉得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文思颖这会儿非常地害怕秦勉之和她扯到情感上面去“你说你和我是同一个世界上的人吗？”
文思颖的这个问题问的很巧妙，就像是耍太极一样地把球都踢到了秦勉之的这边来了，但秦勉之也不是傻蛋，他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也知道她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深意所在。
“思颖，我们是是不是同一类人我并不知道，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纠缠的人。”表明完自己的心迹以后，秦勉之又继续说道“今天打电话约你，那是因为在工作上有些东西我不明白，需要你来给我解答。”
“那好吧，你有什么问题，问吧，只要你问的，我一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现在不方便说。”秦勉之对着电话道“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吧，见了面我们再细说吧。”
“那为什么非得见面说吗？”文思颖有些不信地对着电话问道。
“这些事情我们在电话里面根本就说不清楚，这样吧，我们晚上再说好吗？约个地方见面就行了。”秦勉之对着电话苦笑了起来“你该不会连跟我见个面的胆子都没有吧？”
文思颖被秦勉之这么一激，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行，加上她也想找个机会和秦勉之说清楚，就干脆对着电话说道：“那好吧，晚上我们找个时间出来聊聊吧。”
秦勉之说：“那好吧，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孙大炮和张亮自从见识了尤洁的强势后，两个人的神经便同时绷得紧紧地，生怕尤洁真的要联手王朝阳去搞张国初。那样的话，就算王朝阳被搞下去的话，张国初的日子也不好过。
张亮在沉寂了两天以后，终于忍不住了。在这种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的压抑中，他终于忍不住叫唤来孙大炮，打算问问他从秦勉之那边探出了什么口风没有？
孙大炮本来在码头上看着自己定的船舶在做水尺，一接到张亮的电话，就立马吃惊地问道：“张总，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
张亮对着电话叹了口气说：“你先回来一趟吧，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吧。”
孙大炮知道张亮的嘴巴里面所说的那些所谓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并且对他们的计划也是不会有什么帮助，加上现在手里还有一条船在码头做水尺，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愿意就丢下客户的事情去听张亮扯淡了。
“孙文，你现在在哪里呢？”电话一打进来张亮就开门见山地问起了秦勉之的位置。
“张哥，我现在在码头这边忙着呢。金海118号在这边做水尺，怎么了？你找我有事情吗？”孙大炮对着电话毕恭毕敬地说道。
张亮对着电话吩咐道：“你现在先回来一下吧，我有事找你商量。”
孙大炮是一个做事情很认真的人，自然是不会把客户的事情放在一边去听张亮说那些幼稚的事情，所以他继续对着电话解释道：“张哥，现在码头这边的事情还需要我盯着，这样吧，你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面说好吗？”
张亮现在满心都在纠结尤洁的事情，可是孙大炮却因为码头上的一些船的事情两天都没有回公司了。所以张亮对孙大炮的态度产生了一种误会，觉得他这是没有把自己要他办的事情放在心上，而现在打电话给他，他竟然以工作为由，竟然不回公司听自己的话了。因此现在，他对孙大炮感到了一种反感。
“你先回来吧，我们商量点事情，你那边的事情我派别人去盯着就行了。”张亮对着电话板着脸说着。
孙大炮此时并不知道张亮的心里面已经对他反感了，又在那边对着电话道：“张哥，码头这边的事情我都忙得差不多了，要是这时候你再叫个人过来的话，我怕他很多事情忙不过来啊。”
张亮终于发火了，对着电话愤然地说：“你现在赶快给我回来，不然的话以后你就永远在那边跑码头吧。”
张亮说完那番话后心里的火气就顿减了一点，而电话这头的孙大炮心里面却生满了委屈。他实在没想到的是，自己当初以献出女朋友给张亮来作为巴结他的投名状，换来的竟然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人家竟然这么随意地就可以对自己吆喝来吆喝去，简直就像在对待一只狗，毫无尊重可言。
“那好吧张哥，我这就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话等回去再说吧。”孙大炮按捺着内心的强烈悲愤感对着电话说道。
“嗯，回来再说吧。”张亮对着电话沉吟地说着。
从码头回到公司的路上，孙大炮心里面充满了怒火和悲切，他一边飞速地开着车子，一边在心里面默念着，要强大要强大，等老子真正地强大了，我一定让那些孙子们都好好地被我踩在脚下。
