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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你出神发愣作甚?!哼,你必定是在思念情郎!”
“你还有何狡辩?!”
“伱个贱妇,必然与戏煜那厮有通,你们害死我父亲,我定要将你杀之,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砰!”
衙署大门忽然被猛然撞开,诸葛亮和郭嘉带兵冲了进来。
刚才衙署内突然发出声响,诸葛亮与郭嘉二人深恐发生不测之意外,不得不率兵冲了进来。
此刻,二人身后兵马拉弓搭箭,直直对准两名女子。
其中一妇人,有着闭月羞花之容,见兵马闯进来,立即挡在吕铃琦跟前,连连求情道,“两位大人,貂蝉与铃琦不过女流之辈,还望大人手下留情!”
此刻,貂蝉浑身颤抖,但她眼神却甚是坚定,不顾一切想要保护吕铃琦。
“呵呵……”
诸葛亮没有多言,心中暗道:这貂蝉如今碰不得,戏大人看中之人,我只需保证她安然无恙便是。
想罢,诸葛亮与郭嘉略微商议一番,便让士兵将貂蝉与吕铃琦分开看管起来,随后前三了吕布之前的婢女与家丁,然后命令兵马将吕布衙署保护起来。
傍晚太阳下山十分,戏煜赶了过来。
诸葛亮立即出门迎接,只是,一见到戏煜,诸葛亮就被吓得愣住了。
此时的戏煜依旧身穿铠甲,他铠甲上还染着血水,浑身杀气扑面而来,诸葛亮情不自禁的两腿发抖。
“孔明。”戏煜跳下战马,走进衙署,看了眼诸葛亮。
“大人,你……你可安好?”
诸葛亮着实被眼前戏煜这身模样吓得不轻。
他本以为戏煜只是上前线督战,可见戏煜这般模样,绝非督战那般简单。
先前喝酒之时,他虽听说过戏大人武力不输猛将,甚至连赵云都甚是佩服,但那毕竟只是传言,他并未亲眼见过戏煜上阵杀敌,所以他并不相信。
“我这不一切甚好,呵呵,吕布已被吾所杀。”戏煜淡笑道,神色间甚是轻描淡写,没有任何炫耀之色。
“呼……”
但戏煜话音刚落,他便感觉一股霸道劲风冲他挥了过来,他立即下意识伸出手去,一把抓住那偷袭而来的拳头,同时用力一扯,就要摔死偷袭之人。
忽然,戏煜无意间瞥见了那人之容貌。
面容美若天仙,更是自带三分英气,更让戏煜诧异,这人那是一妙龄少女。
戏煜立即放开此女,谁知少女没能稳住身子,一个跟头就朝前方栽倒下去。
戏煜连忙伸手接住少女,只不过,由于使出突然,那伸出去的手瞬间感觉到一股动人心脾之柔软。
“登徒浪子……竟敢轻薄……我要杀了你!”
吕铃琦顿时一声尖叫,深感女儿之身被轻薄,就要转身找剑刺杀戏煜,可她找了一圈才发现屋子里所有利器均不知所踪。
无奈之下,吕铃琦只看见地上一张案牍,吕铃琦此刻怒火攻心,抬手抓起案牍,面红耳赤冲着戏煜就砸了过去!
“啥……这……真乃虎女……”
诸葛亮顿时震惊,随即一溜烟就往后跑,深怕那案牍砸中自己。
一旁的典韦与赵云见状,二人担心戏煜安危,立即同时出手。
黄忠见此情形,立即张弓搭箭,瞬间便是射出一支利箭。
吕铃琦刚刚扬起案牍,黄总一支利箭便射在了案牍上端,如此冲击力直接让吕铃琦顺势一个后仰,栽倒在地。
赵云和典韦刚好赶了上来,两人立即拔出宝剑,就要挥剑斩杀吕铃琦。
生死之际,吕铃琦直接被吓得愣在了地上。
典韦冲吕铃琦冷冷一笑,“你这小女娃,你父吕布就算伏击也未必伤得大人分毫,何况就你,岂不自寻死路?”
言罢,典韦看向戏煜,沉声道,“大人,斩草须除根,以防留后患。”
戏煜见吕铃琦长的俊俏,年纪又小,便道:“罢了,她父亲已死,母亲也刚离人世,一个小姑娘怪可怜的……”
“大人,你这又要行仁慈之心,不忍杀之?大人,此女留不得啊!”典韦甚是不安的提醒道。
“哼,没错!戏煜!你若不杀我,哪怕是你放了我,我将杀了你,为我父报仇!”
吕铃琦满脸痛恨之色,“戏煜!你与貂蝉私通,谋害我父,夺取青州,你害我家破人亡,不杀你,天地不容!”
此刻,吕玲绮浑身怒火,头上发髻,有一个与其父亲吕布一般的翎毛,甚是威武之感。
吕铃琦鼻梁甚高,唇红齿白,本是英气美艳之相,但神色间却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甚是高傲,此刻更是透着一股凶狠的杀气!
“戏煜!无耻之辈!我乃战神之女,今日你不杀我,定要悔恨终身!”
戏煜却甚是不以为然,戏笑道,“吕布算甚战神……三姓家奴,手下败将而已……”
“卑鄙小人,休得羞辱我父亲!!!”
吕铃琦冲着戏煜嘶吼道。
戏煜瞥了眼吕铃琦,淡笑道,“吕布本姓吕,先认丁原为父,后董卓以一匹赤兔马相赠,吕布便背叛丁原将其杀之,转拜董卓为父,如此背信弃义,无情无义之人,不是三姓家奴,又是什么?”
“如此说来,你或许改名丁玲琦?或者董玲琦?”
“混账,胡说八道!”
吕铃琦顿时被戏煜气得不知如何反驳,戏煜所言句句属实,她父亲吕布的确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
可吕布再怎样,却也是他生父。
那个教他习武,练字,勇猛无敌的战神父亲,如今就这般死去,被戏煜所杀。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吕玲琦狠狠瞪了戏煜一眼,神色间满是愤恨之色,但她忽然为之震惊。
戏煜外表瘦弱儒生,竟然能在乱军之中冲杀,实在让她难以相信。
但是,见戏煜身边有两名猛将,战场杀敌自然容易许多。
此时,戏煜忽然注意到屋里另外一妇人,身上一席粉色如绸缎般的裙袍,纤细腰肢,双腿修长,浑身身材凹凸有致,甚是丰腴。
戏煜自然此妇人,乃是貂蝉。
“哎……铜雀台啊铜雀台……”
戏煜忽然心中想到,倒不如在徐州修建一座铜雀台。
“吕夫人……貂蝉……”戏煜看着貂蝉,甚是有礼道。
貂蝉乃为历史四大美女之一,今日一见,果真是美若天仙,但在戏煜看来,貂蝉与自己家中那几位,还是有些许距离。
也算是各有千秋。
“戏,戏大人……”
听得戏煜叫她,貂蝉不知为何,顿时脸颊涨红。
或许是因为最近那些关于她与戏煜之间难以启齿的传闻吧,让得她实在难以平静面对眼前的戏煜。
瞥了眼戏煜,貂蝉忽然感觉两人好像真的发生过什么一般。
一旁的吕玲琦见状,顿时像似抓住了不可告人的证据一般,“貂蝉,瞧你那挤眉弄眼之色!你果然与戏煜这混账有私情!”
“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早就背着我父亲私通……臭不要脸!”
“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无礼,滚出去!”