而事实上，他的确是够悲切的，在马涛公司的时候，因为马波和马波小舅子在，他不仅不受到待见，还备受压制。现在好不容易靠上了张亮这颗大树，以为这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货可以好好地配合自己，达到在大溪立足的目的，谁知道这个傻货不仅头愚昧，而且固执的要死，自己为他想了一步步的计划，被他那愚不可及的思维一改变，竟然成了现在这样不好收场的局面。最为气人的是，自己却害得受着这个愚蠢的家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从码头道公司的路途并不远，加上孙大炮发车速又快，所以孙大炮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公司的楼下了。他强迫着自己把心情调整好，才迈着步子进了办公室。
孙大炮进入张亮的总经理办公室后，就看见张亮正在办公室里面翘着二郎腿等着他。
“你总算回来了？”看着秦勉之一眼孙大炮小心地打着招呼。
张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才叹了口气说道：“孙文啊，这两天你给秦勉之打过电话问了尤洁的那件事情吗？说说看，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孙大炮这两天一直在码头上忙着自己定下的船舶，两天的时间里面都是在码头的廉价宾馆里面度过的，根本就回办公室，当然也就没有给秦勉之打电话问那事了。现在被张亮那么地一问，便只好实话实说地回答道：“张总，这两天我都是在码头上盯着船舶，哪里有时间约秦勉之出来呀，这样吧，我过两天忙完手里面的事情再把秦勉之约出来好好地探探口风吧。”
“什么？还要再等两天？你干脆什么也不做得了，就你这样的办事效率还跟我扯什么干大事，你这样的效率干脆就什么都不干得了。”因为这两天都在为尤洁的事情心烦，现在孙大炮对自己安排的事情还这么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张亮就干脆把气儿撒在他的身上了。
孙大炮觉得自己冤屈的很，为了提公司拿下那些船舶，他甚至没日没夜地窝在码头上，不就是为了替公司多把握一些客户资源吗？可现在张亮进入跟自己这么说话，还说的这么的离谱，他自然心里面触动很大了。
“张哥，话不是你这么说的，我在码头都呆了两天了，目的还不是为了把客户给伺候好，好为公司多留住一些客户，你这样跟我说话，搞的像我在跟你偷懒似的，你说这样的话我还敢再跟着你合作下去吗？”虽然心里面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但是孙大炮还是忍耐着对张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张亮被孙大炮这么一说，也感觉到自己的话中的确有很多不妥的因素，并且他也清楚孙大炮一直都在为他们的梦想在努力，心里面那种莫名其妙的怒气也就烟消云散看。
“孙文啊，不是我说你，你的努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你应该清楚地去认识，我们未来的大目标和区区的几个客户相比哪个重要？”张亮这时候心里面也放松了不少。
张亮的话一说完，孙大炮突然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他的心里面对张亮充满了失望，充满了愤慨，所以他也就只能用自己的沉默来回应张亮的这番话了。
张亮从孙大炮的反应中也感觉到了一点他的心思，他这会儿也感觉自己刚刚的话说的有些过头了。
“孙文，刚刚我的态度是有些不好，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见怪。”张亮安抚着说着“但是现在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远处去才是硬道理，你和秦勉之是老乡，又曾经在马涛的手下干过，让你去试探一下他的话，那简直是最适合不过了。”
孙大炮顿了一会儿，知道自己完全是没有必要跟张亮这蠢人交流太多，于是就开口说道：“张哥，你说的我都知道，这样吧，今天我一定把他给约出来，和他好好地交流交流，你看怎么样？”
张亮这才满意地说：“那好吧孙文，这件事你就去把他办好吧。”
离开张亮的办公室，孙大炮再也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他借机离开公司，然后在自家的书房里面呆了足足一个下午，才给秦勉之打电话，打算把秦勉之约出来，顺便谈谈他的口风。
孙大炮打电话来的时候，秦勉之本来准备吃点东西，等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再和文思颖约会，和她聊聊关于陈思源和陈光远的关系的事情的。见到孙大炮打来的电话，他才想起孙大炮也约过自己几次聊他们那所谓计划的事情。
秦勉之接起了电话，准备和电话那头的孙大炮随便寒暄一番，然后再跟他把两人交流的时间放在改天。
“秦哥，你现在在哪儿呢？饭吃了没有啊？”接通电话后，孙大炮便对着电话寒暄了起来。
秦勉之也对着电话寒暄道：“呵呵，钢下班不及，过会儿就去吃了，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呢？”
孙大炮见他装傻，便不再和他继续纠结了，他接着就直奔主题地对秦勉之说道：“秦哥，晚上我们约个时间出来好好地交流交流怎么样？”