吕玲琦如此话语引得戏煜很是不舒服,他狠狠瞪了吕玲琦一眼,厉声说道。
但吕玲琦早已被仇恨冲昏头脑,她深信她父亲就是被貂蝉与戏煜二人合谋害死的,想到父亲惨死,吕玲琦瞬间泪如雨下,心底说不尽的痛恨。
“玲儿……”貂蝉甚是担心吕玲琦,甚是伤心的呼喊道。
“滚啊!!”吕玲琦却根本不领吕玲琦的情。
此时,吕玲琦面露杀气,美丽的脸颊之上更是泪如雨下,她一副凶神恶煞的瞪着戏煜。
吕玲琦此时双手戴着皮质手套,一席红色紧身贴身里服,外边乃是轻甲裹身,护住双肩及胸膛部位,但又不失灵动。
吕玲绮从小善骑,如此让其身材柔韧甚高,双腿修长笔直,配上此刻如此装扮,倒是有一股英姿飒爽,冷血之美。
看了看高傲又哭泣的吕玲琦,戏煜叹息一声,说道,“典韦,给吕玲琦封个官,软禁起来,后边与我同回徐州。”
“大人,你这何意?就因为她长相美艳,就要放过她?”典韦很是不甘道。
“胡说,我岂是贪图美色之人?!”戏煜甚是恼火的瞪了典韦一眼,呵道。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吕玲琦顿时一阵害怕,“戏煜,你个贼子,无耻之徒,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趁早死心,我宁愿死,也绝不受辱于你……”
吕玲琦神色间尽是慌乱之色,虽听闻戏煜才学人品与威望身高,但戏煜终究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此刻,戏煜又要带她回徐州,她深怕戏煜想要那样了她,吕玲琦恨不得立刻杀了戏煜!
但戏煜不再搭理吕玲琦,他心思本就不在她身上,戏煜看着貂蝉,甚是平和道,“貂蝉,吕玲琦年纪尚小,就交由你好生抚养,回到徐州后,我会安排人在下邳给你们找处宅子,你二人好生活下去。”
说到此,戏煜故意顿了顿,盯着貂蝉,淡笑道,“对了,在我们下邳都适用自来水,甚是方便,如果你家自来水管道坏了,可以叫我代劳修理,你放心,不管多晚都无妨,因为我经常晚睡的……”
见戏煜这般平和且善解人意,貂蝉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如此来看,戏大人并非残暴凶狠之辈,既然他能放过我与铃琦,我是当好生将铃琦抚养成人。
可貂蝉忽然想起戏煜那句“多晚都无妨”,这话里边似乎在暗示她什么,想到这,貂蝉顿时忍不住脸颊一红,轻轻咬了咬嘴唇,心中更是莫名难受。
但就是如此细微一个咬唇动作,戏煜看在眼里,顿时心中荡漾:我总算明了纣王为何不早朝,吕布为何会为了貂蝉斩杀董卓!
兄长,奉义我今天总算明了你为何热衷于他人之妻!
果然是别有一番韵味!
貂蝉,如今已在我手中……
“无耻,可恨,你们……你们绝对有私情!!”
见得戏煜看向貂蝉那般神色,看着貂蝉那魅惑羞涩之态,吕玲琦顿时气得脸红,恶狠狠骂道。
“小小年纪,不图感恩,满口胡说八道,毫无尊长之意!”
吕玲琦一番言语,听得戏煜甚是不舒服。
“我若真与貂蝉有染,论辈分,貂蝉也算是你小娘,那你就得管我叫叔叔,赶紧叫啊!”戏煜甚是恼怒的说道。
戏煜虽然觊觎貂蝉,但那也是吕布已死之后的事情,如今吕玲琦口口声声骂他与貂蝉私通,这真的让戏煜很是厌烦。
“滚出去!!”
吕玲绮此时更是满脸涨红,戏煜本是她杀父仇人,刚才又趁机轻薄于她,此刻竟然还要让她叫叔叔!
实在是欺人太甚!
“玲儿……”见戏煜如此怒火,貂蝉甚是担心吕玲琦的安危。
“无耻之人,别叫的那般亲切,我与你势不两立!!”
吕玲琦此刻恨透貂蝉与戏煜,她挣扎着想要冲上前,但典韦与赵云手中利器随时可以了解她的性命。
见状,戏煜甚是无奈,看向貂蝉,摇头叹息道,“呵呵,我仁慈之心,有意放她,奈何玲儿这小丫头真不知何时才能明事理……”
“戏煜,你混账!我……迟早要杀了你!!”
听闻戏煜那般称呼她,倒像是她真是戏煜的女儿一般,吕玲绮更是恼羞成怒!
“大人……”
相比吕玲琦的愤怒与无礼,貂蝉对于戏煜此番好意,不知说甚好,唯有轻轻苦笑。
此刻,貂蝉心底甚是复杂,如今她不过败将之遗孀,身份卑贱低微,虽侥幸苟活,但她知晓自己的美色,难有男人不为所动,连戏煜这般威望之人也怕是难以控制,她往后难免遭受屈辱……
但是,貂蝉实在未料到,戏煜对她非但没有非分只想,反倒以礼相待,甚至还愿助她修水管……
想到这些,貂蝉心想暂且跟着戏煜去徐州,或许吕玲琦跟着她会有不错的生活……
199年,寒冬即将结束,暖春越来越近。
粮草甚是充足的徐州,直接将不少存粮赠予青州,让得青州百姓也吃上了饱饭。
程昱上任青州刺史之后,听命于戏煜,将徐州办学之策在青州之地实行,所需书卷则由孔融等几个大儒之家提供。
但刚开始之时,青州的士族对这等离经叛道之办学,颇有微词,有些人更是直接反对。
可徐州之前毕竟因这办学之策而甚是繁荣,商业与手工业,军事甚至农耕都超过了兖州,徐州城之富裕让所有人羡慕不已。
再者,如若不是戏煜斩杀吕布,如今他们这些青州士族及儒生,仍旧要遭受吕布之压迫,甚至难以活命。
青州士族还听闻……公孙瓒临死前,更是先行杀光全家,方才自行了断。
想到这些,青州之儒生士族们也就无奈放弃反抗,他们甚是清楚,赵子龙手握青缸剑。
曹操甚是信任,对于不服从之人,戏煜可以先杀后报。
再说这程昱,上任之后本就推行仁政之策,又善沟通,为人正直大度,时常行走于各大士族之间,推心置腹的交谈,很快便获得了孔融之认可与信任。
因此,众多士族都对程昱刮目相看,其名声与威望也就逐渐提升,行事随之方便顺畅起来。
不到两月时间,深冬过去,暖春来到,青州学堂也顺利开班,同时士族与寒门士子均可做官。
青州因此得以稳固,更是兵强马壮,各个要到均有兵马驻守,尤其是黄河与济水两地。
与此同时,徐州境内也甚是祥和平静。
合肥搭建城池也是有序展开,由戏煜的科学院着重负责,而农耕用具与筑造用具也早已发放出去,大力推动之下,扬州南的防御也顺利展开。
而各地诸侯也因此结束了今年之战事,休养生息,继续屯兵屯粮。
但徐州,依旧是文人聚集,百姓安居乐业。
粮草充足,商贾富裕,金银满仓,各种丰饶之商品逐渐在市场之中流通。
这次,一个人急匆匆走进衙署大堂之中。
自青州回来后,戏煜已休假一月有余,大部分时间均是诸葛亮与郭嘉在衙署忙碌各方面工作,戏煜直到这日才开始回到衙署行事。
诸葛亮却于此时得到一个甚是奇怪之消息。
“大人。”诸葛亮来到戏煜跟前,躬身执礼道。
“孔明,何事?”戏煜问道。
“下邳城外,东砀山中,有怪事发生……”
戏煜眉头微皱,“是何怪事?”
“冬日来袭,那山中本无雾气,怎料今日竟然有大量白雾从中冒了出来,当地百姓以为妖魔降世,于是向当地衙署上报,我也是前几日刚刚得知。”
诸葛亮略微停顿,继续说道:“听闻此事后,我便立即派人前去查看,当地确实大雾弥天,根本无法看清其中是何物,人一旦深入其中,顿感灼热难受,更是汗流浃背。”
诸葛亮略微后怕,“回来之人报告说,那本是一片竹林,但竹林之中一直有咕噜之声,恐怕其中有甚多妖邪之物……”
“是何声音?”戏煜淡笑着看向诸葛亮。
戏煜早已知晓,先前历史上,诸葛亮尽职尽职,为人忠诚严肃,此刻忽然描述“咕噜”之声,反倒是带着几分莫名喜感,让得戏煜忍不住淡笑。