秦勉之现在心里面已经有了跟文思颖约会的打算了，便对着电话说道：“这样吧孙文，我现在还有点事情，我们改天再找个时间交流交流吧，你看怎么样？”
孙大炮既然已经打算了在这个点把秦勉之约出来，自然是不相信秦勉之现在真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况且他心里面还眷顾着自己的工作，所以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等秦勉之上面了。
“秦哥，现在我手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看这样吧，我们就约定个一顿饭的时间好吗？”孙大炮对着电话恳求着说“就一顿饭的时间，再多的时间我也不会浪费你的好吗？”
秦勉之心想，现在自己就算要和文思颖约会，也要等九点多才能约到她，既然这样，那自己何不乘着这个时间和孙大炮交流交流，探听一下关于张亮那个所谓的局里的各个细节。
“那好吧孙文，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吧，咱们也别选地方了。”想到这，秦勉之对着电话说道。
孙大炮听到秦勉之答应自己见面，心里面便感觉很高兴，想到自己家的周围还有很多可以吃饭的地方，便对着电话说道：“那好吧秦哥，我们就在我家楼下的‘两岸咖啡’西餐厅吃顿便饭吧，我现在先去那边定好位置好吗？”
秦勉之对着电话说：“好的。”
孙大炮这次屁颠颠地说：“那好吧秦哥，我现在就去订位置了。”
挂掉了电话后，秦勉之便直接打车去了孙大炮约定的地方了。
在秦勉之刚刚上了一辆车子以后，他的身后的两对眼睛这时候也偷偷地盯上了他了。而这两对眼睛的主使者就是竞标海事学院失败的钱庄雄。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秦勉之才到达了孙大炮家附近的那条街。
由于平日里根本就没去过孙大炮家的那条街，秦勉之对“两岸咖啡”西餐厅所在的位置也并不知晓。于是乎他只能打电话给孙大炮，打算让孙大炮告诉自己“两岸咖啡”西餐厅的路线所在。
孙大炮接到秦勉之的电话以后，便在电话里面一步一步地教秦勉之往自己这边走的路线。最后终于在孙大炮的指示下，秦勉之走到了孙大炮所在的地方了。
“好了，我已经到了你所在的地方了。”看见两岸咖啡的招牌，秦勉之便打算挂掉电话。
“等一下。”在秦勉之就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孙大炮突然叫住了他。因为这时候站在“两岸咖啡”宽大玻璃窗前的孙大炮突然间发现在距离秦勉之不远处的地方有两个人在紧紧地盯着秦勉之，好像还很刻意地和秦勉之保持着一定距离。
秦勉之连忙对着电话问道：“孙文，怎么啦？你还有什么事？”对于孙大炮的要求秦勉之感觉到不解。孙大炮认真地对着电话说道：“秦哥，你暂时什么也不要问了，你先听我的好吗，现在你先往左边推近五十米。”
秦勉之不解地对着电话问道：“怎么了孙文？你到底想跟我玩什么把戏？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呢？”
孙大炮见秦勉之误会了自己，就也不再卖关子了：“秦哥，你现在偷偷地回过头去，看看你身后的那两个身穿黑衣服和白衣服的人，我怀疑他们在跟踪你，所以你现在先偷偷地王左边走五十米，然后再随便招条路折返到我这边来。你自己好好留意，我在上面也可以帮你观察！”
秦勉之原本是不相信孙大炮这番话的，但是被孙大炮这么一通说话，也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回过头看了一眼。果然，他大小距离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一对分别穿着黑白衣服的年轻人正偷偷地盯着自己看。
看来孙大炮果然没有骗自己，秦勉之心里面暗暗地感觉到吃惊。
为了更能准确地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人跟踪了，秦勉之决定听从孙大炮的建议，先向左边走了五十步再回头看情况。等他走了五十步后假装捡东西的时，他突然发现孙大炮说的那两人人果然还在和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秦勉之索性一次性试探到底，假装不认识路的样子，在每一间的商店前都观望一下，甚至有时候还假装向路人问路。
经过了这样的一通表演，等秦勉之回过头时，他发现后面一百一黑两个人竟然都还在和自己保持有一定距离的地方。
这下子秦勉之心里面就特别地没底了。
身后被人死死地盯住让秦勉之的心情难受到了极点，好像是被有人用装满子弹的枪口盯住了太阳穴似的难受。秦勉之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跟踪自己，但是他心里面却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潜在的危机，至于这个危机是什么，他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
“秦哥，现在已经确定了你被跟踪了，快上来吧，我们一起想想对策。”孙大炮里面对秦勉之说道。
而这时候，秦勉之的脑袋里面却一片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